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意
摘 要:抗日戰(zhàn)爭時期,晉察冀邊區(qū)軍民發(fā)起了與日偽各種誘降活動針鋒相對的誓約運動。以普及軍民誓約誓詞為契機,邊區(qū)中共組織大力開展軍民誓約宣傳工作,通過舉行軍民誓約大會,推動軍民誓約運動深入開展,涌現(xiàn)出一批軍民誓約模范??箲?zhàn)時期晉察冀邊區(qū)軍民誓約運動產(chǎn)生了巨大的反響,在實踐中有力地推進了全面抗戰(zhàn)。
關鍵詞:抗戰(zhàn)時期;晉察冀邊區(qū);軍民誓約
抗戰(zhàn)時期,日偽瘋狂地進行政治誘降,中國共產(chǎn)黨領導根據(jù)地軍民開展了廣泛多樣的斗爭運動以示反擊,其中晉察冀邊區(qū)的軍民誓約運動較為典型,本文擬進行初步探析。
一、 晉察冀邊區(qū)軍民誓約運動的發(fā)起
晉察冀邊區(qū)自建立起,多次粉碎日軍“掃蕩”,獲得了“華北抗戰(zhàn)的堡壘”[1]的譽稱。到1940年底百團大戰(zhàn)結(jié)束時,晉察冀根據(jù)地發(fā)展壯大為晉察冀、冀中和冀熱察三個戰(zhàn)略區(qū),擁有約1500萬人口,含17萬中共黨員、約11萬正規(guī)部隊,[2]成為日軍“眼中釘”“肉中刺”。1941年,日軍接二連三地進行所謂“治安強化運動”,對晉察冀抗日根據(jù)地進行“毀滅掃蕩”,增加了邊區(qū)的諸多困難。以物質(zhì)上的困難為例,“邊區(qū)軍民、機關、學校不得不以馬料(黑豆、高粱)充饑”。[3]此外,日偽配合“掃蕩”還大肆開展“大自首運動”:一是進行擴大的宣傳工作,提出“抗日者死,降日者生”等口號,迫使群眾承認自己是共產(chǎn)黨員或根據(jù)地干部,寫“悔過書”等,制造變節(jié)風氣;二是不斷地造謠欺騙,制造悲觀失望的情緒,如利用漢奸報紙廣泛散布失敗主義,企圖使敵占區(qū)人民對抗戰(zhàn)失望;其三,利用其特務工作,進行內(nèi)奸活動和挑撥陰謀,企圖破壞我黨政軍民的團結(jié),如偽裝八路軍、決死隊,到處搶劫勒索打土豪,制造各類謠言,妄圖割裂軍民聯(lián)系,對抗屬說:“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你的兒子當兵,死了就會絕后?!盵4]
為應對嚴重危機,進一步從政治上、思想上將全體軍民武裝起來與敵人斗爭到底,中共中央北方局、八路軍野戰(zhàn)政治部于1941年10月20日聯(lián)合發(fā)出《關于開展軍民誓約運動的指示信》(以下簡稱“指示信”),指出:“發(fā)動一次全華北的軍民誓約運動,是必要的。這不僅在進一步從政治上、思想上武裝全體軍民有重大的意義,而且在加強抗日民族統(tǒng)一戰(zhàn)線、鞏固軍民合作,一致集中力量來打擊敵人,迎接與粉碎敵人的‘掃蕩’,亦有其極重要的意義與作用?!盵5]該指示信要求各級地方黨與軍隊黨,在接到這一指示后,建立軍民誓約運動籌備委員會,“地方黨以縣、區(qū)、編村為單位,軍隊黨以團、營、連為單位,在山東與晉察冀可以單獨的舉行”。[6]規(guī)定籌備委員會的兩大任務,即“第一,是進行調(diào)查統(tǒng)計及動員與組織各地區(qū)的全體軍民,來參加這一軍民誓約運動;第二,是動員全體宣傳機關一切宣傳力量,配合冬學運動,運用一切報紙、刊物、傳單、標語、漫畫,編印與出版各民族英雄與賣國漢奸互相對照的各種歷史故事教材”,要求“各級軍隊與地方黨對于這一工作應認真領導與推動……使之真正成為軍民誓約領導運動的核心”,并附上誓詞。[7]
