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連海事大學 外國語學院，遼寧 大連 116026)

一、引 言

教育部2007年頒布的《大學英語課程教學要求》(以下簡稱《要求》)指出：“大學階段的英語教學要求分為三個層次，即一般要求、較高要求和更高要求?！盵1]“較高要求”和“更高要求”的提出也是大學英語發(fā)展進步的一個必然結果。很明顯，大學課堂里又凸顯出一個“較高要求”的特殊群體，他們對目前大學英語課堂教學方式、方法和教學內容有了很多的“后現(xiàn)代”的訴求。21世紀的社會需求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大學英語課堂里也充盈著多元主體的“聲音”，主體間性的轉向已經成了一個時代的選擇。“新的教學模式應體現(xiàn)英語教學實用性、知識性和趣味性相結合的原則，有利于調動教師和學生兩個方面的積極性，尤其要體現(xiàn)學生在教學過程中的主體地位和教師在教學過程中的主導作用。”[1]全球化、網絡化與媒體多模態(tài)化背景下，大學英語“較高要求”的調查與研究成為一個應運而生的課題和一個嶄新的研究視域。

“我國的大學英語教學是以基礎英語為導向的，雖然經過前后三次的改革，但都在能力培養(yǎng)的層次或次序上變化和調整，也就是說始終沒有在英語使用上有新的突破?！盵2]很多非英語專業(yè)畢業(yè)的大學生，在經過漫長的大學英語學習后，甚至在通過了大學英語四六級考試后，其英語綜合能力仍然低下。在大學英語“較高起點”的課堂上，教師也不難發(fā)現(xiàn)學生對大學英語課程的“心不在焉”，對課外預習和復習有倦怠感，還有的學生甚至認為書本上那點知識考試前用點時間就足夠了。很明顯對“較高要求”的大學生來說，看懂現(xiàn)行的教材、學習課本上的顯性知識已經不是什么“較高要求”了， 但他們同樣對大學英語寄予厚望。很多學生對課外英語培訓十分關心，而且每年都有5%～10%的學生參加雅思、托福和劍橋商務英語考試；他們對外教課喜愛有加，對英語選修課趨之若鶩。因此及時準確地了解當代大學生的“新要求”便是進一步改進教學的前提，這也是本調查研究的初衷。

二、問卷調查

為全面真實地反映較高起點的大學生對大學英語課堂教學的后現(xiàn)代需求，本調查采取問卷與隨機訪談相結合的研究方法。2012年11月，以大連海事大學交通運輸學院2012級國際經濟與貿易專業(yè)的2個班和外國語學院日語專業(yè)的2個班“較高要求”起點的學生共106人作為調查對象，進行問卷調查。為確保數(shù)據真實有效，問卷是作為期中測試作文題目的背景資料發(fā)給學生的，學生回答非常認真，基本保證了反饋信息的有效性；問卷采用匿名形式，故效度很高。為了計算方便，淘汰了最后6名學生的問卷。

問卷的主題明確：“問卷調查僅限于教學研究之用，旨在調查和了解在全球化、網絡化和信息數(shù)字化背景下大學生在大學英語學習中需要的幫助和在大學生英語學習中的需求和期待?！眴柧韲@20個問題展開(包括3個開放性問題)，問題包括學生學習動機、教學模式、顯性和隱性主體間關系、教學重心及學生最喜歡的活動以及與學習中對教材、教法、考試的要求等10個方面的問題。

