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tract: Shanxi Provincial Institute of Archaeology carried out an excavation of a brick-chamber tomb with mural from the Jin Dynasty on the south side of Huwo Road in Xiyang County,Shanxi province in May 202O.The tomb's structure is largely intact and the murals are rich in connotation,and there are various of burial objects unearthed,which present a strong style of Liao and Jin.Therefore,itconsists of remarkable values onstudying not only the grand background of cultural integration and influence,but also the cultural inheritance and exchange among the Song,Liao and Jin.
Keywords: Xiyang Jin dynastyBrick-chamber mural tomb Cultural integration
2020年5月,昔陽縣胡窩路南側山前坡地的一建筑工地內發(fā)現一座金代磚室壁畫墓。在的大力配合下,對該墓葬進行了搶救性發(fā)掘(圖一)。墓葬除墓頂局部被破壞外,其余保存完好?,F將發(fā)掘收獲報告如下。
一、墓葬形制
該墓為仿木結構八邊形穹窿頂磚室墓,墓葬方向 8°",由墓道、墓門、甬道、主室、耳室組成(圖二)。墓葬頂部原生地表不存,原始深度不詳。
墓道位于墓葬南部,為豎穴土坑式階梯墓道,平面呈梯形,南窄北寬,長3.43、寬0.87\~0.98、深2.96米,共8層階梯,層高0.12\~0.4、寬0.21\~0.7米,階梯表面鋪有灰渣。
墓門為磚砌拱形單券雙伏,墓門寬1、高1.32米,門內用條磚“一順一丁”封堵,共三組,最上層則錯縫平鋪三層,未至券頂。封門寬0.63、高0.92米,磚的規(guī)格一致,長0.33、寬0.15、厚0.06米(圖三)。
1.黑釉瓷碗(出土于墓室中部填土中)2.木桌3、4.木椅5.白釉葵口盤6.白釉瓷碗7、8、10、11.醬釉瓷罐9.陶罐12.醬釉瓷碗
甬道磚券拱形,平面長方形,底部未鋪磚。寬0.6、高0.94、進深0.89米。甬道壁面涂有白灰地仗,壁面未作畫。
主室砌筑于圓柱形墓壙內,為八邊形磚室墓,穹窿頂,墓底前部用條磚錯縫平砌鋪底,后部方磚平砌做棺床。墓壙口徑2.94、深3米,墓室長2.36\~2.38、殘高2.64米;壁面邊長0.98、高0.81\~1.14米;棺床東西長2.36、南北寬1.37、高0.3\~0.34米。
耳室開于墓室東壁,磚券拱形,平面長方形,方磚鋪底。耳室寬0.6、高0.67、進深1米。
未發(fā)現葬具。
人骨散碎于棺床上及耳室內。棺床上有散碎人骨,無顱骨;耳室內有顱骨3具及部分肢骨。
二、仿木結構建筑磚雕與彩繪壁畫
