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門學科的形成與發(fā)展離不開研究方法的運用，我國護理事業(yè)的蓬勃發(fā)展離不開近20年來護理先輩在科研中對系統(tǒng)論、方法論的探索和使用

。在科學研究中恰當應用研究方法既能體現學術素養(yǎng)，也能促進學科實踐及發(fā)展。博士學位論文中大量研究方法的應用不僅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某一階段、某一學術領域較高層次的研究實況和研究水平，還能反映特定學術領域的新理念、新方法及其發(fā)展趨勢

。本研究基于內容分析法對2007年—2021年發(fā)表的護理學博士學位論文中研究方法的使用頻次、變化趨勢及應用領域進行匯總分析，以期把握我國護理學科的研究進程，并通過梳理問題、剖析原因，進一步提升護理博士生的科研素養(yǎng)與學位論文水平，為今后護理學科人才培養(yǎng)體系的完善及研究方法的科學化、系統(tǒng)化發(fā)展提供借鑒依據。

1 對象與方法

1.1 研究對象

以中國知網及萬方數據庫為數據源進行檢索，基于數據庫具備的分類檢索功能，在高級檢索條件下，分別在上述2個數據庫的學位論文庫中，選取臨床醫(yī)學下屬的護理學(R47)專業(yè)，即學科專業(yè)名稱為護理學，再選取授予學位類型為博士，即文獻類型為博士學位論文，進而實施檢索，即可準確獲取目標文獻的題錄信息。文獻檢索時間為2007年1月—2021年2月，共檢索出相關論文219篇文獻，剔除重復、無法獲取全文的文獻，最終納入189篇護理學博士學位論文作為研究樣本。

1.2 研究方法

1.2.1 內容分析法(content analysis)

內容分析法是“一種對文本內容進行的客觀、系統(tǒng)和定量的描述的研究技術”，是一種透過現象看本質的科學研究方法

。本研究運用內容分析法對所選取的189篇博士學位論文的研究方法進行分析。具體過程如下。

1.2.1.1 選擇分析單位

2.2.1 單一研究方法變化趨勢

本研究將護理學博士學位論文研究方法的應用領域分為臨床護理、社區(qū)護理、護理教育、護理管理、基礎護理、非護理6個方面，其中以臨床護理、非護理和護理教育研究居多，社區(qū)護理和護理管理占比相同，基礎護理研究最少。臨床護理領域腫瘤、心理、慢病和重癥4方面研究占比74.75%。3種研究方法涉及臨床護理研究最多，基礎護理研究最少。臨床護理、護理教育、護理管理多為混合研究，社區(qū)護理、基礎護理、非護理研究多為量性研究。詳見表3。

護理學起步晚，早期研究方法缺乏獨立主張，通常是對基礎醫(yī)學、臨床醫(yī)學等學科研究方法的直接使用與效仿，僅以量性研究支撐學科的發(fā)展。隨著護理實踐進程加快，單純量性研究不能滿足護理發(fā)展的要求，20世紀80年代初，美國護理學家將質性研究方法引入護理專業(yè),以期能夠解釋難以量化的人類行為過程和模式，幫助擴展和加深從量性分析中獲得的數據或結果的理解

。此后護理學研究方法擴展為量性研究和質性研究2種。到80年代中期，在學術界對這2種方法優(yōu)劣進行激烈爭論的背景下產生了混合研究，2004年Johnson等

明確指出混合研究是第3種研究方法。隨后，AL-Hamdan等

表明包含護理學在內的社會科學類研究，可大致分為質性和量性兩類，各有優(yōu)點和缺點，可進行混合使用。至今，De Block等

較多學者已將混合設計視為回答研究問題的最佳方法，并提倡混合方法多元化

。此后Parnell等

的研究表明,社交網絡分析的分析技術可以為護理研究領域提供新的見解，但該方法在護理研究中并未得到充分利用。我國護理學科研究者們也按照上述3種研究范式發(fā)表了觀點，如胡雁

將質性研究細分為現象學研究、描述性質性研究、扎根理論研究、人種學研究、歷史研究、個案研究、行動研究等。王思婷等

也將護理學位論文中的研究方法大致分為量性、質性和混合性。通過參考教育學中的研究方法分類

和Chu等

對16種研究方法的詳細解釋，并結合護理學科專業(yè)特點，本研究在上述研究方法分類的基礎上將研究方法進行編碼，詳見表1。

1.2.2 信度分析

醫(yī)學英語作為一種重要的科技文體，句子中派生詞多，名詞化結構多，被動句多，非謂語動詞，長難句較多。在醫(yī)學英語翻譯中，英語語法中的復合句（包括有名詞性從句，定于從句和狀語從句）都屬于復雜的句子，也稱之為長難句。在翻譯這些復雜句時，需要做到從句法角度準確分析主句以及各個從句，采用歸化的方法，做到原文和譯文句法對等。筆者將依托尤金奈達的功能對等理論，從醫(yī)學英語的翻譯實例來進行論述，通過對比中英兩種語言的句法的差異性，通過三種傳統(tǒng)的翻譯方法：順譯法，逆譯法與重組法來進行分析，力求讓學生領悟到如何在譯文中做到與原文的句法對等。