三、數(shù)據分析

1.學習觀念的變化

首先，學生大學英語的學習目標有了悄然的變化。當代大學生的英語基礎與以往已不能同日而語。在對“大學英語學習的預期最高目標”的回答中，只有1人選擇了為通過4、6級考試，有14%的人選擇出國深造，有29%的人選擇“為了提升英語的應用能力”，更有8%的人選擇“為了深刻了解外國民族和文化”這樣較高層次的外語學習動機。簡而言之，這些學生在學習目標上超越了傳統(tǒng)的觀念，為建構“主體間性原則下大學英語課堂主體互動模式”奠定了基礎。其余的48%的學生選擇了“掌握一門工具，為今后就業(yè)增加籌碼”。這雖然比較務實，但也與以往單純?yōu)閼犊荚囉泻艽蟛煌?，無疑折射出當今大學生對英語的夢想和追求。同樣在對“大學英語課堂教學的理想模式”回答中，70%的人選擇了“多媒體環(huán)境下的師生互動與協(xié)商探討文章的意義和語言難點”，只有9%人選擇“傳統(tǒng)的英語教學模式(教師的講解為主)”。更令人欣喜的是有54人認為“英語能力的提高主要還是要靠自己學”，這實際上是具有歷史意義的主體間性轉向，也體現(xiàn)出當代大學生很強的“后現(xiàn)代”精神。

2.對以“說”為核心的交際能力的渴望和追求

調查體現(xiàn)的最明顯的趨勢是當今大學生對以“說”為核心的交際能力的渴望和追求。在對“在課堂里你最喜歡的活動”的回答中，有26%的人選擇了 “由學生做presentation”，30%的人選擇了“由學生根據課文改編的視頻表演”，22%的人選擇“由學生做討論之后的report”，只有24%的學生選擇“老師做的講述”。在對“你心目中理想的同學”的回答中，87%的人選擇了“課堂上積極發(fā)言，樂于與同學交流”一項。非常有趣的是有22%的學生認為課堂教學的重點是“語音矯正”，37%的學生最喜歡的課外活動是與“與外教或外國留學生聊天”。在開放性問卷題中和隨后的訪談中，學生更表現(xiàn)出對說的能力的渴望，“苦于既沒有機會也沒有場所來練習口語，因為聽、讀、寫我們都可以自己練習，但是口語表達卻很少有機會”。而且在大班上課的前提下，這種問題顯得更為棘手。

3.對學英語課堂里的多種“聲音”的關注

頗具理論和現(xiàn)實意義的是學生對當今大學英語課堂里的多種“聲音”，包括那些課堂里的“隱性”主體的“聲音”也都給予積極的關注。首先是對同學課堂演講電子版作文講評的熱心、羨慕和支持，課堂里演繹著榜樣的無窮力量。同樣的話語、同樣的詞匯由學生說出來要比老師說的更親切、更有說服力。同時，大學生對視頻媒體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在“對課堂上多媒體使用的態(tài)度”上，幾乎所有的學生選擇積極支持的態(tài)度，其中有13%的人同時認為多媒體內容中文字性東西不要太多，也有23%的學生強調多媒體的使用的比例不宜過大。有部分學生對電影、音樂和“美劇”充滿了期待，有近90%的學生對“自主聽力”持積極的態(tài)度，只是其中58%的人認為“感受一般”。對教學管理方面，21% 人認為“很好, 管理制度健全, 教學秩序按部就班”，40%的學生認為“很好, 還應該進一步的改革, 與時俱進”，24%的人選擇“管理應與創(chuàng)新結合起來”，19% 的人認為“應試的成分居多”了。在“對大學英語教室的感受”調查中，有23%喜歡在語音實驗室里上課，20%的學生認為“不理想，太大了”。同時，有45%的學生認為“課后的習題”有代表性、愿意做，只是有的很枯燥。

4.對教學內容的關注和對文本意義的志趣

更令人欣慰的是學生對教學內容的關注和對文本意義的興趣。有63%的學生認為課堂教學的重點是“語言所負載的文化意義”，20%的人認為課前預習的重點是“瀏覽和查看背景知識”。大學英語不應當只是一門語言基礎課程，它也是一門拓展學生知識面、讓學生了解不同文化從而提高人文素養(yǎng)的素質教育課程。定位于基礎課程的傳統(tǒng)大學英語課程已經難以進一步拓寬學生的思維眼界，大學英語教學改革進入一個了從教學模式的改革走向教學內容的改革階段。當然學生也對老師寄予一些“后現(xiàn)代”的要求。在“你比較喜歡的課堂上的師生關系是”的選項中，89%的人選擇了“老師為主導，學生為主體，師生互動”；對“希望中的英語老師”選項，63%選擇了“幽默”，35%選擇“平易近人”。實際上學生心目中最理想的老師是既博學又有魅力，既嚴厲又幽默，既平易近人又文雅時尚，這體現(xiàn)著學生對人文精神和時尚的青睞。

