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巧仙
(1.河海大學公共管理學院,江蘇 南京 210098;2.南京特殊教育職業(yè)技術學院,江蘇南京 210038)
從戀愛狀況看聽力殘疾大學生的社會融合
許巧仙1,2*
(1.河海大學公共管理學院,江蘇 南京 210098;2.南京特殊教育職業(yè)技術學院,江蘇南京 210038)
戀愛作為相互理解、互為主體性的最高級交往形式之一,能夠成為檢驗個體或者群體間關系及社會融合狀況的重要變量。文中以N學院304位聽力殘疾大學生為研究對象,對他們戀愛狀況展開了調查,發(fā)現(xiàn)正在戀愛的126名學生,部分學生父母親更愿意子女選擇健聽人為戀愛對象,但絕大多數(shù)學生選擇了同樣聽力殘疾的同學和校友談戀愛,而學生與聽力殘疾人和健聽人戀愛的主觀幸福感差異并不顯著。調查結果表明聽力殘疾大學生與社會心理距離較遠,他們社會融合處于一定困境之中。文中最后提出了縮小群體間距離、促進群體間認同和融合的建議。
聽力殘疾大學生;戀愛;社會距離;社會融合
當前高校大學生戀愛已成為普遍現(xiàn)象,且呈現(xiàn)逐年上升的趨勢,國家也出臺了相關法律,符合條件的大學生可以結婚。聽力殘疾大學生已經(jīng)到了戀愛年齡,大學期間是他們生理和心理走向成熟的關鍵時期,大學期間的戀愛會對其社會化產(chǎn)生直接或間接的影響,對其戀愛狀況的調查和分析可以發(fā)現(xiàn)其與主流社會關系的程度和狀態(tài)。
文獻回顧顯示,有關殘疾人戀愛婚姻家庭的研究文獻屈指可數(shù),相關理論僅在殘疾人社會工作和殘疾人社會學中有少許介紹[1];實踐層面上殘聯(lián)系統(tǒng)和殘疾人工作者對殘疾人戀愛婚姻家庭調查研究及相關政策扶助體系,與對殘疾人康復、教育、就業(yè)、維權、社會保障、文化體育等方面工作相比關注程度和工作力度都相對較弱[2]。當前學界對聽力殘疾人戀愛通婚問題關注更是有限,只有高蕾以武漢市江漢區(qū)194名成年聽力殘疾人為研究對象,從婚姻滿意度、對配偶滿意度、物質生活滿意度、性生活滿意度四個方面展開了婚姻質量實證研究[3]以及郭未利用第二次殘疾人抽樣調查數(shù)據(jù)對影響成年聽力殘疾人口婚姻狀況(未婚、初婚有配偶、離婚和再婚有配偶)因素的考察和分析[4]。已有研究發(fā)現(xiàn),多數(shù)聽力殘疾人婚姻對象局限于殘疾人,他們結婚率不高而離婚率較高、婚姻質量不高,可見聽力殘疾人群體在婚姻方面存在一定的困境,需要學界予以關注。受研究對象是大學生的限制,本研究重點考察聽力殘疾大學生戀愛意愿及行為,旨在測量他們與健聽人群體之間的社會心理距離以及尋找促進群體間認同和融合的對策。
本研究采用目的性抽樣方法,選擇了N學院在校全部聽力殘疾大學生為研究對象,2010年6月發(fā)放問卷時該院共有聽力殘疾大學生315名,由于幾名學生在外面實習沒有返校,共發(fā)放問卷306份,回收問卷304份,有效回收率為99.34%。304名聽力殘疾大學生樣本的基本特征如下:三年制大專生122名,他們來自華東六省一市;五年制大專生182名,他們來自江蘇省內各地;聽力殘疾大學生中男生170,女生134名,年齡最小16歲,最大27歲,平均年齡20.86歲。
本研究數(shù)據(jù)處理采用的是SPSS18.0 forwindows。
個人與個人之間的社會交往主要表現(xiàn)為通婚、交友等形式,西方社會學家G·辛普森(George Easton Simp-son)和 J·英格爾(J.Milton Yinger)認為,不同群體間通婚的比率是衡量任何一個社會中人們之間社會距離、群體間接觸性質、群體認同強度、群體相對規(guī)模、人口異質性以及社會整合過程的一個敏感的指標[5]。戀愛作為相互理解、互為主體性的最高級交往形式之一,作為通婚的前奏,也能夠成為檢驗群體關系及社會距離狀況的重要變量。因此,聽力殘疾大學生戀愛狀況能夠反映他們與健聽人群體的社會心理距離及社會融合狀況。本研究所用數(shù)據(jù)均來自于“聽力殘疾大學生成長歷程調查問卷”,主體問卷為聽力殘疾大學生戀愛通婚測量部分。筆者從三個層面上設計了測量指標,第一個層面測量聽力殘疾大學生戀愛意愿,主要操作化為父母期望和自身期望兩個具體指標;第二個層面測量聽力殘疾大學生的戀愛行為,主要操作化為是否在戀愛、戀愛對象選擇以及認識戀愛對象的途徑;第三個層次測量聽力殘疾大學生戀愛的主觀感受。同時還將通過訪談法獲取一些聽力殘疾大學生戀愛行為與感受的資料,用于彌補問卷資料的不足。
