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暖冬
水無限貼近地面,她把一小張報紙叫做羅非
曬在了巖石上,站在亭臺的人如今站在了懸崖
而樹還是樹,除了消瘦,除了向空中伸出的手,光禿禿
陽光只用穿過屋瓴的一小片,蒙住了我的雙眼
“我迷醉的眼睛已看不清你表情……”
刀郎今年五十七,她舉著掃帚的麥克風(fēng)在我身后
在暖冬,紙屑也會跳舞,而人被風(fēng)追趕,向生活的深處
遇故
多少年沒見了,再長兩根手指
也扳不過來,嘉興花園的花草
將就替代了大塘的捻子。結(jié)一山的舊
所謂人事寥如煙云,再往上飄
一點(diǎn),就化為無形,我們都走得不夠快啊
窗外一片落葉,就追上我們的腳步
門口有人侍弄蜂窩,不是捅下來而是掛上
樹,你說,話就是水,說了又來說了又來
鞭炮響的時候,剛好填補(bǔ)了,我們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