5.對改革考試的殷切期望

最后還有學生對改革考試提出很多期望。學生認為考試過多，每個學期有期末考試、口語考試以及“自主聽力”考試，老師為了督促學生學習還大多進行“期中考試”和“平時測試”，此外還要加上4級和6級考試。毫無疑問，考試是必要的，但過重的考試壓力壓抑了英語學習者說與寫的熱情，也使多數(shù)學生沒有時間來開拓自己的語言潛能和志趣。在問卷調查中有22%學生選“考試只占其中一小部分，主要看學生的平時成績”，14%的學生支持“期末后以學生的表演或創(chuàng)作來評定成績”，53%認為“考試和平時成績各占一定的比例”，另外還有12%學生選“取消考試，成績取之于學生的平時成績”，同意以筆試一錘定音的只有一人。

四、討論

1.明確目標，尊重個體性差異，建立良好的課堂語言生態(tài)系統(tǒng)

本問卷在最初設計的時候，在每一個問題中都包含著我們認為是最佳的答案，但在數(shù)據的統(tǒng)計中發(fā)現(xiàn)，它往往沒有成為學生的最佳選擇。最有說服力的是關于學習動機、學習目標的第一題，學生對5個選項的選擇大約各占20%。這個結果既出乎預料之外也在預想之中。在生態(tài)語言學視域下，“語言的表達，不僅僅是詞匯、語法、句型的組合與變換, 也與說話者所處的情境有著密切關系，也就是說語言的具體意義是由其所處的具體環(huán)境所決定的，這個具體環(huán)境可以視為微觀的生態(tài)系統(tǒng)”。生態(tài)語言學就是要“研究任何特定語言與環(huán)境之間的相互作用關系，并將語言環(huán)境與生物生態(tài)環(huán)境作隱喻類比”。[3]在大學英語課堂里，社會生活、學校、教師、同學、教學設施、教材和考試等生態(tài)因子共同組成一個生態(tài)系統(tǒng)。學生本人也要發(fā)掘自身對英語的興趣，真正成為課堂英語生態(tài)的主體性力量，而教師則可以以生態(tài)語言學理論為工具努力實現(xiàn)這個生態(tài)系統(tǒng)中組成部分的優(yōu)化組合，這將有益于實現(xiàn)整個課堂生態(tài)系統(tǒng)的和諧和效益的最大化。

“生態(tài)語言學的精神實質是把語言當作有生命的機體來看待，在這種認知下，語言系統(tǒng)有其自身的產生和發(fā)展規(guī)律,各種不同語言之間、語言和所存在環(huán)境之間相互作用，形成了緊密聯(lián)系的整體，而且這個整體是動態(tài)的、開放的、不停與外界交流互動的?！盵4]較高起點的大學英語課堂里，學生的英語水平一般都是高、中和低各占1/3，但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教學經驗表明，如果一個班學生的英語水平都很接近，這個班的活力也是很難啟動的，也就是說老師的聲音比例不能太多，學生的聲音不能太少，否則就無所謂課堂話語的和諧。生態(tài)文明是人類文明發(fā)展的新范式，大學英語教學是我國社會文化宏觀生態(tài)中一個小生態(tài)，大學英語課堂教學可通過提高教學主體的語言生態(tài)意識，促進大學英語課堂教學生態(tài)系統(tǒng)的良性循環(huán)和可持續(xù)發(fā)展。

