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麗

上海大學期刊社《Applied Mathematics and Mechanics（English Edition）》，上海市上大路99號 200444，E-mail：hlxuhlxu@gmail.com

近年來，關于影響因子（Impact Factor，IF）這個期刊評價指標的議論越來越多。筆者在各種會議上，或多或少都能聽到期刊屆同仁在討論如何進入SCI，如何“合理”地提高IF。這些人為操縱手段甚至被大家爭相借鑒來提高其刊物的IF。鑒于以上情況，筆者綜合國外相關人為操縱IF的案例，對以IF為主要指標的評價體系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對構建合理的科技期刊綜合評價體系提出了設想和建議。

1 IF概念及分析

l.l 概念

被SCI收錄的期刊某年的IF是由ISI（湯森路透）所計算出來的。IF是指前兩年的文章在當年的被引頻次與前兩年文章數(shù)的比值。

以影響因子（IF）為主要指標的期刊評價體系被廣泛地采用來評判期刊質(zhì)量。圖書管理員們參考它來做出購買和更新的決定；科研工作者們參考它來決定文章發(fā)表在哪個期刊，以及參考閱讀什么樣的內(nèi)容；職稱評審機構普遍認為高影響因子期刊所發(fā)表的文章代表著較好的研究工作；編輯和出版商們也用它來作為評估和提升其刊物的一種手段。

l.2 缺點

20世紀90年代末起，已經(jīng)對影響因子頗有微詞[1-4]：

（1）期刊文章的被引情況不能決定期刊的質(zhì)量。Luis Amaral等人認為只有當被研究對象是正態(tài)分布（貝爾曲線）時，平均數(shù)才有充分的意義，但論文引用率并非如此。Amaral小組對1955年來2000多本期刊的2300萬篇論文研究發(fā)現(xiàn)，引用率最高的論文共被引用20萬次，相比之下，其中一半的論文根本沒有被引用過。Amaral說：“引用率很高的論文會顯著影響到這一平均數(shù)字，無論其他論文的引用率高低與否?！?/p>

（2）IF只是一個粗略的統(tǒng)計，它只說明了被引情況信息中特殊的一項指標。

（3）IF是一個有缺陷的統(tǒng)計指標。一方面，文章的被引頻次被高度放大，因此期刊容易被誤導。另一方面，IF僅代表了前兩年文章在當年的被引情況。這一點尤其與數(shù)學學科發(fā)展嚴重不符。事實上，數(shù)學類文章大于90%的被引用發(fā)生在出版的兩年之后[1-5]。不同領域研究論文的引用程度往往不同。比如醫(yī)學和物理學方面的論文常常在發(fā)表后不久就得到引用，而經(jīng)濟學和數(shù)學學科方面的研究成果甚至需要幾年幾十年來積累引用率。同一領域內(nèi)的不同期刊同樣存在這種情況[6]。

（4）統(tǒng)計IF的期刊數(shù)據(jù)庫有缺陷，其對期刊的選擇是有偏頗的。文獻[7]指出由于中國科學引文數(shù)據(jù)庫（Chinese Science Citation Database，CSCD）與SCI數(shù)據(jù)庫收錄的期刊源不同，“SCI‘頂級期刊'在CSCD中大都淪為‘泯然眾刊'：影響因子幾乎都小于1，排名呈無規(guī)律的分布——與它們在SCI中的高影響因子毫無關聯(lián)！如果有人也按照CSCD IF排行給科技期刊分區(qū)的話，這些‘頂級期刊'大多只能被分到最低的第4區(qū)”[7]。