墓室內壁采用磚雕和彩繪壁畫相結合的裝飾手法,整體結構為:墓室八個角設立柱,無柱礎,柱身影作以朱色平涂,上繪筍紋,磚雕柱頭彩繪疊層如意角葉;柱上接闌額,闌額出頭,上承普拍枋,普拍枋上筑斗拱,轉角及補間處各有一朵,斗拱為五鋪作雙出秒偷心造,扶壁間素枋兩重,素枋以上為羅漢枋、承檐枋與檐椽。這些磚雕枋木、斗拱構件上繪多種紋飾,色彩豐富艷麗。闌額、普拍枋、扶壁(兩重)、素枋(兩重)、羅漢枋、承檐枋上依次繪旋花海石榴、連續(xù)方格紋、如意云與疊韻半柿蒂、枝條花卉、木紋、半柿蒂,瀘斗、交互斗上均繪半柿蒂,兩跳華拱上則破柿蒂與四出圓瓣式花卉紋交叉出現(圖四)。墓室頂部亦施壁畫,因頂部坍塌、墻皮脫落壁畫保存較差,靠近檐椽為一周云氣紋,以墨線勾繪,上輪廓線填朱作分隔,再上繪四神與圍繞其間的二十八宿,四神殘見白虎、朱雀、玄武,分別對應西、南、北壁(圖五~圖七),星宿以白色圓點連線表示,可識別的有白虎附近的胃宿、朱雀附近的張宿、玄武附近的斗宿(圖八)。墓室壁面施磚雕與彩繪壁畫,壁畫以人物形象為主,其中兩壁磚雕門窗。
從壁畫脫落處推測檐椽以上部分是在素磚上先施草泥層再涂白灰層,再在其上作畫,檐椽以下部分則直接在素磚上以白灰層打底作畫。
闌額以下墓室壁面從甬道口(南壁)開始,按順時針方向依次編號1\~8分別予以介紹(圖九)。
壁面1南壁。為墓室入口,與甬道相連(圖O)
壁面2西南壁。緊貼闌額畫褐色邊線與兩側立柱圍合成畫框,內繪鞍馬備行圖。兩匹鞍馬居中站立,頸下懸大紅纓,馬背褐色馬鞍,絡頭、銜鑣、韁、胸帶、馬澄、障泥、蝶躁帶、蘄帶等器具齊備;六名男性仆從從旁站立各有執(zhí)事,頭戴黑色曲翅幞頭,著圓領缺袴袍,腰系白色軟帶將袍裾扎起,淺色長褲,便鞋。左起第一、第二人分立兩馬頭側牽馬,第二人有髭須,另外四人站于馬匹后方。第三人雙手捧紅色布帛置于胸前,第四人有髭須,左手持長巾搭于左肩,右手抬起伸出食指。第五人右手執(zhí)長鞭,左手掌心朝上。第六人背面站立,執(zhí)鞭靠在右肩。第一、第二、第四、第六人圓領缺袴袍設紅色,余二人袍著淺色,人物袍、長巾上的黑色條紋表示褶皺。畫面中人與馬匹均朝向甬道口方向(圖一一)。
壁面3西壁。緊貼闌額畫褐色邊線與兩側立柱圍合成畫框,邊線下繪紅色帷幔上束系帶高高挽起,邊角垂于兩側。正中磚雕彩繪假門,門扇微啟,門框白邊朱彩,門楣上雕兩枚柿蒂形門簪,門扇滿繪菱形四角卷草花卉,因黑底白紋似在仿雕刻效果(圖一二)。
壁面4西北壁。緊貼闌額畫褐色邊線與兩側立柱圍合成畫框,邊線下繪紅色韓幔上束系帶被挽起,邊角垂于兩側。畫面為夫婦對坐宴飲圖。夫婦二人居中斜向對坐于高背椅上,椅背兩端勾角,搭紅色椅披,二人之間置四腿長桌,桌面并排擺放兩列茶食,從內到外分別為桃子、茶盞、包子,食物每盤各三個,茶盞下有盞托。女主人高髻束巾,上身著紅色直領對襟袢子,下著白色長裙,雙足踩于矮凳上,雙手攏于袖中自然下垂置于腹部,面部有皺紋,顯蒼老。男主人頭戴黑色巾帽,著灰色圓領長袍,雙足踩于矮凳上,雙手攏于袖中自然下垂置于腹部,面部有皺紋、髭須,顯蒼老。男、女主外側后方分立男、女侍從,人物比例縮小,女侍從挽高髻戴白色團冠,著直領對襟半臂祅裙,手捧溫碗注子,男侍從著圓領長袍手捧器具(似唾壺)。男、女主身后各有一長條屏風,墨繪竹枝(圖一三)。
壁面5北壁。緊貼闌額畫褐色邊線與兩側立柱圍合成畫框,邊線下繪紅色帷幔上束系帶被挽起,邊角垂于兩側。正中磚雕彩繪門窗,由外門框、頂部三扇橫披窗與下部四扇隔扇門組成,門扇均包括格心、腰華板和裙板,內部紋飾均為剔地淺浮雕。兩側橫披窗與兩側門扇格心飾四斜毬紋格眼,中間橫披窗與中間兩門扇格心飾三交毬紋格眼,兩側門扇腰華板飾兩瓣花,中間兩門扇腰華板飾三角形花,四扇門扇裙板均飾如意壺門。中間兩門扇略內凹,框涂褐色,其余為灰白或灰綠色,模擬頂部橫披窗與兩側門扇固定、中間兩門扇可開合的生宅(圖一四)。