2.確立學生的“主體”地位，以“說”和“寫”為核心推動課堂的主體間的互動

主體間性(Intersubjectivity)是20世紀西方哲學研究中凸現(xiàn)的一個開放性的范疇，它意味著自我主體如何認識他人、如何認識他人的思想、如何形成對世界的共同認識、如何實現(xiàn)主體間的溝通和理解等。實際上主體間性是對主體性合理發(fā)揮的規(guī)約，是正確處理本真的人與文本、人與人、人與自身的關系的一把鑰匙。盡管各派對它的闡釋各有不同，但是它對人文與社會科學的理論指導意義和它的實際應用價值卻是日益彰顯。特別是在“語言學轉向”的直接推動下，主體間性迅速地成為西方當代話語研究和語言哲學以及符號學研究的中的核心概念，啟迪著人們以后現(xiàn)代的視野反思現(xiàn)代性話語背后的主體性問題。[5-8]

實際上，主體間性理論的教育價值正是針對主體性教育而而言的，它的核心理念正是充分尊重和強調學生在教學過程中的主動性、參與性和互動性，鼓勵學生超越自我并拓展開發(fā)自己與他人合作的潛力。大學英語課堂里的主體間性理論及其應用教學模式的適宜性也是后現(xiàn)代社會的必然產物，它消解了近代以來以教師為主體、學生為客體的二分思維和行動定勢而崇尚多元性的間性主體，從而演繹著后結構主義的語言觀，并成為當代語言學研究中的一個積極的“他者”之聲。要提倡學生的互動性， 比較可行的一個辦法就是讓學生做些具體的課堂活動。

3.教會學生自主學習的習慣，這也是課堂里體現(xiàn)學生主體性的重要前提

課堂教學活動的時間有限，這就需要學習者在課堂之外花更多的時間，付出更大的努力來自主學習。經驗表明，學生課堂互動的基礎是課前的準備，這也是實現(xiàn)學生主體間性的重要前提。部分學生不會自己學習，部分學生不愿自己學習，幫助學生養(yǎng)成自主學習習慣也是英語教師的基本責任。有條件的時候，創(chuàng)建自主學習中心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自從1982 年Holec 提出“學習自主性”這一概念并把它引入外語教學以來，自主學習受到廣泛的關注，相關的研究層出不窮，理論和實踐都證明了自主學習確實是行之有效的而且可行的方法，但問題是不能照搬，要有自己的特色。學習者自主性就是“一種獨立的、進行批判性思考、作出決策并能實施獨立行為的能力”。[9]

在大學英語課堂大班授課還比較普遍的條件下，如何加大學生的參與度，擴大學生的話語權，促進學生的個體發(fā)展，是確保學生中心地位的核心任務，也是大學英語課堂教學的核心問題之一。為了確保學生的參與度，要注意將課堂教學任務延伸到課外，強化以寢室為學習小組的自主學習，并將學生及學習小組在課外的學習研究成果呈現(xiàn)于課堂教學過程之中。[10]“教學模式改革的目的之一是促進學生個性化學習方法的形成和學生自主學習能力的發(fā)展。新教學模式應能使學生選擇適合自己需要的材料和方法進行學習，獲得學習策略的指導，逐步提高其自主學習的能力?！盵1]

4.建構網絡平臺，建構課堂學習的大背景，強化教材的多模態(tài)化

問卷中很多學生提出了對超越教材的渴望。在調查中發(fā)現(xiàn)，有學生要求老師在每學期能否有幾次課不講教材里的東西，還有人在第一學期里已經看完第三冊的教材了。當整個大學都預先給學生訂購了一批權威教材并把考試內容緊緊與教材掛鉤的時候，大學老師確實也別無他法，只能是讓“教材凌駕于教學大綱之上，教材的性質也在某種程度上左右了教學的模式。從而使教學迷失正確的方向”。[11]在教材的導向和四、六級考試的壓力下，大學英語教師基本失語，被動地跟著教材走，重復單一的語言訓練，做程式化的講述。

近年來，多模態(tài)教學理論的探討和應用有力地推動了多媒體與外語課程整合的研究和探索，為外語教學的發(fā)展開辟了新的路徑?！案鞲叩葘W校應充分利用現(xiàn)代信息技術，采用基于計算機和課堂的英語教學模式，改進以教師講授為主的單一教學模式。新的教學模式應以現(xiàn)代信息技術，特別是網絡技術為支撐，使英語的教與學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不受時間和地點的限制，朝著個性化和自主學習的方向發(fā)展。”[1]多模態(tài)教學極大地豐富了外語教學資源，拓展了意義表達的方式，促進了教師角色及其教學內容的多元化。多模態(tài)化不僅僅是教學媒體的表征，更是交互性原則和跨文化原則在教學實踐中的實現(xiàn)。

