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年3月27日,鳳凰衛(wèi)視《鳳凰資訊榜》講述了美女主播曾子墨的追夢故事。而在此之前,曾子墨的新書《墨跡》打入各大圖書排行榜的前十名。一時間,這位美麗、時尚、事業(yè)有成的主持人更加引人注目:她憑借“總分永遠第一”被保送到中國人大;18歲時又以660分的成績在北京市考生中奪得第一;當在美國投資銀行摩根斯坦利的事業(yè)快達頂峰時,她又投身鳳凰衛(wèi)視……她用流轉(zhuǎn)的一個個華麗舞步從二十幾歲旋轉(zhuǎn)到三十而“麗”,是那么坦然、自信、動人……
知性女孩:“曾子的曾,孔子的子,墨子的墨?!?/p>
曾子墨的爸爸曾慶瑞是中國傳媒大學的老師。很多人覺得,曾子墨到鳳凰衛(wèi)視是子承父業(yè),或者說,她至少受到了父親的極大影響。
曾慶瑞和曹禺是好朋友,由于曹禺創(chuàng)作的《膽劍篇》里一對龍鳳雙胞胎分別叫子犁和子劍,因此,曾慶瑞給大女兒取名為曾子犁,給兒子取名為曾子劍,給小女兒取名為曾子墨。所以,曾子墨念小學時,喜歡這樣介紹自己:“我是曾子墨,曾子的曾,孔子的子,墨子的墨。”
后來曾子墨到美國讀書時,很多中國同學都取了英文名,曾子墨卻一直用著漢語拼音:Zimo。好在這四個字母發(fā)音簡單,國外的同學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叫出來,根本不用和舌頭較什么勁。
在曾子墨兒時的記憶中,爸爸常“開夜車”讀書、備課……有時,曾子墨會纏著爸爸撒嬌,纏得久了,曾慶瑞便會慈愛地將她抱起,讓她坐在腿上,看著他寫字。曾子墨就是這樣在爸爸的懷抱中,在墨汁的飄香里享受著童年。有一天,曾子墨學著爸爸的樣子,拿出一張空白稿紙,鋪在“寫字臺”的正中央,先是用黑鉛筆涂畫一段所謂的“文字”,再煞有介事地拿起紅鋼筆,在“文字”處涂涂抹抹畫圈圈。四歲時,曾子墨有模有樣地對姐姐說:“我在寫稿子,改文章呢!”
曾慶瑞是個百分之百的樂天派、自信派和享受生活派,而這種性格,也深深感染了曾子墨。她還在美國工作時,曾慶瑞在短短幾星期內(nèi)學會了開車,拿到了駕照。曾子墨的北京同學特意打國際長途給曾子墨說,她在長安街上看到一位老先生,穿著紅夾克,滿頭銀發(fā),開著一輛藍色轎車從她身邊疾駛而過。遇到紅燈,兩輛車并排停下,同學定睛一看,那位敞著車窗、聽著音樂、嚼著口香糖,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還拿著可樂瓶子的老先生居然是曾慶瑞。同學最后說:“記得告訴你爸,他可真酷!”
開心主持:熱愛和“牲口”有關的職業(yè)
曾子墨在摩根斯坦利工作兩年后才投身鳳凰衛(wèi)視。一位曾子墨財經(jīng)節(jié)目的鐵桿粉絲,一提到她就夸此女子聰明,可是,當他看了幾期曾子墨主持的《社會能見度》節(jié)目后,非常感慨,他從這位財經(jīng)美女的職業(yè)選擇中,看出了她對社會的拳拳良知。
由于鳳凰衛(wèi)視工作量大,曾子墨幾乎每天忙得四腳朝天團團轉(zhuǎn),常常是早上7點上早班,下午2點下班,夜晚11點又要上夜班。這時,過來人總會善解人意地開導她:“‘鳳凰’就是這樣,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口用!慢慢習慣就好了。”一天,鳳凰衛(wèi)視董事長劉長樂帶著幾位主持人和一家銀行的行長一起吃飯。飯桌上,談起員工的敬業(yè)精神,劉長樂不無自豪地夸耀:“連我們主持人自己都說,在‘鳳凰’,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口用!”在大家的哄堂大笑中,曾子墨插了一句:“老板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早就是女人直接當牲口用了!”此后,曾子墨這句話被劉長樂在無數(shù)場合轉(zhuǎn)述,而曾子墨也坦言,她熱愛這份和“牲口”有關的職業(yè)。
有一次,曾子墨要去外地一個艾滋村制作專題片。曾慶瑞像往常一樣好奇地問:“女兒,又去拍什么啊?”從前在國外做投資理財時,爸媽很少過問曾子墨工作方面的事。轉(zhuǎn)行做了主持人后,爸媽對曾子墨的工作格外關心。
曾子墨這次要去的畢竟不是一般的地方,她不愿爸媽為自己擔驚受怕,含糊不清地應道:“拍農(nóng)村的什么??!”可是,曾慶瑞并不了解曾子墨的苦心,一直追問不止。曾子墨不知該怎么應對,便開始胡攪蠻纏:“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呢!”“怎么可能現(xiàn)在還不清楚呢!”曾慶瑞有些不滿,多虧媽媽說算了算了,等女兒回來再說。但是,當曾子墨拿起放在桌上的厚厚一沓艾滋村資料時心里一驚,自己居然讓有字的那面朝上了!曾子墨連忙把資料藏在包里,拖著箱子出門。曾慶瑞說:“你是去拍艾滋村吧?剛才吃完飯,我看見你那些資料了,不過我沒告訴你媽,怕她不放心。”
“艾滋村”這三字就這樣自然而平靜地從曾慶瑞口里說出來,聽不出一絲恐懼和不安。“你自己在那兒要小心,別弄出什么傷口。還有,對病人千萬要客氣、尊重,不要讓他們感覺到受歧視?!边@突然讓曾子墨覺得,他是天底下最可愛的老爸!
