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
《美島酒店,巴拉望四種欲望清單》
本刊編輯
在去往沙邦地下長河的路上,導(dǎo)游一直碎碎念著兩件事:一是千萬不要隨身提著塑料袋,會被島上的猴子誤以為是吃的上來搶食;另一件是那里有時會漲水,所以最好提前做點防水措施,比如買一個防水包。因為這兩件事實在念叨了很多遍,以至于多數(shù)人誤以為到了那里立馬就要鉆進一個漆黑、潮濕的洞穴里去。當(dāng)然,結(jié)果不是這樣。首先,從碼頭出發(fā)到那里,一路孔雀藍色的湖水讓人已然忘了過一會兒的項目,而到達之后,一座美麗的小島把心里最后一點“陰暗”的念頭都一掃而光了。
刑如伶
《現(xiàn)在,開始奔跑》
受訪人,北京昌平南口醫(yī)院護士長,TNF100簽約運動員。
跑步極易實現(xiàn)。但對跑步的堅持卻往往伴隨著痛苦,這種痛苦包括跑完后身體上的耗能疲憊與心理上每天盤算是否該繼續(xù)下去的糾結(jié),以及對跑步擠占工作或業(yè)余時間感到的手足無措??涓缸詈蟮乖诹寺飞?;今年的諾獎獲得者山中伸彌取消了兩個月前大阪馬拉松的參賽計劃,他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忙,賽前沒有進行充分的跑步訓(xùn)練。在如何看待堅持跑步的這個問題上,美國人似乎已經(jīng)看得非常透徹,雜志編輯亨德森在喬治·希恩的名作《跑步圣經(jīng)》中說出了自己的看法,“跑步的難處不在于設(shè)法做別人還沒有做過的事情,而是堅持做任何人都能夠做然而大多數(shù)人永遠不會做的事情”。
尼佬
《游擊隊員與夏爾巴少年》
云南土著,Lonely Planet作者和專欄作者,一年在路有半載的旅行者。
尼泊爾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政治化,至少在加德滿都和博卡拉,你根本見不到像印度加爾各答那樣滿街小巷都有的鐮刀斧頭標(biāo)志,只有一樣還保留著早期工運的風(fēng)格:群眾運動非常頻繁,以至于我在尼泊爾停留的一個月,就遇見了三次罷工游行,總是不得不下車和尼泊爾人民一道走向炎熱的街頭。有時候,這讓我們感覺到興奮,也為尼泊爾人準(zhǔn)點結(jié)束游戲一哄而散各自生活的速度感到驚訝和一點點不滿意——喂,我們還沒拍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