劉曉麗，張 磊

(西北農林科技大學 人文社會發(fā)展學院，陜西 楊凌 712100)

農村文化組織是連接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和現(xiàn)代文化的紐帶，是農村文化建設的有效平臺，是新農村建設的重要切入點。農村文化組織的建設和健康發(fā)展能夠繼承和發(fā)揚優(yōu)秀文化，豐富農民生活，提高農民素質，增強凝聚力，加強社會關聯(lián)，改善鄉(xiāng)風;為農村社會的政治、經濟等方面的全面健康快速發(fā)展奠定堅實的基礎。雖然目前農村文化建設取得了一定進步，但成效并不盡如人意。農村文化組織建設作為一條有效的途徑，應該受到重視。因此，分析農村文化組織建設的各因素，指導完善農村文化組織，充分發(fā)揮其功能，有利于推動農村文化建設又快又好地發(fā)展，構建和諧新農村。

一、農村文化組織建設概況

(一)農村文化組織及其功能

本文在狹義文化概念的基礎上，結合理性系統(tǒng)視角和開放系統(tǒng)視角對組織的闡述，將農村文化組織定義為，為了實現(xiàn)一定的文化目的，主要由農民組成的，在相對的正式社會結構下經常性開展活動，根植于更多資源與環(huán)境之中的集體。［1］(P32－98)

農村文化組織源于農村農民，服務于農村農民，在農村文化建設以及和諧新農村建設中發(fā)揮了重要的作用。它增強了社會關聯(lián)，重建了公共生活，促進了團結和協(xié)作;豐富了農民生活，提高了農民生活質量，也有利于農民素質的提高;有利于形成良好的民風民俗，形成健康向上，團結友愛，積極進取的村風;有利于創(chuàng)造、傳播優(yōu)秀文化，豐富農村精神財富。此外農村文化組織建設還與農村的政治、經濟建設相互促進，共同推進和諧新農村建設。何慧麗在總結蘭考鄉(xiāng)建實驗的經驗時認為，新鄉(xiāng)村建設的突破口在于文藝隊和老人協(xié)會;而且經濟組織的發(fā)展也會帶來文化等非經濟功能。［2］

健康的農村文化組織能夠發(fā)揮有益功能，除以上所述還有諸如促進農村教育發(fā)展，發(fā)揚傳統(tǒng)美德，提供公共產品等功能。［3］(P28)要想發(fā)揮農村文化組織的正功能，促進農村文化建設，就要深入分析影響農村文化組織建設的各因素，以及各因素間的作用過程。從而指導農村文化組織建設，完善農村文化組織，助力農村文化建設。

(二)農村文化組織建設的現(xiàn)狀

1. 調查對象及方法。本文分別選取陜西戶縣宋西村，鳳翔六營村，咸陽禮泉縣史德鎮(zhèn)5 村(王都村，南史，史坊，李由，張冉)共7 個村莊作為調查對象，通過問卷調查和深度訪談，詳細了解了諸村主要文化組織建設的源起，經過，現(xiàn)狀，存在問題以及影響等。通過對資料的整理整合發(fā)現(xiàn)，目前農村文化組織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發(fā)展，各地都加強了農村文化組織建設。隨著經濟發(fā)展，人民生活水平提高，需求層次也在發(fā)生變化，強健的身體，豐富的精神生活日益受到重視，加上國家對全民健身的號召，農村對文化組織需求與日俱增。但是農村文化組織建設仍然存在很多問題，如缺乏持續(xù)資金來源，村莊空心化致使人力資本不斷減少，缺乏正規(guī)組織建設等等。農村文化組織為一種新興事物，仍需不斷關注和研究。

