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 濤
馬克思、恩格斯與“黨性”概念的提出
● 王 濤
馬克思主義的黨性、馬克思主義政黨的黨性原則是馬克思主義的重大理論問題和實踐命題,從恩格斯批判“真正的社會主義”到列寧批判孟什維克,黨性原則都是檢驗真假馬克思主義的試金石。在新時期中國共產黨全方位加強自身建設的歷史進程中,正確認識和分析黨性問題,堅持馬克思主義黨性原則,堅持馬克思主義科學性和階級性有機統(tǒng)一,對于始終保持黨在思想上組織上作風上的純潔性,具有重要意義。
馬克思;恩格斯;黨性;黨的建設;純潔性;先進性
縷析“黨性”問題的歷史背景及相關理論問題,掌握它在不同歷史方位中的規(guī)定性內涵和具體指向,其重要性和緊迫性是不言而喻的。
(一)恩格斯提出馬克思主義學說的黨性問題。早在1845年,針對諸如“真正的社會主義”等否認自身“黨性”的傾向,恩格斯提出了理論的“黨性”問題,而且馬克思、恩格斯話語體系中的“黨性”概念,直接影響到了其后列寧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的“黨性”觀點。
在“費爾巴哈抽象人道主義”和法國傅立葉空想社會主義等思想影響下,卡爾·格律恩、海爾曼·克利蓋等人鼓吹“抽象的人性”和“普遍的愛”,否認階級斗爭、否認階級社會中政治學說的階級性,其主張一度在德國工人中造成相當?shù)睦碚摶靵y。
在批判“真正的社會主義”時,針對空談“人性”,而實際上“對于政治經濟學和現(xiàn)實的社會狀況卻茫然無知”的“德國的‘絕對的社會主義’”,恩格斯犀利地指出,“這種社會主義,由于自己在理論領域中沒有黨性,由于自己的‘思想絕對平靜’而喪失了最后一滴血、最后一點精神和力量”[1]。顯而易見,恩格斯在這里所使用的“黨性”一詞,已經明確指出了在階級社會中任何政治學說都有其階級性的問題。
在其后的論辯中,恩格斯進一步強調指出,“實現(xiàn)同資產者利益相反的無產者的利益”、“用消滅私有制而代之以財產共有的手段來實現(xiàn)這一點”、“除了進行暴力的民主的革命以外,不承認有實現(xiàn)這些目的的其他手段”這三點是區(qū)別真假共產主義的標志。[2]恩格斯對“真正的社會主義”的批判,抓住有無“黨性”的標準,一針見血地指出其在理論上刻意抹滅、抹殺階級性的問題,擊中了其試圖用“普遍的愛”來麻痹工人階級斗志、鼓吹“用愛把一切人團結起來”的要害,顯示出恩格斯的理論原創(chuàng)力。
(二)馬克思對歷史唯物主義黨性問題的闡釋。恩格斯對“真正的社會主義”的批判,其理論之劍還刺破了普魯東倡言的理論無“黨性”的“假面”。普魯東理論上的進攻,反映出政治學說背后的政治傾向。在恩格斯的幫助下,馬克思1847年在《哲學的貧困》一書中,嫻熟地運用唯物辯證法界定了價值、貨幣、工資、利潤等政治經濟學基礎概念,揭露了雇傭勞動制度的剝削實質,剖析了資本主義的經濟關系和它固有的矛盾,揭示了資本主義社會的歷史性:“只有在沒有階級和階級對抗的情況下,社會進化將不再是政治革命。而在此之前,在每一次社會全盤改造的前夜,社會科學的結論總是:‘不是戰(zhàn)斗,就是死亡,不是血戰(zhàn),就是毀滅。問題的提法必然如此?!?喬治·桑語)”[3]馬克思毫不掩飾歷史唯物主義的“黨性”?!墩軐W的貧困》用戰(zhàn)斗的語言表明了自身的政治態(tài)度、階級立場,是第一本向世界展示唯物史觀的著作,把唯物論由自然領域延伸到了社會領域,公開地、充分地展示了自身的階級性、批判性和戰(zhàn)斗性。
