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發(fā)根
(安徽大學歷史系,安徽 合肥230039)
辛亥革命將2000多年的帝制中國塵封入了歷史長河之中。但并未結束近代中國的災難,“民國以來,政治 騷 動,戰(zhàn) 亂 不 已 ”[1](P175),“近 歲 以 還,災 情 迭告”[2](P176)。民國之初,由于軍閥倪嗣沖竊據(jù)安徽,“一省軍最高行政之權,幾盡操于武人之手。今則皖省長者即為此前力主停辦全國學校之人”[3]。直皖戰(zhàn)爭結束前(1920),安徽的地方教育依舊停滯不前,甚至連原有的教育事業(yè)也趨于破產。直至南京國民政府統(tǒng)治時期,安徽教育事業(yè)隨著“黃金十年”經濟的發(fā)展而有所進步。即便如此,當時的教育事業(yè)依然存在著學校數(shù)量的覆蓋率極小、學齡兒童入學率極低、教育經費困難、教師專業(yè)化水平與授課內容的近代化程度都亟待提高等諸多問題。
民國之初,安徽作為皖系軍閥重地,更是長期處于戰(zhàn)爭陰影之下。政局混亂、經濟凋敝、戰(zhàn)事頻仍。這樣的社會背景無疑給教育帶來極大的摧殘,“安徽雖然居長江的中部,與文化發(fā)達的江浙接近,可是談起教育,安徽落伍的地方實在是很多……幾惟沒有發(fā)展可言,”[4]直到南京國民政府統(tǒng)治時期;隨著政局的逐漸穩(wěn)定、經濟的恢復發(fā)展、社會輿論的壓力和相關人士的努力,安徽的教育事業(yè)在各種合力下,才有了一定的發(fā)展。
初等教育:民國之初,“皖省教育自受軍事影響以后,即蕭索不堪……全省學校則亦只有四十余所”[3],即便如此,安徽的近代初等教育總體上還是呈現(xiàn)出緩慢發(fā)展之勢;以民國元年(1912)到民國五年(1916)為例:初等學校數(shù)量分別為:1 430所、993所、1 109所、1 410所、1 526所[5](丙編:P435),學 生 數(shù) 分 別 為:48 375人、32 764 人、38 613 人、51 999 人、76 010人”[5](丙編:P435),總體排名在全國處于中游水平。民國十二年(1923),初等教育學校數(shù)與學生數(shù)分別為:2 156所,73 477人排名中等偏后[6](P1057-1058)。自民國十八(1929)年至抗戰(zhàn)前(1937),學??傮w數(shù)量維持在3 800所至6 000所(由于民國二十四年強制推行義務教育所影響)之間,學生總數(shù)在20萬至38萬(由于民國二十四年強制推行義務教育所影響)之間,與排名較之前無多大變化[5](丙編:P435);[7](三編:P54)。
總的來說,安徽近代初等教育,除民初皖系軍閥倪嗣沖竊據(jù)安徽之時,對教育事業(yè)的摧殘使之舉步維艱外,縱向來看,至抗戰(zhàn)前(1937),安徽的初等教育是有很大發(fā)展的。但應予以注意的是,民國安徽的初等教育依然存在著諸多問題;首先,傳統(tǒng)的封建式私塾依然大量存在。據(jù)民國二十四年(1935)的一項統(tǒng)計,當時安徽尚有私塾14 388所,塾生188 935人,塾師14 424人,平均每縣236所[8]。而當時安徽的近代初等學??傆? 415所,入學兒童320 325人[7](三編:P54),可見當時私塾依然占據(jù)著相當重要的地位。其次,初等教育內容依然較為陳舊,私塾自不必說,但近代式小學依然“沿用四書五經、女兒經、千字文、龍文鞭影等書為課本者,亦所在多用”[9]。最后是教育經費問題,由于安徽依然是一個傳統(tǒng)的農業(yè)區(qū)域,經濟發(fā)展落后,長期受戰(zhàn)火摧殘和剝削以致經濟水平停滯,甚至呈倒退之勢,軍閥竊據(jù)時代自不必說,南京國民政府時期,根據(jù)當時的教育視察報告可知多縣“(教育)經費困難”,難以維持現(xiàn)狀,甚至多有債務。
