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研究員 于振江工程師 陳 蔚

(中國人民大學 保衛(wèi)處，北京 100872)

0 引言

高校是人才培養(yǎng)、科學研究的高地，同時也是人員構成復雜、要害部位多、政治敏感度高的地方，擁有安全穩(wěn)定的校園環(huán)境已成為學校穩(wěn)定發(fā)展的一個基本前提，也直接影響社會穩(wěn)定。近年來教育部、北京市教工委等單位不斷發(fā)文推進和深化高校平安校園建設，加強源頭治理和基礎防范工作，著力解決影響學校安全穩(wěn)定的突出問題。2015年習近平總書記提出國家總體安全觀，給高校平安校園建設賦予新的內涵，同時對高校平安校園建設提出更高要求。新時代下高校面臨著長期復雜的安全穩(wěn)定形勢，為降低突發(fā)事件對高校安全穩(wěn)定的影響，并為高校平安校園建設“十四五”規(guī)劃提供建設性意見，基于高校保衛(wèi)部門基本職能，本文從空間視角出發(fā)對高校平安校園建設進行研究與探討。

1 新時代高校平安校園建設形勢

進入新時代以來，高校師生的社會生活和思想觀念發(fā)生明顯變化，新情況、新問題、新觀念層見迭出，直接影響高校安全穩(wěn)定。當前高校平安校園建設面臨以下情況。

1.1 風險復雜化

治安、消防、交通、大型活動等傳統(tǒng)風險仍然存在，意識形態(tài)、電信詐騙等新興風險頻發(fā)，新興風險隱蔽性較強，風險研判難度大。單一的傳統(tǒng)風險偶然爆發(fā)，倘若處置不當，一旦與意識形態(tài)等新興風險疊加交織，在連鎖效應下擴大風險范圍，風險復雜化，處置難度大。

1.2 矛盾多樣化

(1)高校內部、外部之間的安全意識、安全秩序等矛盾日益凸顯。高校是社會的重要組成部分，但相對獨立，自主性較強，有一定的封閉性，同時也通過一定的選擇性行為與高校外部環(huán)境互動，外部環(huán)境中一些不良安全意識也向校內滲透，一定程度影響高校平安校園建設。另外社會上也有一些聲音呼吁高校校門及公共設施面向社會開放，校內外人員的頻繁交流使得高校綜合治理形勢嚴峻，與學校內部安全秩序產生矛盾。

(2)部分設備設施不滿足高校師生日益增長的安全需要。一些投入使用較早的樓宇的消防、安防等設施缺失或老舊，故障率高，可靠性差，師生滿意度低、安全感低。

(3)部分高校保衛(wèi)干部隊伍建設已不滿足新時代平安校園建設工作要求。隨著高校平安校園建設形勢不斷變化，個別高校干部隊伍在人員數量、年齡結構、文化程度、崗位匹配度等方面存在短板，直接影響高校平安校園建設的進度及效果。

1.3 組織碎片化

當前高校平安校園建設范圍和內容更加全方位、立體化、智能化，但高校內尚未有單獨部門能夠全部涵蓋平安校園建設需求。平安校園建設主體已由單一保衛(wèi)部門向保衛(wèi)、后勤、資產、信息、基建等多部門轉變。雖然高校成立平安校園建設組織，但未充分發(fā)揮其既定職能。各組成單位職能分化明顯，自組織性較差，協(xié)作水平不高，具有明顯的分散性和不連貫性，同時也直接導致高校平安校園建設權責模糊化，各部門工作交叉部分存在責任空隙，一些涉及多部門協(xié)調解決的問題未得到及時關注和解決。

2 高校平安校園建設研究現狀

國內相關領域專家對高校平安校園建設進行研究：張明月等從層級管理責任機制、投入保障機制、服務型管理機制和安全危機管理機制入手，構建平安校園建設長效保障機制；劉興德圍繞“組織領導、維護穩(wěn)定、矛盾糾紛排查化解、校園綜合防控、安全教育與管理、應急處置”等6個方面提升平安校園創(chuàng)建工作水平；強恩芳認為“安全學?！笨梢酝ㄟ^社會環(huán)境、硬件環(huán)境、安全教育、體能活動、健康服務、危機反應、社會與家庭等方面的建設而實現；杜純婷從長效機制、保衛(wèi)力量、宣傳教育、外部支持等方面提出對策，力求推動“平安校園”建設順利進行。國內學者大多數從安全教育、技術防范、制度建設、反恐防暴等高校平安校園建設涉及的具體工作出發(fā)進行研究，多項工作之間邏輯關系有待深入研究。高校平安校園建設涉及時間維、邏輯維、專業(yè)維等多角度，是一個非線性、非動態(tài)平衡的系統(tǒng)工程，從空間視角出發(fā)可反映平安校園建設的結構性，可更全面、系統(tǒng)地透視平安校園建設工作。