軍民誓約誓詞
我是中華民國的國民,我是中華民國的軍人,在日本帝國主義打進我們的國土的時候,為著中國人民的利益,為著中華民族的生存,我愿遵守軍民公約,作如下宣誓:
(一)不做漢奸、順民。
(二)不當敵偽官兵。
(三)不參加偽組織維持會。
(四)不替敵人漢奸做事。
(五)不給敵人漢奸糧食。
(六)不買敵人貨物。
(七)不用漢奸票子。
(八)愛護抗日軍隊。
(九)保護軍事財產(chǎn)秘密。
(十)服從抗日民主政府。
以上誓約,倘有違背,愿受軍紀法令制裁,此誓。[8]
二、 晉察冀邊區(qū)軍民誓約大會的召開
晉察冀邊區(qū)收到指示信后,將此內(nèi)容分別刊登于《晉察冀日報》(1941年11月13日)和晉察冀軍區(qū)政治部出版的《抗敵三日刊》(第329期,1941年11月25日),以此為標志,軍民誓約運動正式開始。為進一步說明軍民誓約運動的重要性和開展方式,1941年11月27日,中共中央北方局發(fā)布《軍民誓約運動宣傳大綱》,《晉察冀日報》于1941年12月10日第4版全文刊登?!盾娒袷募s運動宣傳大綱》總共有三部分,分別是“宣傳什么”“怎樣宣傳”“口號”。該大綱通過形勢分析,認為敵寇當前遇到一系列困難,其為了克服這些問題將會對邊區(qū)開展愈加殘酷毒辣的進攻,提出“軍民誓約運動就是這樣一種從思想上政治上武裝邊區(qū)廣大軍民的偉大運動”。[9]
軍民誓約運動的宣傳工作是為召開軍民誓約大會做準備的。對如何召開軍民誓約大會,指示信指出,舉行軍民誓約大會時應注意三點事項:一是各單位以能做到每一個軍民都能自動參加大會為標準;二是軍民誓約大會舉行的儀式不求華麗,但要熱烈隆重;三是日期定于1942年“一·二八”紀念日。[10]中共中央北方局發(fā)布的《軍民誓約運動宣傳大綱》,在軍民誓約大會準備和安排上有一定的特色,指出:“定于明年一·二八紀念以前的一周間為軍民誓約運動周,一·二八紀念日在全邊區(qū)各地熱烈隆重地普遍舉行軍民誓約大會,要做到每一個軍民都能自動參加大會宣誓為標準,并在這次大會上同時舉行追悼各單位(村、區(qū)、縣……)于此次反‘掃蕩’中死亡將士的隆重儀式。”[11]1941年底至1942年初,晉察冀邊區(qū)各地陸續(xù)開展軍民誓約運動的宣傳工作和軍民誓約大會準備工作,唐縣、三專區(qū)、易縣八區(qū)等地在此項工作中表現(xiàn)突出,《晉察冀日報》先后進行了報道。
《晉察冀日報》于1942年初連發(fā)兩篇社論,為即將到來的軍民誓約大會作思想動員。1942年1月10日,《晉察冀日報》社論《熱烈準備參加軍民誓約典禮》,高度贊揚“一·二八”將舉行的軍民誓約典禮,稱之為一個偉大的壯舉,“鼓勵著我們前進,與敵人進行殘酷的搏斗到最后勝利!”[12]1942年1月14日,《晉察冀日報》社論《積極準備舉行軍民誓約運動》,重申當前舉行軍民誓約運動的重要意義,并對如何做好準備工作進行了詳細地部署,各級黨、政、軍、民及名流士紳發(fā)起組織軍民誓約運動的籌備會,進行各項籌備工作,要求誓約運動成為這一時期的教育內(nèi)容,并有較為細致的規(guī)定,如“各村并可出墻報,加緊讀報工作,各機關團體組織宣傳隊,各小學及兒童團組織‘家庭訪問’‘拜門教育’。一月份的最后一個星期應定為誓約運動周,全力突擊”。[13]臨近“一·二八”軍民宣誓日,晉察冀邊區(qū)為加強領導誓約運動,頒布各級政府領導公民宣誓運動辦法和各級學校參加宣誓運動辦法。[14]