（5）許多復雜因素被忽略了。如作者自引、出版語言、文章類型（社論、評論、快報還是原創(chuàng)稿件）等。阿香博（E.Archambault）等指出：如果加菲爾德當初選擇其他語言的期刊作為初始的來源期刊，就會形成與現(xiàn)在完全不同的SCI體系[8]。文獻[7]詳細說明了湯森路透公布的JCR2011中知名刊物Nature影響因子分母并未將社論、評論、快報這類文章計入，但分子卻是所有文章類型的引用數(shù)據(jù)，導致其IF從12.7驟升到36。

l.3 IF對期刊評價的影響

除了上面提到的，基于IF的簡單易獲性，它對很多人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它不需復雜的判斷卻能代表期刊的質(zhì)量。早在2000年，國外已關注到[9]，IF已經(jīng)從模糊的文獻計量學指標變成判斷以下因素質(zhì)量的主要定性測量指標，包括：期刊質(zhì)量、論文質(zhì)量、作者科研水平，甚至成為該作者所在機構科研實力的重要評判指標。期刊通過大力宣傳介紹其IF發(fā)展情況來擴大刊物的影響，這個現(xiàn)象不僅在國內(nèi)，甚至在國外也非常普遍。如某期刊出版商會發(fā)EMAIL告知大家其刊物IF今年較去年增長了零點零幾個百分點，非常感謝為之做出貢獻的編委和作者們等。其實仔細分析一下該刊的發(fā)文總數(shù)和被引總數(shù)，我們不難看出，所謂IF的提高也就是較去年有一篇文章多被引了一兩次而已。雖然是很簡單的數(shù)據(jù)分析，但從這個絕不是個案的例子可以看出，IF對擴大期刊的影響非常之深。

2 對IF的人為操縱及案例分析

IF重要性日益提高，很多期刊主編和出版商都把它做為期刊發(fā)展的目標。于是，出現(xiàn)了許多人為操縱來提高IF的手段，IF是增加了，但刊物的質(zhì)量卻沒有上升，甚至還下降了。人為提高IF手段形式多種多樣。由于ISI已經(jīng)越來越重視期刊自引率的控制，因此很多期刊通過人為操縱來提高他引頻次。1）期刊聯(lián)系一批可靠的科研工作者，讓他們自引或互相引用本刊所發(fā)文章來提高刊物的IF；2）或期刊編輯部之間達成協(xié)議，告知修改后錄用的文章作者引用合作期刊的相當數(shù)量的文章，以達到合理的他引。近年來，國際上也流行一種更高級別的常用手段，通過發(fā)表大量引用本刊前兩年文章的綜述性論文來提高IF。

2.l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Nonlinear Sciences and Numerical Simulation（IJNSNS）案例

2.1.1 背景分析

從近年JCR報告[10]可知，IJNSNS在應用數(shù)學類期刊的IF表中名列前茅。從2006到2009年其IF穩(wěn)居第一。而作為國際上非常知名的應用數(shù)學類旗艦期刊Communications on Pure and Applied Mathematics（CPAM）和 SIAM Review（SIREV）當年僅位居第2和第3名。這個現(xiàn)象引起了國際相關學者的極大關注，Douglas和Kristine對此進行了深入調(diào)查[11]，揭示了應用數(shù)學類期刊IJNSNS靠人為操縱來提升其IF的事實。此事件在國際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澳大利亞學術研究理事會[12]（Australian Research Council）的專家評審公布了一項評議，列出了20000多本同行評議期刊的排名。這是一個由龐大成員組成進行評審的過程。包括知名學術機構（如澳大利亞數(shù)學學會）和許多研究員和評審專家。這個排名在2010年被澳大利亞杰出研究（ERA）評估所采納，并被作為2010年ERA期刊列表。

JCR2008年收錄的應用數(shù)學類期刊共有175種，ERA列表只包括了其中的170種[12]期刊。ERA期刊排名和其JCR中的IF通過比較得出：有相當一部分刊物的IF雖然很高，但卻排在ERA列表中的第2、3甚至第4等級中。可見目前評價體系中的主要指標IF在此專家評審體系中所起作用并不大。

2.1.2 高IF之謎解析

IJNSNS期刊在ERA[12]期刊排名中僅位居第3等級，但其IF卻遠超任意一本同類期刊。在該學科類中，ERA列表中有25種期刊屬于第1等級。其中包括高IF的期刊CPAM和SIREV。前10名高IF的期刊多數(shù)屬于ERA第1等級，除了兩本屬于ERA第2等級外，只有IF排第一的IJNSNS排在ERA的第3等級。也就是說，ERA列表揭示IJNSNS不僅不是頂尖的應用數(shù)學類期刊，而且其在170種ERA期刊的排名范圍僅是第75～150位。專家評估結果和其最高的IF嚴重不匹配。具體分析如下：