3 高校平安校園建設空間結構

3.1 平安校園建設空間結構

空間是高校平安校園建設的基本向度之一，指高校范圍內關于平安校園建設要素的分布及其相互作用。傳統(tǒng)空間視角一般包括硬空間、軟空間。在平安校園建設中硬空間指的是建立在歐式幾何基礎上，有固定形狀、可度量的空間，主要包括：停車場、微型消防站、治安崗亭、交通網路、消防車道、建筑物等平面布局；消防、交通、安防的基礎設施；交通工具、通訊設備、非殺傷性防衛(wèi)器材等安全防護設備。軟空間是高校平安校園建設組織與文化等存在形式的空間，無法感知其形狀，包括高校平安校園建設組織、制度、安全氛圍、安全意識等。

近年來大數據、云計算、物聯網虛擬現實與增強現實等技術的迅猛發(fā)展使得信息發(fā)布、獲取、分析和交流等方式發(fā)生明顯改變，美國社會學家Manuel Castells于1989年首次提出“流空間”概念，主要用于表述信息網絡下的物質或非物質組成部分。“流空間”是促使信息流動及物質轉移的一種社會組織形式，是社會中起支配作用的空間形態(tài)。平安校園“流空間”指的是所承載的與平安校園建設有關的各種信息流、人流、物流、資金流、技術流等時空位移所形成的關系和格局。當前“流空間”概念也逐漸滲透并應用在高校平安校園建設中，比如智慧交通、智慧消防、智慧安防等，但以上均屬于“流空間”建設的初級階段，建設框架比較粗糙，系統(tǒng)性和深度有待提高。

3.2 空間結構邏輯關系

3個空間既彼此區(qū)別又相互聯系，如圖1。硬空間、軟空間、流空間的內容不同，表現形式也存在明顯區(qū)別。但三者之間又相互聯系，硬空間與軟空間相輔相成，硬空間是軟空間的存在基礎，軟空間又指導硬空間建設。硬空間與軟空間是流空間的存在基礎，流空間可全方位展現硬空間與軟空間建設過程。當硬空間、軟空間發(fā)生變化時，流空間隨之變化；流空間反作用于硬空間和軟空間，當流空間適合硬空間、軟空間的建設時，對硬空間和軟空間起著積極推動的作用，但當流空間不適合硬空間、軟空間等，對硬空間、軟空間起到消極阻礙作用。因此，如何妥善處理好平安校園建設硬空間、軟空間、流空間三者之間的辯證關系是高校平安建設必須解決好的重大課題。

圖1 高校平安校園建設空間結構及邏輯關系Fig.1 The spatial structure and logical relationship of the safe campus construction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4 基于空間視角下新時代平安校園建設思路

4.1 硬空間

建立“宏觀—合理、微觀—可靠”的硬空間，如圖2。

圖2 “宏觀—合理、微觀—可靠”的硬空間Fig.2 The "macro-reasonable, micro-reliable" hard space

4.1.1 宏觀—合理

宏觀層面指的是高校平安校園的平面布局，包括建筑物、構筑物等“面”布局，交通網路、消防救援場地、防火間距等“線”布局，停車場、消防站、治安崗亭等“點”布局，在規(guī)模、結構、聯系等方面高度復雜。當前大多數高校為老校區(qū)，其交通布局、消防布局一般很難滿足當前需求，在建設平安校園過程中應著重優(yōu)化。應對當前高校平安校園平面布局現狀進行調研，深入剖析平面布局中存在的問題并結合學校相關單位及師生需求，從實際出發(fā)，秉承合理布局的原則，充分考慮近期與遠景、需要與可能、局部與整體等因素，采用改建、拆除等多種手段對平安校園布局進行優(yōu)化。建筑物等“面”布置應充分考慮防火間距的影響，與“線”既有物理隔離又有化學聯系，交通網路的布置應避免出現“斷頭路”和“缺邊路”等，靈活發(fā)揮“線”的作用將“點”“面”有機融合；治安崗亭等“點”設置應立足“面”“線”統(tǒng)籌考慮，不能被動承接單“點”建設，避免布局隨意性。