2. 現(xiàn)階段中國農村文化組織建設存在問題?，F(xiàn)階段中國農村文化組織建設存在眾多問題，一些學者也對此作了深入研究。綜合本次實地調查資料，歸納概括起來，主要有六個方面。一是數量相對較少，質量不高。很多村莊需要農村文化組織，農村文化組織也能幫助其解決很多問題，例如改善村風、促進團結等等。但是目前中國農村文化組織數量有限而且分布不均，發(fā)展程度參差不齊，亟需指導和幫扶。二是經費不足，這是目前農村文化組織建設遇到的最直接的問題，是農村文化組織組建和發(fā)展的瓶頸。沒有啟動資金，沒有活動經費，使得農村文化組織建設舉步維艱。三是管理不規(guī)范，組織結構不完善，現(xiàn)在農村中的文化組織與其叫組織，還不如說是固定的活動集體更貼切。它們往往只是一起舉行一些活動，只有一個或者兩三個牽頭人。不論是制度規(guī)范還是組織結構都十分不健全，管理不規(guī)范，需要進一步的指導改進。四是國家相關部門乏力，責任不明，相關法律規(guī)章不完善;地方政府重視程度不夠，保護力度不夠。雖然國家日漸重視農村文化建設，一定程度上鼓勵農村文化組織建設，但是政策落實不到位，相關的政策法規(guī)也亟需健全。五是民間文化萎縮，農村文化組織缺乏特色。傳統(tǒng)文化日漸凋敝，新文化難以迅速形成。農村文化也處于過渡期，沒有成型，需要探尋本地特色文化，獨特民風，建設本地特色文化組織。六是人才缺乏，目前很多農村空心化嚴重，村里除了年幼的孩童就是年邁的老人，很多組織活動難以開展。青壯年人才的流失，使得農村文化組織的建成和發(fā)展變得困難。農村文化組織的組建和發(fā)展還存在其他一些問題，在此不能一一列舉，僅列以上重要方面，以供探討。農村文化組織建設存在很多問題，要想解決問題就要正確分析問題。本文以期能夠根據以上分析預測，結合農村文化組織建設的現(xiàn)狀，提出相關對策，完善農村文化組織建設。

二、農村文化組織的建設過程

(一)農村文化組織建設的影響因素

農村文化組織作為一個由人組成的集體，是不斷處于動態(tài)變化之中的。但是農村文化組織的建設，的確是需要一定的因素存在。在一些因素共同作用下，農村文化組織才會萌芽并發(fā)展。然而農村文化組織形成的因素非常之多，紛繁復雜。既有時代的要求，也有傳統(tǒng)的積淀;既有農民主體的呼喚，也有國家政府的回應;既有經濟的基礎，也有制度的影響等。結合本次調查資料，從總體來看，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

1. 文化因素，主要包括文化傳統(tǒng)、價值觀念、生活心態(tài)、農民素質等等。它是農村文化組織的根本因素，但是它是隱性的，常常不易被覺察。文化傳統(tǒng)又分為很多方面，當地特色文化(陜西戶縣農民畫，鳳翔的腰鼓等)，傳統(tǒng)活動組織(香火會，因為祭祀祈福組成的秧歌隊，高蹺隊)，還有祖祖輩輩口耳相承下來對于生活以及為人處世的觀念都是傳統(tǒng)文化積淀。它們對于農村文化組織形成有著決定性的，但是隱性的作用。傳統(tǒng)文化積淀是新興事物的土壤(當然新興事物也在時刻改變豐富著傳統(tǒng)文化)。農村文化組織只有根植于它，才能生根發(fā)芽，而不至于從萌芽狀態(tài)就營養(yǎng)不良。傳統(tǒng)鄉(xiāng)土文化，承載著歷史的記憶，體現(xiàn)了不同時代的風貌，是一個地區(qū)具有標志性的文化品牌，正所謂“十里不同風，百里不同俗”。在某種程度上，若失去了鄉(xiāng)土文化就等于斷了農村的“根”，也會斷掉一個民族的“根”。［4］價值觀念，包括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這些影響著每個人的思想和行為，而農村文化組織是由個體組成的，因此價值觀念對于農村文化組織形成的影響顯而易見。在五村的訪談調查中，參加農村文化組織的受訪者均表示很重視身體健康以及閑暇生活的質量。農民素質，是影響農村文化組織形成的直接因素。農民的素質決定了集體的活動能否舉行，舉行這些活動的質量，舉行這些活動的頻次等等，而農村文化組織正是依托長期性的組織活動體現(xiàn)其存在性，維持其運作和發(fā)展。美國一些合作聯(lián)社的負責人說，合作社的發(fā)展，人的因素是第一的，思想轉變很重要。［5］

