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明
14天在京輾轉(zhuǎn)31地打零工,多日工作到凌晨,“北京這份流調(diào)報告,看哭了所有人”,是的,我也是這“所有人”中的一個,看哭了。我在朋友圈中這樣評論:感動!所有感染者中,這一類可稱之為“偉大的感染者”,他們必須勞動,必須冒著生命危險去勞動,否則,就是窮死、困死。對這一類人而言,他們感染了,也終于可以有十幾天、幾十天的休息了。網(wǎng)友回復我,哀民生之多艱!滿屏的流調(diào),每一行都充滿無盡的心酸。我心想,但愿別再收取隔離的相關(guān)費用了!我的一位好友說,這些“偉大的感染者”就是社會運行的每一個個體,微小但不卑微,即使是來京信訪,依舊自給自足,干著全北京最臟最累的活,沒有躺平,沒有等靠要,是這個社會的“硬脊梁”。
正在看著電視劇,一位藝術(shù)家說,當今的影視作品,有幾個表現(xiàn)這些普通人的……基本沒有,全都扎堆兒白領(lǐng)、富人和商場。其中,戴先生激憤地說:“這樣的苦情戲沒人看,大家都喜歡看白領(lǐng)的優(yōu)雅和財富,誘人的男女傾心和精巧互懟。文藝為娛樂服務,逃避現(xiàn)實是最妙的選擇。文學有兩大敵人,一是虛假中的糊弄,一是生活源泉本身的平淡無奇。文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