壁面6東北壁。緊貼闌額畫褐色邊線與兩側立柱圍合成畫框,邊線下繪紅色幔上束系帶被挽起,邊角垂于兩側。畫面主題亦為夫婦對坐宴飲圖。畫面內容與另一幅基本一致,略不同的是女主人著淺色交領短祅白色百褶裙,且男、女主人面部皺紋較少更顯年輕(圖一五)。
壁面7東壁。為耳室口,緊貼闌額畫褐色邊線與兩側立柱圍合成畫框,邊線下繪紅色韓幔上束系帶被挽起,邊角垂于兩側,另沿拱形耳室邊框施褐色邊線(圖一六)。
壁面8東南壁。壁面繪肩輿出行圖。中部并排肩與二頂,空置于地。輿廂四方,盔頂,頂蓋為紅色,金色脊飾,尾端翹起,頂飾分別為龍形、如意形。兩與竿固定于輿廂上部,竿體整體為黑色,側端承肩處施黃色。肩輿內側分兩排站立十一人,均為男性侍從,頭戴黑色交腳樸頭,著圓領窄袖袍,束腰,長褲,雙手交握于胸前,除前排左起第五、第七人,后排左起第二人袍淺色外余皆紅色。肩輿外側繪兩婦人及一黑犬,兩婦人相向而立,頭綰發(fā)髻垂于腦后,著祅裙,左側婦人祅淺色,身體微前傾,雙手展開前伸,右側婦人祅紅色,雙手捧物,身體微前傾,黑犬位于婦人左側,似在奔跑玩耍。男性侍從與黑犬均朝向左(背朝甬道口方向)(圖一七)。
三、隨葬器物
共出土器物12件,包括瓷器、陶器、木器三類。
(一)瓷器
共8件,器形包括罐、碗、盤。
1.瓷罐4件。M1:7、M1:8出土于墓室東南壁下,M1:10、M1:11出土于耳室口。形制、釉色皆相同。口微侈,鼓腹,圈足,施醬黃釉,釉面光亮,釉不及足。M1:7,侈口,弧肩,鼓腹,近底部內收,圈足底,足墻外撇,足底內削,底中間略凸;內施醬黃色滿釉,外施釉不及底,口徑6.9、腹徑11.8、底徑5.6、通高9.4厘米(圖一八,1;圖一九,1)。
2.瓷碗3件。M1:6,出土于墓室中部???,斜壁微弧,圈足。內壁施白色釉,外壁僅口沿處
1.瓷罐(M1:7) 2、3、5瓷碗(M1:1、M1:6、M1:12)4.瓷盤(M1:5)6.陶罐(M1:9)
施白釉。外壁腹部均勻墨書三個“李”字,外底也墨書“李”字??趶?8.2、底徑6.5、高7.1厘米(圖一八,3;圖一九,2、3)。M1:1,出土于墓室中部填土中。侈口,斜直壁,圈足。內外皆施黑釉,外壁施釉不均勻,腹部留有胎色。內底刮削一周澀圈??趶?6.8、底徑6.7、高5厘米(圖一八,2;圖一九,4)。M1:12,出土于耳室口。直口微斂,弧腹,圈足。內壁施醬釉,內底刮削一周澀圈。外壁釉不施腹部以下,露胎處可見修坯痕跡。口徑12、底徑5.8、高6.5厘米(圖一八,5;圖一九,5)。
3.瓷盤1件。M1:5,出土于墓室棺床南部。六瓣葵口微侈,折腹,圈足。內壁施白色釉,內底刮削一周澀圈。外壁施醬黃色釉,有流釉痕。內、外壁碗底均有墨書,內底為“張口口書”,外底為“張□”??趶?9、底徑6.4、高5.4厘米(圖一八,4;圖一九,6、7)。
(二)陶器
陶罐1件。M1:9,出土于甬道口。泥質灰陶,侈口翻沿,尖圓唇,鼓腹,平底??趶?6.8、腹徑31.8、底徑16.8、高27.4厘米(圖一八,6;圖一九,8)。
(三)木器
共3件。出土于墓室南部,靠近棺床(圖二 0 )。
1.木椅2件。形制、尺寸相同。長方形座面,靠背微后斜,靠背頂、中部分別有橫撐榫卯相接,四根方柱形腿,兩兩之間各有橫撐榫卯相接。M1:3,座面長36.8、寬35.4、通高80厘米(圖二一,1)。
