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利用38 對SSR 熒光引物對208 個福建茶樹種質(zhì)資源的群體遺傳結構、遺傳多態(tài)性、遺傳分化、基因流、分子方差進行分析,并調(diào)查其葉片性狀。結果表明,208 個福建茶樹資源的Nei’s 遺傳多樣性指數(shù)為0.674,Shannon’s 信息指數(shù)為1.444;葉面積與葉片長寬比平均值分別為27.442 cm2 和2.516;福建茶樹種質(zhì)資源的遺傳變異主要來源于個體間遺傳變異。經(jīng)群體結構分析將供試材料分為8 個群體,群體a、b、f、h 內(nèi)材料來源單一,群體c、d、e、g 內(nèi)材料來源復雜,不同地點間茶樹群體遺傳背景相似。群體a、群體b、群體e 內(nèi)共有40 個福建茶樹品種,群體a 內(nèi)主要為適制綠茶品種,群體b 內(nèi)主要為適制烏龍茶品種,群體e 內(nèi)代表性品種為適制綠茶品種,群體a、群體b、群體e 的群體屬性與適制茶類存在一定相關性;群體c 內(nèi)包含南靖縣、云霄縣與平和縣資源,地理位置相對較近,群體屬性與地理來源相關。群體g 與群體e 群體間基因流為6.321,表明群體間基因交流頻繁;群體相似系數(shù)聚類顯示群體d 與群體b 親緣關系較近。群體h 與其他群體間遺傳分化明顯,葉面積、葉齒數(shù)性狀特征差異顯著(Plt;0.05),群體f 與其他群體間親緣關系較遠,葉齒數(shù)、葉脈對數(shù)性狀特征差異顯著(Plt;0.05),說明群體h 和群體f 都具有一定的獨特性,需進一步鑒定。本研究結果為福建茶樹種質(zhì)資源的鑒定、篩選與利用提供一定的參考。
關鍵詞:茶樹;福建;群體結構;遺傳差異
中圖分類號:S571.1;S32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0-369X(2023)06-769-15
茶樹[Camellia sinensis (L.) O. Kuntze]屬山茶科(Theaceae)山茶屬(Camellia),起源于我國西南地區(qū),至今已有三千多年的栽培歷史[1]。福建省茶樹種質(zhì)資源遺傳多樣性豐富,常規(guī)茶樹資源鑒定受生長環(huán)境、樹齡、加工技術水平等諸多因素的影響,鑒定與利用難度大。近些年,利用分子標記對茶樹地方茶樹種質(zhì)資源的鑒定主要集中在茶樹種質(zhì)資源的親緣關系分析、遺傳多樣性等方面。王麗鴛等[2]研究發(fā)現(xiàn),龍井群體的遺傳分化程度較低,個體間遺傳分化系數(shù)(Fst)為0.050,群體間的Fst僅為0.034;雷雨等[3]利用EST-SSR 標記鑒定表明,湖南省古藺牛皮茶最有可能是茶樹新品系“53-34”的父本;陳熙等[4]分析了46 份陜西省茶樹資源,發(fā)現(xiàn)其遺傳多樣性水平較高。
此外,研究人員對湖北省、四川省和云南省等地區(qū)的茶樹資源也進行了鑒定與分析[5-10]。群體遺傳結構分析是種質(zhì)資源鑒定分析的重要手段之一,目前利用Structure 模型進行群體結構分析在大豆[11]、茶樹[12]、菊花[13]、新麥草[14]、藍莓[15]、甘薯[16]等作物中已經(jīng)得到了廣泛應用。本研究利用SSR 標記對福建省208 個茶樹種質(zhì)資源進行群體結構、遺傳多樣性、群體遺傳分化、基因流、群體聚類以及葉片性狀等相關分析,以期揭示福建省茶樹種質(zhì)資源群體結構與遺傳差異,為福建茶樹種質(zhì)資源收集、保存、鑒定與利用提供參考。
1 材料與方法
1.1 試驗材料
本研究試驗材料共計208 個(表1),其中44 個福建省主要栽培品種采自于福建省農(nóng)業(yè)科學院茶葉研究所的茶樹種質(zhì)資源圃(27°21′49′′N,119°57′68′′E),尤溪縣(26°74′81′′N,118°27′19′′E)、云霄縣(24°07′11′′N,117°22′41′′E)、邵武市(27°13′24′′N,117°15′18′′E)、福安市(27°05′88′′N,119°30′19′′E)種質(zhì)資源來自于福建省茶樹優(yōu)異種質(zhì)資源保護區(qū), 建甌市(26°97′23′′N,118°21′18′′E)、平和縣(24°27′41′′N,117°18′92′′E)、南靖縣(24°55′20′′N,117°09′45′′E)、仙游縣(25°12′14′′N,118°44′16′′E)種質(zhì)資源來自于地方種質(zhì)資源。于2019—2020 年采集各個材料一芽二葉鮮葉,用液氮迅速冷凍處理后保存在–80 ℃冰箱中備用。