(三)列寧對歷史唯物主義黨性原則的繼承與發(fā)展。馬克思明確宣布自己哲學的階級性,“哲學把無產階級當作自己的物質武器,同樣,無產階級也把哲學當作自己的精神武器”[4]。列寧在對司徒盧威的批判中使用“黨性”一詞,一方面是指哲學的黨性、尤其是指哲學黨性中的階級性,實質上是強調作為無產階級的“精神武器”,馬克思主義哲學具有“黨性”,列寧對歷史唯物主義的階級性的認識,體現(xiàn)出列寧直接繼承了馬克思的理論遺產。[5]列寧使用“黨性”一詞的另一著眼點是強調政治的黨性和對馬克思主義者的要求,他在批判司徒盧威時要求每一個馬克思主義者,無論在什么時候、什么條件下,處理任何問題,分析任何事變,都必須“直率而公開地”站在無產階級的立場上。為此,要求馬克思主義者不僅要掌握辯證唯物主義,并且要善于在實踐中運用辯證唯物主義。[6]
從馬克思、恩格斯到列寧,對馬克思主義理論黨性問題的認識是自覺、深刻和系統(tǒng)的。堅守馬克思主義理論黨性立場,關系到保證馬克思主義政黨思想上的純潔性這一要害問題。在政黨實踐的層面,恩格斯也從“黨性”的高度,探索了馬克思主義政黨組織建設、作風建設等方面的問題。
普魯東在理論上的挑釁預示普魯東派在組織上的宗派主義的“進攻”,而如何領導共產主義者同盟等無產階級的政治組織走出行會時代組織的“密謀時代”,建設成為一個有戰(zhàn)斗力的組織,是馬克思、恩格斯必須回答的問題。
(一)對政黨先進性的關注:馬克思、恩格斯對馬克思主義政黨政治立場問題的最初思考。自身毫無特殊利益、從不隱諱自身政治立場是馬克思主義政黨先進性的一種特殊表現(xiàn)。1853年3月11日恩格斯致函馬克思時使用了“黨性”一詞評價當時正在與普魯東派斗爭的拉薩爾,將“黨性”賦予了人格化的涵義。在同一封書信中,恩格斯還提出“在歐洲革命的所有政黨中,我們是向英美公眾闡明自己事業(yè)的唯一的黨”,這是恩格斯對《共產黨宣言》中“共產黨人不屑于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觀點的再詮釋,也是他對馬克思主義政黨政治特性的理解,[7]而如果我們聯(lián)系到恩格斯對政黨政治特性的定位,恩格斯在信札中對拉薩爾的帶有保留的肯定,實質上反映出恩格斯對馬克思主義政黨屬性的思考。
馬克思本人直接從“黨性”的高度評價法國工人自覺捍衛(wèi)馬克思主義政黨的純潔性和先進性、抵制普魯東主義思潮侵蝕的不懈努力。1850-1860年代,作為“法國馬克思主義政黨的頭腦和心臟”的布朗基派抵制了普魯東派控制法國工人運動方向的企圖,馬克思對此給予充分肯定,“在巴黎,在社會黨內,黨性和團結精神仍然占著統(tǒng)治地位”。[8]在“贊成無產階級專政”這一點上,法國工人自覺堅守馬克思主義政黨先進性和純潔性,馬克思對這種堅定的政治立場和純粹的階級特性給予充分肯定,認為鮮明的黨性已經成為布朗基派的政治品格。
(二)對政黨純潔性和戰(zhàn)斗力的思考:馬克思、恩格斯對馬克思主義政黨紀律問題的交流。為了保證馬克思主義政黨的純潔性和先進性,從領導共產主義者同盟開始一直到領導第二國際的革命實踐中,尤其是在領導“共產主義者同盟”這一剛剛走出“密謀時代”的組織時,馬克思、恩格斯已經觸及并思考政黨純潔性和戰(zhàn)斗力等“黨性”問題。[9]即便馬克思、恩格斯竭盡全力,但其后的政治斗爭仍然說明“在突然爆發(fā)的人民群眾運動面前,同盟是個極其軟弱的工具”[10]。這給馬克思、恩格斯以相當警醒。
在抵制拉薩爾投機傾向時,馬克思向恩格斯提到,“現(xiàn)在必須絕對保持黨的紀律,否則將一事無成”,一再強調組織紀律的重要性。[11]恩格斯與馬克思同樣富于政治敏銳性,他創(chuàng)造性提出了如何看待政黨的政治紀律、黨內集中制的問題。恩格斯堅決反對迷信權威的東西,又充分重視政黨政治紀律的重要性。
(三)確立并褒揚政黨的優(yōu)良作風:馬克思、恩格斯對馬克思主義政黨批評與自我批評作風的貢獻。在強調馬克思主義政黨的政治權威、政治紀律的同時,恩格斯開始就注意使用“自我批評”這個武器,從作風建設入手增強馬克思主義政黨的戰(zhàn)斗力。