2. 經濟因素。包括房屋場地，設施設備，資金報酬;農村經濟發(fā)展水平，農民收入水平等等。經濟因素是農村文化組織形成的基礎而重要的因素。要想農村文化組織能夠更好的發(fā)揮作用，長期良性運作，首先得有一定的辦公房屋，活動場地;要有一定的設施設備，活動用品;要有維持組織運作的資金，有時還需要給組員或者活動對象一定的勞動報酬。至少在農村文化組織形成之初，或多或少的要有一定的啟動資金。何慧麗在蘭考鄉(xiāng)建基地組建老年協(xié)會、舞蹈隊、文藝隊等文化組織時，主要通過政府少量撥款，各方捐助的途徑獲取資金。而她在總結鄉(xiāng)建經驗中，也認為財、物等橫向的資源整合很重要。［2］在本次調查中，經濟狀況良好的村莊中，農村文化組織建設的情況更為樂觀。王都村的鑼鼓隊、舞蹈隊遠近聞名。他們村整體經濟發(fā)展狀況較好，平整的水泥空地多，而且有專門的戲臺，為文化組織的集體活動提供了較好的場地、設備等。

3. 制度因素。制度因素包括國家政策，政府態(tài)度等因素，這是農村文化組織形成的保障性因素。目前的中國社會，國家的力量仍然十分強大，任何組織的形成與發(fā)展都不應與國家意志和國家政策相背離?！肮倜穸匦浴笔侵袊耖g組織最大的特點。“民間性”是民間組織本應具備的屬性，而其“官方性”則反映了中國民間組織由于受到“大政府，小社會”的影響，處于依附性地位。［6］當前國家對于農村建設、農村文化建設十分重視，也加大了關于農村文化建設投入的力度，這對于農村文化組織的形成是一種機遇?；鶎诱畬τ趪艺叩膱?zhí)行力度，基層政府的支持和引導對于農村文化組織的形成有十分重要的影響。制度因素是農村文化組織形成的保障。美國一些合作聯(lián)社的負責人說，合作社的發(fā)展，也要有強的國家社會支持網絡，除了政府給予免稅的支持外，各種合作社之間也應形成互相支持性的機制。［5］村中的政治力量——村“兩委”對農民合作的認同和支持有利于促進村中的合作，農民的合作組織也就會建立起來并獲得持續(xù)存在和發(fā)展。［7］陜西戶縣宋西村附近的村莊，村委非常支持舞蹈隊，鑼鼓隊等農村文化組織的建設，給予其設備資金方面的支持，使得這些農村文化組織的隊伍越來越大。

4. 人力因素。人力是農村文化組織形成的重要因素。包括組織形成的發(fā)起者，直接促發(fā)農村文化組織的形成;文化組織的管理者，對于農村文化組織的合法性起到重要影響;農村文化組織的骨干核心力量，是農村文化組織形成的支柱;廣泛的組員參與，是農村文化組織形成并發(fā)展的重要力量。此外還有很多外部的人力資源參與到農村文化組織中，畢竟組織就是由人組成的集體，人力是組織必不可少的構成部分。例如何慧麗在蘭考的鄉(xiāng)建基地，賀雪峰在湖北荊門的鄉(xiāng)建基地，都引入了學者、大學生、社會組織幫助等人力的參與和支持。因此，人力也是農村文化組織形成必需因素。人力往往與文化、經濟、制度等因素相互交叉，沒有嚴格明晰的界限。它們共同作用，構成農村文化組織建設的影響因素。在被調查的5 個村莊，每一個農村文化組織的發(fā)起建設，都與在文娛等方面活躍的積極分子息息相關。戶縣宋村的曹某某，咸陽史德鎮(zhèn)張冉村的劉某某，都是自己有特長，又熱心公共活動的積極份子，都主動發(fā)起成立了農村文化組織。然而王都村二組曾名震一時的鑼鼓隊，因為組織者的外出務工、參加者的流失而解散。