5.建構面向內容的英語課堂教學模式

大學英語課堂教學在很大程度上受到應試影響，使得一大部分學生出現(xiàn)了以考試為目的的學習傾向。雖然目前學生也意識到應試教育是有弊病的，但在靈魂深處應試的目的還是根深蒂固的。這種情況就直接導致學生在英語學習的過程中一味追求考試成績，把課堂當成記憶詞匯、訓練試題知識點的戰(zhàn)場，忽略了教學的內容，失去了英語學習本身的意義，偏離了大學英語教學目標。課程及教學遠離意義和內容，詞匯與其所呈現(xiàn)的多彩的世界就無法聯(lián)系起來，其結果必然成為只重工具性，忽視課程內容實質性的“空心課程”，[12]實際上這也是學生課堂“走神”的重要原因之一。更重要的影響還在于，在教學中師生都偏重于語言知識和技能的培養(yǎng)，從而導致“教育陷于科學化和技術化的過程之中”，“成為去價值或去道德的教育”。[13]

與語法、詞法相比，學生更喜愛內容和故事，也就是說大學英語教學改革的出路在于課程的開放，教材和教學以人文學科內容為依托?！按髮W英語課程不僅是一門語言基礎課程，也是拓寬知識、了解世界文化的素質教育課程，兼有工具性和人文性。因此，設計大學英語課程時也應當充分考慮對學生的文化素質培養(yǎng)和國際文化知識的傳授。”[1]我們只不過是在語言學的話語下，把大學英語課程與教學簡化、碎化為詞匯學習、閱讀理解和語法等可測量語言能力的模式。[14]面向內容的英語課堂教學模式不僅益于培養(yǎng)能力也更利于收獲知識，更重要的是它為當代大學生提供了一個穿越世界精神文明時空、體驗人類審美生活的最佳的平臺。

6.關注考試改革，推進形成性評估

《要求》提出，高校應對英語教學開展形成性評估。形成性評估是教學過程中進行的過程性和發(fā)展性評估，即根據教學目標，采用多種評估手段和形式，跟蹤教學過程，反饋教學信息，促進學生全面發(fā)展。形成性評估包括學生自我評估、學生相互間的評估、教師對學生的評估、教務部門對學生的評估等。因此，英語考試也可借鑒托福、雅思等考試方式，考試內容應體現(xiàn)對考生聽、說、讀、寫、譯各種技能的綜合測試，在具體方法上也可參考《學生英語能力自評/互評表》的方法。

五、結 語

后現(xiàn)代主義思潮背景下，大學英語已經演變成大學生既熱心又關心的校園話語，它不但承載著莘莘學子的厚望，也擔負著當代中國前進的歷史使命，這種現(xiàn)狀對教授大學英語“較高起點”和“更高起點”的大學生的教師來說更是面臨新的機遇和挑戰(zhàn)。語言學和心理學的研究成果也使得我們對語言本質和外語教學本質的認識逐步趨于全面。語言并非就是生活奮斗的工具，也非一個封閉的結構，它的使命就是不停的“解構”與“建構”。毫無疑問主體間性理論的思想光輝將為我們以主體間性思想為切入點反思大學英語教學中遇到的挑戰(zhàn)并將為進一步的研究帶來嶄新的視野，至少“課堂

教學應該是示范，幫學生解決困難，培養(yǎng)學生的學習策略，讓學生展示學習成果”。[15]

[1] 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大學英語課程教學要求[EB/OL].(2007-09-26)http://www.chinanews.com/edu/kong/news/2007/09-26/1036802.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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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郭萬群.論間性理論視閾下的大學英語多模態(tài)教學與研究——兼論外語教育技術的哲學基礎[J].外語電化教學, 2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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