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神宮棒球場
東京養(yǎng)樂多燕子棒球隊的主場,村上春樹的寫作生涯開始的地方。
記得養(yǎng)樂多燕子隊的投手是安田。他是個五短身材、胖乎乎的投手,善投一手極難對付的變化球。安田第一局輕輕松松叫廣島的進攻線吃了個零蛋。接著,在第一局的后半場,第一擊球手、剛從美國來的年輕的外場手迪布·希爾頓,打出了一個左線安打。球棒準確地擊中了速球,清脆的聲音響徹球場。希爾頓迅速跑過一壘,輕而易舉地到達二壘。而我下決心道“對啦,寫篇小說試試”,便是在這個瞬間。
《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么》
貳丹尼茲
小說《天黑以后》開始的場景。
“不壞。雞肉沙拉和酥脆的面包片。在‘丹尼茲’我只吃這兩樣。”
“那么,你為什么還要看菜單呢?”
他用小指拉了拉眼角的皺紋。
“想想看。走進‘丹尼茲’,菜單都不看就點上雞肉沙拉,那豈不是太沒情調了?這就好像告訴全世界,‘我總是來丹尼茲,因為我愛這里的雞肉沙拉。所以我總是裝樣子打開菜單瀏覽一下,假裝在全盤考慮之后,我才選擇了雞肉沙拉?!?/p>
《天黑以后》
叁神宮外苑
村上春樹在東京最愛的跑步路線。
《爬行動物》是最最適合在不慌不忙地跑步的早晨聽的歌集。絲毫沒有咄咄逼人和矯揉造作。節(jié)奏永遠可靠,旋律自然無比。我的意識被靜靜地拽進音樂之中,雙腿配合著節(jié)奏有規(guī)律地向前踏出,向后蹬去。
肆首都高速公路
《1Q84》開場于這條高架高速公路上的一次堵車。
計程車的收音機,正播放著FM電臺的古典音樂節(jié)目。曲子是雅納切克作曲的小交響曲《SINFONIETTA》。在被卷入塞車陣的計程車里聽這音樂實在很難說適合。司機看來也沒有特別熱心地聽那音樂的樣子。中年司機,簡直像站在船頭觀察不祥海潮浪勢的老練漁夫那樣,只能閉口眺望著前方整排不斷的汽車行列。青豆深深靠在后座,輕輕閉上眼睛聽著音樂。
《1Q84》
伍大倉飯店
《1Q84》里設置的最離奇場景之一。
憑借其高高的天花板和柔和的燈光,大倉飯店主樓的寬敞大廳看起來就像一個巨大的時尚洞穴。洞穴的墻壁上,仿佛被掏空內臟的一只動物在嘆息,反射著人們坐在大堂沙發(fā)上的竊竊私語。地板上厚實又柔軟的地毯,本來可以充當遠在北部一個島嶼上的原始苔蘚。它吸收了邁進時間積累的無限跨度的腳步聲。
《1Q84》
陸神奈川縣
位于東京以南,村上春樹每周都在那里住上一段時間。
當你還年輕,并如我們一樣深愛眼前的世界讓你困惑
人們?yōu)槭裁慈绱藗ξ覀儯?/p>
只有那些深愛之人才了解
一座無憾城市的威力
《城市無憾》Gene Pitney
柒紀伊國屋書店
村上春樹到這家書店里買來書寫工具和材料用于寫作他第一部小說《且聽風吟》。
回到家里,坐在書桌前——好,動手寫啦!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我連一支正兒八經的鋼筆都沒有,于是去了新宿的紀伊國屋書店,買回一沓稿紙,和一支一千多日元的水手牌鋼筆。一筆小小的投資。
那是春天的事兒。到了秋天,一部二百來頁、每頁四百字的作品寫完了。
《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么》
捌普拉達店
村上春樹東京辦公室附近的展示建筑之一。
需要時,青豆就去青山的時裝店逛逛,買一套“殺手裝”,再配上一兩件合適的首飾,買一雙高跟鞋,就好了。平日的她,總是穿一雙平底鞋,頭發(fā)攏在腦后梳成一束。用肥皂仔細地洗臉后,只抹一點面霜,皮膚就總能光潤奪目。只要有一個清潔健康的身體,就別無奢求。
《1Q84》
玖青山一丁目
《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里的主要場景:地鐵站。
從柱子后面走出來,我們登上了平臺盡頭的梯子,冷淡且無私,仿佛我們每天都做這樣的事情。我們在欄桿周圍踱來踱去。有幾個人朝我們看過來,表現(xiàn)出驚慌。我們身上都沾滿了泥巴,衣服濕透了,頭發(fā)亂蓬蓬的,瞇眼看著普通燈光——我想我們看起來并不像地鐵員工。那我們到底是誰?
《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
拾中村屋咖啡廳
《1Q84》中人物聚會的一個中心場所。
“傍晚6點,你去新宿的中村屋,我會用我的名字預訂里面一張比較安靜的桌子,我們公司可以賒帳,想吃喝什么盡管點好了。你們兩個人好好談談?!?/p>
《1Q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