1.2 試驗方法
1.2.1 基因組DNA 的提取
采用改進的CTAB 法[17]提取茶樹基因組DNA。用1.0%的瓊脂糖凝膠電泳進行茶樹基因組分子量大小檢測,用756-MC 型紫外分光光度計測定茶樹基因組DNA 的純度。
1.2.2 引物合成
38 對引物序列信息來自文獻[18],引物由上海Sangon 公司合成,引物信息見表2。
1.2.3 PCR 擴增和產(chǎn)物鑒定
PCR 反應體系:ddH2O 18.8 μL,10×Buffer(Mg2+)2.5 μL,10 mmol·L-1 dNTP 0.5 μL,上、下游引物(10 μmol·L-1)各0.5 μL,Taqpolymerase(0.5 U)0.2 μL,DNA 模板1 μL。PCR 反應于美國ABI 公司9600 型擴增儀上進行,反應程序:94 ℃預變性4 min;94 ℃變性45 s,不同溫度條件退火60 s,72 ℃延伸75 s,35 個循環(huán);72 ℃延伸10 min,4 ℃保存。
統(tǒng)一在反向引物的5' 段標記熒光(FAM/TAMRA),由百力格生物科技(上海)股份有限公司合成。取0.5 μL 擴增產(chǎn)物,0.5 μLGeneScan? 500 ROX?,9 μL 高度去離子甲酰胺(Highly deionized-formamide,HiDi),混勻后使用ABI 公司3730XL 測序儀進行毛細管電泳檢測。
1.2.4 農(nóng)藝性狀調(diào)查
調(diào)查本研究中208 個材料的葉長、葉寬、葉齒數(shù)等農(nóng)藝性狀,調(diào)查方法參考《茶樹種質(zhì)資源描述規(guī)范和數(shù)據(jù)標準》[19]。
1.2.5 數(shù)據(jù)處理
采用ABI 公司的GeneMapper 4.0 軟件,選擇GeneScan? 500 ROX?作為分子量標準,記錄擴增出的條帶大小。采用Struture2.3.4 軟件[20]進行供試材料群體結構分析,K值設置為2~17,重復9 次,不作數(shù)迭代數(shù)(Length of burn-in period)為50 000,MCMC(Multiple sequentially markovian coalescent)設為100 000 次,從而確定ΔK 與Q 值,用Clumpp 1.12 軟件對多次運行結果的進行整合,使用Distruct 1.1 軟件進行作圖。使用PopGen 3.2 軟件計算觀測雜合度(Ho)、期望雜合度(He)、Shannon’s 信息指數(shù)(I)、Nei’s 基因多樣性指數(shù)(H)、類群間Fst、基因流(Nm),通過PIC-CALC 軟件計算各引物的多態(tài)性信息含量指數(shù)( PIC ) 。運用NTSYSpc 2.1 和Mega 7.0 軟件對供試材料進行遺傳距離計算與UPGMA 聚類分析,并利用在線網(wǎng)站(https://itol.embl.de)進行圖片優(yōu)化。利用GenAlEx 6.5 進行分子方差分析(Analysisof molecular variances,AMOVA),采用SAS9.2 軟件進行葉片性狀方差分析。
2 結果與分析
2.1 引物的多態(tài)性信息量
從表3 可知,38 對SSR 引物在供試樣品中共檢測到336 個等位基因,其中最多的為18 個,最少為4 個,平均值為8.842(毛細管電泳結果如圖1 所示);有效等位基因數(shù)(Ne)的變化范圍在1.549~10.041,平均值為3.688。PIC 值變化范圍在0.328~0.892,平均值為0.640,大于0.5,表明38 對引物整體多態(tài)性較高。Shannon’s 多樣性指數(shù)變化范圍在0.733~2.475,平均值為1.444,說明供試樣品遺傳多樣性較高。
2.2 群體結構與遺傳聚類分析