在鳳凰衛(wèi)視的這幾年,曾子墨感到由衷的開心:“做傳媒人是我自己想做的,鳳凰衛(wèi)視為每個人提供了一個可以發(fā)揮的平臺。我喜歡親臨現(xiàn)場去感受,去努力走好自己的選擇道路?!苯衲?月2日,作家王朔光臨鳳凰衛(wèi)視訪談節(jié)目《鳳凰會客廳》時,毫不掩飾對曾子墨的欣賞:“我的偶像就是曾子墨,她多有范兒啊,她可是林徽因之后最正經(jīng)的范兒!”
快樂女人:“我愛超女,也愛穿西裝”
曾子墨和許多女孩一樣,有空閑時間就和朋友聊天、吃飯、看電影。她還喜歡張靚穎,是超級“涼粉”。在超級女生進行決賽的一周里,她發(fā)動身邊的朋友投了一千多張票。張靚穎過生日時,她還專程趕去,并送上蛋糕慶賀。
更令人意外的是,如此大牌的主持人竟然害怕蟲子!一次,曾子墨和男編導一起去河北某縣拍片,住在據(jù)說是全縣最好的酒店。他們走進“高級套間”一看,十幾平米的客廳只有三個舊沙發(fā),臥室大約是客廳一半的面積,一張大床和一個電視柜占據(jù)了全部空間。就著昏黃的燈光,曾子墨剛剛閉上眼睛,便隱約聽到頭頂上傳來“沙沙”的聲響。她迅速跳到地上一回頭,“啊”地叫出了聲。在床頭那面墻上,兩只長滿了腳的大蟲子正在緩緩向下移動著。再過一會兒,蟲子就要爬到床頭了;倘若蟲子再沿著床頭爬到床單、枕頭上,那……曾子墨越想越恐怖,即便是借她三個膽,也沒膽量趕走那兩只蟲子??!沒辦法,曾子墨只好打電話向服務臺求助。不一會兒,一位十八九歲的小姑娘拿著殺蟲劑來到曾子墨房間。小姑娘把殺蟲劑往地上一放,脫了布鞋站到床上,兩只胳膊一伸,一手一個,將蟲子捏在手里。曾子墨目瞪口呆地看她把蟲子丟在衛(wèi)生間,對小姑娘佩服無比!
曾子墨對背包和手袋的熱愛,在朋友當中是出了名的。一次,她在櫥窗里看到Christian Dior推出的粉紅系列Girly Bag時,如同春天般雀躍。曾子墨立刻走進店里,說要兩款粉紅的Girly Bag。聽說沒有了貨后,曾子墨一下從春天回到了冬天。之后,從香港到北京,從上海到東京,曾子墨在不同的店里重復問同樣的問題,再聽店員重復同樣的答案。曾子墨覺得自己掉入了一個粉紅的陷阱,難以自拔。
終于有一天,一位朋友去法國休假。曾子墨不厭其煩地請求他,一定要幫她帶回兩款手袋,一個是背在肩上的Messenger Bag,一個是鑲著白色花朵、拎在手上的Boston Bag。費盡周折,曾子墨終于等到了和粉紅夢幻的約會。
到鳳凰衛(wèi)視幾年了,曾子墨依然堅持著自己的著裝偏好。無論正裝、晚裝、便裝,還是T恤牛仔的休閑裝,曾子墨認定自己鐘情的這個品牌一定適合自己。
電視臺有兩位專職的服裝師,俊男阿Mike和靚女阿Ann。他們每天的工作就是借來不同衣服,配上相應的飾物,再把它們掛在主持人的衣柜里,供大家出鏡時穿戴。曾子墨每天早上到化妝間,都會從貼著自己名字的衣柜拿出服裝師準備的西裝和襯衣。曾子墨對著鏡子,在身上比比,又穿上試試,不是衣服不好看,也不是他們的審美有問題,而是缺了什么韻味。穿上它們,曾子墨覺得自己不像曾子墨。她自言自語,換上自己的西裝:“還是穿回我的Armani吧!”
一連幾天,電視臺準備的衣服被曾子墨整整齊齊、原封不動地掛在衣柜里。阿Ann發(fā)現(xiàn)后,問:“子墨,是不是我們準備的衣服你不喜歡?那你喜歡什么樣子的呢?”
“我……”一時間,曾子墨不知該怎么回答,她不想辜負阿Mike和阿Ann的好意,卻也不能獅子大開口,說我只穿Armani。阿Mike和阿Ann非常善解人意,不再追問緣由,時間一長,他們就不再為曾子墨準備服裝。不少資深電視人告誡曾子墨,女孩出鏡,最好穿粉紅、鵝黃或者天藍,可曾子墨還是癡心不改,即便在屏幕上,也要堅持自己的時裝宣言。
今年4月,有人將曾子墨和趙薇一起譽為新一代淑媛的代表。記者笑著問她:“你愿意自己是事業(yè)中的女強人還是生活中的小女人呢?”曾子墨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這個沖突嗎?不沖突吧。我也無所謂做生活中小女人,還是事業(yè)上的女強人。我希望做一個開心的女人?!?/p>
(編輯/李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