4.1.2 微觀—可靠

微觀層面主要包括基礎設施及安全防護設備2方面。安防系統(tǒng)、消防系統(tǒng)、交通系統(tǒng)等基礎設施從規(guī)劃、設計、安裝、使用、維護到報廢或者安全防護設備的采購、使用、維護、報廢等全過程，可靠性應始終貫穿整個周期。當前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設備的功能由單一轉向多功能，結構日趨復雜。采用新材料、新工藝、新技術后使得不可靠因素增多，可靠性水平降低，一旦發(fā)生故障帶來的危害往往很嚴重。

一方面，在基礎設施設備的規(guī)劃、設計階段應充分考慮國家規(guī)范或者技術標準，以及設備的使用工況條件、使用年限、主要技術性能和使用功能等；安裝與驗收階段應嚴格按照國家標準及經第三方審查合格的設計圖紙、投標文件等進行安裝與驗收，嚴禁將工程類項目更改為設備類項目；使用階段應提高運行可靠性，加強設備巡查及維護保養(yǎng)工作，提高設備可維修性，縮短設備維修時間，對于易損易壞部件應設置一定數量的備品備件；報廢期限應遵循國家或行業(yè)相關標準，及時更新設備。

另一方面，對于安全防護設備的種類、數量、規(guī)格等應滿足國家或者行業(yè)相關標準要求，確保設備齊全和規(guī)范性；做好設備日常保管工作，保證設備處于良好的使用狀態(tài)；由于事故的不確定性，應合理優(yōu)化設備空間分布，進一步提高設備的時效性和易取性，確保緊急情況下可以正常使用，充分發(fā)揮其本身的使用價值。

4.2 軟空間

建立“表層—黏性、中層—韌性、深層—剛性”的軟空間，如圖3。

圖3 “表層—黏性、中層—韌性、深層—剛性”的軟空間Fig.3 The "surface-viscous, middle-ductility, deep-rigid" soft space

4.2.1 表層—黏性

表層軟空間是學校內可見可聞的安全宣傳及安全秩序等安全氛圍，比如交通安全、消防安全等標識，安全宣傳欄、廣播等。在表層軟空間中，平安校園建設組織與師生存在安全需要供與求的關系，從平安校園建設者角度出發(fā)，應以廣大師生的安全需求為出發(fā)點，從安全需求的基本特征和屬性進行剖析，找到和建立高校師生與安全需求的聯系，加強和實現師生與平安校園建設之間的需求和認同關系，提高表層黏性，使得高校師生與安全氛圍產生黏合效果，師生重復地、深度地沉浸在高校安全氛圍中，從“被動平安”轉變?yōu)椤爸鲃悠桨病薄?/p>

一方面，明確差異化的高校師生的安全需要。安全需要涉及治安、交通、消防、政保等多方面內容，高校師生的安全需求也受到教育程度、經歷等個人因素，基礎設施設備、安全管理等外界因素等多方面影響，有明顯的差異性。在建設表層軟空間時，應調研、分析差異化的師生安全需求，并重視安全需要的規(guī)律性、動態(tài)性、聯系性和周期性等，從供求關系角度出發(fā)，使得平安校園建設組織與廣大師生形成穩(wěn)定的安全供求關系，并產生黏合效果。

另一方面，優(yōu)化安全需要內容與內容表現形式之間的搭配。在明確安全需求內容的基礎上，了解校內不同群體對表現形式的偏好，豐富展現形式。合理搭配安全需要內容與表現形式可使得廣大師生沉浸在安全氛圍中激發(fā)更深層次的安全需要。安全需要內容與展現形式之間的搭配關系是強化“黏性”的重要環(huán)節(jié)。

4.2.2 中層—韌性

中層軟空間是指學校的平安校園建設管理體制，包括平安校園建設組織機構及各種規(guī)章制度等。平安校園建設管理體制是綜合、立體、全方面的，應根據平安校園建設要求與范圍成立平安校園建設組織機構，成員單位應多元化，成員單位之間職能明晰，并建立和完善各種規(guī)章制度，科學合理地明確成員單位間權責關系，避免交叉重疊、含糊不清，使得平安校園建設過程規(guī)范化、程序化。從平安校園建設工作的長期性出發(fā)，高校更應加強體制韌性建設，增強業(yè)務能力學習，提高高校部門間協(xié)同力，以便面對不良因素沖擊時可以恢復到正常狀態(tài)。

