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睿杰 楊 希

馬克思主義信仰是在客觀、深入、全面認識馬克思主義理論的基礎上，對其產生堅信不疑的思想態(tài)度，并在行動實踐中自覺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約束、規(guī)范自己的行為，提高思想政治教育主客體人格內外品質。隨著時代的發(fā)展，人們的思想狀態(tài)發(fā)生了變化?，F(xiàn)有的馬克思主義信仰教育(以下簡稱“信仰教育”)方法已經(jīng)日益無法滿足當下人們思想出現(xiàn)的新問題、新困惑，導致新時代的信仰教育出現(xiàn)低效、弱化乃至缺位，限制了信仰教育的有效性發(fā)揮，阻礙了信仰教育在新時代的科學化發(fā)展。因此，對信仰教育方法領域出現(xiàn)的問題進行分析，提出新時代信仰教育的科學路徑，能夠推進信仰教育在新時代更加有效地開展，推動信仰教育研究方法體系的完善，開拓新時代信仰教育的嶄新視野。

一、馬克思主義信仰教育方法科學化的必要性

所謂方法，就是人們在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的過程中，為達到預期目的所采用的手段或方式。[1]信仰教育方法就是為了幫助人們樹立科學的信仰而采取的各種方式。在新時代，為了信仰教育的開展能夠更加深入進行、落到實處，亟須創(chuàng)新信仰教育方法?！翱茖W”是在社會實踐基礎上歷史地形成的和不斷發(fā)展著的關于自然界、社會和思維及其客觀發(fā)展規(guī)律的知識體系?！盎北硎巨D變成某種狀態(tài)?？茖W化就是轉變成帶有科學性的狀態(tài)，使事物發(fā)展呈現(xiàn)體系化。信仰教育方法科學化，就是把信仰教育方法轉變成科學的狀態(tài)，就是要求基于實踐，運用科學的理論，根據(jù)信仰教育客體思維的動態(tài)發(fā)展，抓住不同時期客體思維的特點，揭示和運用信仰教育的規(guī)律，使信仰教育方法呈現(xiàn)體系化和科學化，不斷提高信仰教育有效性，以更好促進信仰教育目的的實現(xiàn)。

首先，信仰教育方法科學化有助于實現(xiàn)新時代信仰教育的本質要求。所謂信仰教育，其本質要求是幫助思想政治教育主客體樹立起科學的信仰。習近平總書記曾指出：“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對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的信念，是共產黨人的政治靈魂，是共產黨人經(jīng)受住任何考驗的精神支柱?！盵2]樹立馬克思主義信仰，既是共產黨人安家立命的根本，又是信仰教育持久有效開展的本質要求。無論是在革命戰(zhàn)爭年代，還是在和平發(fā)展時期，信仰教育始終穿插于思想教育、理論宣傳、政策普及等方面，卻未能形成一個內容完整、方法完善的教育體系。在紛繁復雜的國際形勢和價值取向多元的社會思潮影響下，思想政治教育主客體很難形成統(tǒng)一的價值目標和價值觀念，許多人的思想在受到環(huán)境的影響后可能會陷入相對主義、懷疑主義之中，不能堅定理想信念，理性地處理思想的困惑。新時代的人們愈加需要一種精神定力、一種科學信仰支撐。新時代的信仰教育需要采用多種方式，幫助思想政治教育主客體樹立起科學的馬克思主義信仰，這是新時代對信仰教育的期待和需要，也是新時代信仰教育的本質要求。因此，信仰教育方法的科學化，有助于推進新時代信仰教育走向深入，實現(xiàn)其本質要求。

