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悅柳建輝

【提要】習近平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論述，是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學習貫徹習近平全面深化改革重要論述，應注意把握基本特點：一是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價值取向；二是改革的全面與深化并重；三是以制度建設為改革主線；四是以釘釘子精神狠抓落實。這些基本特點是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在全面深化改革的理論和實踐探索中逐漸形成的。

從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提出全面深化改革以來，在七年多的時間里，全面深化改革的決策從部署到落實，從理論創(chuàng)新到實踐創(chuàng)新，秉持敢于闖難關、涉險灘、啃硬骨頭的決心，推動黨和國家各項事業(yè)取得了歷史性的成就，創(chuàng)造了歷史性變革的新局面。從理論與現實相結合的角度，準確地梳理和把握習近平全面深化改革重要論述的基本特點，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一、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價值取向

讓人民群眾有更多的獲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是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實行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出發(fā)點。全面深化改革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價值取向，回答了改革為了誰、依靠誰、改革成果由誰共享的重要問題。

1.改革為了人民

2016年習近平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第二十三次會議上提出：“把以人民為中心的發(fā)展思想體現在經濟社會發(fā)展各個環(huán)節(jié)，做到老百姓關心什么、期盼什么，改革就要抓住什么、推進什么，通過改革給人民群眾帶來更多獲得感?！盵1]人民有所呼，則改革必有所應。改革開放以來，隨著經濟社會的快速發(fā)展，城鎮(zhèn)化的速度加快，城鄉(xiāng)流動人口增多，深化戶籍制度改革顯得尤為迫切。2014年國務院出臺了《關于進一步推進戶籍制度改革的意見》，這是涉及億萬農業(yè)轉移人口的重大改革舉措。建立城鄉(xiāng)統一的戶口登記制度，徹底打破了城鄉(xiāng)二元分割的戶籍壁壘。不再以農業(yè)戶口和非農業(yè)戶口為依據，區(qū)分農村人和城里人。穩(wěn)步推進農業(yè)轉移人口和其他常住人口在城市落戶，使其享有與城鎮(zhèn)居民均等的義務教育、就業(yè)服務、基本養(yǎng)老、基本醫(yī)療衛(wèi)生、住房保障等城鎮(zhèn)基本公共服務。這項重大改革，對保障人民群眾當家作主，促進社會的公平正義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2.改革依靠人民

尊重人民群眾的首創(chuàng)精神，是改革開放取得重要成就的寶貴經驗，也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方法。2020年習近平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員會第十七會議上強調：“這是一場人民廣泛參與的深刻變革。我們以人民為中心推進改革，堅持加強黨的領導和尊重人民首創(chuàng)精神相結合，堅持頂層設計和摸著石頭過河相結合，堅持試點先行和全面推進相促進，抓住人民最關心最直接最現實的利益問題進行重點領域改革。”[2]全面深化改革是中國共產黨集中統一領導的、人民群眾廣泛參與的社會變革。發(fā)揮人民的首創(chuàng)精神，要堅持眼睛向下，腳步向下，問計于民，尊重基層群眾的實踐。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經常到基層考察，足跡縱橫跨越中國版圖。深入到百姓的生活中去、到改革開放的前沿陣地去，體民情、察民意，向人民群眾取經，看全面深化改革成效。2018年1月，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第二次會議審議了《浙江省“最多跑一次”改革調研報告》，將浙江的“最多跑一次”改革經驗向全國進行推廣?！白疃嗯芤淮巍蓖ㄟ^“一窗受理、集成服務、一次辦結”的服務模式創(chuàng)新，解決群眾跑斷腿、磨破嘴、辦事難的問題，是深切尊重群眾和基層首創(chuàng)精神的重要實踐。

3.改革讓人民受益

習近平認為，全面深化改革的成效如何評價，要看改革是否促進經濟社會的發(fā)展、是否給人民群眾帶來實實在在的獲得感。人民獲得感、幸福感、安全感增強，則證明全面深化改革行之有效。十八屆三中全會以來，黨中央出臺了一系列讓人民獲益的改革方案。在農村土地制度改革中，形成所有權、承包權、經營權三權分置、經營流轉的格局，讓農民成為土地適度規(guī)模經營的真正受益者；完善法律援助制度，是維護人民群眾合法利益的實際需要，讓人民群眾在每一個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和正義；完善人民代表聯系人民群眾制度，讓人大代表更好更緊密聯系人民群眾，推動解決人民群眾關心的突出問題；生態(tài)文明體制改革，讓人民群眾享有綠水青山的美麗中國；推動公立醫(yī)院高質量發(fā)展，堅持基本醫(yī)療衛(wèi)生事業(yè)公益性，是讓人民體驗到更優(yōu)質高效醫(yī)療的衛(wèi)生服務、防范化解重大疫情和突發(fā)公共衛(wèi)生風險，從而保障人民群眾的生命健康。