（1）作者源分析

首先分析了多少作者引用IJNSNS文章，他們是誰。2008年引用IJNSNS文章最高的作者是其當時的刊物主編，2年內(nèi)共引了其刊物文章243次，第二最高引其刊物文章的作者是其編委之一，引用114次，第三位是其區(qū)域主編，引用58次。這三位已經(jīng)占了總引的29%。

這些主要引用的是計算IF的兩年內(nèi)的文章。2008年引用從2000以來發(fā)表的文章的頻次中，CPAM有16%是對前兩年的引用，SIREV只占8%，但IJNSNS卻占了71.5%[11]！于是，調(diào)查者用重新定義的IF，即不是對2006和2007年文章的引用，而是對其之前6年（2000～2005）所發(fā)文的引用。被引半衰期（是指占文章總被引數(shù)一半所需時間）在應用數(shù)學類是10年，因此這個定義和IF一樣有意義。而且它是獨立的，不像JCR中的5年IF，還是用了IF前兩年的引用量（包括被人為操縱的那些被引次數(shù)在內(nèi)）。果然IJNSNS新定義的IF陡降至1/7，為1.27，CPAM和SIREV的IF卻幾乎保持不變。這說明IJNSNS的引用主要集中在計算IF的這兩年內(nèi)。

（2）期刊源分析

Journal of Physics：Conference Series引用此刊物最多。該刊某一期就引用了IJNSNS文章的294次，占計算IF所用的頻次的20%，而這期正好是IJNSNS主編在其大學組織的一期會議的論文集。另外還有較大一部分引用來自IJNSNS的編委們。經(jīng)過調(diào)查者費時的大量調(diào)查得知這些主編、編委對刊物的引用占了計算IF的引用頻次的70%之多。

2.1.3 IJNSNS近況分析

在此調(diào)查之后的兩年，在學界輿論的制約下，IJNSNS影響因子的人為操縱程度有所改變，從表1可以看出[10]，其IF等指標都有較大幅度下降，甚至2011年排在學科第28位，影響因子從2008年的8.479直降到2011年的1.484。

表l IJNSNS、SIREV、CPAM在JCR中的影響因子

2.2 國內(nèi)案例

IF計算方法簡單，容易人為操作。筆者發(fā)現(xiàn)不管是從政策導向還是各種組織進行期刊評選時，或多或少對IF這個指標都比較看重，甚至是否是SCI期刊成為遴選優(yōu)秀期刊的門檻之一，在這種導向下，期刊同仁或公開或私下里均對刊物能否進SCI及如何快速提高IF非常熱衷，采用一些進行所謂的合理提高IF的方法的不乏其人，盡管大家心里都知道IF只是一個指標并不能代表期刊和文章學術質(zhì)量。這是筆者所憂慮的情況。

提高IF最方便直接的方法是提高自引率。國內(nèi)科技期刊的期刊自引率普遍較高[13]。2012年6月30日國際部公布了國際檢索月報第90號[14]：有6種中國期刊未能列入JCR（2011）。其中除2種期刊是其他原因未能列入外，其他4種均因“JCR數(shù)據(jù)中自引期刊的水平明顯改變了期刊的影響因子和分類中的排名”，從而從JCR清單和期刊影響因子被從2011 JCR數(shù)據(jù)清單中取消。這是期刊因過度自引來提高IF而被發(fā)現(xiàn)的例子，這樣人為操縱IF的期刊絕不是特例，需要引起高度重視。

表2 20ll JCR數(shù)據(jù)清單中因自引較高取消的一些期刊

由于ISI已經(jīng)越來越重視期刊自引率的控制，因此很多期刊通過人為操縱來提高他引頻次手段更加高明，揭發(fā)這些人為操縱的手段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做到有效的監(jiān)督和管理非常困難。這種評價體系對期刊健康發(fā)展非常不利。

