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 麗
一直以為,這梅雨或淅瀝或淋漓,卻永遠欠了份暢快,總是從骨子里透出微微的嬌氣。
漫步在街上,任那紛紛揚揚的雨灑在臉頰上。這雨啊,細細的,柔柔的,可能連根魚線也不算,只是那么個小點,那種需要人把眼睛揉了再揉才能發(fā)出一聲尖叫的小雨點。它們匆匆來去,又是那么的渺小,渺小到分辨不出身影。
向來不太喜歡這種天氣,因為它太過沒完沒了。從早晨下到傍晚,又從半夜下到清晨。雨雖不大,卻也總令人感到有涼意滑過,在身上化開,撐傘覺得不對,不撐傘也覺得不對,雙手為難。盡管對這種天氣談不上厭惡,卻也絕不喜歡。它們說得好聽是綿綿不斷,說得難聽就是陰魂不散了。
不喜歡這天氣的另一個原因就是它老是笑里藏刀??此埔桓比崛崛跞?、受氣包似的苦相,卻總能令那些診所生意興隆。它不比大雨那般打在身上生疼,只是輕飄飄地落在身上,然后悄悄地滲入皮膚,讓你在最不以為意的時候大大地打個噴嚏。
其實,這梅雨與別的雨比起來,并沒有什么特別,只是各花入個眼罷了。但在某個雨后的早晨,走出去,深吸一口氣,那種撲面而來的清新,倒是絕對不可錯過的。
(指導教師/趙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