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蓬

新中國成立后黨的廉政建設理論的歷史演進及現實思考

李蓬

新中國成立后，黨的四代領導人都非常重視廉政建設工作，提出了一系列深刻的論述。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等領導人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的實踐中對馬克思主義廉政思想進行了積極探索，形成了具有中國特色的廉正建設思想及理論。對新中國成立以來中國共產黨四代領導人廉正建設理論進行梳理，系統考察不同歷史時期黨的廉正建設的主要內容及其影響，探究新時期黨加強廉正建設的有效途徑，具有重大的理論價值和現實意義。

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胡錦濤；廉政思想；探索

一、毛澤東對馬克思主義廉政思想的探索和實踐

作為偉大的無產階級政治家，毛澤東深諳政權興亡的規(guī)律，時刻警惕腐敗對黨和人民的危害。他在領導全國人民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過程中，對反腐倡廉工作進行了艱辛探索，形成了一系列的廉政思想。

（一）深刻揭示腐敗現象產生的根源

1.揭示了腐敗現象產生的認識根源

毛澤東認為黨和政府機關中之所以出現腐敗，最根本的原因是黨員和干部的認識上出現了問題，沒有抵制住腐敗的侵襲。他在革命根據地政權建立后，曾多次對出現在黨和機關內的腐敗現象進行了尖銳批評。他要求共產黨員決不能一見成績就自滿自足，為了保持清潔，應該天天“洗臉”，天天“掃地”，堅決去掉腐敗這個“灰塵”。此外，他還認為，在思想上存在著主觀主義也是導致腐敗產生的原因?！爸挥写虻沽酥饔^主義，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真理才會抬頭，黨性才會鞏固，革命才會勝利。”[1]800因此，只有要求全黨最大限度地克服主觀主義，才能根據客觀形勢正確開展反腐敗斗爭。

2.揭示了腐敗現象產生的社會根源

毛澤東認為剝削階級殘余思想和作風的影響是腐敗產生的社會根源。他深刻指出，許多黨員在組織上入了黨，但在思想上并沒有完全入黨，“中國是一個小資產階級成分極其廣大的國家，我們有很大數量的黨員是出身于這個階級的，他們都不免或長或短地拖著一條小資產階級的尾巴進黨來”。[1]833新中國成立后，中國共產黨取得了執(zhí)政黨的地位，黨的地位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一些黨員開始以功臣自居、脫離群眾，也有一些人開始貪圖享樂、不求上進、居功自傲。官僚主義、以權謀私、貪污受賄等腐敗現象也隨著發(fā)生。這嚴重破壞了黨與人民群眾的魚水相依、血肉相連的關系，嚴重損害了黨在人民群眾心中的形象。由此可見，剝削階級殘余思想和作風的影響也是腐敗產生的重要原因。

（二）強調為人民服務是反腐倡廉的最終目的

毛澤東始終認為，人民群眾是黨的力量源泉和勝利之本。在黨的七大報告中，他把“為人民服務”確定為黨的宗旨，寫進了黨章?！盀槿嗣穹铡笔菍h和政府機關工作人員提出的最高廉潔標準，是毛澤東廉政思想的出發(fā)點和歸宿，也是他廉政思想的核心?！叭娜獾貫槿嗣穹?，一刻也不脫離群眾；一切從人民的利益出發(fā)，而不是從個人或小集團的利益出發(fā)；向人民負責和向黨的領導機關負責的一致性，這些就是我們的出發(fā)點。”[1]1094-1095

（三）進行整風教育是反對腐敗的有力思想武器

毛澤東認為開展整風運動是對黨員進行馬克思主義思想教育的有效策略，也是反對腐敗的正確方式。

1.加強批評和自我批評作風的教育

在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針對黨內正在滋長的不良作風，毛澤東自信地指出，“我們有批評和自我批評這個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武器，我們能夠去掉不良作風，保持優(yōu)良作風”。[2]1439他把解決人民內部矛盾的這種方法具體化為了一個公式，即團結—批評—團結。因此，我們必須要以認真嚴肅和高度負責的態(tài)度對待黨內的批評和自我批評，從團結的愿望出發(fā)，注意立場、態(tài)度和原則問題的同時又要講究方式和方法。這種優(yōu)良作風，是我們黨克服自身不正之風的有力武器。