其次，信仰教育方法科學化有助于破解信仰教育發(fā)展困境。信仰教育的現(xiàn)有方法在新時代的具體施用中會出現(xiàn)一些使用不當?shù)默F(xiàn)實問題，這些問題造成了信仰教育的發(fā)展困境，需要信仰教育方法的科學化予以破解。當前信仰教育面臨的困境主要有四個方面：一是教育主體困境?，F(xiàn)有的信仰教育任務主要由高校思政課教師及各地講師團成員承擔，信仰教育客體主要是在校大學生及黨政領導干部。作為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質內容和重要環(huán)節(jié)，信仰教育同樣應達到主體與客體雙向互動，因此何以讓信仰教育的接受者成為新的主體之困境亟待進一步解決。二是教育方法困境。現(xiàn)有的信仰教育方法主要采取思想政治教育的“灌輸”方法，無論是高校思政課課堂還是各地會議現(xiàn)場，教育者都是面向幾十人、上百人進行理想信念教育，這樣的“漫灌”式教育方法已經(jīng)逐漸不適應新時代人們對信仰的需求，也無法針對客體不同的信仰問題開展“精準”式教育。三是教育內容困境。革命戰(zhàn)爭年代的信仰教育主要通過報刊、標語等傳播馬克思主義思想，探索馬克思主義信仰的中國化表達，凝聚全國人民抗擊內敵外患的堅定決心。到了和平發(fā)展年代，信仰教育的內容主要是堅定全國人民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信心，抵御各種外來思潮對馬克思主義信仰的沖擊。新時代的信仰教育內容需要在過去信仰教育內容的基礎上持續(xù)創(chuàng)新，構建符合新時代的信仰教育內容體系。四是教育客體困境。當前人們的信仰問題已經(jīng)逐漸從過去的“信仰缺位”過渡到了“信而不堅”“信而不行”，現(xiàn)有的信仰教育方法集中關注的是如何樹立科學信仰的問題，未能很好關照到如何堅定信仰、踐行信仰。面對信仰教育的困境，需要通過更新信仰教育方法，實現(xiàn)信仰教育方法的科學化對客體發(fā)展困境予以破解。

最后，信仰教育方法科學化有助于提升信仰教育有效性。信仰教育的現(xiàn)有方法在當下進行具體施用時，往往會出現(xiàn)低效、無效等情況。究其原因，一方面，信仰教育現(xiàn)有方法主要關注從世界、國家等宏觀層面開展敘事，講求信仰教育應然目標的“高線”，從而對個人微觀層面的信仰需求關懷不足，不能滿足個人需要的實然“底線”[3]，這必然會影響當前開展信仰教育的成效。另一方面，現(xiàn)有的信仰教育方法未能很好地關注當下多元文化形態(tài)和社會思潮對新時代信仰教育工作帶來的影響和挑戰(zhàn)。當前多元的文化和多種的思潮對人們的價值觀念和理想信念都產生了不同程度的影響。以歷史虛無主義、后現(xiàn)代主義、分析馬克思主義等為代表的社會思潮使得人們的思想變得復雜多樣，給新時代的信仰教育工作帶來一定的沖擊和挑戰(zhàn)。面對這些挑戰(zhàn)，現(xiàn)有的信仰教育方法仍以傳統(tǒng)的媒體宣傳、課堂灌輸為主，不能很好地抵御社會思潮的沖擊和滲透，也不能對信仰教育效果進行有效性評價。

二、馬克思主義信仰教育方法科學化的可能性

信仰教育方法的科學化是推動信仰教育向前發(fā)展的必然要求。使信仰教育方法科學化成為可能，亟須從信仰教育思想、中國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資源、相關跨學科的致思理路中尋找支撐信仰教育方法科學化成為可能的重要資源。

(一)馬克思主義信仰教育思想

自馬克思主義誕生以來，信仰教育雖無其名，但一直存在。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多個文本和場合都談到了“樹立信仰”“改變信仰”。恩格斯在《共產主義在德國的迅速發(fā)展》中提到：“共產主義事業(yè)仍在迅速進展……到處我都看到，從我上次訪問以來，我們的思想又占據(jù)了一些陣地，并且每天都在占領更多的陣地。到處我都碰到一些新近改變信仰的人，他們都在無比熱情地討論和傳播共產主義思想。”[4]恩格斯在此的論述為“改變信仰”，可以說自那時起，已經(jīng)有了信仰教育，并且在不斷影響人們的思想、改變人們的信仰。毛澤東說：“我一旦接受了馬克思主義是對歷史的正確解釋后，我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就沒有動搖過?！盵5]可見，信仰教育并非傳統(tǒng)的信仰傳播，而是通過對歷史、對人生進行正確解釋，讓人信服，從而使其成為指導人生發(fā)展的方針。任何一種信仰，特別是作為體系的信仰，都有一種救世情懷，都具有一種救世度人的使命感。[6]信仰教育不是單純?yōu)榱藥椭骺腕w樹立起一種信仰，而是為了讓所有樹立起馬克思主義信仰的人致力于全人類的解放。與宗教信仰不同，馬克思主義信仰是以科學理性為基礎，以改造外部世界為己任的信仰。其信仰對象是廣大人民群眾，信仰者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新時代信仰教育方法的科學化，應著力在馬克思主義經(jīng)典文獻中發(fā)掘資源，以經(jīng)典文獻中的論述為抓手，培養(yǎng)受教育者成為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將個人理想與國家社會的理想結合起來，做社會發(fā)展進步的推動者。