二、改革的全面與深化并重

2013年習近平在亞太經合組織工商領導人峰會上的演講中指出：“中國要前進，就要全面深化改革開放?！盵3]如何正確理解全面深化改革的“全面”和“深化”的含義，是學習和貫徹習近平全面深化改革重要論述的關鍵。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開啟了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歷史新時期，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則是在此基礎上開啟了全面深化改革、系統整體設計推進改革的新時代。2014年2月，習近平在省部級主要領導干部學習貫徹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精神全面深化改革專題研討班上談到：“全面深化改革，全面者，就是要統籌推進各領域改革，就需要有管總的目標，也要回答推進各領域改革最終是為了什么、要取得什么樣的整體結果這個問題?！盵4]這就一方面闡釋了“全面”的含義，即統籌推進各領域的改革，又體現了全面深化改革中整體和局部的關系。全面深化改革的總目標是完善和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這一總目標的實現，需要重點從經濟體制、政治體制、文化體制、社會體制、生態(tài)文明體制和黨的建設制度等重點領域入手進行部署、突破和落實。

如何準確理解全面深化改革的“系統性、整體性、協同性”？2017年6月，習近平在中共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第三十六次會議上指出：“注重系統性、整體性、協同性是全面深化改革的內在要求，也是推進改革的重要方法。改革越深入，越要注意協同，既抓改革方案協同，也抓改革落實協同，更抓改革效果協同，促使各項改革舉措在政策取向上相互配合、在實施過程中相互促進、在改革成效上相得益彰，朝著全面深化改革總目標聚焦發(fā)力?！盵5]馬克思主義唯物辯證法認為，事物是普遍聯系的，事物之間及其各要素間相互影響、相互制約。一方面，全面深化改革與貫徹新發(fā)展理念、構建新發(fā)展格局緊密相關，應發(fā)揮全面深化改革在構建新發(fā)展格局中的關鍵作用。另一方面，促使各領域改革協同推進，使得改革系統發(fā)揮到最大的效能。經濟體制改革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頭戲，對其他領域的改革具有牽引作用，同時也需要其他領域改革的密切配合。如果各方面改革方案、改革措施相互掣肘、互相抵觸，則改革效果也會大打折扣。

準確理解全面深化改革的“深化”，就必須清楚地認識到，面對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中國社會主要矛盾的新變化，中國的改革已經進入攻堅期和深水區(qū)。面對啃硬骨頭、涉險灘、打破頑瘴痼疾和利益固化的藩籬，解決中國發(fā)展的突出矛盾、困難、挑戰(zhàn)，靠的就是深化改革。2018年深化黨和國家機構改革全面啟動，這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大動作，是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深刻變革，這一改革進一步觸及了深層次的利益格局的調整和制度體系的變革，是中國共產黨刀刃向內、勇于自我革命的實際舉措。改革的縱深推進并不是毫無目的的，正確地把握改革的大局，從大局出發(fā)看待利益關系的調整，只要對改革的全局有利、對黨和國家事業(yè)的發(fā)展有利、對人民群眾有利、對本系統本領域形成完善的體制機制有利，都應該服從全面深化改革的大局，敢于直面問題，勇于自我革命，把全面深化改革這盤大棋下好。

三、制度建設是主線

制度建設是全面深化改革的主線，是關系到黨和國家長治久安的根本問題,高度重視制度建設是習近平全面深化改革重要論述的突出特點。習近平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員會十八次會議中強調：“抓好制度建設這條主線，既要在原有制度基礎上繼續(xù)添磚加瓦，又要在現有制度框架內搞好精裝修，打通制度堵點、抓好制度執(zhí)行，推動解決實際問題?！盵6]制度建設并非一蹴而就，需要制度設計、制度創(chuàng)新，結出制度成果，形成制度優(yōu)勢，抓住責任主體，推動制度執(zhí)行，從而達到解決實際問題，應對風險挑戰(zhàn)沖擊的作用。

習近平在總結改革開放的歷史經驗后提出，中國社會主義實踐的前半程的主要歷史任務是建立社會主義基本制度，后半程的主要歷史任務是完善和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為黨和國家事業(yè)的發(fā)展、為人民群眾的幸福安康、為社會的和諧和穩(wěn)定、為國家的長治久安，要提供一套更加完備、更加穩(wěn)定、更加管用的制度體系。建立一套系統有效的制度體系，需要制度建設。制度建設不是一蹴而就，而是通過頂層設計與基層探索相互動，理論創(chuàng)新與實踐創(chuàng)新相結合，全面系統與各領域改革之間的協同和集成，蹄疾步穩(wěn)、縱向推進的深化改革，從而形成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總體效應、取得總體效果。