邊區(qū)老百姓最直接的準備工作就是背誦誓詞。張清的《在民校里——誓約熱潮的一角》一文,記錄了北崗底村的民校學生背軍民誓約的情形:到藍牛子背時卻記不住,他很懊惱,回到座位上,“手從口袋里伸出來,拿出一張條紙,大聲的讀著軍民誓約”。[15]這個時候,民校已經(jīng)成為講軍民誓約的熱鬧之地,墻頭上到處寫著“軍民誓約”,使其深入人心。邊區(qū)小學校普遍開展了誓詞大測驗。普通群眾在背誦軍民誓詞時都有一種緊迫感,有位四五十歲的老鄉(xiāng)這么說:“‘一·二八’不是還開軍民誓約運動大會嗎?到那時候,記不住,落了后,該多么丟人,不特別加點油那怎么行!”[16]在這種緊迫感的促使下,“老鄉(xiāng)們在各處三五成群的在討論準備,見到隊員手里的誓詞傳單,都去爭搶,各小組都爭著拉扯隊員們?nèi)ブv誓約運動,一時十二人一齊在十二處講起課來,在老鄉(xiāng)熱烈的要求下,一條誓約甚至反復解釋三遍”。[17]
1942年“一·二八”前后晉察冀邊區(qū)軍民誓約大會如約而至,規(guī)模最大的屬晉察冀邊區(qū)軍民聯(lián)合誓約大會,該大會于1942年1月26日下午在平山盛大舉行,有萬人參加誓約大會。[18]其余各分區(qū)陸續(xù)在此前后召開軍民誓約大會,且有各自的特色。如1月23日,二專區(qū)軍政民各界千余人舉行誓約大會,會場人員情緒慷慨激昂,會后組織宣傳隊,深入各縣開展軍民誓約運動的宣傳;1月25日,四專署黨政軍民在唐縣大張合莊村召開軍民誓約大會,到會萬人,在軍樂聲中,萬人高舉槍支、拳頭舉行宣誓,專員張沖、印度友人柯棣華講話,最后通過大會通電。[19]
三、 晉察冀邊區(qū)軍民誓約運動的阻力
晉察冀邊區(qū)軍民誓約運動的主要阻力來自日偽的破壞。日偽為破壞軍民誓約運動,開“反共誓約大會”,通常做法為通過偽辦公人員,進行大量欺騙宣傳,說日軍開大會,每人發(fā)給一個反共誓約卡片,有了這張卡片,無論在什么時候、什么地點,遇到日軍保證安全沒事,如果沒有卡片,按共產(chǎn)黨八路軍對待,立即殺掉。[20]這種反共誓約卡片欺騙了不少群眾,凡參加反共誓約大會的群眾都不同程度受到日偽迫害。如1943年8月敵人在任丘城舉辦反共誓約大會,被槍殺和刺刀挑死的6人,毆打饑餓而死的200多人,致殘的300多人。[21]
除召開反共誓約大會外,日偽通常采用欺騙、利誘等辦法暫時騙取群眾的信任,一定程度上增加了軍民誓約落實的難度,被騙群眾下場悲慘?!坝行┑胤绞芰藬橙似垓_回村做順民,結(jié)果差不多全村婦女被輪奸,壯丁被抓走……”[22]敵人用各種險惡的辦法,欺騙邊區(qū)百姓,或包圍村莊綁架青壯年,或是清查戶口,指名要人,“用這些卑鄙無恥的辦法組織偽軍;又收買一些沒有骨氣的中國人做偽軍的基礎”。[23]還比如敵人“組織各種偽組織(如新民會、新民合作社、佛教會、先天道、農(nóng)會、婦女會等),來勾引我同胞上當;利用某些民族敗類,利用中國舊的封建組織和部分人民的迷信落后,給他做特務工作和欺騙宣傳,和經(jīng)濟上的勒索榨取”。[24]“敵人派了好多特務奸細,混到咱們邊區(qū),就是專門要打聽咱們的秘密的?!盵25]敵人“差不多每天都要向每個村子要幾十個、上百個夫,甚至要把女人小孩都強迫出來給他做苦工”。[26]敵人采用各種惡毒手段掠奪中國糧食,比如設立“公倉”,要求一定要到“公倉”里打糧食且所有糧食交“公倉”保管;實行配給制度,限制糧食;向淪陷區(qū)村子攤派糧食,用偽合作社換糧食,甚至直接搶集市等。[27]