2.木桌1件。M1:2,桌面長方形,桌腿之間有橫撐榫卯相接。桌面長49.6、寬36.8、通高50.8厘米(圖二一,2)。
四、結語
該墓未發(fā)現明確紀年資料,但墓室結構基本完整、壁畫內容豐富、隨葬器物種類較多,可據此分析嘗試進行斷代。該墓葬為八邊形仿木構磚雕壁畫墓,結合墓內夫婦對坐圖、假門窗等壁面裝飾是北方地區(qū)典型的宋元時期墓葬風格,在昔陽當地曾有多處考古發(fā)現,如昔陽松溪路金元墓M2、昔陽縣中醫(yī)院M3、澳山公園墓等。進一步看建筑構件及裝飾元素,五鋪作雙杪偷心造斗拱形制多見于唐宋時期建筑之上,墓葬中可與山西長治故縣村宋代壁畫墓[參較,腰華板、壺門、拱眼圖案可參考昔陽松溪路金元墓東壁[3,以及汾陽東龍觀宋金墓M6東壁、M3東北壁、M2南壁,立柱柱身所繪筍紋也見于新絳南范莊金墓、繁峙南關村金墓中柱身彩畫。就壁畫人物服飾而言,典型如壁面8(東南壁)人物所戴交腳樸頭、壁面2(西南壁)人物所戴曲翅幞頭、壁面4(西北壁)與壁面6(東北壁)女侍包髻團冠也大量見于宋遼金墓葬壁畫中。墓壁上方繪四神與二十八星宿也是當地及周邊地區(qū)宋遼金墓葬的常見元素。就目前已發(fā)表的考古資料看,四神多見于晉中、陽泉的宋金墓中,但這些墓葬的四神多位于斗拱旁邊的拱眼壁[10],二十八宿見于兩座紀年明確的金中期長治墓中[],而墓頂星象圖最流行的還屬遼墓。
值得注意的是,肩輿出行圖在周邊地區(qū)墓葬中較為罕見,只在個別宋遼墓葬中有所發(fā)現,如庫倫旗M1遼墓[12、河南安陽小南海宋墓。另外墓內埋藏實物桌椅也非當地所常有,棺床前隨葬的木質一桌二椅與壁畫內的墓主夫婦宴飲圖的空間設置一致,有祭祀之義。墓內發(fā)現的瓷器原應放置在供桌上,類似的情況也多見于北方遼金墓中,如大同金代閻德源墓[13]、北京大興康莊遼墓[14]、河北宣化下八里遼金墓M2、 M3[15] 等。
從隨葬器物來看,黑釉瓷碗、醬釉瓷罐是金元時期的常見器形,醬釉瓷罐與大同市金代徐龜墓[、汾陽東龍觀 M37[17] 出土的瓷罐相似,黑釉瓷碗與汾陽東龍觀 M13[18] 、 M14[19] 出土的黑釉碗相似??谡垩P與石家莊市建華北大街宋墓M2[20] 、河北唐縣金墓[2出土的折腰盤相似,澀圈疊燒工藝在宋金的北方窯口已經較多使用。該墓白瓷不多,沒有印花瓷器,制作一般,應該是附近的民窯產品。
綜上分析,該墓具有宋遼金的文化元素,尤其具有突出的遼宋風格,結合昔陽地區(qū)先后被北宋、金統治的歷史背景,在可資對比的紀年墓來看,以金中期居多,如徐龜墓墓志記載墓主卒于1161年,昔陽中醫(yī)院M3據所出買地券斷代為1177年,長治故漳金墓墓內墨書記載墓主卒于1189年,長子縣小關村金墓據墨書題記年代為1174年,因此判斷該墓約在金代中期或更早。從墓葬營造的復雜程度,磚雕彩繪的精美程度以及壁畫中所反映的鞍馬、肩輿出行等內容推測墓主為經濟富足的地主階層,且該墓在反映宋遼金彼此融合、影響的歷史與文化背景有突出的價值,對研究宋遼金文化傳承、交流等問題具有重要意義。
壁面4(西北壁)與壁面6(東北壁)分別繪有夫婦對坐圖。在同一墓中同時繪有多組夫婦對坐圖的還見于山西聞喜下陽村金墓[22]、山西長子小關村金墓[23]等,多組夫婦的外貌明顯有年齡差異,應該代表同墓埋葬的為家族內多代夫婦。
附記:參與此次發(fā)掘的有王普軍、郭東芳、史永紅,繪圖由暢紅霞、郭東芳繪制,攝影由郭東芳完成。
執(zhí)筆:穆文軍、王普軍、郝麗君
[1]山西省考古研究所、昔陽縣文物管理所、昔陽縣博物館等:《四面欄桿彩畫檐——山西昔陽宋金墓的發(fā)現與保護》,《中國文物報》2015年6月5日第8版。