基于SSR 分子標記數(shù)據(jù)對208 個福建茶樹資源進行群體結構分析,當K=8 時ΔK 值最大(圖2A)。以類群屬性比率50%為標準的劃分依據(jù)[21],由圖2B 可知,群體結構將供試材料分為8 個群體(群體a~群體h)與1個混合群。其中,4 個群體遺傳來源組成相對簡單,群體a 內(nèi)福建省主要為適制綠茶品種,占83.3%;群體b 內(nèi)福建省主要為適制烏龍茶品種,占96.0%;群體f 內(nèi)建甌市茶樹種質(zhì)資源占100%;群體h 內(nèi)尤溪縣茶樹種質(zhì)資源占100%。其他4 個群體種質(zhì)資源來源組成相對復雜,群體c 主要為平和縣與云霄縣茶樹種質(zhì)資源,分別占總數(shù)的51.6%和32.2%;群體d主要為仙游縣與平和茶樹種質(zhì)資源,分別占比62.9%與25.9%;群體e 主要為邵武市與福安市茶樹種質(zhì)資源, 分別占總數(shù)的48.1%與36.5%;群體g 主要為建甌市和尤溪縣茶樹種質(zhì)資源,占比分別為41.1%和47.1%。遺傳距離聚類顯示(圖2C),群體e 與群體g 相互交集較多;群體結構顯示(圖2B),群體e 與群體g 均由紅色與藍色組成,組成比例有所不同。群體結構與遺傳距離聚類分群基本一致。
進一步分析供試種質(zhì)資源的Q 值屬性,利用40 個福建省主要品種在群體a(綠色)、群體b(黃色)和群體e(紅色)內(nèi)的Q 值制作表4。3 種群體屬性之和平均值為0.941,說明40 個福建省品種主要由綠色、紅色、黃色屬性組成。群體a 內(nèi)的福鼎大白茶、福云6 號等8 個品種以綠色屬性為主(Q 綠值>0.8),皆為適制綠茶品種;群體b 內(nèi)的金牡丹、黃棪等22 個品種以黃色屬性為主(Q 黃值>0.8),皆為適制烏龍茶品種;群體e 內(nèi)的福安大白茶等4 個品種以紅色屬性為主(Q 紅值>0.5),皆為適制綠茶品種;其中,群體b 與群體e 內(nèi)丹桂、紫牡丹、福安大白茶、霞浦春波綠、霞浦元宵茶均由黃色、紅色屬性組成(Q 黃值>0.1和Q 紅值>0.1),丹桂、紫牡丹黃色屬性大于紅色屬性(Q 黃值>Q 紅值)為適制烏龍茶品種,福安大白茶、霞浦春波綠、霞浦元宵茶黃色屬性小于紅色屬性(Q 黃值<Q 紅值)為適制綠茶品種。綜合表明綠色、紅色屬性與適制綠茶屬性相關,黃色屬性與適制烏龍茶屬性相關。
2.3 群體遺傳多樣性分析
由表5 可知,208 個福建茶樹種質(zhì)資源的Shannon’s 遺傳多樣性指數(shù)為1.444,遺傳多樣性高。在群體a~群體h 中,群體c 與群體e 的Shannon’s 遺傳多樣性指數(shù)較高,分別為1.197和1.248,群體c 內(nèi)主要為平和縣、云霄縣、南靖縣地方資源,群體e 內(nèi)主要為福安市、邵武市、建甌市地方資源,群體內(nèi)資源來源廣泛。
Hardy-Weinberg 遺傳偏離指數(shù)(D)主要反映Ho 和He 之間的平衡關系,D 值越接近0,基因型分布越接近平衡狀態(tài);D 值大于0,說明存在雜合子過剩;D 值小于0,說明存在雜合子缺失現(xiàn)象[22]。群體a 的D 值大于0,呈現(xiàn)雜合子過剩狀態(tài),可能是因為群體a 內(nèi)福云6號、福云7 號、福云10 號、福云20 號和福云595 均為福鼎大白茶與云南大葉種的后代,子代群體中產(chǎn)生了奠基者效應[23],導致連鎖不平衡現(xiàn)象的出現(xiàn)。群體f 內(nèi)材料均為建甌市茶樹種質(zhì)資源,D 值接近0,說明群體f 基因型的分布接近于平衡。除群體a 和群體f 外,其他6 個群體的D 值均小于0,說明存在雜合子缺失現(xiàn)象,其中群體c、d、e、g、h 可能是由于研究樣本數(shù)量有限引起,群體b 中14 個品種(占群體56%)可能受人工選育的影響。
2.4 群體間遺傳分化、基因流與親緣關系分析
群體間Fst 與Nm 是衡量種群間遺傳差異的重要指標。由表6 可知,8 個群體間Fst 值范圍為0.038~0.200,僅群體g 與群體e 間的Fst值小于0.05,均含有邵武市、建甌市地方資源,說明2 個群體間幾乎無分化;群體h 與其他群體間的Fst 值均大于0.15,種群間發(fā)生明顯分化,且群體內(nèi)均為尤溪縣種質(zhì)資源,說明群體h中的尤溪縣種質(zhì)資源群體的遺傳組成與其他群體差距大,具有一定的獨特性;其他群體間的Fst 值在0.05~0.15,均為中度遺傳分化。8 個群體間Nm 值范圍為1.000~6.321。其中,群體e與群體g、群體d 間的Nm 值大于4.000,群體間基因交流頻繁,且群體e 與群體g 都有邵武市、建甌市地方資源,群體e 與群體d 間都有福安市、仙游縣地方資源,說明群體間基因交流受取樣地點的影響;群體h 與群體d 間的Nm值最低(1.000),結合群體h 和群體d 材料來源背景,說明尤溪縣地方資源與仙游縣、平和縣資源基因交流較少。