中等教育:當時的中等教育經改革合并主要包括中學、師范學校和職業(yè)學校。民國元年(1912)至民國五年(1916)安徽中等學校數(shù)分別為:25所、17所、25所、26 所、28 所[5](丙編:P134-135),學 生 數(shù) 分 別 為:2 477人、1 757人、2 351人、2 922人、3 233人[5](丙編:P134-135),總體排名在全國也算中游水平。民國七年(1918),中等學校數(shù)與學生數(shù)分別為:12所、20 079人。民國十二年(1923),中等學校數(shù)與學生數(shù)分別為:26所(中學13所,職業(yè)學校9所,師范學校4所)、3 568人(中學1 938人,職業(yè)學校1 411人,師范學校219人)[6](P1055-1056)。民國十四年(1925)中等學校數(shù)與學生數(shù) 分 別 為:39 所,5 476人[5](丙編:P134-135)。 自 民 國 十七(1928)年至抗戰(zhàn)前(1937),中等學??傮w數(shù)量維持在44所至89所之間,學生總數(shù)在6 525人至14 918人之間[5](丁編:P134);[7](十三編:P45)。
總而言之,民國時期,特別是南京國民政府時期,安徽的中等教育無論是在學校數(shù)量還是在學生數(shù)量上都有了很大的增長,這自然與社會相對穩(wěn)定有利于經濟的發(fā)展分不開,經濟的增長推動了教育的進一步發(fā)展。但值得注意的是,這一時期的中等教育無論是在數(shù)量的分布上還是普及面上都遠未達到應有之水平,以民國二十三年(1934)為例,“只有一所中學的共17個縣,未設任何中學的尚有28個縣?!保?0](P227)若以戰(zhàn)前安徽人數(shù)統(tǒng)計,當時的中等學校學生數(shù)占學齡人口比約為0.63%,可見當時安徽的中等教育發(fā)展還是非常落后的。
高等教育:民初安徽沒有一所正式的高等學校,之前可稱之為近似高等學校的要追溯至清末所辦的師范學堂、政法學堂和高等學堂,當時都悉數(shù)停辦。北洋政府時期,安徽可稱之為高等教育學校的只有一所“法政專門學?!?,也因辦理不善面臨停辦的局面。直到南京國民政府時期才出現(xiàn)了安徽近代史上真正意義的第一所大學——安徽大學。民國十七年(1928),所設預科班開始招生,當年始設文學院(中國文學系、外國文學系和哲學教育系)、法學院(經濟學系、政治學系和法學系),后設理學院(數(shù)學系、物理系、化學系和生物系)、農學院,民國十八年(1929)改名“安徽省立大學 ”。當時有“教職員一百三十三人,學生四百零一人”[4],總體看來,安徽省立大學的學生數(shù)維持在戰(zhàn)前的400人左右。
即使只有一所大學,但其經費依然捉襟見肘,以致“圖書儀器極少”[11]。當時安徽的高等教育水平由此可見一斑。
自民初至抗戰(zhàn)前,安徽初等教育(含幼稚園)的入學人數(shù)由48 375人增至384 214人,增長了近9倍之多。中等教育人數(shù)由1 757人增至14 918人,增長了8倍之多。同時創(chuàng)辦了安徽第一所近代大學——安徽大學??梢哉f在南京國民政府時期,安徽的近代初等教育和中等教育有了很大的發(fā)展。近代大學教育也有了起航。但應予以注意的是,這其中依然存在著如學齡人口的入學比例太低、女童的入學幾率很小、初等受教內容很多依然停留在傳統(tǒng)儒家經典等諸多問題。
初等教育:安徽初等教育(含幼稚園)的在校學生數(shù)最低年份為民國二年(1913)的32 764人[5](丙編:P435),最高年份為民國二十五年(1936)的384 214人[7](三編:P54)。則學齡比分別約為 1.5∶18,這意味著,依然有高達80%~98%的學齡人口,即1 923 830人~2 111 692人未能接受近代教育(另有部分接受私塾教育),失學率很高。早在清末,統(tǒng)治階級中有識之士已認識到“女教不立,婦學不修,則是有妻兒而不能相夫,有 母 而 不 能 教 子。”[12](P583)當 時 清 廷 已 頒 布了準許女子入學接受教育的《女子小學堂章程》《女子師范學堂章程》,在法律上確定了女子的受教育權。但由于深受傳統(tǒng)農業(yè)經濟發(fā)展和儒家理學的影響,女子的受教育權往往被忽視,分別以民國八年(1919)、民國十三年(1924)和民國二十三年(1934)為例(隨機):民國八年(1919),以石臺、五河、鳳陽、合肥、宿縣、蕪湖和望江7縣為例(隨機):當時入學男生總計40 254人,女生3 013人,男女比為93∶7。