1.2.3 統(tǒng)計學方法

利用Excel 2016數據表對樣本研究方法進行資料錄入和統(tǒng)計分析，定量資料使用頻數、百分比(%)描述。從各研究方法在總體中所占比例，各年度研究方法的使用頻次、發(fā)展趨勢、應用領域角度，進行橫向、縱向分析比較得出結論。

2 結果

2.1 護理學博士學位論文研究方法的使用頻次

單純量性研究中，調查研究趨勢走低；觀察研究幾乎未被應用；實驗研究使用頻率較低，約16%，集中在2011年—2015年以及2017年—2020年，2014年占比最多，為38.88%，呈先上升后下降趨勢。單純質性研究中，扎根理論研究(2011年、2012年、2017年、2018年)、文獻研究(2013年—2015年)、行動研究(2013年)與歷史研究(2010年)均有應用，個案研究與比較研究未被應用。詳見圖1。

2.2 護理學博士學位論文研究方法的變化趨勢

本研究將每個研究樣本作為1個獨立單元，對其進行研究方法的使用頻次、趨勢特點和應用領域分析和統(tǒng)計，仔細研讀每篇文獻，并按照編碼體系對每篇文獻進行分類。

從各研究方法的使用頻次來看，3種研究方法均有涉及，其中量性研究96篇，質性研究9篇，混合研究84篇。量性研究中72.92%為調查研究，占總樣本的37.04%，以問卷調查為主要的資料收集方法；單純質性研究應用較少，一些質性研究方法在學位論文中從未被應用；混合研究中67.86%為文獻研究、訪談與調查相結合，占總樣本的30.15%，仍以問卷、訪談及德爾菲法為主要的資料收集方法。詳見表2。

內容分析法具備客觀、系統(tǒng)和定量的特點，可以克服定性研究的主觀性和不確定性的缺陷，在社會科學研究中普遍使用

?？陀^性指研究者設計的分類編碼應最大限度地減少主觀因素的影響。系統(tǒng)性指研究者在決定內容分類編碼時應遵循始終一致的原則。定量分析指研究中運用頻數計量對分析單元和分類編碼出現的頻數進行計量，并用數字明確表示。本研究遵循內容分析法的一般步驟，確定分類編碼體系并進行信度研究后進行頻數統(tǒng)計分析，從方法學上保證了研究結果的客觀和可靠性。

由于累加后，陰影區(qū)數值不統(tǒng)一，選擇 [重分類]工具，將sh_all數據分類成 “陰影柵格”(值為 l)與 “非陰影柵格”(值為0)兩類，如圖10。

以學習產出和能力培養(yǎng)為導向[9]，從設計、實施、管理到最終的考核評價，實施一整套的OBE和CDIO工程實踐教學模式，結合與工程教育專業(yè)認證標準相關聯的教學要求，循序漸進地進行標準化教學流程的設計與實施。以某藥物的制備實驗為例(見圖3)，將實驗環(huán)節(jié)劃分為實驗預習、實驗過程、結果與討論三個環(huán)節(jié)，將教學要求與教學環(huán)節(jié)關聯起來(見表1)，學生更加明確實驗教學目的和要求。

我那時才十來歲，因此老被同學嘲笑?？蓪Ω赣H上殿做的事，依稀仿佛，并不清楚。我一考上大學，當上村支書的李打油就嘮嘮叨叨的，跟我回憶往事，透露了好多細節(jié)。李打油說，別以為豬牯很幸福，后宮佳麗三千，三千寵愛在一身，日日做新郎。累啊，有時一天幾個娘子排隊等著寵幸，到最后，爬不上去了，癱倒在屎尿里，呼哧呼哧。性急的東家拿棍子相逼，把花博士心疼得不行，他會怒斥東家：你地主惡霸呀！你草菅人命呀！

為了檢查內容分析法中量化結果的客觀性，需要對結果進行信度分析。信度分析主要考察不同研究者對于同一內容的編碼判斷一致性。本研究由2名研究者對研究樣本研究方法根據編碼體系表進行獨立統(tǒng)計。信度的計算公式為R=(

×K)/[1+(

-1)×K]，平均相互同意度K=2M/(N1+N2)，M為彼此同意的編碼內容數量，N1為研究員A分析的編碼內容數量，N2為研究員B分析的編碼內容數量

。根據上述公式，本研究信度R=0.88，一致性比率達到80%以上。

量性研究整體呈下降趨勢，2008年占比最高為83.33%，2010年—2013年和2014年—2017年呈直線下降趨勢，2019年占比最低為25.00%；質性研究整體趨勢低平，應用質性研究的年份大多較早，集中在2010年—2018年，占比013%；混合研究整體呈上升趨勢，在2019年占比最高為75.00%，2010年最低為15.39%，在2010年—2013年和2014年—2016年呈直線上升趨勢，發(fā)展變化趨勢與量性研究恰好相反。2015年的量性研究與混合研究比重相當，故以2015年為分界點，2015年之前，各年度學位論文中量性研究占比遠高于混合研究，但2015年之后，混合研究發(fā)展迅速，占比超過量性研究。詳見圖2。