AMOVA 結果表明(表7),福建茶樹種質(zhì)群體的遺傳變異主要來源于材料個體間遺傳變異。群體間遺傳變異大于群體內(nèi)個體間遺傳變異,說明群體結構分類的8 個群體代表性較強,在一定程度情況排除人為取樣、地理來源等因素的影響,更能夠清晰、準確地分析種質(zhì)資源遺傳背景。
利用8 個群體間的遺傳相似系數(shù)構建群體間的UPGMA 聚類圖。由圖3 可知,群體h、群體f、群體c 與其他群體間遺傳相似程度較遠。群體h、群體f 分別為尤溪縣、建甌市地方種質(zhì)構成,材料來源單一;群體c 由平和縣、南靖縣、云霄縣地方種質(zhì)構成,且平和縣、南靖縣、云霄縣距離較近(南靖縣到平和縣距離約25 km,平和縣到云霄縣距離約63 km、南靖縣到云霄縣距離約90 km),說明群體c 內(nèi)資源間的遺傳背景可能與地理位置相關;群體g 與群體e 間相似程度較高,親緣關系較近;群體d 與群體b 間相似程度較高,且群體b中茶樹品種主要為福建省烏龍茶品種,說明群體d 中茶樹種質(zhì)資源可能適制烏龍茶。
2.5 群體葉片性狀分析
葉片性狀分析結果如表8 所示,群體間葉片性狀都達到顯著性水平。8 個群體葉面積平均值為27.442 cm2,說明試驗中的福建茶樹資源多為中葉種(20 cm2<葉面積<40 cm2)。其中,群體h 的葉面積平均值為40.193 cm2,大于40 cm2,為大葉種;群體d 葉面積平均值為15.840 cm2,小于20 cm2,為小葉種;其他6 個群體葉面積在20~40 cm2,為中葉種。根據(jù)葉片長寬比將8 個群體分成2 個類型,類型Ⅰ有群體a、群體b、群體d、群體e,葉型為橢圓形(2.0<長寬比<2.5);類型Ⅱ有群體c、群體f、群體g、群體h,葉型為長橢圓形(長寬比>2.5)。群體f、群體g、群體h 在葉面積、葉齒數(shù)、葉脈對數(shù)、葉片長寬比性狀上具有一定的特點,群體f 在葉齒數(shù)、葉脈對數(shù)性狀上顯著高于其他群體;群體h 葉齒數(shù)性狀上低于其他群體;群體g 葉片長寬比高于其他群體,葉型長橢圓性狀明顯。
3 討論
3.1 福建茶樹資源遺傳多樣分析
福建茶樹種質(zhì)資源遺傳多樣性豐富,不僅擁有很多高產(chǎn)、優(yōu)異的適制紅、綠茶和烏龍茶品種,還有大量野生茶、苦茶(尤溪縣湯川苦竹茶)以及特異茶(邵武市碎銅茶)的茶樹種質(zhì)資源。茶樹種質(zhì)資源遺傳多樣性分析是評價資源豐富度的重要指標。湖南黃金茶資源[24]、云南千家寨不同海拔野生茶樹種質(zhì)資源[25]、黔南野生茶樹種質(zhì)資源[26]、廣東歷史名茶群體種豐順馬圖茶種質(zhì)資源[27]、廣西部分地區(qū)野生茶樹種質(zhì)資源[28]、四川茶樹種質(zhì)資源[29]、安徽省太平猴魁茶產(chǎn)區(qū)柿大茶群體種[30]、云南西雙版納苦茶資源[31]的Shannon’s 信息指數(shù)范圍在0.550~1.464,平均值為1.154。本試驗中208 個福建茶樹種質(zhì)資源的Shannon’s 信息指數(shù)為1.444,高于湖南黃金茶、云南千家寨等8 個地方茶樹種質(zhì)資源Shannon’s 信息指數(shù)的平均值(1.154),且與最大值(1.464)相當。因此,說明本研究選取的福建省茶樹種質(zhì)資源群體遺傳多態(tài)性高,可供篩選與利用的茶樹種質(zhì)資源數(shù)量多。
3.2 群體結構群體屬性分析
種質(zhì)資源群體遺傳結構分析能明確亞群數(shù)目、遺傳背景與群體間基因交流,避免人為因素對類群劃分的影響[32]。寇淑君等[33]對131份糜子材料進行群體結構分析顯示,群體屬性與地理來源相關;文自翔等[34]對栽培大豆代表性地方品種群體結構分析顯示,群體屬性與地理生態(tài)類型相關聯(lián),證實地理生態(tài)類型劃分有其遺傳基礎;此外,在花椰菜[35]、葡萄[36]和玉米[37]等群體結構分析均表明群體屬性與地理來源、性狀特征存在相關性,受所選材料的地理來源、遺傳基礎、基因交流程度等綜合因素的影響。本研究群體c 內(nèi)主要來自地理位置相近的南靖縣、云霄縣與平和縣,擁有相同的紫色類群屬性,顯示群體屬性可能與地理來源相關;群體a、群體b 內(nèi)分別主要為福建省適制綠茶品種和烏龍茶品種,顯示群體屬性可能與茶類適制性相關。
3.3 福建茶樹種質(zhì)資源初步鑒定結果
