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典故是歷史文化的凝練和結晶,是語言的精華。在博大精深的漢語中,典故更具有豐富的文化內涵,承載頗多文化信息,并且?guī)в袕娏业拿褡逦幕厣?。因此,在語際轉換中,譯者往往采用多種翻譯策略,盡可能準確地把典故的字面意義、引申意義、色彩意義等傳達給譯文讀者。通過譯者所采取的不同翻譯策略,我們可以看出英漢文化存在的共性與差異。本文將重點分析漢語典故英譯過程中所體現的文化共性與差異。
關鍵詞:漢語典故;文化共性;文化差異
[中圖分類號]:H05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2139(2014)-36--01
一、直譯法和借譯法體現文化共性
(一)漢語典故直譯法
偉大的翻譯家奈達曾指出,所有語言中至少90% 基本結構是相似的,語言的相似性遠遠大于差異性。這是因為人類生活在同一個物質世界,經歷了大體相同的社會發(fā)展階段,物質世界的共同性、社會發(fā)展的相似性、人類思維和情感的共通性形成了各種文化的相融性和相通性。因此,基于此種文化共性的基礎上,漢語典故英譯很多都采用直譯的方法,做到準確傳達其意義和文化內涵又不給譯文讀者造成任何閱讀障礙。
例如:聲東擊西: to shout in the east but strike in the west;趁熱打鐵:to strike while the iron is hot;渾水摸魚:to fish in the troubled water;如履薄冰:to be on the thin ice;如坐針氈:to sit on pins and needle;輕如鴻毛:as light as feather;火上加油:to pour oil on the flame等。
漢語中有不少類似這樣的成語典故在語言形式和喻體形象上與英語完全對等,其字面翻譯亦能使讀者理解正確無誤的形象及意義。
(二)漢語典故借譯法
漢英兩種語言中,文化現象完全對等并非多見。但不少漢語典故與英語典故基本對等即在英語中能找到意義和比喻都極為類似的英語典故。此時譯者多采用借譯法,把英語的文化移植過來。在一定的文化環(huán)境下,不但能使英語讀者領略到本民族文化和異族文化之間不謀而合的設計妙趣,同時也降低了讀者接受的難度,使譯文讀起來或聽上去更通順地道。
例如:破釜沉舟:to bum one’s boats; 揮金如土:to spend money like water; 甕中之鱉:a rat in a hole; 朝三暮四:blow hot and cold等等。
這些英漢典故故事基本相似,對應情況相仿,基于文化共性,采用借譯能使譯文讀者很好地理解原文文化內涵。
二、意譯法體現文化差異
首先不同地域的人們生活的地理條件、自然環(huán)境不同,所經歷的社會歷史等因素也不同,對同一事物和現象的辨析和理解的角度自然不相同,由此產生了語言和文化差異。典故中蘊含的悠久獨特的民族歷史淵源也差異極大。此時,譯者在譯語文化中找不到與原文對應的表達,也找不出可借用的典故,翻譯時只能采用意譯。
例如“龍”在漢語中是“尊嚴、高貴、吉祥”的象征,中華民族視自己為“龍的傳人”并以此感到驕傲;而在英語中 “dragon” 卻是“有四只腳的、會火的、令人生畏的怪物”,是“恐懼”的象征。在翻譯有關此類漢語典故是,不能采用直譯而多采用意譯了。
又如:“這妯娌倆,可真是針尖對麥芒了?!?(周立波《暴風驟雨》第二部第九章)
These two women are like diamond cutting diamond.(許孟雄譯)(盧紅梅:284)
在此文的翻譯中,譯者沒有把“針尖”和“麥芒”直譯出來,而是用diamond代替,為的是順應讀者的心理,并為讀者所理解明白。
再如:“情人眼里出西施”:Beauty is in the eye of the beholder
“西施”釋義為“beauty”而“情人”沒譯為lover而是beholder,因為lover在西方人眼中是情人的意思.含有貶義.沒有順應讀者的心理。
有些成語由于文化因素的影響,在翻譯時無法保留原語的字面意義和形象意義,可將原文的形象更換成另一個譯文讀者所熟悉的形象,從而轉達出原文的語用目的,譯出隱含意義。
三、結束語
英漢語言所存在的這些共性與個性,使得譯者在翻譯時采取不同的翻譯策略。對于承載的諸多文化內涵的漢語典故而言,我們既要重西方也重自己,把握好漢語典故的可譯性限度和英語讀者接受能力的限度,最大程度上很好地傳達中國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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