2.3 護理學博士學位論文研究方法的應用領域

1.2.1.2 確定編碼體系

3 討論

3.1 內容分析法保證研究結果客觀、可靠

2.2.2 研究方法整體發(fā)展趨勢

3.2 護理學博士學位論文研究方法種類多元化，但應用頻次有顯著差異

本研究結果顯示，護理學博士學位論文研究方法種類多元化，量性研究在護理研究方法中占據絕對優(yōu)勢，與韓世范等

的研究結果一致?；旌涎芯堪l(fā)展勢頭足，而質性研究應用最少。同時量性研究中以調查研究居多，混合研究中以文獻、訪談、調查混合占據優(yōu)勢。造成此差異的可能原因如下：①與研究方法特點有關，數據資料豐富的量性研究能夠客觀地反映研究結果，并能對某些結果進行多角度的、強有力的證據解釋；②與質性研究發(fā)展歷史較短有關，我國對質性研究的學習與應用開始于20世紀90年代

,較短的學科發(fā)展歷程導致其方法學應用不夠成熟，同時也存在一些學者認為質性研究的方法學簡單，分析表淺，論證強度低而不愿承認其研究結果

；③與實施難易度有關，在資料收集方面，可能鑒于問卷與訪談的設計簡單易行、成本易接受、專家咨詢權威性較高，而導致該3種資料收集方法使用較多。

3.3 護理學博士學位論文研究方法逐漸向混合研究的趨勢發(fā)展

本研究結果顯示，近14年我國護理研究者們逐步將注意力轉移到混合研究方法上，護理學博士學位論文的研究方法朝著定性與定量結合、量性分析與質性邏輯兼顧的方向發(fā)展，量性研究和混合研究成為主流方法，且混合研究的增加伴隨著量性研究的減少。護理學作為一門多學科融合的專業(yè)，廣泛涉及自然科學、社會科學與人文科學的知識，決定了其研究也應具備多元化、科學化特點，混合研究中既有量性研究的客觀數據支持，也有質性研究對事物和現象的本質進行全面而深入的解釋，符合護理實踐的發(fā)展要求與研究規(guī)律。所以混合研究的發(fā)展呈上升趨勢。與李錚等

的研究結果一致。

3.4 護理學博士學位論文研究方法的應用領域廣泛，臨床研究占絕對優(yōu)勢

本研究結果顯示，3種研究方法的應用領域以臨床護理最多，占比52.38%，較符合護理學臨床實踐性學科的特點。臨床護理領域方面主要集中在腫瘤、心理、慢病和重癥4個方面，體現了目前我國臨床護理研究的熱點領域和臨床研究的?？苹l(fā)展趨勢。非護理領域占比20.63%，這可能與部分護理專業(yè)博士生導師為院校外聘或聯合培養(yǎng)或兼職護理博導，但其主要研究方向與護理相關度較低有關。此外，對基礎研究重視度較低，現有的大部分基礎研究都偏重臨床基礎研究，較少涉及基礎護理的內容。原因可能與導師研究方向有關，也可能是護理學科的復雜性及多學科交融性等特性限制了基礎研究在本專業(yè)中的發(fā)展空間，還可能與護生實驗理論與技術基礎薄弱，實施基礎研究困難較大有關。建議后續(xù)研究領域減少非臨床護理研究，擴大和提升基礎研究空間與質量，并將實驗理論成果轉化為臨床應用，推動護理實踐的發(fā)展。

工程制圖課程以形體構造和圖形表達為核心，以形象思維為主線，培養(yǎng)學生空間想象能力、形象思維能力、圖形表達能力和創(chuàng)新構形能力等工程科學的基本素質，是理工科類學生工程素質培養(yǎng)的重要一環(huán)。在當今通識教育的探索與實踐中，已經形成了工程制圖在人才素質教育中“公共平臺”地位的共識。

“這是當年你姑父留下來的，陳年好酒?！崩咸哪槍χ吆诱f道。一時間，整個飯廳里酒味飄香，果然是好酒。楊年喜根本不打算碰杯，仰起頭就喝了一口。

3.5 局限性

本研究尚存在一定的局限性。由于博士學位論文上傳時間問題及部分院校博士論文未上傳至電子論文庫而使研究樣本收集不全，只對已經發(fā)布的論文進行分析，尚未對所有的論文進行了分析，導致研究結果可能存在一定的偏頗。此外，本研究僅對研究方法進行了分析，今后還將對博士論文中的研究對象、統(tǒng)計方法、抽樣方法等內容進行研究，以便更準確地把握我國護理博士學位論文發(fā)展方向，為指導高校博士生教育教學目標和臨床實踐培養(yǎng)方向的制定提供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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