茶樹種質(zhì)資源適制性鑒定通常選擇制作綠茶、紅茶、烏龍茶。福建省主要茶樹品種資源大多數(shù)都適制紅茶,而不都是適制烏龍茶與綠茶[38]。適制綠茶品種資源香氣以清香或栗香為主,適制烏龍茶品種資源多具備花香或果香的特征[39],適制烏龍茶和綠茶品種品質(zhì)特征的區(qū)別較大。因此,選擇優(yōu)先進行綠茶和烏龍茶適制性鑒定。此外,綠茶與烏龍茶適制性鑒定在鮮葉采摘標準、加工程序等方面差別較大,提前對茶樹種質(zhì)資源進行適制烏龍茶或綠茶屬性鑒定,有助于提高茶樹資源鑒定的效率。
本研究中群體結構顯示,208 個福建茶樹資源存在8 種不同顏色類型屬性,受地理來源、基因交流、人工選擇等多因素的影響形成不同顏色群體屬性。福建省主要茶樹品種有綠色、紅色、黃色屬性,其中綠色、紅色屬性可能與適制綠茶屬性相關,黃色屬性可能與適制烏龍茶屬性相關。群體結構顯示,群體g 與群體e 群體部分材料都有紅色、藍色群體屬性,群體屬性相似,基因交流頻繁,群體聚類相似程度較近。因此,群體a、群體b、群體e、群體g 內(nèi)的地方資源可以通過3 種顏色的組成來判斷茶類屬性,優(yōu)先進行烏龍茶或綠茶適制性鑒定。群體c 由八仙茶以及南靖縣、云霄縣與平和縣的茶樹種質(zhì)資源組成,群體d 由仙游縣與平和茶樹種質(zhì)資源組成。其中,群體c 內(nèi)代表性品種是八仙茶,為適制烏龍茶品種,群體c 內(nèi)資源可能適制烏龍茶;仙游縣歷史上曾有鄭宅茶,以加工制作烏龍茶為主,且群體聚類顯示群體d 與群體b 相似程度近,群體d內(nèi)資源可能適制烏龍茶。群體h(均來自尤溪縣)、群體f(均來自建甌市)遺傳組成來源單一,其中群體h 與其他群體間(Fst 值>0.15)發(fā)生明顯分化,葉面積最大,葉齒數(shù)最少;群體f 基因型的分布接近于平衡,群體相對穩(wěn)定,與其他群體間相似程度較遠,葉齒數(shù)和葉脈對數(shù)顯著高于其他群體;表明群體h、群體f 都具有一定的群體獨特性,需要進一步鑒定。
參考文獻
[1] 馬建強, 姚明哲, 陳亮. 茶樹種質(zhì)資源研究進展[J]. 茶葉科學, 2015, 35(1): 11-16.
Ma J Q, Yao M Z, Chen L. Research progress on germplasmsof tea plant (Camellia sinensis) [J]. Journal of Tea Science,2015, 35(1): 11-16.
[2] 王麗鴛, 姜燕華, 段云裳, 等. 基于SSR 分子標記的龍井群體種的遺傳多樣性及遺傳分化研究[J]. 茶葉科學, 2011,31(1): 40-44.
Wang L Y, Jiang Y H, Duan Y S, et al. Genetic diversity anddifferentiation of Longjing tea population based on SSRmarkers [J]. Journal of Tea Science, 2011, 31(1): 40-44.
[3] 雷雨, 段繼華, 李賽君, 等. 茶樹新品系“53-34”父本的EST-SSR 標記鑒定[J]. 茶葉通訊, 2016, 43(1): 28-31.
Lei Y, Duan J H, Li S J, et al. Identification of male parentsfor “53-34” tea cultivar based on SSR markers [J]. Journalof Tea Communication, 2016, 43(1): 28-31.
[4] 陳熙, 李佼, 張羽, 等. 基于EST-SSR 的陜西茶樹資源遺傳多樣性分析[J]. 四川農(nóng)業(yè)大學學報, 2016, 34(3):322-327.
Chen X, Li J, Zhang Y, et al. Genetic diversity analysis oftea in Shaanxi province based on EST-SSR [J]. Journal ofSichu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2016, 34(3): 322-327.
[5] 陳勛, 龔自明. 基于EST-SSR 標記的湖北茶樹種質(zhì)資源遺傳多樣性分析[J]. 分子植物育種, 2017, 15(5): 1831-1838.
Chen X, Gong Z M. Analysis of genetic diversity withEST-SSR markers for tea germplasm in Hubei province [J].Molecular Plant Breeding, 2017, 15(5): 1831-1838.