在恩格斯的話語中,敢于自我批評不僅僅是無產階級革命家自身的品質問題,它還是馬克思主義政黨的政治品格。對德國工人運動史上的“拉薩爾神話”而言,《哥達綱領批判》發(fā)表本身是對德國黨的重要“歷史批判”。恩格斯強烈地希望通過《哥達綱領批判》的公布,喚起馬克思主義政黨內部開展積極的批評。他將政黨內部嚴肅的、直率的批評與自我批評的優(yōu)良作風視作增強馬克思主義政黨戰(zhàn)斗力的重要武器。
(四)對政黨組織體制的實踐探索:列寧對馬克思主義革命黨黨性問題的思考。在馬克思主義政黨組織建設、制度建設、作風建設乃至政治紀律等方面,馬克思、恩格斯的探索是富有建設性的,對列寧等的影響是直接而深遠的。
在俄國革命黨的特殊組織環(huán)境中,列寧繼承了恩格斯關于馬克思主義政黨黨內“批評與自我批評”優(yōu)良作風的觀點。面對黨內同志關于黨內爭論與分歧會給黨外“非議”以口實的疑慮,列寧表現(xiàn)出政治家的自信,在《談談政治同教育的混淆》一文中堅持認為:“自我批評對于任何一個富有活力、朝氣蓬勃的政黨來說都是絕對必要的?!盵12]批評與自我批評之所以必要,是因為無產階級政黨、也只有無產階級政黨才敢于并善于“從錯誤中學習”,“通過自我批評來學會辦事”。[13]
為解答俄國革命提出的特殊難題,列寧將馬克思主義政黨的黨性原則具象到政黨的組織觀念、政治紀律觀念和制度建設等方面。列寧致力于解決孟什維克和布爾什維克的沖突,并在這種歷史語境中提出了布爾什維克的黨性問題。加強黨性,是“解決一個生死攸關的問題,榮譽與尊嚴的問題”的關鍵,而且只要能夠“治好這種病,我們黨就可以成為一個真正的黨”。[14]為確保政黨的純潔性和戰(zhàn)斗力,列寧在抨擊俄國社會民主工黨內部孟什維克的組織分裂行徑時,前瞻性地指出:“俄國社會民主黨還要經歷最后一個困難的過渡:從小組習氣過渡到黨性,從庸俗觀念過渡到對革命義務的自覺認識,從造謠中傷和施加小組壓力過渡到紀律性。”[15]
與恩格斯對權威和集中的相關論述一脈相承,列寧反復提醒黨內同志,馬克思主義政黨必須要建章立制,必須要加強自身組織建設以確保自身的戰(zhàn)斗性。尤其是在孟什維克采取分裂活動之后,為了更好地實現(xiàn)馬克思主義政黨的政治使命,列寧高度重視加強政黨組織建設與集中制等制度建設。為了確保政黨的政治紀律,列寧頂住黨內外的壓力,在倡議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第三次代表大會的通知中堅定地要求:“全體黨員不分上下都必須無例外和無條件地承認黨的紀律!”[16]
從指責列寧“不顧一切的集中制”開始,羅莎·盧森堡就對列寧推行民主集中制心存疑慮。[17]俄國革命內部的認識分歧和派別斗爭,驅使列寧花費了相當多的精力用于回復關于民主集中制的詰難,不得不將更多的注意力放置于黨的組織建設上。論證在理論上不能將“民主集中制”與“極端集中制的純粹布朗基主義”等同起來,[18]在政治實踐中不能將“集中制同專橫和官僚主義混為一談”。
在俄國革命的特殊背景下,在黨的建設思想體系中,列寧高度重視加強黨性的問題。“黨性”已經不僅是一種紀律觀念,列寧已經將其上升為加強黨的自身建設、尤其是民主集中制等組織建設層面的本質屬性:“為了保證黨內團結,為了保證黨的工作集中化,還需要有組織上的統(tǒng)一,而這種統(tǒng)一在一個已經多少超出了家庭式小組范圍的黨里面”,如果“沒有正式規(guī)定的黨章,沒有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沒有部分服從整體,那是不可想象的”。[19]俄國的革命實踐讓列寧完成了他對黨性原則的基本建構,對俄國革命產生了深遠影響。
