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網(wǎng)友問:“蘋果、微軟的企業(yè)名都是從Apple和Microsoft意譯過來的,那人名為什么要音譯呢?”問得好,畢竟很多外國人的名字要是真意譯起來可是很奇葩的,如愛因斯坦,姓氏(Einstein)在德語中意為“一塊石頭”,意譯就是“艾一石”,確實奇怪。
音譯為主,意譯為輔 其實,在翻譯外國人名時,我們一般遵從的原則是音譯為主、意譯為輔。這樣做的首要好處是省事,畢竟很多外國名字選的詞在千百年前就有了,要追究其意義不光得懂得這個名字自身的語言,還得去翻拉丁語、希臘語典籍,門檻也太高了點,沒準(zhǔn)連名字的主人都不知道原意是啥。相比之下音譯就簡單許多,《貓和老鼠》里的Tom就翻譯成“湯姆”,Jerry就翻譯成“杰瑞”,除一個是字母拼出的,一個是筆畫寫出的,讀起來簡直一模一樣。畢竟名字的本質(zhì)是代號,聽懂才是王道。
既然是音譯,那譯名的選詞就可能因地而異,畢竟不同地方發(fā)音千差萬別。有段子就說,小說里的英國神探Hol-mes明明發(fā)音是ho,為什么翻譯成“福爾摩斯”而不是“胡爾摩斯”呢?原來,福爾摩斯探案集最早的兩位譯者之一黃鼎是福建人……
而港澳臺地區(qū)的譯名就更有趣。我們熟知的伊拉克前總統(tǒng)薩達(dá)姆·侯賽因,臺灣翻譯為“沙丹·胡笙”,球星貝克漢姆在香港被翻譯成“碧咸”,羅納爾多被翻譯成“朗拿度”……內(nèi)地球迷與香港球迷一起侃球時,說啥都想不到這是同一個人吧。地名也一樣“深受其害”。我們音譯的“悉尼”,臺灣人卻音譯成“雪梨”,不僅美麗還很好吃。
尊重歷史 對于一些歷史上的人名地名,翻譯還要尊重歷史既定事實,盡量不去修改歷史。這個原則太重要了。歷史上那些赫赫有名的來華傳教士都起了自己的中文名,聽起來也確實比音譯的好聽。光在明末清初就有好幾位在歷史上留下美名,利瑪竇、湯若望、熊三拔……這些名字別說是傳教士起的,就是在中國人起的名字里也毫不遜色。
到了清末,中外接觸得多了,全音譯的風(fēng)氣逐漸成為主流。英國傳教士李提摩太則各取一半,姓,自己挑選字為“李”;名,音譯為“提摩太”,以獨特的中文名在中國近現(xiàn)代史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他也是早期把馬克思、恩格斯等人的著作介紹到中國的人。
與之對應(yīng)的是地名。歷史上有很多地名是意譯或者半意譯。比如美國舊金山,原本是華人淘金的熱土,后來金淘得差不多了,淘金客作鳥獸散,地名卻在華人中間口口相傳。于是我們今天一邊叫“圣弗朗西斯科”一邊叫“舊金山”,后者知名度還要更高些。(據(jù)微信公眾號“青青在北漂” 項天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