(二)中國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和紅色文化資源

在中國古代，人們的信仰有對圖騰的信仰、對神靈的信仰等，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中國經(jīng)典文本中逐漸形成了“天命”“民本”“心說”的信仰結構。[7]一是“天命”?？鬃诱J為：“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盵8]孔子指出的“天命”在這里并非指神的旨意，而應該理解為人內心的至高目標。古代信仰體系中的“天命”既包含影響人行為的外部力量，也包含人的后天努力取得成功的內在因素。二是“民本”?！懊窨山豢上?，民惟邦本，本固邦寧?！盵9]孟子說：“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盵10]可見，古代的信仰結構中的“民本”已經(jīng)反映了價值取向，即在很大程度上以廣大百姓的需求和利益為出發(fā)點。三是“心說”?！靶恼f”是最高境界，是人內心的自我修煉?？鬃诱f：“興滅國，繼絕世，舉逸民，天下之民歸心焉。”[11]這些論述，體現(xiàn)了中國傳統(tǒng)信仰體系中“良心”的重要性。中國人常說做人做事應“對得起良心”，體現(xiàn)的正是中國人自古對“良心”的信仰。古代中國還尤為重視儀式禮儀，信仰和儀式通常是緊密聯(lián)系的，儀式禮儀可以傳遞信仰的基本精神。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包含著許多儀式資源，無論是國家層面的封禪大典還是個人層面的婚喪嫁娶，都是運用儀式進行信仰教育的好載體。深挖中國古代經(jīng)典文本和傳統(tǒng)儀式資源的歷史意蘊和文化內涵，可以使得中國傳統(tǒng)的信仰文化成為支撐信仰教育方法科學化的有效資源，通過援古證今，為信仰教育提供實踐經(jīng)驗和思想滋養(yǎng)。

中國共產黨從革命戰(zhàn)爭年代走來，一百多年的坎坷征程凝聚了眾多紅色革命文化和精神譜系，這是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寶貴精神財富，更是信仰教育的寶貴資源。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用情用力講好中國故事”，信仰教育不僅僅要通過“講道理、硬灌輸”的方法，還需要結合真實故事感動人、激勵人。一方面，收集好英雄人物資源。在信仰教育方法中應用真實的英雄人物，增強對客體的情感共鳴，特別是將革命信仰的殉道者作為學習的對象，學習他們樹立、堅定馬克思主義信仰的歷程，以及用自己的行動踐行馬克思主義信仰的光輝事跡。另一方面，開發(fā)紅色教育基地。我國有很多革命老區(qū)，擁有著很多紅色教育基地，在推進信仰教育方法科學化的過程中，可以利用紅色教育基地資源，把教育空間由過去的課堂換到革命紀念地，用實地情境開展信仰教育，使客體能夠更加直觀地感受到中國共產黨的紅色革命文化。