晉察冀邊區(qū)軍民誓約運動的阻力還來源于變節(jié)分子投敵。“某些份(分)子自私自利,生活腐化,沒有艱苦奮斗的革命精神,常常是日寇威脅利誘的可乘之機。某些份(分)子政治上的落后和幼稚,對抗戰(zhàn)形勢缺乏深入的了解,往往在日寇的造謠欺騙中喪失抗戰(zhàn)信心而走上動搖變節(jié)。”[28]還有,在敵人的經(jīng)濟壓榨和利誘下,“有些商人貪求利錢,私自販賣仇貨,有些人們?yōu)榱朔奖?,私自購買仇貨”。[29]這無疑也是變相支持日寇,破壞軍民誓約運動。
晉察冀邊區(qū)軍民誓約運動還因為在執(zhí)行過程中機械的方式方法遭受不同程度損失。晉察冀邊區(qū)在開展軍民誓約運動時,已經(jīng)注意到在不同區(qū)域開展軍民誓約運動形式的不同。例如《晉察冀日報》發(fā)表社論指出:“在游擊區(qū)與淪陷區(qū)一般的以秘密的分散宣誓為原則,不舉行大的群眾大會。在武裝宣傳隊或武裝部隊的掩護與配合之下,可依具體情況舉行小型的群眾性的會議。”[30]可是,機械開展軍民誓約的現(xiàn)象依舊存在,“如機械的將根據(jù)地內(nèi)軍民誓約,搬到敵占區(qū),強迫群眾執(zhí)行”。[31]
四、 晉察冀邊區(qū)軍民誓約運動的成效
在抗戰(zhàn)相持階段,晉察冀邊區(qū)的軍民誓約運動成效顯著,主要體現(xiàn)在以下三個方面。
第一,誓約誓詞深入人心。中共歷來在宣傳工作下硬功夫,這次軍民誓約運動的宣傳工作很扎實。據(jù)劉松濤觀察,“這個空前大規(guī)模的氣節(jié)教育運動的影響,烙印在邊區(qū)人民的心里,永不磨滅。甚至連五臺跑泉廠、阜平下莊子,一些山溝小道的婦女,都能把軍民誓約背得爛熟”。[32]邊區(qū)教師把牢記誓詞不怕犧牲的英雄事例講給邊區(qū)兒童們聽,堅定邊區(qū)兒童抗日信念,例如平山縣某村在小學生×吉慶被敵人殺害之后,教師把實事仔細講給學生聽,學生們被×吉慶的事跡感動得掉下眼淚,發(fā)誓要為×吉慶報仇。日軍對此有所恐慌,在占領區(qū)也采用“誓約”做法,遭到群眾抵制。以日偽在滄州任丘縣推行反共誓約為例,盡管日偽在任丘縣大搞反共誓約檢查,殘害老百姓,但老百姓奮勇反抗,青年紛紛走上了參軍抗日的道路。
第二,邊區(qū)軍民捍衛(wèi)誓約的模范眾多。敵人殘酷地對待邊區(qū)群眾,采用所謂的“自首政策”欺騙邊區(qū)人民,在其欺騙行跡敗露后,露出兇惡本性。即便在這樣情景下,邊區(qū)人民用生命捍衛(wèi)軍民誓約。完縣野場村長王三群一家踐行軍民誓約直至不幸犧牲,其中野場村兒童團長王璞為了保守八路軍的機密,臨危不懼,帶頭背誦軍民誓約,最后慘遭日軍槍殺,完縣縣政府特下令贈王村長全家為“模范家庭”,稱王璞為“完縣的民族小英雄”,稱張竹子為“完縣模范母親”,并令全縣軍民干部經(jīng)過他們的墳前時,應止步致敬[33]等。軍民誓約運動還培育出有民族氣節(jié)的熱血少年,例如雁北繁峙六區(qū)謝子坪的三保子剛送走八路軍,敵人就來了,他被敵人扔在一丈多深的崖下,也沒有被問出一個字來;敵人包圍曲陽七區(qū)××村,為搜查抗日干部殺害兩名村民,后又拖出幾個人來問訊,小學生李占兵輕輕把被訊問的村民的衣襟一拉說:“××叔,記?。≤娒袷募s。”類似這樣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跡,數(shù)不勝數(shù)。