2.加強自力更生、艱苦奮斗作風的教育

在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毛澤東指出，中國的革命是偉大的，但革命之后的路程會更加長，工作會更加偉大、更加艱苦?！皠毡厥雇緜兝^續(xù)地保持艱苦奮斗的作風?！盵3]1438新中國成立后，毛澤東繼續(xù)強調要執(zhí)行“厲行節(jié)約、反對浪費”的勤儉建國方針。歷史證明，只有保持自力更生、艱苦奮斗，才能使我們黨遠離驕奢淫逸、貪污浪費的腐敗習氣，保證黨和政府的廉潔性。

3.加強謙虛謹慎、不驕不躁作風的教育

毛澤東在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給全黨敲響了警鐘，他說，奪取全國勝利只是萬里長征走完了第一步。中國革命以后的路程會更長，工作會更加艱苦。因此，“務必使同志們繼續(xù)地保持艱苦奮斗的作風”。新中國成立以后，毛澤東依然強調五十年、一百年后都要始終如一地保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的優(yōu)良作風。毛澤東從執(zhí)政的高度對廉政的作風建設做了深刻闡述，增強了全體黨員清正廉潔的自覺性。

二、鄧小平對馬克思主義廉政思想的開拓與創(chuàng)新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鄧小平對我黨反腐倡廉工作的思路與方法進行了開拓與創(chuàng)新，確立了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將反腐納入體制改革軌道的新思路。

（一）要深刻理解反腐倡廉與經濟建設的關系

鄧小平認為，“離開了經濟建設這個中心，就有喪失物質基礎的危險。其他一切任務都要服從這個中心，圍繞這個中心，決不能干擾它，沖擊它”。[4]164只有把經濟建設搞上去，才能為根治腐敗提供堅實的物質基礎。反過來，開展反腐倡廉工作能為我們實行改革開放、進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提供安定團結的社會環(huán)境和健康穩(wěn)定的政治局面。可見，服從和服務于經濟建設這個中心，是進行廉政建設的現實需要，而經濟建設也需要廉政建設提供重要的保障。

（二）提倡依靠教育來進行反腐倡廉

鄧小平提倡對全黨進行思想政治教育，要求黨員在思想上武裝自己，這是樹立正確的人生觀、世界觀和價值觀的前提，也是增強抵御腐敗能力的關鍵。首先，他強調要對黨員干部進行馬克思主義理論教育。黨員干部必須熟練掌握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和方法論，以增強解決實際工作的能力，從而更好地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服務。其次，是開展共產主義道德教育。他號召黨員干部要積極發(fā)揚集體主義精神，反對官僚主義和以權謀私，要做到全心全意地為人民服務，保持高度的清正廉潔性。最后，是要開展紀律教育。他要求共產黨員一定要嚴格遵守黨的紀律，自覺同破壞黨紀的行為作斗爭。只有嚴格遵守黨的紀律，才能使黨組織達到高度的統一，從而能更加充分發(fā)揮黨的戰(zhàn)斗力。

（三）強調將反腐倡廉納入制度改革的軌道

鄧小平針對當時的腐敗現象，從體制層面入手，深刻分析了這些消極現象產生的原因。他認為制度問題更帶有根本性、全局性和長期性。因此，鄧小平指出：“克服特權現象，要解決思想問題，更要解決制度問題?！盵4]78個人的思想素質以及生活作風固然是導致腐敗現象產生的重要因素，但體制上的弊端是更深層次的原因。完善的制度可以有效制約黨和政府機關工作人員的行為，讓他們嚴格在制度的規(guī)范下行使公共權力。反之，不科學的制度則是公職人員腐化墮落、產生腐敗的溫床。因此，對于廉政建設來說，根本出路在于進行制度建設和改革。