理解制度建設中的制度創(chuàng)新、制度設計、制度成果、制度優(yōu)勢。制度創(chuàng)新是指在目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條件下，通過創(chuàng)造新的制度和體系來實現社會的不斷發(fā)展和變革。中國（上海）自由貿易試驗區(qū)的建設，是以制度創(chuàng)新為核心，以形成可復制可推廣的制度成果為要求，發(fā)揮市場在資源配置中的決定性作用，加快政府職能轉變的范例。為全國范圍的深化改革提供了新探索、新經驗。制度成果是全面深化改革過程中形成的、被實踐證明行之有效的制度。制度設計是制度建設的前提。面對改革的復雜形勢和艱巨任務，對于打基礎、謀長遠的制度性改革，則需要重點搞好制度設計，抓緊細化落實。以農民股份合作、賦予集體資產股份權能改革試點為例，我國農村的情況復雜多樣，集體經濟發(fā)展也不平衡，搞好制度設計，做到試點布局有針對性，才能收到良好的改革效果。制度成果既來源于中央頂層設計、又來源于試點的探索。對于局部試點的探索，要將其制度成果進行總結提升，使之成為可復制可推廣的成果。制度優(yōu)勢是制度成果的集成。習近平強調：“制度優(yōu)勢是一個國家最大的優(yōu)勢，制度競爭是國家間最根本的競爭。制度穩(wěn)，則國家穩(wěn)。”[7]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制度優(yōu)勢更好地轉化為國家治理效能，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必然路徑。

如何在全面深化改革的理論和實踐中突出制度建設？首先，將已有的制度成果進行規(guī)律性的總結、歸納和提升。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以來，全面深化改革取得了從搭建制度體系的“四梁八柱”，到推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更加成熟定型的顯著成效。黨的十九屆四中全會通過的《決定》中，第一次完整深刻論述了堅持和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必須堅持的根本制度、基本制度和重要制度。《決定》是全面深化改革系統集成、協同高效的根本遵循。其次，全面深化改革中的制度建設應與根本制度、基本制度、重要制度對標對表，一體推動、一體落實。在全面深化改革中建章立制的，要對照四中全會精神進行完善，繼續(xù)鞏固和完善，建立起長效機制；正在探索之中的改革要攻堅克難，實現突破，總結、提煉成為制度安排；有待謀劃的，大膽創(chuàng)新，及時研究方案。改革解決什么問題、什么時候推出，對制度建設有什么作用都心中有數。最后，抓住制度建設的關鍵主體，各級領導干部要強化制度意識。制度的權威性在于各級領導干部的帶頭維護，制度的生命力在于各級領導干部的表率執(zhí)行。2016年《中國共產黨問責條例》的實施，向各級黨組織和黨員領導干部釋放了有權必有責、失責必追究的強烈信號。中央堅決查處了遼寧拉票賄選案，遼寧省委原書記王珉因未能履行管黨治黨政治責任，受到開除黨籍、開除公職處分。依據制度執(zhí)行有力，違反制度則必被問責。

四、以釘釘子精神狠抓落實

全面深化改革重在落實，也難在落實。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提出全面深化改革覆蓋15個領域，336項重大舉措，覆蓋范圍廣、力度巨大。如何落實這些領域改革方案和舉措，是習近平全面深化改革重要論述中反復強調的重點。

1.一分部署、九分落實

“落實”兩字頻繁出現在習近平全面深化改革重要論述中絕非偶然。抓落實是中國共產黨成立百年，新中國成立72年，黨在革命、建設、改革中帶領全國各族人民取得歷史性成就的關鍵。如果黨的方針、政策、措施，不在真抓實干中落地，再偉大的目標和任務也無法實現。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以來的重大改革舉措和方案的實施，全面深化改革總目標的實現，新時代中國共產黨的歷史使命的達成，不是紙上談兵，而是崇尚實干、狠抓落實。干在實處，走在前列，永立潮頭是中國共產黨經歷偉大斗爭、建設偉大工程、推進偉大事業(yè)、實現偉大夢想的自我要求。