[6] 劉冠群, 譚禮強, 吳祠平, 等. 基于SSR 標記的四川移栽野生大茶樹的遺傳多樣性[J]. 貴州農(nóng)業(yè)科學, 2018, 46(4):4-8.
Liu G Q, Tan L Q, Wu C P, et al. Genetic diversity ofSichuan transplanted wild tea tree by SSR marker [J].Guizhou Agricultural Sciences, 2018, 46(4): 4-8.
[7] 尚衛(wèi)瓊, 段志芬, 楊毅堅, 等. 基于EST-SSR 標記的云南大葉茶資源遺傳多樣性分析[J]. 山東農(nóng)業(yè)科學, 2018,50(1): 16-22.
Shang W Q, Duan Z F, Yang Y J, et al. Genetic diversityanalysis of Daye tea germplasm in Yunnan based onEST-SSR markers [J]. Shandong Agricultural Sciences,2018, 50(1): 16-22.
[8] 羅亦紓, 張霞, 毛君林, 等. 35 份重慶大茶樹種質(zhì)資源遺傳多樣性的SSR 分析[J]. 分子植物育種, 2019, 17(19):6549-6557.
Luo Y S, Zhang X, Mao J L, et al. Analysis of geneticdiversity in 35 ancient tea accessions from Chongqing withSSR markers [J]. Molecular Plant Breeding, 2019, 17(19):6549-6557.
[9] 彭靖茹, 李朝昌, 檀業(yè)維, 等. 基于SSR 分子標記的廣西德??h和隆林縣野生古茶樹聚類分析[J]. 南方農(nóng)業(yè)學報,2019, 50(1): 1-7.
Peng J R, Li C C, Tan Y W, et al. Clustering analysis forwild ancient tea germplasm resources in Debao county andLonglin county, Guangxi based on SSR molecular markers[J]. Journal of Southern Agriculture, 2019, 50(1): 1-7.
[10] 安紅衛(wèi), 宋勤飛, 牛素貞. 貴州茶樹種質(zhì)資源遺傳多樣性、群體結構和遺傳分化研究[J]. 浙江農(nóng)業(yè)學報, 2021,33(7): 1234-1243.
An H W, Song Q F, Niu S Z. Study on genetic diversity,population structure and genetic differentiation of teagermplasm in Guizhou [J]. Acta Agriculturae Zhejiangensis,2021, 33(7): 1234-1243.
[11] 魏世平, 劉曉芬, 楊勝先, 等. 中國栽培大豆群體結構不同分類方法的比較[J]. 南京農(nóng)業(yè)大學學報, 2011, 34(2):13-17.
Wei S P, Liu X F, Yang S X, et al. Comparison of variousclustering methods for population structure in Chinesecultivated soybean (Glycine max (L.) Merr.) [J]. Journal ofNanji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2011, 34(2): 13-17.
[12] Yao M Z, Ma C L, Chen L, et al. Diversity distribution andpopulation structure of tea germplasms in China revealed byEST-SSR markers [J]. Tree Genetics amp; Genomes, 2012, 8:205-220.
[13] 袁王俊, 葉松, 董美芳, 等. 菊花品種表型性狀與SSR 和SCoT 分子標記的關聯(lián)分析[J]. 園藝學報, 2017, 44(2):364-372.
Yuan W J, Ye S, Dong M F, et al. Association analysis ofphenotypic traits with SSR and SCoT molecular markers inChrysanthemum morifolium [J]. Acta Horticulturae Sinica,2017, 44(2): 364-372.
[14] 張晨, 云嵐, 李珍, 等. 新麥草種質(zhì)的SSR 遺傳多樣性及群體結構分析[J]. 植物遺傳資源學報, 2021, 20(1): 48-59.
Zhang C, Yun L, Li Z, et al. Genetic diversity and structureanalysis in Psathyrostachys Nevski population using SSRmarkers [J]. Journal of Plant Genetic Resources, 2021,20(1): 48-59.
[15] 王亮, 韋繼光, 葛春峰, 等. 基于SSR 標記分析藍莓品種‘藍美1 號’自由授粉子代遺傳多樣性及群體遺傳結構[J].植物資源與環(huán)境學報, 2022, 31(3): 35-43.
Wang L, Wei J G, Ge C F, et al. Analysis on genetic diversityand population genetic structure of open-pollinatedprogenies of Vaccinium corymbosum ‘Lanmei 1’ based onSSR marker [J]. Journal of Plant Resources andEnvironment, 2022, 31(3): 35-43.
[16] 蘇一鈞, 王嬌, 戴習彬, 等. 303 份甘薯地方種SSR 遺傳多樣性與群體結構分析[J]. 植物遺傳資源學報, 2018, 19(2):243-251.
Su Y J, Wang J, Dai X B, et al. Genetic diversity andpopulation structure analysis of 303 sweetpotato landracesusing SSR markers [J]. Journal of Plant Genetic Resources,2018, 19(2): 243-251.