1.改革政治體制

鄧小平認為：“如果現在不再實行改革，我們的現代化事業(yè)和社會主義事業(yè)就會被葬送”。[2]150通過改革政治體制，可以調動群眾的積極性和創(chuàng)造性、提高政府工作人員工作效率，從而進一步推動反腐敗斗爭的進行。要通過改革，明確黨和政府以及其他組織和機構的職能和責任，合理區(qū)分中央與地方、地方與部門、部門之間的職責權限，使之各司其職、各負其責，又相互配合。通過改革，促使政治制度不斷完善，進而鏟除滋生腐敗的土壤。

2.完善監(jiān)督機制

鄧小平認為預防和治理腐敗問題的關鍵在于加強監(jiān)督。建立完備的監(jiān)督制度體系。完善監(jiān)督機制，首先必須要以民主集中制為核心，健全黨內監(jiān)督制度。以民主集中制為根本依據，保障黨員能夠充分行使民主權利、保證黨的代表大會和常委會、民主生活會等科學規(guī)范地運行。其次，要重視黨的紀律檢查委員會等專門機構的監(jiān)督。通過這些專門的監(jiān)督，使黨員能夠在黨紀規(guī)范允許的范圍內正確行使權力。最后，完善黨外監(jiān)督制度。通過完善黨內外的監(jiān)督，將各項監(jiān)督制度予以科學化、規(guī)范化，從而推動反腐倡廉工作的開展。

3.健全法律制度

鄧小平在總結我國改革開放經驗的基礎上，提出了要使廉政建設法制化，強調要用法制來保證反腐倡廉工作的順利進行。他明確指出：“對干部和共產黨員來說，廉政建設要作為大事來抓。還是要靠法制，搞法制靠得住些。”[4]379通過健全社會主義法律制度，我們才能夠做到有法可依，才能夠運用法律這個有力武器同腐敗作斗爭。

三、江澤民對馬克思主義廉政思想的深化與推進

江澤民以馬克思主義與時俱進的科學態(tài)度，結合時代特征和中國社會主義建設的實際對馬克思主義廉政思想進行了深化與推進，為馬克思主義的廉政思想寶庫增添了嶄新的內容。

（一）科學揭示廉政建設與國家興亡的關系

江澤民在新形勢下推進與深化了毛澤東、鄧小平的廉政建設思想，把“執(zhí)政黨的黨風關系到黨和國家生死存亡”這一命題提升到了“反腐敗是關系黨和國家生死存亡的嚴重政治斗爭”的新高度。此外，他在總結歷史經驗的基礎上，創(chuàng)造性地對新時期如何密切黨群關系和做好群眾工作進行了深刻的論述。他認為，黨群關系是一個關系到黨的事業(yè)興衰成敗和黨的生死存亡的根本政治問題。因此，能否始終保持和發(fā)展黨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直接關系到黨和國家的興衰存亡。因此，為了保持黨的先進性，繼續(xù)在新形勢下鞏固和加強黨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必須堅定不移地深入開展廉政建設。

（二）明確提出廉政建設要標本兼治、綜合治理

江澤民在黨的十五大報告中明確指出：“教育是基礎，法制是保證，監(jiān)督是關鍵，通過深化改革逐步消除腐敗滋生蔓延的土壤，并以此作為我們黨今后開展廉政建設的基本思路?！币环矫?，只有從嚴治標，遏制腐敗，才能為治本創(chuàng)造良好的條件；另一方面只有著力治本，正本清源，從源頭上預防和治理，腐敗才不會死而復生。因此，反對腐敗必須加強教育、發(fā)展民主、健全法制、強化監(jiān)督、創(chuàng)新體制，把反腐敗寓于各項重要政策和措施之中，從源頭上預防和解決腐敗問題。

1.加強思想政治建設

加強黨的思想政治建設，是從源頭上預防和治理腐敗的一項極其重要的工作，必須貫穿于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全過程。要堅持在全黨中進行講學習、講政治、講正氣等“三講”教育，重點解決黨員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等問題。同時要加大反腐倡廉工作的宣傳教育力度，加強對廣大黨員干部黨風黨紀教育和遵紀守法的教育。通過黨性鍛煉，使得黨員提升思想政治上的修養(yǎng)，鍛煉意志上的品質，提高精神上的境界。

