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元
在繁華的街頭,一個衣著新潮的漂亮少婦,一手叉腰,一手拿著手機叫喊,聲音挺大,語驚行人:
喂,是“腳魚頭”嗎?我是“貓爪子”啊?!熬圃惚亲印碧稍诮诸^人行道上,醉得一糊涂,我叫“爛貨”幫忙,才把他拖到“狗熊”家里。這個死“狗熊”不知死到什么地方去了,肯定又是爬到“臭水缸”家里打麻將。你叫“四麻子”和“爛冬瓜”趕快過來,把“酒糟鼻子”搬走。什么?你叫我去找“黑狐貍”,誰知道這妖精又跑到哪個夜總會去了,說不定又迷上了一個“豬八戒”,正抱著跳舞呢。要不這樣吧,你和“五腳蛇”也過來吧、順便叫“五腳蛇”多帶點票子。為什么?“豆腐渣”又做了好事,在皇宮賓館的床上,被警察抓了一個現(xiàn)行,要罰款。快點,老娘在情人發(fā)廊門口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