第三,促進革命文藝發(fā)展。1941年11月18日,邊區(qū)文聯(lián)為響應開展軍民誓約運動的號召,作出五項決定:“(一)立即開展以‘軍民誓約運動’和對付敵人‘三次治安強化運動’為中心的文藝宣傳斗爭;(二)藝術界立即開展一個創(chuàng)作運動,創(chuàng)作大量通俗、短小的,以上述運動為內(nèi)容的作品,供各地軍民宣傳之用;(三)北岳區(qū)文救會、冀中區(qū)文建會及邊區(qū)各協(xié)會、各研究會、各大劇團、文藝小組在誓約運動中要廣泛地舉行演出、宣傳,鄉(xiāng)村劇團及鄉(xiāng)村一切文化、文藝組織,也應在此期間活躍起來,參加斗爭;(四)邊區(qū)所有的文化工作者,均應將誓詞向居民宣講,務使每一居民都能背熟記誦于心;(五)把以上這種文化藝術活動與新年、春節(jié)文娛活動結(jié)合起來,造成一個聲勢浩大的文藝宣傳活動?!盵34]在這五項決定指引下,邊區(qū)各地革命文藝活動繁榮發(fā)展,僅1941年冬,北岳區(qū)軍民誓約運動中就涌現(xiàn)出大批文藝作品,“出版了歌集二、劇本十六、誓詞彩色木刻一套,墻頭小說、街頭詩、誓約詩、短篇小說各一集,各劇社組織了許多軍民誓約晚會”。[35]
*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青年基金項目“《晉察冀日報》與‘子弟兵’話語體系建構研究”(項目編號:19YJC710047)階段性研究成果。
注釋與參考文獻
[1]蕭少秋:《延安時期毛澤東著述提要 1935—1948》,陜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3年版,第246頁。
[2]謝忠厚、肖銀成:《晉察冀抗日根據(jù)地史》,改革出版社1992年版,第10頁。
[3]王巨才:《延安文藝檔案·延安音樂 延安音樂家(一)》第11冊,太白文藝出版社2015年版,第187頁。
[4]彭德懷:《敵寇治安強化運動下的陰謀與我們的基本任務》,河北省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河北省檔案館、石家莊高級陸軍學校黨史教研室等編:《晉察冀抗日根據(jù)地史料選編》下冊,河北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第137頁。
[5][6][7][8][10]《中共中央北方局、八路軍野戰(zhàn)政治部關于開展軍民誓約運動的指示信》,《中國人民解放軍歷史資料叢書》編輯組編:《八路軍·文獻》,中國人民解放軍出版社1994年版,第728、728、728、729、728頁。
[9][11]《軍民誓約運動宣傳大綱》,《晉察冀日報》1941年12月10日,第4版。
[12]《熱烈準備參加軍民誓約典禮》,《晉察冀日報》1942年1月10日,第1版。