3 IF評價體系分析和專家評審方案

3.l IF評價體系分析

以IF為主要評價指標的評價體系可用來對個人、文章、機構、甚至國家進行評估。由湯森路透提供的基本科學指標被廣泛地作為一種工具來評估相關學科頂尖的國家、期刊、科學家、論文以及機構。因此出現(xiàn)了越來越多的人為操縱手段來提高IF。通過以上案例可知，不論是個人還是期刊，以基于被引頻次的IF為主要指標的評價體系不能簡單地作為評判其質(zhì)量的標準。上面的例子很極端，但毋容置疑這些手段被很多刊物或多或少地利用著。IF本身的缺陷和人為操縱手段使之不能作為構成評價體系的主要指標來準確地評判期刊質(zhì)量，隨之導致的后果極其嚴重：獎項可能會被錯誤地頒發(fā)，崇高的科學研究可能會被扭曲等。

與科學研究一樣，如果簡單的評價體系缺乏真實準確性時，這種簡單化一定要被修改或淘汰。國內(nèi)外對優(yōu)化期刊論文質(zhì)量的評價體系做出了努力和探索。統(tǒng)計三年、五年影響因子，確實也是對IF統(tǒng)計窗口的一種改進。但它和兩年IF一樣具有可操縱性，如果大家知道三年五年影響因子也作為主要指標的話，還是一樣可以通過人為操縱提高此影響因子的。因此，這是一個合理的改進，但具有本身的局限性。還有如知網(wǎng)推出的綜合IF評價體系[15]、近期頒發(fā)的2012年度中國最具國際影響力學術期刊體系、美國西北大學化學與生物工程學副教授Luis Amaral及他的同事提出的新標準[6]、西班牙的SCImago研究小組使用Scopus數(shù)據(jù)給出的新型期刊測評指標SCImago Journal Rank（SJR）[16]等。這些都不同程度地套用IF的計算體系，同SCI的IF一樣本身存在固有的缺陷。

3.2 專家評審方案

以上案例中所提到的澳大利亞學術研究理事會的專家評審嚴謹、權威，其過程值得我們學習借鑒。通過筆者深入調(diào)研[12]，現(xiàn)將其介紹如下：

3.2.1 ARC期刊等級分類

ARC期刊等級分類標準分為以下4類等級：

A*級：期刊為該領域頂級期刊。其發(fā)文具有很高質(zhì)量，研究工作非常重要，甚至左右該領域科研的發(fā)展。研究者以文章被錄用而感到自豪。文章錄用率非常低，編委會主體由該領域資深專家構成，包括許多來自頂級研究機構的專家。

A級：期刊大多數(shù)發(fā)文具有很高質(zhì)量，能在本級別期刊上發(fā)表文章將提高作者的聲望和地位，表明他們真正地致力于該領域的全球科研圈，他們對一些重大意義的課題進行了深入研究。本級期刊典型標志是其較低的錄用率，其編委會成員有相當一部分是來自頂級科研機構的知名學者。

B級：期刊不是很著名，但是有可靠，值得信賴的名聲。期刊僅有一小部分文章具有很高質(zhì)量，他們多數(shù)發(fā)表博士研究生和科研人員早期的一些重要工作。典型例子是具有高錄用率的區(qū)域性期刊。編委會成員很少有來自頂級國際科研機構的科研帶頭人。

C級：期刊為達不到以上級別標準的、具有一定質(zhì)量的同行評議期刊。

3.2.2 評審過程

由于ERA期刊列表2012版是在2010版的基礎上修改、發(fā)展而成，這里主要對2010版的評審體系進行介紹。ERA2010通過學科專家、學術頂級機構團體評審（為了表示感謝，這些團體名單已在網(wǎng)站進行公布），向公眾廣泛咨詢意見，歷時兩年形成。

2010版列表涵蓋了20712種同行評議期刊（兩年內(nèi)創(chuàng)刊的期刊不評級）。每本對應一個級別，并給與一個或多個分類號（這里采用的是澳洲與新西蘭標準研究分類表，ANZSRC）。每個期刊至多有3個一級分類號和3個二級分類號（Field of Research codes或FoR codes）。FoR分類號要能代表期刊大多數(shù)文章的研究領域范圍，分類號的準確分配能確保期刊的有效分類，有助于確定一個合理的期刊庫。其過程具體如下：