2.發(fā)展民主、健全法制

江澤民認為：“反腐倡廉工作要逐步實現制度化、法制化。”①江澤民《在中紀委五次全會上的講話》，1995年1月23日。因此，我們要繼續(xù)加強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建設和民主法制建設。通過完善民主評議等民主形式，使人民群眾在民主選舉、決策、管理、監(jiān)督中發(fā)揮更加積極作用，以保證黨員干部權力的正確行使。同時，各級黨政領導要嚴格實行民主集中制，加強領導集體內部的監(jiān)督。此外，還要進一步完善廣大黨員干部公正、廉潔從政的行為規(guī)范，建立建全預防和懲處腐敗的法律法規(guī)。最后，各級黨政部門都要堅決落實從源頭上預防和治理腐敗的要求，依據自己工作中的具體實際，針對腐敗現象容易產生和多次產生的部位和環(huán)節(jié)，制定和落實防治懲處腐敗的規(guī)章制度與措施。

3.將反腐寓于重要政策和措施之中

江澤民認為，制定經濟、社會和文化發(fā)展的政策，出臺重大的改革措施，制定法律、法規(guī)和規(guī)章，必須把廉政建設作為重要組成部分考慮進去，都要對是否有利于廉政建設進行科學論證，做到存利去弊，完善決策，未雨綢繆，預防在先。此外，要把廉政建設同改革開放以及經濟發(fā)展等重大措施的實施緊密結合起來，針對阻礙改革、發(fā)展、穩(wěn)定的突出問題，及時地做出研究，并制定出有效的對策。

四、胡錦濤對馬克思主義廉政思想的拓展與升華

面對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的新形勢，胡錦濤對馬克思主義廉政思想進行了拓展與升華。

（一）高度強調“兩個務必”和“三個牢記”對廉政建設的重要性

黨的十六大閉幕后不久，胡錦濤就帶領中央書記處的同志們到河北西柏坡進行學習考察，著重強調了關于“兩個務必”的教導。他深刻指出“兩個務必”是我們黨保持馬克思主義政黨本色、抵制腐朽思想的有力武器。因此，我們要努力開創(chuàng)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新局面，就必須結合新的實際繼續(xù)堅持“兩個務必”，并切實做到“三個牢記”。

1.牢記我國的基本國情和黨的莊嚴使命，樹立為黨和人民長期艱苦奮斗的思想

胡錦濤指出：“要進一步認清我國的基本國情，正確認識國情，按照國情制定路線方針政策和開展工作，做好長期艱苦奮斗的思想準備，防止和克服急于求成、急功近利的心態(tài)和做法，老老實實地艱苦創(chuàng)業(yè)，踏踏實實地艱苦奮斗。”①胡錦濤《在中紀委第三次會議上的講話》，2009年1月23日。因此，我們要永遠保持艱苦奮斗的精神，只有這樣才能保持黨的先進性，才能取得反腐倡廉工作的最后勝利。

2.牢記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始終不渝地為人民謀利益

胡錦濤深刻指出：“我們黨的執(zhí)政能力和執(zhí)政地位從根本上來說都來自于人民，人民群眾的擁護和支持，是黨執(zhí)政最牢固的政治基礎和最深厚的力量源泉。”②③胡錦濤《在中紀委第五次會議上的講話》，2010年1月12日。因此，我們要進一步加強對黨的宗旨的認識，在工作中堅持以最廣大人民的利益為最高標準。他強調：“堅持自覺反腐倡廉，是我們黨同一切剝削階級政黨的本質區(qū)別之一。只有切實抓好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工作，我們黨才能始終得到最廣大人民的擁護和支持，才能不斷提高執(zhí)政能力、鞏固執(zhí)政地位，永遠立于不敗之地?！雹垡虼?，我們黨不論在什么情況下，都要始終堅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不斷把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維護好、實現好和發(fā)展好。