[17] 金基強, 崔海瑞, 龔曉春, 等. 用EST-SSR 標記對茶樹種質(zhì)資源的研究[J]. 遺傳, 2007, 29(1): 103-108.
Jin J Q, Cui H R, Gong X C, et al. Studies on tea plants(Camellia sinensis) germplasms using EST-SSR marker [J].Hereditas, 2007, 29(1): 103-108.
[18] Ma J Q, Yao M Z, Chen L, et al. Construction of aSSR-based genetic map and identification of QTLs forcatechins content in tea plant (Camellia sinensis) [J]. PlosOne, 2014, 9(3): e93131. doi: 10.1371/journal.pone.0093131.
[19] 陳亮, 楊亞軍, 虞富蓮, 等. 茶樹種質(zhì)資源描述規(guī)范和數(shù)據(jù)標準[M]. 北京: 中國農(nóng)業(yè)出版社, 2005.
Cheng L, Yang Y J, Yu F L, et al. Description and datastandard of tea (Camellia spp.) [M]. Beijing: ChinaAgriculture Press, 2005.
[20] Pritchard J K, Stephens M, Donnelly P. Inference ofpopulation structure using multilocus genotype data [J].Genetics, 2000, 155: 945-959.
[21] 劉志齋, 吳迅, 劉海利, 等. 基于40 個核心SSR 標記揭示的820 份中國玉米重要自交系的遺傳多樣性與群體結構[J].中國農(nóng)業(yè)科學, 2012, 45(11): 2107-2138.
Liu Z Z, Wu X, Liu H L, et al. Genetic diversity andpopulation structure of important Chinese maize inbred linesrevealed by 40 core simple sequence repeats (SSRs) [J].Scientia Agricultura Sinica, 2012, 45(11): 2107-2138.
[22] 崔蕾, 謝從新, 李艷和, 等. 斑點叉尾鮰4 個群體遺傳多樣性的微衛(wèi)星分析[J]. 華中農(nóng)業(yè)大學學報, 2012, 31(6):744-751.
Cui L, Xie C X, Li Y H, et al. Analysis of genetic diversityamong four different channel catfish populations by using microsatellite markers [J]. Journal of Huazhong AgriculturalUniversity, 2012, 31(6): 744-751.
[23] Sved J A. The stability of linked systems of loci with a smallpopulation size [J], Genetics, 1968, 59(4): 543-563.
[24] 楊陽, 劉振, 趙洋, 等. 利用EST-SSR 標記研究黃金茶群體遺傳多樣性及遺傳分化[J]. 茶葉科學, 2009, 29(3):236-242.
Yang Y, Liu Z, Zhao Y, et al. Genetic diversity andrelationship of Huangjincha cultivar based on EST-SSRmarkers [J]. Journal of Tea Science, 2009, 29(3): 236-242.
[25] 黃曉霞, 唐探, 姜永雷, 等. 千家寨不同海拔野生茶樹的EST-SSR 遺傳多樣性研究[J]. 茶葉科學, 2019, 35(4):347-353.
Huang X X, Tang T, Jiang Y L, et al. Genetic diversity ofwild tea plant in different altitude in Qianjiazhai [J]. Journalof Tea Science, 2019, 35(4): 347-353.
[26] 張明澤, 姚玉仙, 陳世軍. 黔南60 份茶樹種質(zhì)資源遺傳多樣性的SSR 分析[J]. 西北植物學報, 2016, 36(6):1117-1124.
Zhang M Z, Yao Y X, Chen S J. Genetic diversity analysis oftea germplasm in Qiannan prefecture by SSR markers [J].Acta Botanica Boreali-Occidentalia Sinica, 2016, 36(6):1117-1124.
[27] 姜曉輝, 方開星, 陳棟, 等. 基于EST-SSR 毛細管電泳熒光標記技術分析廣東2 個歷史名茶群體遺傳多樣性[J]. 熱帶作物學報, 2018, 39(1): 46-54.
Jiang X H, Fang K X, Chen D, et al. Genetic diversity andrelationship of two historical famous Camellia sinensisgroups in Guangdong by capillary electrophoresis detcectionwith fluorescent EST-SSR marker [J]. Chinese Journal ofTropical Crops, 2018, 39(1): 46-54.
[28] 黃壽輝, 溫立香, 彭靜茹, 等. 廣西部分地區(qū)野生茶樹遺傳關系EST-SSR 標記分析[J]. 廣西植物, 2019, 39(6):821-830.
Huang S H, Wen L X, Peng J R, et al. Genetic relationshipanalysis of wild tea tree germplasm resources in part ofGuangxi based on EST-SSR markers [J]. Guihaia, 2019,39(6): 821-830.
[29] 謝文鋼, 李曉松, 譚禮強, 等. 四川茶樹資源遺傳多樣性及高EGCG 資源篩選[J]. 熱帶作物學報, 2020, 41(12):2430-2438.