如前所述,從1840年代開始,針對諸如“真正的社會主義”等否認自身“黨性”的理論思潮,針對普魯東派把持政黨領導權的宗派主義傾向,針對德國工人階級內部拉薩爾問題,馬克思和恩格斯已經在不同歷史場合中使用“黨性”一詞,據(jù)此判定理論的立場、評價人物的品格和評價馬克思主義政黨的組織紀律性和作風建設,馬克思、恩格斯對“黨性”問題的使用和理解,對其后馬克思主義理論體系中“黨性”觀點產生了直接而深遠的影響。
從馬克思到列寧,對黨性原則的探索、繼承和堅持一以貫之,并將黨性原則視作是保證馬克思主義政黨純潔性、先進性的關鍵:對于馬克思主義而言,黨性原則是唯物主義區(qū)別于唯心主義的屬性;對于馬克思主義政黨而言,黨性原則是區(qū)別于宗派主義、行會習氣的政治紀律、組織觀念和制度安排以及批評與自我批評的風氣。
(一)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要堅持馬克思主義的黨性原則。推進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是艱苦的探索過程。歷史上,中國共產黨在實踐、探索和發(fā)展馬克思主義的歷程中經歷的曲折和反復,根源于黨內存在的“不注重研究現(xiàn)狀,不注重研究歷史,不注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應用”三種錯誤的主觀主義現(xiàn)象,其實質都是違背馬克思主義理論黨性原則的。實踐證明,一切政治上、軍事上和組織上的錯誤,都是從思想上違背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辯證唯物論和歷史唯物論。建黨以來歷次重大挫折背后都有主觀主義的陰影,而流毒無窮的主觀主義暴露出中國共產黨很多黨員還不能掌握、運用歷史唯物主義和唯物辯證法,往往陷入唯心主義的泥淖中。有鑒于此,才能夠全面和深刻地理解為什么黨要堅持正確的思想路線。正是靠著“憑客觀存在的事實,詳細地占有材料,在馬克思列寧主義一般原理的指導下,從這些材料中引出正確的結論”的思想路線,才保證了共產黨人“靠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真理吃飯,靠實事求是吃飯,靠科學吃飯”,最終贏得革命的勝利。
建黨以來正反兩方面的經驗教訓證明,要堅持馬克思主義的黨性原則,最根本的是堅持實事求是的精神,堅持徹底唯物主義的立場,堅持能動的反映論,承認物質世界不依賴于我們的感覺和意識而存在,同時是能夠被我們所認識的,而對客觀世界的反映和認識是一個從不知到知、從不完全不確切的認識到比較完全比較確切的認識的過程。
(二)加強馬克思主義政黨純潔性和先進性建設,要堅持馬克思主義政黨的黨性立場。馬克思主義政黨“是無產階級組織的最高形式”,加強思想建設、制度建設、組織建設和作風建設等黨的自身建設,是保持黨的純潔性的必然要求。
新時期加強執(zhí)政黨建設,突出的一條就是要加強黨內組織鍛煉和思想教育。劉少奇反復強調,決定黨的自身建設水平的,“是我們黨的思想教育、思想領導與政治領導”。新的歷史時期、特殊的執(zhí)政環(huán)境需要執(zhí)政黨加強干部思想教育、尤其需要面對并解決市場原則價值觀在黨內帶來的價值觀沖突,克服在一些黨員干部中間存在的追求自我利益最大化、推崇“等價交換”法則、與黨討價還價的消極因素,教育共產黨員、尤其是黨員干部自覺地把黨和人民的整體、長遠、根本利益放在首位,并在其中實現(xiàn)個人價值。
新時期加強執(zhí)政黨建設,要加強優(yōu)良作風建設,注意開展正確的批評和自我批評。共產黨員不要懼怕正確的批評和自我批評,因為它們是抵制各種政治灰塵和政治微生物侵蝕的唯一有效的辦法,應該歡迎正確的、同志式的、積極的批評,時時作認真的而不是敷衍的自我批評,使自己提高到一個新水平。