前期訪談收集資料過程中發(fā)現(xiàn),處于青春期的聽力殘疾大學生開始了戀愛,有的選擇和同樣是聽力殘疾的同學談戀愛;有的選擇了與健聽人談戀愛;也有表示還沒有考慮戀愛問題?;谶@樣的具體情況,筆者在設計戀愛對象選擇“您現(xiàn)在戀愛對象是健聽人還是聽力殘疾人?”時,回答中除了“健聽人”、“聽力殘疾人”以外增加了“我目前還沒有考慮”這一選擇。結果發(fā)現(xiàn),304名聽力殘疾大學生中有6人缺失,沒有回答戀愛情況;298個有效樣本中表示目前正在談戀愛的有126人,占42.3%;有172人表示目前沒有談戀愛,占有效樣本的57.7%。在126個談戀愛的學生中男生74人,占58.7%;女生52人,占41.3%。談戀愛的學生最小年齡為16歲,最大為27歲,平均年齡為21.3歲,和總樣本的年齡構成最大值和最小值一致,平均年齡稍高于總樣本。
近十年來,學界對普通大學生戀愛狀況調查研究很多,不同類別高校在校大學生戀愛比例不同,但是整體上呈現(xiàn)逐年上升的趨勢。筆者根據(jù)調查時間一致原則選擇趙錦權對廣東省10所高校3000名大學生調查發(fā)現(xiàn)進行比較,該調查發(fā)現(xiàn)正在談戀愛的學生占被調查學生總數(shù)的61.7%,在談戀愛的學生中,女生的比例高于男生[6]。因此比較而言,聽力殘疾大學生戀愛比例要低于普通大學生,在性別構成上也有差異,聽力殘疾大學生中男生談戀愛的比例高于女生,與普通大學生的情況相反。
數(shù)據(jù)告訴我們,聽力殘疾大學生父母對子女戀愛對象期望存在三種指向,有13.5%的父母期望孩子與同樣聽力殘疾的戀愛通婚,有21.2%的父母期望孩子能夠與健聽人戀愛通婚,有65.3%的父母表示尊重孩子選擇、不介意對象是否聽力殘疾。本研究中聽力殘疾大學生對戀愛對象選擇有自己獨立的判斷和見解,除了39.1%的學生表示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以外,有37.8%的學生明確表示期望和聽力殘疾人戀愛通婚,只有9.9%的大學生明確表示期望和健聽人戀愛通婚,值得注意的一點是有13.3%的大學生表示自己可能會選擇獨身(見表1)。
表1:戀愛意愿
比較而言,聽力殘疾大學生父母對其戀愛期望與他們自己的期望存在比較明顯的差異。父母期望孩子與聽力殘疾人戀愛通婚的人數(shù)和比例要遠低于聽力殘疾大學生自身的期望;父母期望孩子與健聽人戀愛通婚的人數(shù)和比例是聽力殘疾大學生自身期望一倍多。由此推測父母期望更傾向孩子找健聽人戀愛通婚,而聽力殘疾大學生期望更傾向與聽力殘疾人通婚,而這種不一致有可能給他們的戀愛幸福感造成影響。
楊云娟調查發(fā)現(xiàn)聽力殘疾大學生的戀愛對象七成為聽力殘疾人,他們對選擇健全人為戀愛對象的熱情不高[7]。本研究調查發(fā)現(xiàn),當前正在談戀愛的126個有效樣本中,與健聽人談戀愛的占17.5%,與聽力殘疾人談戀愛的占82.5%。絕大多數(shù)聽力殘疾大學生選擇和聽力殘疾人談戀愛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一小部分聽力殘疾大學生正在和健聽人談戀愛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聽力殘疾大學生戀愛對象主要是聽力殘疾同學和校友,小部分健聽人戀愛對象主要是校友和通過朋友介紹,兩者差異顯著。從表2可以發(fā)現(xiàn),聽力殘疾大學生不同戀愛對象構成差異明顯。與聽力殘疾人談戀愛的103有效樣本中,有54.4%是同學,有26.2%是校友,兩項相加達80.1%,通過親戚、朋友、同學介紹認識相加起來只有15%。接下來看聽力殘疾大學生認識健聽人戀愛對象的途徑,排在第一位的是朋友介紹,其比例為36.4%,排在第二位的是校友,其比例為31.8%,通過親戚介紹的比例也有18.2%,聽力殘疾大學生中沒有通過網(wǎng)絡認識健聽人戀愛對象的。