領導干部特別是黨政主要負責同志是狠抓落實的責任主體。全面深化改革的貫徹落實，既需要承擔牽頭任務的中央和國家機關承擔起“最初一公里”的職責，又需要地方黨委履行好“中間段”的職責，使基層黨組織完成好“最后一公里”的任務，形成一級抓一級、層層抓落實的機制，確保改革方案的落地生根、開花結果。習近平在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第二十一次會議上強調：“各地區(qū)各部門要牢固樹立全局意識、責任意識，把抓改革作為一項重大政治責任，堅定改革決心和信心，增強推進改革的思想自覺和行動自覺，既當改革促進派、又當改革實干家，以釘釘子精神抓好改革落實，扭住關鍵、精準發(fā)力，敢于啃硬骨頭，盯著抓、反復抓、直到抓出成效。”[8]全面深化改革需要各級領導干部拿出抓鐵有痕、踏石留印的勁頭，弘揚實事求是、求真務實的精神，以緊之又緊、細之又細、實之又實的工作作風，做到思想認識上要實，謀劃改革要實，落實改革更要實。

2.抓落實是有方法的

抓落實從來不是“眉毛胡子一把抓”，而是要遵循改革的規(guī)律和特點，建立針對性強、可操作性強、高質高效的落實機制，從而保障改革生根發(fā)芽、扎實有效。對于如何抓落實，習近平提出了以下六個重要方法：一是抓住中央、地方和部門的主體責任，明確誰去落實。黨中央成立了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并下設經濟體制和生態(tài)文明體制改革、民主法制領域改革、文化體制改革、社會體制改革、黨的建設制度改革、紀律體制改革6個專項小組。地方層面以黨政一把手為直接責任人。二是設定時間表和路線圖，進行任務分解。十八屆三中全會設定2020年為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時間點，在這個時間段內，取得重要領域和環(huán)節(jié)改革的決定性成果，完成提出的改革任務，形成系統完備、科學規(guī)范、運行有效的制度體系。十八屆四中全會重要舉措實施規(guī)劃（2015—2020），明確190項改革舉措的改革路徑、成果形式、時間進度，是這一時期內推進全面依法治國的總施工圖和總臺賬。三是牽牛要牽牛鼻子，善于抓住事物的主要矛盾，對推進中的問題進行督辦協調，解決落實的難點。經濟體制改革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點，經濟體制改革的核心是處理好政府和市場關系。習近平提出了“使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的重大理論突破，為其他領域的改革奠定了重要的經濟基礎。四是建立督察機制進行督察落實。督察是保障改革方案的落實的重要手段。2016年7月，黨中央通過了《關于各地區(qū)各部門開展改革督察情況的報告》，從督任務、督進度、督成效，察認識、察責任、察作風等方面，對領導干部進行督察，對改革抓得實、有效果的要表揚，對執(zhí)行不力、落實不到位的要追責。五是抓改革成效，用改革成效的評價標準來衡量落實的效果。習近平將是否促進經濟社會發(fā)展、是否給人民群眾帶來實實在在的獲得感，作為改革成效的評價標準。凡是不符合“兩個是否”評價標準的改革，都會阻礙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實現，都必須予以防止和糾正。六是抓成果鞏固，總結推廣經驗，將落實成果上升為制度成果。2018年十三屆全國人大一次會議通過《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修正案》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監(jiān)察法》，將深化國家監(jiān)察體制改革寫入了國家根本大法，依法組建國家監(jiān)察委員會。這是黨的十八大以來，加強反腐敗工作的集中統一領導，整合反腐敗資源，狠抓反腐敗工作落實的新高度。以上六個方面環(huán)環(huán)相扣，缺一不可，是聚焦、聚神、聚力抓好落實的重要方法。

總之，習近平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論述，體現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對中國國情的精準把握，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歷史方位的精確判斷，是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強大動力。我們要緊緊抓住習近平全面深化改革重要論述的基本特點，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價值取向堅持改革的全面與深化并重，以制度建設為主線，以釘釘子精神深入落實，為鞏固和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實現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總目標凝聚共識、協同發(fā)力。

注釋

[1][5]《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2卷，外文出版社2017年版，第103頁；第109頁。

[2]《堅定改革信心匯聚改革合力推動新發(fā)展階段改革取得更大突破》，《人民日報》2020年12月31日。

[3][4][8]習近平：《論堅持全面深化改革》，中央文獻出版社2018年版，第20頁；第88頁；第162頁。

[6]《完整準確全面貫徹新發(fā)展理念發(fā)揮改革在構建新發(fā)展格局中關鍵作用》，《人民日報》2021年2月20日。

[7]《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3卷，外文出版社2017年版，第119頁。

[9]沈傳亮：《全面深化改革》，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

[10]郭強：《深入準確理解全面深化改革》，《求是》2017年第10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