3.牢記黨和人民的重托，自覺在艱苦奮斗的實踐中加強黨性鍛煉

胡錦濤指出，堅持“兩個務必”，對于全黨來說就是牢固樹立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保持謙虛謹慎、艱苦奮斗的優(yōu)良作風離不開黨性的鍛煉。全體黨員必須把維護好最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真正做到立黨為公、執(zhí)政為民。只有這樣，才能把廉政建設進行到底。

（二）要把科學發(fā)展觀貫穿在廉政建設的整個過程

科學發(fā)展觀，是以胡錦濤為總書記的第四代領導集體在準確把握世界發(fā)展趨勢、認真總結我國社會主義建設經驗、深入分析當今我國社會發(fā)展特征的基礎上提出的重大戰(zhàn)略思想，也是新時期廉政建設工作必須堅持的指導方針。因此，我們要深刻理解科學發(fā)展觀與廉政建設工作的內在聯系，以達到正確運用科學發(fā)展觀指導反腐敗斗爭的目的。

1.深刻理解廉政建設以科學發(fā)展觀為指導的必然性

我們黨的宗旨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根本目的是推動中國社會的全面進步，最終實現共產主義。作為黨工作組成部分的廉政建設，是為實現黨的宗旨和目的服務的，也必然要為發(fā)展服務。從全局來看，經濟和社會發(fā)展始終是首要的，反腐倡廉的目的是為發(fā)展服務的。因此，我們必須看到，發(fā)展是解決當前中國一切重大問題包括廉政問題的基礎。只有發(fā)展，才能解決好我們在前進中遇到的一切問題和困難，而開展反腐敗斗爭的價值就在于為推進發(fā)展提供保證。因此，廉政建設作為黨建的重要組成部分，必須緊緊圍繞發(fā)展這個黨執(zhí)政興國的第一要務，為發(fā)展服務，這是我們深入開展廉政建設必須把握好的重要原則。

2.正確把握運用科學發(fā)展觀指導廉政建設的基本途徑

當前，廉政建設工作要堅持科學發(fā)展觀的指導，為科學發(fā)展服務，必須堅持以下基本途徑：一是時刻關注發(fā)展的宏觀走向，牢牢把握發(fā)展的大勢，做到全局了然于胸，這樣才能給反腐工作準確的定位。二是到發(fā)展的實踐中尋找問題。廉政建設一定要適應經濟變化，著眼于黨中央提出的重大部署，將反腐敗寓于各項重要政策和措施當中，努力服務于發(fā)展，促進發(fā)展。三是要把廣大干部和人民群眾的積極性和創(chuàng)造性調動起來，通過加強教育、強化監(jiān)督等措施，促使干部群眾做到不斷解放思想、與時俱進、開拓創(chuàng)新，從而形成一個人心思進、奮發(fā)向上的良好局面。

五、新時期加強黨廉政建設和反腐工作的幾點思考

（一）反腐倡廉必須緊緊圍繞經濟建設這個中心來進行

廉政建設作為上層建筑的重要組成部分，必須適應于經濟基礎。因此，經濟建設是廉政建設的目的和基礎，廉政建設則為經濟建設提供有效的保障。改革開放以來，我們始終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各項工作都服從和服務于經濟建設這個中心任務。鄧小平說過：“要把經濟建設當作中心，離開經濟建設這個中心，就有喪失物質基礎的危險。其它一切任務都要服從這個中心，圍繞這個中心，決不能干擾它，沖擊它?！盵2]250新時期，胡錦濤把經濟建設提升到了執(zhí)政興國這個第一要務來看待，強調反腐倡廉要圍繞第一要務來開展，要服從和服務于這個中心。總的來看，改革開放以來黨和政府把工作重心轉移到了經濟建設上來，逐漸摸索出一條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把廉政建設與改革、發(fā)展與穩(wěn)定有機結合起來，依靠黨的領導和人民群眾的支持，具有中國特色的反腐新道路。20多年來的反腐敗斗爭實踐已經證明，沿著這條道路前進是正確的。