表2:戀愛對象構成
有一個值得關注的現(xiàn)象就是有4.9%的學生通過網(wǎng)絡認識聽力殘疾人戀愛對象,可見聽力殘疾大學生認識戀愛對象途徑拓展到網(wǎng)絡。信息技術的誕生和發(fā)展為人際交往時空變革創(chuàng)造了條件,使人際交往展現(xiàn)出不斷拓展的圖景,有利于人的全面發(fā)展[8],其中網(wǎng)絡使得當代大學生人際交往方式發(fā)生了新變化,進而對他們成長成才產(chǎn)生了很大影響[9],現(xiàn)代信息技術也給予聽力殘疾大學生新的社會交往渠道,出現(xiàn)了通過網(wǎng)絡(QQ)認識戀愛對象的可能性,雖然本研究中只有4.9%的學生戀愛對象通過網(wǎng)絡認識,但這畢竟是當代社會新的溝通手段拓展了聽力殘疾大學生社會交往空間所產(chǎn)生的結果。只是本研究中只有認識聽力殘疾人戀愛對象有來自網(wǎng)絡,而認識健聽人戀愛對象并沒有來自網(wǎng)絡。
從表3可以發(fā)現(xiàn),總體上聽力殘疾大學生戀愛的幸福感較強。114個有效樣本中,54.4%和21.9%的學生認為自己的戀愛幸福和比較幸福,只有23.7%的學生感到戀愛不幸福。相比較而言,不同戀愛對象主觀幸福感并無顯著性差異(p>0.01)。但是仔細分析數(shù)據(jù)發(fā)現(xiàn),與聽力殘疾人談戀愛的大學生感覺“幸?!钡谋壤秊?1.1%,要低于與健聽人談戀愛的比例70.0%;與聽力殘疾人談戀愛的學生感覺不幸福的比例為25.5%,高于與健聽人談戀愛感覺不幸福的比例10.5%,因此,實際上還是存在一些差異,只是差異并不顯著。
表3:戀愛主觀幸福感
聽力殘疾大學生戀愛狀況有其獨有特征,主要表現(xiàn)在:他們談戀愛比例較健聽人大學生談戀愛比例低,男生談戀愛比例高于女生;戀愛對象主要為聽力殘疾的同學和校友,與健聽人戀愛比例很低,與父母期望存在差異;學生與聽力殘疾人和健聽人戀愛的主觀幸福感差異并不顯著。根據(jù)研究發(fā)現(xiàn),筆者認為聽力殘疾大學生與社會心理距離較遠,他們社會融合處于一定困境之中。
聽力殘疾大學生戀愛對象更多地選擇了和他相似性更多、社會地位接近的內群體成員,這一發(fā)現(xiàn)雖然符合布勞(P.M.Blau)在其社會交往研究中提出的著名交往四大假設之一“接近性假設”,即交往群體的社會位置越接近其交往越頻繁,個人在內群體交往要比與外群體交往普遍[10],但是萊伯森(Lieberson)認為一個族群的社會距離越小,“可接受程度”越高,表明族群族外通婚的傾向性越大;社會距離越大,可接受程度越低,族外通婚的傾向性越?。?1],因此,聽力殘疾大學生戀愛狀況表明他們與健聽人群體之間距離較大,存在融合的困境。在做本研究的時候,筆者原本有一個假設,即聽力殘疾大學生因為接受教育程度較高,他們的社會認知和價值觀念與健聽人之間差距縮小,他們與健聽人交往能力也有所提升,那么他們與健聽人的社會距離應該有所縮短,表現(xiàn)在親密交往中與健聽人戀愛的頻度應該有所增加。實際情況是本研究調查發(fā)現(xiàn)聽力殘疾大學生戀愛對象是健聽人的只占17.5%,稍微高于高蕾對接受高中及以下學歷的成年聽力殘疾人調查發(fā)現(xiàn),即有13.4%的聽力殘疾人與健聽人結婚[12]。
社會偏見和歧視影響了聽力殘疾大學生的戀愛選擇。梁茂春認為族群之間的偏見和歧視會影響其成員之間的交往關系,大規(guī)模族際通婚一般不可能發(fā)生在存在嚴重偏見和歧視的族群之間。或者說,一個遭受社會中大多數(shù)人偏見和歧視對待的族群,不可能與其他族群有大量的交往和通婚[13],筆者發(fā)現(xiàn)有幾位聽力補償非常好、口語溝通能力很強的學生,在與健聽人校友戀愛過程中遇到的阻力幾于全部來自于社會和對方家庭。對方父母不同意自己兒子或者女兒與聽力殘疾人結婚,他們認為找個殘疾人做兒媳婦或者女婿面子上非常難看,兒媳婦或者女婿如果聽力殘疾,生孩子就有殘疾的可能性,因此健聽人父母寧愿接納一個沒有文化、沒有經(jīng)濟來源的健聽人,也不要一個“聽力殘疾人”,這些大學生不得不轉向與聽力殘疾的同學或者校友戀愛。