Xie W G, Li X S, Tan L Q, et al. Genetic diversity of tearesources and screening high EGCG germplasms in Sichuanprovince [J]. Chinese Journal of Tropical Crops, 2020,41(12): 2430-2438.
[30] 劉升銳, 董心雨, 郭銳, 等. 安徽省“太平猴魁”茶區(qū)柿大茶群體種遺傳多樣性的SSR 分析[J]. 安徽農(nóng)業(yè)大學學報,2020, 47(4): 499-504.
Liu S R, Dong X Y, Guo R, et al. Genetic diversity of teaplant population in “Taipinghoukui” tea production area ofAnhui province based on SSR markers [J]. Journal of AnhuiAgricultural University, 2020, 47(4): 499-504.
[31] 尚衛(wèi)瓊, 李友勇, 劉悅, 等. 基于EST-SSR 標記的西雙版納苦茶資源遺傳多樣性分析[J]. 山西農(nóng)業(yè)科學, 2020,48(2): 167-171.
Shang W Q, Li Y Y, Liu Y, et al. Genetic diversity analysisof bitter tea germplasm resource in Xishuangbanna based onEST-SSR markers [J]. Journal of Shanxi AgriculturalSciences, 2020, 48(2): 167-171.
[32] 葉春秀, 李全勝, 李有忠, 等. 新疆早熟陸地棉SSR 標記遺傳多樣性及群體結構分析[J]. 西南農(nóng)業(yè)報, 2015, 28(3):997-1002.
Ye C X, Li Q S, Li Y Z, et al. Genetic diversity andpopulation structure of earliness upland cotton cultivars inXinjiang by SSR molecular marker [J]. Southwest ChinaJournal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2015, 28(3): 997-1002.
[33] 寇淑君, 霍阿紅, 付國慶, 等. 利用熒光SSR 分析中國糜子的遺傳多樣性和群體遺傳結構[J]. 中國農(nóng)業(yè)科學,2019, 52(9): 1475-1487.
Kou S J, Huo A H, Fu G Q, et al. Genetic diversity andpopulation structure of broomcorn millet in China based onfluorescently labeled SSR [J]. Scientia Agricultura Sinica,2019, 52(9): 1475-1487.
[34] 文自翔, 趙團結, 鄭永戰(zhàn), 等. 中國栽培和野生大豆農(nóng)藝品質(zhì)性狀與SSR 標記的關聯(lián)分析 I. 群體結構及關聯(lián)標記[J]. 作物學報, 2008, 34(7): 1169-1178.
Wen Z X, Zhao T J, Zheng Y Z, et al. Association analysis ofagronomic and quality traits with SSR markers in Glycinemax and Glycine soja in China: I. Population structure andassociated markers [J]. Acta Agronomica Sinica, 2008,34(7): 1169-1178.
[35] 盧俊浩, 張婷, 張鵬, 等. 基于SSR 標記的花菜類作物遺傳多樣性及群體結構分析[J]. 西南南農(nóng)業(yè)學報, 2022,35(8): 1887-1894.
Lu J H, Zhang T, Zhang P, et al. Analysis of geneticdiversity and population structure of caulinower crops basedon SSR markers [J]. Southwest China Journal ofAgricultural Sciences, 2022, 35(8): 1887-1894.
[36] 趙旗峰, 黃麗萍, 王敏, 等. 基于SSR 標記的100 份葡萄資源親緣關系和群體遺傳結構分析[J]. 果樹學報, 2021,38(8): 1217-1230.
Zhao Q F, Huang L P, Wang M, et al. Genetic relationshipand population genetic structure analysis of 100 accessionsof grape germplasm resources based on SSR markers [J].Journal of Fruit Science, 2021, 38(8): 1217-1230.
[37] 吉瓊, 張新玲, 童婷, 等. 利用SSR 標記研究96 個玉米自交系的遺傳多樣性及其群體遺傳結構[J]. 新疆農(nóng)業(yè)大學學報, 2012, 35(2): 99-106.
Ji Q, Zhang X L, Tong T, et al. Studies on genetic diversityand population genetic structure of 96 maize inbred linesusing SSR markers [J]. Journal of Xinjiang AgriculturalUniversity, 2012, 35(2): 99-106.
[38] 吳曉梅, 姚明哲, 陳亮, 等. 利用EST-SSR 標記研究適制綠茶與烏龍茶品種的遺傳多樣性與遺傳結構[J]. 茶葉科學, 2010, 30(3): 195-202.
Wu X M, Yao M Z, Chen L, et al. Genetic diversity andpopulation structure among green tea and oolong teacultivars based on EST-SSR markers [J]. Journal of TeaScience, 2010, 30(3): 195-202.
[39] 陳常頌, 余文權, 王慶森, 等. 福建省茶樹品種圖志[M].北京: 中國農(nóng)業(yè)科學技術出版社, 2016.
Chen C S, Yu W Q, Wang Q S, et al. Atlas of tea plantvarieties in Fujian province [M]. Beijing: China AgriculturalScience and Technoloy Press,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