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26日是毛澤東同志誕辰130周年紀念日。今天,我們站在新的歷史起點上,繼續(xù)為實現(xiàn)民族復興的偉大夢想不懈奮斗。而毛澤東的光輝思想和高風亮節(jié)始終如明燈,照耀著我們前行的道路。本期開始,《文萃報》將連續(xù)3期共推出6個整版策劃報道,讓我們再一次走近這位偉人,表達對他的崇高敬意和深情緬懷。
毛澤東是偉大的政治家、革命家、思想家,他不僅屬于中國,也屬于世界。美國《時代》雜志將他評為20世紀最具影響100人之一。接觸過毛澤東的外國人,都會被他的豐富學識、偉岸人格和驚人的洞察力、思辨力所折服。編輯梳理了5位外國人的回憶資料,向讀者展現(xiàn)毛澤東在外國人眼中的生動形象。
斯諾:“他是一個令人極感興趣而復雜的人”
美國作家和記者埃德加·斯諾, 1936年7月抵達延安。
斯諾記錄了毛澤東給他留下的印象:“面容瘦削,看上去很像林肯的人物,個子高出一般的中國人,背有些駝,一頭濃密的黑發(fā)留得很長,雙眼炯炯有神,鼻梁很高,顴骨突出”。斯諾形容毛澤東“是一個令人極感興趣而復雜的人。”“有著中國農(nóng)民的質(zhì)樸純真的性格,頗有幽默感,喜歡憨笑。”“說話平易,生活簡樸,有些人可能以為他有點粗俗”。
在延安的采訪活動中,斯諾知道毛澤東還是“一個精通中國舊學的有成就的學者,他博覽群書,對哲學和歷史有深入的研究,他有演講和寫作的才能,記憶力異乎常人,專心致志的能力不同尋常,個人習慣和外表落拓不羈,但是對于工作卻事無巨細都一絲不茍,他精力過人,不知疲倦,是一個頗有天才的軍事和政治戰(zhàn)略家”。
1937年10月,斯諾的《紅星照耀中國》一書,由倫敦戈蘭茨公司出版發(fā)行。
卡爾曼:“中國最偉大的戰(zhàn)略家”
1939年5月14日,蘇聯(lián)記者、著名電影攝影師羅曼·卡爾曼到達延安。他在《毛澤東會見記》一文中記載道:
在大學,在學校,兒童保育院,在每一個場所,都能感受到這個天才的組織者的精神,他的名字,從感人的熱情里熟悉于所有的地方。
毛澤東這名字的光輝對于人們的心,像傳說似的故事中那種勇敢、不屈的意志,英雄主義和極度單純。
交談中,毛澤東通俗化的談吐,簡明而詼諧的用語,對孔子語錄的偶爾引用,還有不時自信而快樂的大笑,都深深地感染了卡爾曼,給他“留下了終身難忘的印象”。
回到蘇聯(lián)后,卡爾曼的文章發(fā)表在《消息報》上,毛澤東的形象被傳播到蘇聯(lián)和俄語世界。1939年7月23日,美國紐約的《星期日工人報》發(fā)表了卡爾曼所發(fā)的電訊,題為《中國最偉大的戰(zhàn)略家談抗日戰(zhàn)爭問題》,這樣,毛澤東又作為“中國最偉大的戰(zhàn)略家”而名傳美國和英語世界。
基辛格:“毛澤東擁有壓倒一切的魄力”
1971年7月9日,作為美國總統(tǒng)尼克松特使的國家安全事務(wù)助理基辛格第一次踏上了中國。當時他只能在中國停留不超過48小時,但他同中國國務(wù)院總理周恩來的會談就長達17小時。
這次秘密會談奠定了中美兩國進一步交流溝通的基礎(chǔ)。但基辛格這次并沒有見毛澤東主席,而且還避之不及?!耙驗槲液芮宄峥怂煽偨y(tǒng)希望成為第一位見到毛澤東的美國官員。盡管訪問中,我知道中方的態(tài)度是,如果我提出要求,毛將會見我,如果我不主動提,毛就不見我。但考慮到一旦見了毛,我回美國后會讓尼克松不悅甚至動怒,我還是按捺住了見毛的強烈愿望?!?/p>
1972年2月21日,基辛格陪同尼克松抵達北京。在當天他們就與毛澤東進行了會面?;粮裨谶@次會面中首次見到了毛澤東,他形容毛澤東“展現(xiàn)出了非凡的意志力和決斷力”。
后來,基辛格一共5次見過毛澤東。對于毛澤東的印象,基辛格最開始感覺他是“高深莫測的”,但后來基辛格回憶毛澤東時,認為毛澤東“總是極富智慧,有很強的活力來控制談話,在外交事務(wù)上很有見解”,“擁有壓倒一切的魄力”。
施密特:“他魅力四射,才華橫溢”
德國前總理施密特是唯一與毛澤東見過面的德國總理。他于1975年訪問中國。他說:
“他是一個令人難以忘懷的人。他魅力四射,才華橫溢,但是堅定而執(zhí)拗。他沒有受過正規(guī)的高等教育,但有敏銳的直覺:他把我引入了關(guān)于克勞塞維茨和馬克思的討論。毛澤東見我時的第一句話就是,您是康德學派的人,而我則是一位馬克思主義者。我們談了3個小時。他大約看過關(guān)于我的什么材料。這是一位老人和一個比他年輕25歲的人的對話。直到最后,他精神都很飽滿,輕松、活躍、幽默。當時他周圍有3位女性,她們都是英語翻譯。毛澤東講中文,翻譯把他的話譯成英語,有時她們也不明白他的意思,就彼此商量,有時她們會把他的話寫在紙條上,問您說的是這個意思嗎?毛澤東點頭或親自修改紙條上的文字?!?/p>
貝特蘭:“他代表了中國人智慧之精華”
1937年9月,英國《泰晤士報》記者貝特蘭到達延安,同毛澤東有過幾次談話和接觸。第一次是在一次畢業(yè)典禮上。毛澤東給他的印象是“一個高大的、背微微有些彎的人”“他的頭發(fā)從中間分開,垂到耳際。他那溫和而不同尋常的風度,他那敞開的上衣,這一切都使他更像一個心不在焉的學者,而不像一個軍事和政治上的掌權(quán)人”。他認為:
只要同這個人有最簡短的接觸,他那豐富的人情味和幽默感,足可以推倒上述種種猜想。事實上,毛澤東給我的印象里,他是我在中國遇到的最冷靜,最有條不紊的人。與他談話,你馬上會意識到他頭腦靈活,思路清晰,意識到一種巨大的知識力量,除了淵博的知識外,他處理任何問題都非常實際,而且對自己的同胞有深刻的了解。
應(yīng)該說,毛澤東的那種敏銳性、靈活性,代表了中國人智慧之精華。這便是使他在一個不乏政壇風云人物的國家里成為一個成功的戰(zhàn)略家的因素。然而,主宰和控制這個頭腦的是經(jīng)受過鍛煉的、雄心勃勃的人的意志。這在中國就更少見了。
中國革命沒有列寧,但如果說有誰同中國民眾之間的關(guān)系,就像列寧在一生中同歐洲工人的關(guān)系一樣的話,那么這個人就是毛澤東。
毛澤東同貝特蘭的談話內(nèi)容,1937年10月刊載于延安的《解放》周刊第23、24期合刊上,篇名是毛澤東手寫的《毛澤東與英國記者貝特蘭之談話(1937年10月25日)》。這篇文章后來收入《毛澤東選集》,在全世界得到了廣泛的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