曠衛(wèi)—從林冠到紅磚
12月8號,北京又一家實力雄厚的民營美術館—紅磚美術館隆重開幕,之前就職于林冠畫廊的曠衛(wèi)成為紅磚美術館的首任執(zhí)行館長。
紅磚美術館的建筑設計由北大建筑學研究中心的董豫贛擔任,內部空間極庭院設計別具匠心,紅磚美術館占地6000平米,其規(guī)模氣勢可想而知。曠衛(wèi)坦言,從之前任職的林冠畫廊離職,丟掉林冠的國際化的視野、優(yōu)厚的待遇和相對獨立的工作環(huán)境,轉而到紅磚美術館從一個全新的起點再次出發(fā),是因為他看到了紅磚未來的巨大發(fā)展?jié)摿透蟮陌l(fā)揮空間。
紅磚地處一號地,在畫廊扎堆的情況下,可謂是鬧中取靜的一種選擇。而在畫廊、美術館林立的當下,經(jīng)營美術館除了一流的硬件條件外,美術館所做展覽的質量和美術館的收藏也至關重要。曠衛(wèi)在紅磚美術館的定位上,堅持更多地專注于收藏;在藝術家的選擇上,曠衛(wèi)并不會局限于一些已被藝術市場肯定的大牌藝術家,他也同樣關注一些年輕的藝術新秀,使美術館既有學術上的建樹又有一些多元的實驗性的展覽,為前衛(wèi)藝術家提供一個廣闊的平臺。正如曠衛(wèi)本人所說:“好的藝術品能憑借視覺沖擊力帶給人深刻的印象,并且‘新’的概念是當代藝術的本質。未來的展覽我們將堅持追求精致的原則,力求把每一個展覽做成精品,不論是做具有名氣的藝術家還是初露鋒芒的年輕藝術家,我們在低調行事的同時,會堅持高的工作標準。因為一個一流的美術館必須是好的學術平臺,同時也是向公眾推廣藝術的媒介,擔當著藝術教育的責任,這也是我們的美術館未來努力的方向?!?/p>
曠衛(wèi)從林冠到紅磚的轉換并不會改變他一貫的藝術堅持,他將帶領紅磚美術館打造一種全新的觀念、一種新的姿態(tài),做與眾不同、標新立異、視野開闊的國際性的美術館。(王宏州)
北京之聲: 張曉剛
12月13日,張曉剛攜新作亮相北京798藝術區(qū)佩斯畫廊,張曉剛作為中國當代藝術中的領軍人物之一,其作品與藝術動態(tài)備受大家關注。
此次展覽以“北京之聲:張曉剛”為主題,展出張曉剛的多幅全新力作?!氨本┲暋笔桥逅贡本┳?010年起啟動的年度項目,經(jīng)過前兩屆的成功舉辦,2012年第三屆的“北京之聲”采取單獨以張曉剛個展作為焦點,以此最具代表性的藝術家為主線,切入中國當代藝術的現(xiàn)狀,延伸出對中國當代藝術的重新審視和探討。
張曉剛的代表作品是他的“大家庭”系列,畫面中溫和默默但又流露淡淡哀傷和失意的形象深入人心,張曉剛以其獨有的語言方式來表達自己對當下的關注。對于歷史和記憶的探索隱含于形象背后,此次新作將再度回歸到純熟的油畫創(chuàng)作里,延續(xù)了他一貫隱有時光的沉淀痕跡以及生命溫度的筆觸。他將個人獨特性格的真誠內斂以及詩人性格中敏感猶豫的特質融入創(chuàng)作中,并以同時注重情感的內涵但卻又保有理性的陳述,再度形塑張曉剛對于中國共同歷史時期的文化記憶,并從記憶中探索出人與社會的復雜關系。(王宏州)
趙半狄:讓熊貓飛
一部《讓熊貓飛》讓趙半狄再次成為藝術圈的視線焦點。曾經(jīng)抵制過好萊塢大片《功夫熊貓》在內地上映的行為藝術家趙半狄,于本月初宣布他導演的新片《讓熊貓飛》即將在內地上映。
在1999年前,趙半狄以其優(yōu)秀的繪畫作品被業(yè)界肯定,但在此之后,趙半狄似乎就和熊貓有了不解之緣,好像捆綁銷售一樣,幾乎再也沒有單獨出鏡過了。就這樣,趙半狄被譽為“中國唯一一位至始至終以熊貓作為全部藝術線索的藝術家”。
趙半狄利用微博聲明:“很多人曾對我抵制《功夫熊貓》流露不悅。當今社會,大家對強勢集團的宣傳、廣告、公關行為早已笑納,而對于個體表達非主流的觀點依然不適應。每個人都有權利宣傳自己的主張,同意么?關于中國電影,希望在張、馮、姜、第N代之外,有新穎的東西出來,我導演的《讓熊貓飛》即將上映,請大家檢閱。”
在這個娛樂當?shù)赖臅r代,有效地利用媒體進行新聞傳播,無疑是讓大眾產(chǎn)生廣泛關注的最好途徑之一。但是當藝術家以一個藝術符號被大家認識并定型后,怎樣運用符號的影響力和傳播性做出更有價值的藝術才是輿論過后的成功關鍵。(王宏州)
朱青生—身份轉換
朱青生從事當代藝術和現(xiàn)代藝術的研究工作,作為中國知名的藝術評論家、理論家的學者身份為大家所熟知,但他似乎并不滿足于此,他的藝術實踐使他獲得了一個新的身份—當代藝術家。
12月13日,朱青生在廣州美術學院美術館舉辦的“漆山—交流的文獻”展正式開幕,展覽系統(tǒng)地展示了朱青生關于漆山引起的十個問題的討論,簡稱“漆山十事”。這十個問題分別是:自然本質、自然雕塑、自然材料、回向自然、自然償還、山河一片紅、污染與環(huán)境、青綠山水中的朱印、自然在現(xiàn)代社會的公共化、藝術品作為物本身。早在2011年,朱青生歷時20余年的漆山文獻在北京798首次公開呈現(xiàn),以其思想性、創(chuàng)造性引起藝術界的重視和廣泛討論。作為一個觀念的實驗,展覽本身也如同思想般生發(fā)、蔓延。繼北京展之后,漆山展開始了在全國各大美術學院的巡回展出。但此巡回并非簡單意義上的空間移動,而是保持了該計劃所具有的延展性和互動性,在天津美術學院美術館展出時名為“漆山—生長的文獻”,讓觀眾們自由地在作品上添加評論、意見,使得文獻自然而然地“生長”起來;而來到廣州美術學院美術館,就變成了“漆山—交流的文獻”,在朱青生看來,展覽本身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提供了一次交流的機會,既在現(xiàn)場交流,也在多家藝術網(wǎng)站上進行公開交流,不是交流信息,也不是交流知識,最重要的是“在交流發(fā)現(xiàn)你和我之間的區(qū)別,從而更加堅定獨立與個人的傾向”。接下來,漆山文獻還將走進武漢、西安等地的美術院校,并繼續(xù)著不同的討論方向。
當今藝術圈的變化時刻都在發(fā)生,同朱青生一樣,這其中并不乏有些知名的理論學者、美術館經(jīng)營者對當代藝術躍躍欲試,但結果卻未必都能實現(xiàn)與當代藝術的接軌,藝術的價值和意義還需要更多的時間來考量。(王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