(三)相關跨學科的致思理路

隨著時代的快速發(fā)展，信仰教育的方法應從不同學科中借鑒新思想、新技術，以提高信仰教育的實效性。一是對計算機技術的借鑒?！艾F(xiàn)代思想政治教育信息方法是教育者運用信息論的觀點，把現(xiàn)代思想政治教育系統(tǒng)看作是借助于信息的獲取、傳遞、加工和處理而實現(xiàn)其有目的性運動的一種教育方法?！盵12]這里所說的信息方法，就是運用信息技術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性。相比于傳統(tǒng)的思想政治教育方法，采用信息技術的方法更加依賴人工智能技術的支持，也更加準確地反映最大多數(shù)主客體的真實思想和實際需求。該方法同樣適用于信仰教育，利用信息技術掌握客體最迫切的信仰需求，能夠精準地對客體開展信仰教育。二是對藝術學科的借鑒。優(yōu)秀的音樂、美術作品，往往能成為一種信仰的象征。誕生于戰(zhàn)爭年代的《義勇軍進行曲》《黃河大合唱》等作品能夠經(jīng)久不衰，任何時候唱起都能令人動容、給人力量。這種力量，便是信仰的力量，而此類歌曲也成為革命信仰的象征。如常見的長江、黃河、高山等畫作，展現(xiàn)的既是中國風景之美，也是中華民族歷史厚重、生生不息的體現(xiàn)。在2022年北京冬奧會開幕式上有這樣一幕：五星紅旗由一群兒童傳遞到來自56個民族和各行各業(yè)的勞動者手中，再經(jīng)過不斷的傳遞，最后由國旗護衛(wèi)隊升起國旗。在莊嚴的國歌聲中，許多觀眾情不自禁熱淚盈眶，這便是對紅旗作為信仰象征的最好證明。因此，新時代開展信仰教育的方法要向多學科借鑒，通過形式不同的教育方法提高客體對信仰的認可度和接受力。

三、馬克思主義信仰教育方法科學化何以實現(xiàn)

在論證了信仰教育方法科學化的必要性和可能性后，可以從總結歷史經(jīng)驗、強化人文關懷、推進方法創(chuàng)新等方面使信仰教育方法科學化得以實現(xiàn)。

(一)總結信仰教育方法的歷史經(jīng)驗

信仰教育貫穿于新民主主義革命、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新時代四個階段，不同階段的信仰教育凝聚成了諸多信仰教育的方法。要使信仰教育方法行之有效，就需要總結不同時期信仰教育方法的經(jīng)驗，推進新時代信仰教育方法科學化進程?，F(xiàn)有的信仰教育方法可歸納為以下幾類：其一，理論灌輸法。灌輸法是思想政治教育的特有方法，同樣適用于信仰教育中。革命戰(zhàn)爭年代的信仰教育通過講課、報刊、書籍、標語等方式，給黨員和廣大群眾普及馬克思主義理論和中國共產黨的政策方針，使廣大人民群眾逐步樹立起馬克思主義信仰。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和新時代，信仰教育同樣使用灌輸法在課堂、會議等場合向思想政治教育客體傳播馬克思主義理論，幫助其樹立和堅定科學信仰。其二，榜樣示范法。榜樣示范法就是要樹立先進典型，用他們的先進事跡和突出表現(xiàn)來教育客體，為人們提供努力奮斗、樹立科學信仰的動力。習近平總書記說：“心有榜樣，就是要學習英雄人物、先進人物、美好事物，在學習中養(yǎng)成好的思想品德追求?！盵13]榜樣人物、英雄人物能夠體現(xiàn)時代精神、代表歷史的前進方向，利用榜樣的力量，感召更多客體認可、信賴、樹立馬克思主義信仰。無論是革命戰(zhàn)爭年代的張思德、左權、劉胡蘭等英雄，還是社會主義建設時期的雷鋒、焦裕祿等榜樣，都是信仰教育中實施榜樣示范法的先進典型。同時，信仰教育的榜樣示范法也體現(xiàn)在教育者以身垂范，如井岡山時期毛澤東、朱德等領導人與戰(zhàn)士們同吃同住同勞動，以實際行動為戰(zhàn)士樹立榜樣，開展信仰教育。其三，情感交流法。信仰教育的過程并不是僅僅通過擺道理、灌輸思想就能使人完全信服并且樹立科學的信仰，以理服人的同時還需要做到以情動人，使思想政治教育主體和客體產生情感的交流，讓客體產生情感的共鳴。馬克思高度評價過情感的作用：“人作為對象性的、感性的存在物，是一個受動的存在物；因為它感到自己是受動的，所以是一個有激情的存在物。激情、熱情是人強烈追求自己對象的本質力量?！盵14]情感在信仰養(yǎng)成的過程中發(fā)揮著極為重要的作用，是信仰認知到信仰行為的“催化劑”。