第一階段：列表形成和初審。4個知名科學院和許多學科頂級團體參與了期刊評級，形成列表草稿。該列表由ARC評審，同時咨詢科學院和其他列表提供者，移去了重復無效的期刊。第二階段：相應學科研究專家進行評審和反饋意見。這個階段收集對草稿的反饋。特別是對期刊質(zhì)量評級和FoR分類號是否適當?shù)姆答佉庖姟５谌A段：公眾咨詢期。ERA經(jīng)兩輪公示后最終確定期刊列表。公眾可對期刊以下情況進行評論：1）被選資格。2）評估數(shù)據(jù)。注意這里評估數(shù)據(jù)是由澳洲高等教育機構提供，對數(shù)據(jù)的評估工作由研究評估委員會（Research Evaluation Committees， RECs） 承 擔，RECs由杰出的國際知名專家組成。3）被分配的級別。4）研究領域代碼。同時公眾在有效期里可推薦增補符合條件的期刊。接著，發(fā)布ERA期刊列表草稿，收集最后反饋意見。ERA辦公室通知各機構，公眾通過網(wǎng)上公示及相關鏈接進行意見反饋。第四階段：相關學科專家終審。在最后終審階段，結合各方意見整理好的期刊評級列表提供給超過700位評審專家，專家協(xié)助ARC對列表的評級、分類號進行最后的檢查。最后正式列表在網(wǎng)上進行公布。

4 總結

筆者認為基于專家評審比基于引用頻次來判斷刊物學術質(zhì)量來的更為科學[10]。我們不排除專家評審就不存在潛在的問題，但是專家認真的評估比起IF或與之相似的其他指標為主的評價體系更能準確全面地反應刊物質(zhì)量。

可借鑒澳大利亞學術研究理事會的專家評審過程，形成我國關于期刊質(zhì)量評級的專家評審方案，對正確評估科研期刊做出貢獻，相信經(jīng)過長期完善和發(fā)展，我國期刊列表可以擁有甚至超過ERA列表的國際影響，形成我國自己的、國際化的學術期刊權威列表。

在政府的支持下，評審團體可由龐大的評審成員組成，包括國家和杰出的地方機構和專家。這些學科專家、學術頂級機構團體可由科學院、相關學科團體或相關學會及其科研專家構成，一定比例的專家要熟悉科技期刊的編輯出版或管理，具有權威性。

專家評審資格制度一定要嚴格。專家要以科學公正的態(tài)度評審，決不能為學院部門甚至個人謀取私利?？稍O立評審監(jiān)督委員會進行有效監(jiān)督。

科學家們對本學科內(nèi)的最好期刊都有共識，因此這個評審體系會更具科學性和權威性。評價需要統(tǒng)一標準，但需考慮期刊專業(yè)學科特色及差異性來評定期刊綜合水平。期刊評審體系采取定量與定性分析相結合。以學術引證的多項指標進行定量評分。評審專家通過對期刊定性分析，結合定量分析結果，對期刊做出最終評審。

同時，網(wǎng)上公示可使這一過程更全面綜合。此外，需要構建一個類似ARC的強大的、成熟的數(shù)字化平臺。

期刊列表定期公布，不斷更新，使期刊能健康發(fā)展，真正反應刊物的學術質(zhì)量。

期刊和科研工作者嘗試篡改數(shù)據(jù)以達到提高IF的目的是非常不可取的。期刊和科研結果的評估不能唯以IF為主要指標的評價體系馬首是瞻，需要健全的評審機制。我國相關管理機構和基金資助等機構應對簡單的評價體系說不。本文試圖對能正確評估我國科技期刊的評價體系進行初步探討，希望綜合權威的專家評審這一期刊評價體系，能促使期刊真正實現(xiàn)其發(fā)布科研成果和進行學術交流權威平臺的神圣使命，使之對科學做出更大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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