(三)增強黨員黨性原則,要不斷加強共產黨員的黨性修養(yǎng)。加強黨性修養(yǎng)是共產黨員自覺的、永恒的功課。堅定理想信念是錘煉堅強黨性的重要基礎。理想信念只有建立在馬克思主義科學理論基礎上,才會是堅定的、正確的。
組織紀律觀念是衡量黨性強弱的重要標志。黨員嚴格的組織紀律觀念是黨的本質屬性所決定的。中國共產黨是靠理想信念和鐵的紀律組織起來的馬克思主義政黨,其紀律具有三個明顯特征:自覺性、嚴肅性和統(tǒng)一性。這三個特征,客觀上對黨員黨性修養(yǎng)在遵守紀律方面提出了相應的要求。僅就黨員組織紀律性修養(yǎng)的自覺性而言,黨員組織紀律觀念的自覺性是無產階級政黨共同信仰、共同目標和共同意志的反映,這種自覺性來源于共產黨員堅強的黨性,來源于對黨的事業(yè)的忠誠和堅定的信念,來源于把人民利益置于高于一切的地位的共產主義道德境界。
對馬克思主義學說黨性原則的堅持還是違背,是辨別真假馬克思主義的標志之一,具有深刻的理論價值。對馬克思主義政黨黨性原則的堅持還是違背,是能否確保馬克思主義政黨純潔性和先進性的關鍵之一,具有重大的實踐價值。學習真理,探索真理,堅持真理,踐行真理,共產黨人任重而道遠。
[1]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659.
[2]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423.
[3][9][10]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195. 199. 203.
[4]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15.
[5]劉同舫.列寧的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思想及其當代意義[J].馬克思主義研究,2010(12).
[6]列寧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467.
[7]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3.230.
[8]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306.
[11]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3.413.
[12][13][16]列寧全集(第1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334. 168. 202.
[14][18]列寧全集(第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11. 37.
[15][19]列寧全集(第8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19. 387.
[17]盧森堡文選(上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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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9-928X(2012)07-0009-04
本文系國家社科項目《延安時期中共中央西北局研究》(12XDJ015)的階段性成果。作者系復旦大學歷史學博士、中國延安干部學院教學科研部黨史黨建教研室副教授
■ 特約編輯:古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