[13][30]《積極準備舉行軍民誓約運動》,《晉察冀日報》1942年1月14日,第1版。
[14]《加強領導誓約運動 邊府頒布六項辦法》,《晉察冀日報》1942年1月14日,第1版。
[15]張清:《在民校里——誓約熱潮的一角》,《晉察冀日報》1942年1月11日,第3版。
[16]胡庭祥:《不怕冷的三個老鄉(xiāng)——軍民誓約熱潮的一角》,《晉察冀日報》1942年1月28日,第3版。
[17]化一:《分直宣傳大隊在第一個星期日》,《晉察冀日報》1942年2月1日,第4版。
[18]《邊區(qū)千萬軍民高擎鐵拳 隆重舉行誓約典禮》,《晉察冀日報》1942年1月28日,第3版。
[19]河北省唐縣地方志編纂委員會編:《唐縣志》,河北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23頁。
[20]沈曉昭、韓淑芳:《抗戰(zhàn)刻骨銘心的記憶》,中國文史出版社2016年版,第48頁。
[21]蘇尚義:《“新國民運動”的破產(chǎn)——記侵華日軍在任丘縣制造“反共誓約”慘案》,冀中人民抗日斗爭史資料研究會編:《冀中人民抗日斗爭文集》第6卷,航空工業(yè)出版社2015年版,第1915頁。
[22]《開展軍民誓約運動(冬學教材之三)第三課 不做漢奸順民》,《晉察冀日報》1941年12月26日,第4版。
[23]《開展軍民誓約運動(冬學教材之三)第四課 不做敵偽官兵》,《晉察冀日報》1941年12月27日,第4版。
[24]《開展軍民誓約運動(冬學教材之三)第五課 不參加偽組織維持會》,《晉察冀日報》1941年12月30日,第4版。
[25]《開展軍民誓約運動(冬學教材之三)第十一課 保守軍事資財秘密》,《晉察冀日報》1942年1月17日,第4版。
[26]《開展軍民誓約運動(冬學教材之三)第六課 不給敵人漢奸做事》,《晉察冀日報》1942年1月9日,第4版。
[27]《開展軍民誓約運動(冬學教材之三)第七課 不給敵人漢奸糧食》,《晉察冀日報》1942年1月10日,第4版。
[28]《提高民族氣節(jié)反對敵人的自首政策》,《晉察冀日報》1942年2月3日,第1版。
[29]《開展軍民誓約運動(冬學教材之三)第八課 不買敵人貨物》,《晉察冀日報》1942年1月14日,第4版。
[31]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中央檔案館編:《建黨以來重要文獻選編(1921—1949)》第20冊,中央文獻出版社2011年版,第108-109頁。
[32]張騰霄:《八年屹立在殘酷斗爭中的定縣二十高小》,“人民教育”社編:《老解放區(qū)教育工作經(jīng)驗片斷》第2輯,上海教育出版社1959年版,第41-42頁。
[33]《王三群同志滿門忠烈》,《晉察冀日報》1943年6月5日,第1版。
[34]保定歷史文化叢書編委會編:《保定抗戰(zhàn)文化》,方志出版社2005年版,第255頁。
[35]《加強文藝工作整風運動為克服藝術至上主義的傾向而斗爭——胡錫奎同志在中共北岳區(qū)黨委四月黨的文藝工作者會議上的結(jié)論》,《晉察冀日報》1943年5月21日,第1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