（二）反腐倡廉必須堅持黨的領導和群眾路線的統一

反腐倡廉是一個巨大的社會系統工程，必須要有一個強有力的領導核心。在我國，只有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依靠全體人民的智慧和努力，有組織、有步驟地積極推進，才有可能實現既定的目標。同時，我們也應該清楚地認識到，人民群眾是社會歷史的創(chuàng)造者，而密切聯系群眾是我們黨區(qū)別于其他任何政黨的顯著標志。堅持群眾觀點，是防止腐敗滋生的根本。要做到堅持群眾觀點，就是要樹立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信念，把人民群眾的事情和利益放在首要位置，一切從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出發(fā)?？傊嗣袢罕娛俏覀兊牧α吭慈蛣倮?，依靠群眾是開展廉政建設的有力手段。

（三）反腐倡廉必須以不斷發(fā)展著的科學理論作為指導

中國共產黨在推進廉政建設的偉大進程中，始終不渝地堅持“解放思想、實事求是、與時俱進”這一真理，不斷用發(fā)展著的馬克思主義廉政思想指導我國反腐敗斗爭的實踐。要想以不斷發(fā)展著的科學理論指導廉政建設實踐，首先要堅持和發(fā)展黨在長期反腐敗斗爭實踐中形成的指導思想、基本原則和工作方法，在實踐中不斷豐富和發(fā)展這些方法經驗，進一步豐富具有中國特色廉政建設道路的內涵。其次要用發(fā)展的思路和改革的方法，注重從源頭上解決腐敗問題。要深入研究影響反腐工作順利進行的突出問題，貫徹落實廉政建設的戰(zhàn)略方針，建立健全預防和懲治腐敗體系。最后要解放思想，與時俱進。努力做到思想觀念和思想方法、工作思路和工作方法與時俱進。始終堅持用發(fā)展的眼光，調動全體黨員和全國各族人民的積極性、主動性和創(chuàng)造性，正確解決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中出現的廉政建設問題。

（四）反腐倡廉必須加強廉政文化的建設

人生活在一定的社會環(huán)境中，客觀存在對人的思想意識具有決定性作用。廉政與腐敗，表現出了人們一定的知識體系和價值取向?？梢哉f，腐敗這種現象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人們相互影響的結果。因此，進行腐敗斗爭必須加強廉政文化的建設，努力營造崇廉敬廉的文化氛圍。進入新時期后，我們黨積極倡導和實踐廉政文化，提出要從文化的角度加強廉政建設。胡錦濤多次指出，要把廉政文化建設作為社會主義文化建設的重要內容，進一步完善反腐倡廉教育的工作機制，形成反腐倡廉的整體合力。當前，我們應積極倡導與中華民族優(yōu)秀傳統文化相承繼、與時代特征相統一的廉政文化。應努力做到讓廉政文化深入到社會的各個角落，使思想道德教育、社會公德教育和職業(yè)道德教育充分發(fā)揮出整體效能，形成崇廉敬廉的社會風尚。只要堅持不懈地加強廉政文化建設，就能真正營造出崇尚廉政的文化氛圍，從而推動廉政建設工作的深入開展。

[1]毛澤東選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2]鄧小平文選：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3]毛澤東選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4]鄧小平文選：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The Evolution of the Party's Integrity Construction Since the Founding of P.R.China and Reflects on Its Reality

LI Peng

Since the founding of the P.R.China，the leaders of the Party's four generations have been attaching great importance to the Integrity Construction and all contributed with their profound theories.the leaders Mao Zedong，Deng Xiaoping，Jiang Zemin and Hu Jintao，have developed the Marxism Theory and formed their own theories on the Integrity Construction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It is with significant value in both theoretical and practical aspects to summary the theories established by the leaders and their practical applications in various historical stages,to explore practical ways to enhance the Integrity Construction in the current time.

Mao Zedong；Deng Xiaoping；Jiang Zemin；Hu Jintao；integrity construction theories；exploration

D261.3

A

1673-8616（2011）04-0010-05

2011-04-21

淮海工學院2011年黨建暨思政研究資助重點課題（LZ2011001）

李蓬，淮海工學院法學院副教授（江蘇連云港，222001）。

[實習編輯：楊延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