民國十三年(1924)以宿松、旌德、廣德、渦陽和休寧5縣為例(隨機):在學男生26 671人,女生3 987人,男女比為87∶13[13]。民國二十三年(1934)全省初等教育在學男生174 475人,女生45 816人,男女比約為80∶20[10](P263)。雖說自民國初至抗戰(zhàn)前女子的入學率有了很大的提高,但不容忽視的是,與男子相比,女子的入學率依然很低,不容樂觀。從受教育內容來看:直到民國十八年(1929),當時小學“沿用四書五經、女兒經、百家姓、千字文、龍文鞭影等書為課本者亦所在多用”[9]。可見近代安徽的初等教育依舊充滿了濃厚的封建色彩。
中等教育:安徽中等教育(中學、師范學校和職業(yè)學校)在校學生數(shù),最低年份為民國二年(1913)的1 757人。最高年為民國二十五年(1936)的14 918人。則學齡比分別約為0.08%、0.7%,可見當時的中學入學比例之低和入學人數(shù)之少。從男女比例來看,民國元年(1912)在校男生人數(shù)為2 359,女生人數(shù)為118,男女比例約為95∶5。民國十八年(1929)在校男生為8 748人,在校女生為1 853人,男女比約為83∶17。民國二十三年(1934)在校男生為10 430人,在校女生為3 119人,男女比例約為77∶23[10](P231)。由此可見,當時隨著社會的發(fā)展女子的受教育權逐漸受到關注,但與男子相比,依然還是落后很多。
民國安徽教育的基本概況不僅反映當時教育的基本狀況及其背后所出現(xiàn)的一些基本問題,同時也折射出那個時代的群體價值觀念和社會特征。
經濟是社會發(fā)展進步之源,教育的發(fā)展得益于經濟的推動。滿清時期隨著專制主義中央集權加強,財權由中央乾綱獨斷,地方教育經費除了中央撥給,余者地方自籌。民國之初,國家積貧積弱,袁氏當國,為滿足其帝夢與獨裁,不惜外款以擴充其軍事力量。至于教育經費問題,難以得到北洋政府的支持。這里不得不提時任教育部長蔡元培所做的努力,民國元年(1913)在蔡元培北京就任教育部長時,與部員們談話時指出“國家無論如何支絀,教育費萬難減少”[14](P156)?!皩iT教育經費,取給于國家稅,……普通教育經費,取給于地方稅”[14](P164),而后政府 也 基本采納了他的建議。可見當時教育經費主要取決于地方與國家的經濟發(fā)展狀況。
光復之初,由于軍閥倪嗣沖竊據(jù)安徽,行反動統(tǒng)治,“加以連年戰(zhàn)事頻仍,土匪蜂起”[4],自然災害亦多,尤以水災為要,1840~1949年的110年間,安徽境內發(fā)生水災339起,4次特大水災,就有2次發(fā)生于民國之時[15](P30-38)。天災人禍嚴重影響了安徽經濟的發(fā)展,甚至出現(xiàn)倒退。經濟的衰落嚴重影響了教育經費的投入;“(安徽)本省教育之病源……一曰經費之困難”[16](P1)。民初“教育經費僅定八十四萬余元”(其實遠未達到此數(shù)額,多被挪用)[3]。南京國民政府時期,隨著社會漸穩(wěn),“黃金十年”(1927~1937)經濟的發(fā)展,教育經費較之前有了很大的增加,“民國十七年(1928),安徽全省地方經費為一百三十七萬余元,民國十八年(1929)增加到一百九十五萬余元,民國十九年(1930)增至二百五十萬余元……民國二十二年(1933)……教育經費的繳額變?yōu)槎侔耸嗳f”[17]。雖然教育經費較之過去已有了大幅提高,但相對于安徽200多萬的學齡人口,還是顯得過于微薄。地方社會的貧困也是導致大量兒童失學的重要原因。從民國時代教育部門的視察報告中我們也可以窺見一二;諸如經費困難、教育設備不齊、校舍狹小、師資短缺和失學兒童眾多等一系列問題。這些問題的背后,反映的正是安徽經濟發(fā)展的落后與社會貧困的總體狀況。
辛亥革命推翻了2 000多年的封建君主專制制度,但并未埋葬中國的封建制度。封建觀念深深植根于國人的思想之中,特別是廣大農村地區(qū),由于近代化的種種元素很難滲透到傳統(tǒng)的農業(yè)社會中,進而阻礙了近代化元素的傳播擴展,從而阻礙了思想觀念的近代化,即人的近代化。