5. 時(閑暇時間)空(地理位置)因素。時空因素在這里主要包括:時間上的因素，例如農民的閑暇時間;空間因素，比如村的地理位置，離市區(qū)的遠近，地勢的平坦與否，處于東中西哪個地區(qū)等等。時空因素是農村文化組織發(fā)展的直接因素。農民閑暇時間充裕，為參加農村文化組織預留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保證了農村文化組織形成的人力資源。充裕的時間也有利于組員更好的參與農村文化組織的活動，提高農村文化組織活動的質量。核心領導層對農村文化組織充裕的時間投入，更有利于其長遠發(fā)展。空間因素對于農村文化組織的形成也有一定的影響。在鎮(zhèn)駐地的宋西村，王都村，文化組織發(fā)展較為繁盛。離市區(qū)越近，經濟發(fā)展狀況越好，文化建設進行的也越順利。［8］目前看來，農村文化組織的發(fā)展也顯示出東中西部的地域差異，東部沿海地區(qū)比較活躍，發(fā)展勢頭迅猛，中西部地區(qū)比較緩慢，基本上處于初步發(fā)展時期。［9］可見，閑暇時間和地理位置都會影響農村文化組織的形成。

農村文化組織的形成，是多種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其形成機理和運作機制非常復雜。而且各地各村因其特殊性，情況不一，農村文化組織組建的過程方式也不一。上述所列因素并不盡然，但卻是農村文化組織建成中的重要因素。

(二)各因素間的作用過程

農村文化組織建設過程中，有上述因素及其他因素的共同作用。每個因素都有很多種可能，存在很多“取值”，這些值之間相互配對，又會產生很多種結果。雖然上述因素紛繁復雜，但并不是每一個農村文化組織的建成都需要上述所有因素的滿足。往往是幾個關鍵因素相互作用，農村文化組織就可以生成并發(fā)展。

文化因素被認為是促進農村組織的重要方面，同樣也是農村文化組織形成的根本性因素。宗族文化記憶較強、傳統(tǒng)儀式性公共生活豐富的村莊擁有相對豐富的傳統(tǒng)文化資源或相對較強的社區(qū)歷史記憶，村莊公共生活因傳統(tǒng)關聯(lián)而動員起來并維系人與人之間較為緊密的社會交往。［10］此外經濟因素也進入了眾多研究農民是否能組織起來的學者的視野。賀雪峰和仝志輝以社區(qū)記憶強弱和經濟社會分化程度高低二維因素對村莊做了四類理想類型的劃分。作者認為在社區(qū)記憶強而且經濟社會分化程度高的村莊，以及社區(qū)記憶較弱但經濟社會分化程度高的村莊有較強的社會關聯(lián)。［11］強的社會關聯(lián)的村莊更可能出現(xiàn)農村文化組織。可見，經濟因素對于農村文化組織的形成也具有十分關鍵的影響。制度因素在當前小社會，強國家的現(xiàn)實下，也是農村文化組織形成不可忽視的因素之一。

可見，文化、經濟和制度是農村文化組織形成繞不開的因素，是上述種種農村文化組織形成因素中最為重要的三個因素。然而，這三種因素在不同地區(qū)情況不一，存在很多可能。本文力求在復雜的因素關系中，從理論上探討這三種因素各自在“強、弱”兩種取值的組合下，對農村文化組織建成的可能性的影響，并將其劃分為八類理想類型。將農村文化組織建成的可能性分為5 個層次，從高到低分別為:5，4，3，2，1。5 代表農村文化組織最有可能建成，1 代表農村文化組織建成的可能性極為低。將經濟、文化、制度三因素的發(fā)展程度分為“強、弱”兩個層次，那么三種因素不同水平下的組合，預測農村文化組織建成的可能性，構成了農村文化組織建成的八種理想類型。(見圖1)

圖1

經濟的“強”是指該村的經濟發(fā)展水平較高，居民收入高;反之則指經濟弱。制度的“強”取值是指國家政策、各級政府尤其是基層政府、村“兩委”支持度高，扶持力度大;反之為制度的弱取值。文化的“強”取值包括傳統(tǒng)文化的積淀厚重而且優(yōu)秀，農民思想觀念開放先進，自身素質較高等;反之則是弱文化。