與健聽人溝通交往困難影響了聽力殘疾大學生的戀愛選擇。聽力殘疾大學生由于“耳聾”,他們基本上和健聽人生活在兩個世界:一個是無聲世界,另一個是有聲世界。長期以來他們中大多數(shù)被隔離在聾校接受教育,學習聾校課程和教材,使用手語溝通。他們雖然和健聽人接受相同年限教育,但是接受教育的實際水平又遠遠低于同等教育程度的健聽人,同時由于手語語法與口語語法的差異,相當數(shù)量聽力殘疾大學生形成了有別于健聽人的思維方式和待人接物方式。筆者訪談過的一位聽力殘疾大學生說:健聽人和聽力殘疾人在一起很難很難,溝通問題太大了,聽力殘疾人不了解健聽人社會的規(guī)則,不會健聽人生活的邏輯,因此大部分同學更愿意選擇和他(她)的聽力殘疾同學或者校友戀愛通婚。
殘健戀愛通婚既是社會融合的重要內容,也是社會融合的結果,但同時也要看到,殘健戀愛通婚帶有特殊性與復雜性,需要社會和殘疾人群體共同努力。
觀念排斥和制度限制對于聽力殘疾大學生社會融合困境有著根本性影響,社會歧視的冷眼有形無形地把“聽力殘疾人”推向社會生活的邊緣地帶,造成了“社會拒人、權利虧人、心理貶人、文化傷人”的“社會排斥”現(xiàn)象。在世界視野中許多發(fā)達國家對“殘疾人”經(jīng)歷過從全面排斥到促進融合的過程。2008年,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促進殘疾人事業(yè)發(fā)展的意見》中明確指出:要改善殘疾人狀況、促進殘疾人全面發(fā)展,保障殘疾人共享改革發(fā)展的成果。因此,觀念層面上保障聽力殘疾人平等接受教育權利,促進他們全面發(fā)展和共享社會發(fā)展成果,促進殘健融合,這應該成為我國政府和聾教育界的價值追求;制度層面上要推進融合教育、按比例就業(yè),保障聾人平等接受教育、平等就業(yè)的權利;組織保障層面上要建立和完善包含融合高等教育的特殊教育體系和促進聽力殘疾人就業(yè)的服務體系。只有這樣才能給殘疾人大學生社會融合創(chuàng)造一種制度上和文化上的有利條件,也才有可能為他們提供獲得融合所需要的自身素質和能力的創(chuàng)造空間。
社會融合是一個雙向互動的過程,僅僅具備外在條件機制仍然構不成社會融合的充分條件,促進殘健融合,還應當在微觀層面上考慮個體在社會融合過程中的條件和努力。要改變殘健隔離狀況,聽力殘疾人要消除心理障礙,提高語言文字能力和溝通技巧,積極主動和健聽人溝通[14],因此,聽力殘疾大學生不僅需要有社會融合的自我要求,更需要不斷提高自身條件和素質以適應社會環(huán)境和條件。聽力殘疾大學生要充分利用現(xiàn)有接受高等教育的機會,一方面努力學習掌握更多專業(yè)知識和技能,使自己成為專業(yè)人才,服務社會;另一方面要積極尋找機會,學習和鍛煉與健聽人溝通交往的各種技巧,擴大自己的社會交往圈,通過交往增進殘健之間的了解度和認同度,改變互相排斥的傳統(tǒng)觀念和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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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913.69 < class="emphasis_bold">[文章標識碼]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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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5136(2011) 03-0037-04
2011-07-05
本文為2010年江蘇省高校哲學社會科學研究基金資助項目(編號:2010SJB840009)成果之一,同時得到江蘇省青藍工程資助。
許巧仙(1973-),女,河海大學公共管理學院社會學專業(yè)博士研究生、南京特殊教育職業(yè)技術學院公共管理系副教授。研究方向:人口社會學、殘疾人政策法規(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