自民國建立以來,政府頒布了一系列近代化舉措,社會風貌較之帝制中國有了一定的改變。但作為傳統(tǒng)農業(yè)大省的安徽依舊非常落后,依然處于封建性質濃厚的農業(yè)社會。由于經濟基礎的決定性影響,人們的思想觀念很難有大的改觀。從當時的私塾數(shù)量和初等教育的授課內容可以窺見一二。民國二十四年(1935)的調查報告顯示,“太湖等四十三縣有私塾八千四百七十四,塾師八千四百九十名,學生十萬九千五百(一)十六人?!保?]私塾數(shù)量已超過當時的學校數(shù)(5 415所),塾生已達到了在校學生數(shù)(320 325人)的1/4。有幾個地方的私塾和塾生數(shù)已在學校之上,以蕪湖為例,“全縣只有四千余名小學生,而蕪湖市內(不包括鄉(xiāng)村)有私塾二百余所,學生亦近四千?!保?]私塾所教內容自不必贅述,而當時的官辦小學也“沿用四書五經、女兒經、百家姓、千字文、龍文鞭影等書為課本者亦所在多用”[9]。由此足見,傳統(tǒng)儒家思想的影響深遠,也反映了近代中國轉型中新思想對于社會的影響尤其是鄉(xiāng)村社會的影響較小。雖然早在清末,女子受教育的權利已經得到了法律的確定,但從前文中所列出的當時在校學生的男女比例可以看出,較之男性,女性的入學比例依然很低。女子的受教育權利依然被忽視,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中國傳統(tǒng)農業(yè)社會長期受儒家倫理綱常思想影響形成男尊女卑、“女子無才便是德”等一系列反映婦女社會地位低下的惡俗。這種傳統(tǒng)觀念在當時社會依然具有很大的影響,也從側面影響了安徽近代化的進程。
近代安徽的教育狀況,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當時動亂的社會局面以及當政者為了維護自身利益,大力發(fā)展軍事力量,忽視對于教育的投入。
自民初軍閥竊據(jù)安徽以來,先是倪嗣沖行反動統(tǒng)治,其本身的封建軍閥性質影響了其對近代教育的重視程度,曾“力主停辦全國學校”[3]。直皖對立,為爭奪地盤,大力發(fā)展軍事實力,“教育經費僅定八十余萬元,全省學校則亦只有四十余所”[3]。可是如此微薄的教育經費也多被挪用于發(fā)展軍事實力。后又經北伐,對教育影響亦大,“民國十五年(1926)安徽各省各校受軍事影響停辦”[5](丙編:P380)。即使在南京國民政府時期,雖社會稍穩(wěn),經過“黃金十年”,經濟有了一定的發(fā)展,但國民黨對內行反動統(tǒng)治,重在軍事;北洋政府時期軍費總支出占國家總支出的百分比為31.70%~48.23%[18],南京國民政府時期(1928~1937)軍費占國家總支出的百分比為27.1%~49.7%[19]。教育經費方面:南京國民政府時期教育經費占國家總支出的百分比為1.7%~2.6%[19]。與落后的中國不同,反觀當時的世界強國把教育放在重要位置,大力投資;以民國十八年(1929)為例:中、法、意、英、日5國教育經費所占政費的比重分別為1.70%、5.49%、6.66%、7.00%、8.22%。甚至“因經費無者”義務教育暫行停辦[20]。從當時的教育狀況也一定程度上折射了當時安徽政局不穩(wěn),戰(zhàn)亂頻繁,即使在“黃金十年”的“經濟神話”時代,政府也是將重點投入于維系其反動獨裁統(tǒng)治的軍事上,對教育較為輕視。
當時各地區(qū)的辦學狀況雖然不能完全反映各地的發(fā)展水平,但從當時各地的一些辦學情況,我們還是可以管窺出近代安徽各地由于發(fā)展水平差異,一定程度地反映了教育的辦理狀況與區(qū)域發(fā)展水平的重要關系。
通過民國時期安徽省不同地區(qū)教育發(fā)展水平亦可管窺地區(qū)經濟發(fā)展不平衡。根據(jù)當時教育部門的視察報告,可以看出多數(shù)地區(qū)發(fā)展落后,經費貧乏:(巢湖)“經費困難……小學男女學校學生為數(shù)不及十分之二”[21],(亳州)“對于一切開支,頗感困難”[22],青陽縣的教育經費不僅不足,“最急之務,實為償清債務一事”[23],(潁上)“非力求緊縮,以維現(xiàn)狀,則教育無從推進”[24],……而反觀當時的商埠城市則又是另一番景象:作為皖省4大商埠之一的銅陵大通,其教育事業(yè)“辦理頗見精神……屢破外界攻擊,尚能毅力維持?!保?5](P30)民國十八年(1929),作為當時的省府安慶,其市區(qū)學齡兒童的入學率達到了50.03%[5](丙編:P493)。作為當時皖江工商業(yè)較發(fā)達的懷寧,其教育“辦理成績較佳,教學亦均能合法”[26]……可見地區(qū)教育發(fā)展水平與其總體發(fā)展狀況的密切關系。