(二)強化信仰教育方法的人文關懷

信仰教育作為思想政治教育重要組成，本質上也是做“人”的工作。因此，信仰教育的過程應堅持以人為本，不斷強化人文關懷的理念。一方面，要在教育方法中體現(xiàn)平等原則。平等原則指思想政治教育主體和客體之間應保持人格、地位的平等，有助于實現(xiàn)主客體雙向互動。新時代的人們受到多元文化的影響，平等意識、自尊自強意識越來越強烈，過去的硬性灌輸、榜樣示范等方法愈發(fā)難以促進科學信仰的形成，甚至可能產生反效果。因此，信仰教育的方法中應貫徹平等的原則，通過與客體平等對話，拉進主客體之間的距離，增進情感交流，增強新時代信仰教育成效。另一方面，應在教育方法里彰顯思想關懷。信仰教育方法中思想關懷的彰顯能夠充分關注到客體思想方面的問題和困惑。思想關懷的彰顯需要教育者在運用心理學專業(yè)知識，在信仰教育的方法中結合談話療法、心理咨詢等方式對客體產生的心理問題進行解惑答疑，克服客體產生的相關思想障礙，培養(yǎng)其良好的心理素質、道德情操，為科學信仰的樹立掃除思想上的阻礙，提供方法上的支持。需要運用社會學專業(yè)知識。通過開展社會調研、問卷分析等工作，了解客體的具體需要，掌握新時代大學生的最新思想動態(tài)和思想困惑，從而對其進行精準疏解，支撐信仰教育方法科學化進程。

(三)推進信仰教育方法的創(chuàng)新升級

當前，信仰教育方法的發(fā)展環(huán)境面臨著復雜多樣的變化，對信仰教育來說是機遇也是挑戰(zhàn)。信仰教育的開展何以在新時代中保持其有效性？這就需要不斷推進信仰教育方法的創(chuàng)新升級。首先，推進信仰教育方法創(chuàng)新需要融入層次化思維。信仰教育方法要實現(xiàn)科學化，分層次分類別對教育客體進行教育的方法就必不可少。鄧小平指出：我們在鼓勵幫助每個人勤奮努力的同時，仍然不能不承認每個人在成長過程中所表現(xiàn)出來的才能和品德的差異，并且按照差異給以區(qū)別對待，盡可能使每個人按不同的條件向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的總目標前進?！盵15]過去開展信仰教育時，針對不同的客體采取的方法是相同的，這就會導致教育方法千篇一律，不能體現(xiàn)教育客體的差異性。新時代的信仰教育，應當對不同層次、不同年齡的教育客體提出不盡相同的信仰教育目標和要求。思想政治教育的主要教育客體是青年和黨政干部，信仰教育也是如此。在開展信仰教育的過程中不僅要對不同年齡層次、不同學歷層次的人運用不同的教育方法，還要分清信仰教育的主要教育群體和次要教育群體，這是教育方法實現(xiàn)科學化的關鍵一步。其次，推進信仰教育由授課化走向情境化。我國有大量紅色文化資源，課堂化、書本化的信仰教育已經(jīng)日益無法滿足人們的精神需要。在新時代開展信仰教育時，需要將信仰教育場地推向紅色文化場館、革命紀念地等，使受教育者真切、直觀地感受到信仰的力量，促使其將馬克思主義信仰內化于心、外化于行。最后，推進信仰教育由單向灌輸走向主客體雙向互動。信仰教育以培養(yǎng)人的思想為目的，要想成功進入客體的內心世界，就需要轉換視角，由原來單一的理論灌輸轉為自下而上的個體接受視角，增加信仰教育的親和力。要把信仰教育主體的主導性和客體的主體性相結合，不斷推進主體客體化和客體主體化，實現(xiàn)主客體良性互動。信仰教育要從“以人為本”原則出發(fā)，充分調動教育客體的能動性，促進教育客體的內化活動，提高信仰教育實效性，從而實現(xiàn)個人的自由全面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