類型A 取值為5，這是最理想的狀態(tài)，不論經濟、制度或文化，都處于積極狀態(tài)，發(fā)展十分良好。這樣優(yōu)良的環(huán)境，農村文化組織常常應運而生。即便現(xiàn)在還沒有組建，也是遲早的事了。類型E 的取值較高，為4，主要是因為國家政策好，政府和村“兩委”力推，加上本身村莊的整體文化積淀較厚，文化素養(yǎng)又高，即便是經濟發(fā)展水平欠缺點，也并不十分影響農村文化組織的建設。這種條件大多促成官民互助型的文化組織。例如在本次調查中陜西咸陽史德鎮(zhèn)的很多村，都是這種情況。類型C 和類型G 取值都為3，類型C 有兩項變量取值為強，制度上的弱取值，一定程度上抵消了強文化對農村文化組織建成的貢獻。類型G，雖然只有一項“強”取值，預測值也較高，主要是文化的強有力使得經濟弱的影響顯得并不那么大。共同的傳統(tǒng)文化積淀，團結的觀念，高素質的農民，促進了農民的聯(lián)合。這種條件大多培育出自發(fā)自立型的文化組織。陜西戶縣宋村的文化組織多為這種類型。F 取值為2，主要靠國家政策和政府支持，有些地區(qū)其他條件都一般的情況下，國家的力推也會催生農村文化組織，但是這種類型的農村文化組織缺乏內生力，如果不積極培育這種內生力，很難持久，更不用說發(fā)揮積極作用。官辦民入型的文化組織，應重點培育農民的積極性和創(chuàng)造性，激發(fā)內生力。類型D 取值較低，為1。這是因為雖然其經濟發(fā)展較好，但是得不到政府的指導和支持，加上文化積淀不夠，農民往往各自為生，呈較散的狀態(tài)，難以組成集體。類型H 取值為1，經濟發(fā)展不夠好，農民對收入不滿足，基層政府和村“兩委”不作為，文化被各種雜亂的觀念沖擊進入混亂重組狀態(tài)，世風不古，民風不純。農村文化組織雖然對改善這種狀態(tài)十分必要且有利，但是各種條件不具備，組建農村文化組織將十分困難。

推動農村文化組織建設，充分發(fā)揮農村文化組織在農村建設中的作用，變得十分重要而緊迫。我們應通過對影響農村文化組織建設因素，以及因素間相互作用的分析，取長補短，不斷完善農村文化組織，充分發(fā)揮其有益功能。

三、農村文化組織建設的對策建議

要想充分發(fā)揮農村文化組織的平臺、橋梁和紐帶、以及助推器的作用，我們應該把握農村文化組織建設的種種因素，仔細分析各因素間的相互作用，推動具有特色的農村文化組織的建設和發(fā)展。

政府應重視農村文化組織建設，明確各文化部門的職責，專人專管文化事宜，制定長遠文化發(fā)展規(guī)劃和具體實施計劃，將文化建設納入政府績效評估體系;給予農村文化組織建設必要的資金支持，技術指導和專業(yè)人才配備，鼓勵社會資金投入農村文化組織建設;完善相關的政策，通過舉辦集體文化活動、比賽等，鼓勵支持農村組建文化組織;通過加強專業(yè)人才指導農村文化活動，豐富農村文化組織的類型;為農村文化組織的建設提供資金支持和制度保障。

各村重視支持本村文化建設，結合農村文化組織建設的三大主要因素，綜合考察本村的優(yōu)勢和不足，整合各項資源，建設具有當地特色的、對于本村的發(fā)展有益的文化組織，促進農民相互團結。加強宣傳力度，發(fā)現(xiàn)鼓勵培養(yǎng)帶頭人，調動村民參與農村文化組織建設的熱情。例如陜西的腰鼓、秧歌，充分利用當下時興的廣場舞帶動村民參與農村文化組織活動。形成支持文化活動，熱愛文化活動，積極參與文化活動的良好風尚。

社會熱心人士和組織也可幫扶農村文化組織建設，學者和高?？梢粤⒆慊鶎樱噙M行實地調查，結合理論思考，給予農村文化組織建設更多指導;社會成功企業(yè)家可對農村文化組織進行資助，提供資金和人才支持等，為農村文化組織建設輸入優(yōu)秀人才和后備資源。

此外，農村文化組織的建設和發(fā)展還需要各方的力量的加入，例如發(fā)展農村經濟，使得青壯年安居樂居家鄉(xiāng)，擴充和提升農村文化組織建設的人力資源等。在理論上的指導下，結合農村文化組織建設的廣泛實踐，共同組建根植于農村、受農民喜愛歡迎、富有活力和生命力的農村文化組織，能夠有力推動農村文化建設，構建和諧新農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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