民國時期,安徽教育的基本概況及其所折射出的時代特征,反映了作為上層建筑的教育事業(yè)深受時代的影響,同時也反作用于時代,其中緣由與結果值得我們后人深思。新中國建立以來,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在以鄧小平為核心的第二代黨中央領導集體深刻意識到發(fā)展教育的重要性:“忽視教育的領導者,是缺乏遠見的、不成熟的領導者,就領導不了現(xiàn)代化建設?!保?7](P121)21世紀我國繼續(xù)實施科教興國和人才強國戰(zhàn)略,而要實現(xiàn)這一目標,重在教育,胡錦濤同志在中共十八大報告中強調“教育是民族振興和發(fā)展進步的基石”。它既是我們實現(xiàn)人才強國、科教興國的必由之路,也是我們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重要舉措。
[1]朱斯煌.民國經濟史·銀行周報三十年紀念刊[M].上海:銀行學會編印,1947.
[2]沈云龍.近代中國史料叢刊·三編·第二十八輯·安徽民政工作紀要[M].臺北:文海出版社,1987.
[3]皖省教育之新調查[J].環(huán)球,1917,2(1):179-180.
[4]陳天放.民國十八年之安徽教育[J].安徽教育,1930,1(5-6):7-28.
[5](南京)教育部.第一次中國教育年鑒[M].上海:開明書店,1934.
[6]唐鋮,朱經農,高覺敷.教育大辭書[M].上海:商務印書館,1930.
[7](南京)教育部.第二次中國教育年鑒[M].上海:商務印書館,1948.
[8]楊廉.安徽現(xiàn)在之教育[J].教育雜志,1936,26(7):99-108.
[9]令禁小學課本采用四書五經及女兒經等書[J].安徽教育行政周刊,1929,2(40):9-10.
[10]安徽省政府統(tǒng)計委員會.安徽省統(tǒng)計年鑒·民國二十三年[M].安慶:安徽省政府統(tǒng)計委員會,1935.
[11]國府建都南京后安徽教育之革新與建設[J].安徽教育行政周刊,1930,3(13):1-19.
[12]陳元暉.中國近代教育史資料匯編·學制演變[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7.
[13]安徽學齡兒童之統(tǒng)計[J].安徽教育行政周刊,1928,1(6):12-14.
[14]高平叔.蔡元培全集·第二卷[M].北京:中華書局,1984.
[15]安徽省水利勘測設計院.安徽省水旱災害史料整理分析[M].合肥:安徽省水利勘測設計院,1981.
[16]安徽省政府秘書處.一年來之安徽政治·第四編·教育[M].安慶:安徽教育秘書處,1931.
[17]安徽教育狀況之過去與將來[J].安徽政務月刊,1934(1):13-18.
[18]最近三十年的中國財政[J].東方雜志,1934,31(1):109-124.
[19]楊蔭溥.民國財政史[M].北京:中國財政經濟出版社,1985.
[20]古梅.鄉(xiāng)村教育新論[M].上海:民智書局,1930.
[21]教廳訓令巢縣整頓教育[J].安徽教育行政周刊,1929,2(29):36-41.
[22]視察亳縣教育概況報告[J].安徽教育行政周刊,1929,2(40):25-36.
[23]查青陽教育概況報告[J].安徽教育行政周刊,1929,2(42):20-28.
[24]視察潁上縣教育報告[J].安徽教育行政周刊,1932,2(5):33-40
[25]銅陵教育局五月份工作報告[J].安徽教育行政周刊,1929,2(22):62-77.
[26]懷寧縣教育視察[J].安徽教育行政周刊,1930,3(20):30-40.
[27]鄧小平.鄧小平文選(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