[2]長治市博物館:《山西長治故縣村宋代壁畫墓》,《文物》2005年第4期。
[3]山西省考古研究所、昔陽縣文物管理所、昔陽縣博物館:《山西昔陽松溪路宋金墓發(fā)掘簡報》,《考古與文物》2015年第1期。
[4]山西省考古研究所、汾陽市文物旅游局、汾陽市博物館:《汾陽東龍觀宋金壁畫墓》,文物出版社,2012年,第447頁。
[5]同[4],第390頁。
[6]同[4],第372頁。
[7]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山西新絳南范莊、吳嶺莊金元墓發(fā)掘簡報》,《文物》1983年第1期,圖版一一。
[8]山西省考古研究所、首都師范大學歷史學院、忻州市文物管理處等:《山西繁崎南關村金代壁畫墓發(fā)掘簡報》,《考古與文物》2015年第1期。
[9]代表墓例有山西繁峙南關村金代壁畫墓,山西平定西關村金M1,山西屯留宋村金墓,內蒙古白音罕山遼代韓氏家族墓地M2,河南禹縣白沙宋墓M1、M3等。見山西省考古研究所、首都師范大學歷史學院、忻州市文物管理處等:《山西繁峙南關村金代壁畫墓發(fā)掘簡報》,《考古與文物》2015年第1期;山西省考古研究所、陽泉市文物管理委員會、平定縣文物管理處:《山西平定宋、金壁畫墓簡報》《文物》1996年第5期;王進先、楊林中:《山西屯留宋村金代壁畫墓》,《文物》2003年第3期;塔拉、馬鳳磊、張亞強等:《白音罕山遼代韓氏家族墓地發(fā)掘報告》,《內蒙古文物考古》2002年第2期;宿白:《白沙宋墓》,文物出版社,2002年,圖版叁貳、肆玖。
[10]代表墓例有昔陽中醫(yī)院M3,昔陽澳惱山公園墓,平定姜家溝村宋墓。見山西省考古研究所、昔陽縣文物管理所、昔陽縣博物館等:《四面欄桿彩畫檐——山西昔陽宋金墓的發(fā)現與保護》,《中國文物報》2015年6月5日第8版;山西省考古研究所、陽泉市文物管理委員會、平定縣文物管理處:《山西平定宋、金壁畫墓簡報》,《文物》1996年第5期。
[11]代表墓例有長治故漳金墓,長子縣小關村金墓。見長治市博物館:《山西長治市故漳金代紀年墓》,《考古》1984年第8期;長治市博物館:《長子縣小關村金代紀年壁畫墓》,《文物》2008 年第10 期。
[12]中國墓室壁畫全集編輯委員會編:《中國墓室壁畫全集3·宋遼金元》,河北教育出版社,2011年,第25頁。
[13]解廷琦:《大同金代閻德源墓發(fā)掘簡報》,《文物》1978年第4期。
[14]郝紅紅、王宇新、張智勇:《北京大興康莊遼墓》,《文物春秋》2012年第5期。
[15]河北省文物管理處、河北省博物館:《河北宣化遼壁畫墓發(fā)掘簡報》,《文物》1975年第8期。
[16]大同市博物館:《山西大同市金代徐龜墓》,《考古》2004年第9期。
[17]同[4],第165、166頁。
[18]同[4],第111、112頁。
[19]同[4],第115頁。
[20]石家莊市文物保護研究所:《石家莊市建華北大街北延工程古墓葬清理簡報》,《北方文物》2013年第3期。
[21]李文龍:《河北唐縣發(fā)現金代墓葬》,《文物春秋》1992年第1期。
[22]山西省考古研究所、聞喜縣博物館:《山西省聞喜縣金代磚雕、壁畫墓》,《文物》1986年第12期。
[23]長治市博物館:《山西長子縣小關村金代紀年壁畫墓》,《文物》2008年第10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