一方面，建立學習型平安校園建設組織，著力提升組織學習力。面對日益復雜的形勢，平安校園建設組織應建立和完善組織終身學習機制，把學習內容與高校平安校園建設目標緊密聯系起來，實現知識汲取、整合、共享，并通過應用、創(chuàng)新實現學習成果轉化。另外領導率先垂范，通過加強政策支持、經費保障等方法明確表明對組織學習的支持和堅定的信心，把學習成果作為激勵和考核干部隊伍的重要依據。

另一方面，提高平安校園建設組織的自組織能力。高校平安校園建設組織受到政府機構等外部推動力、自身內部推動力的雙重影響，內外雙重合力是平安校園建設組織自組織的驅動力。應積極爭取教育部等政府機構政策支持與引導，并學習兄弟院校平安校園建設經驗，加強高校部門內部資源整合、實現專業(yè)化分工，強化統(tǒng)一領導，協(xié)調聯動，減少運行環(huán)節(jié)，提供快速反應能力，使得平安校園建設組織自行從粗糙到精細，從無序走向有序，從碎片化到整體化，不斷提高組織自身的復雜度和精細度，使得從“被組織”轉變成“自組織”。

4.2.3 深層—剛性

深層軟空間是指沉淀于高校師生內心的安全意識，如思維方式、行為準則、道德觀、價值觀、意識形態(tài)等。深層軟空間是高校師生對平安校園建設的個人響應與情感認同。新時代高校師生安全意識容易受到高等教育深化改革、互聯網網絡、個人社會化成長等多方面因素的影響，要加強深層剛性建設，抵抗不安全意識侵蝕，堅守安全意識底線。

一方面，降低師生不安全意識轉變的滯后性。高校應建立并加強安全意識動態(tài)監(jiān)測及反饋機制，及時了解師生安全意識變化，一旦發(fā)現有不安全意識的師生應安排專業(yè)人員及早深度介入，在介入過程中可發(fā)現一些隱性問題，抓住問題的本質，增強介入效果，盡早將不安全意識扼殺在萌芽之中，避免影響校園安全穩(wěn)定。

另一方面，要增強安全意識的牢固性。在黨與總體國家安全觀的引導下構建高校安全意識框架，并細化框架下各個要素內容，加強要素與要素、要素與高校安全意識的內在聯系，使其成為一個有機整體，將系統(tǒng)性的安全意識普及給廣大師生，增強安全意識的結構性，進一步強化安全意識的牢固性。

4.3 流空間

建立“子集—能動、交集—聯動、全集—融動”的流空間，如圖4。

圖4 “子集—能動、交集—聯動、全集—融動”的流空間Fig.4 The "subsets-dynamic, intersection-linkage,and total set-fusion" flow space

4.3.1 子集—能動

高校平安校園建設涉及到治安、消防、交通、政保、校園秩序、戶籍等多項工作，每項工作都是平安校園建設工作的子集，每個子集中均涉及到人流、物流、信息流、資金流等，在流空間子集中要確保子集能動。

從系統(tǒng)工程的時間維、專業(yè)維、邏輯維等角度出發(fā)，利用傳感器技術、射頻識別技術和無線定位技術等技術手段充分挖掘平安校園建設各子集數據，通過對數據清洗、存儲、挖掘、分析、可視化等完善子集數據信息系統(tǒng)，支撐子集能動，實現平安校園建設范圍、建設過程的2個全覆蓋。以消防子集為例，子集元素應包括易燃易爆危險化學品等火災危險源，建筑高度、建筑用途、人員荷載等學校基礎信息，被動防火措施、主動防火措施等建筑防火特性，消防安全責任制、消防應急預案、消防培訓與演練、隱患整改落實等內部消防管理，以及專職消防管理人員、兼職消防管理人員等消防保衛(wèi)力量、消防經費投入等方面內容。

4.3.2 交集—聯動

平安校園建設各項子集業(yè)務框架不是完全獨立的，個別子集之間存在交集，比如消防應急預案中涉及到消防、交通、校園秩序等多個子集，一旦各子集沒有協(xié)作或協(xié)作性差，就會影響交集功能的發(fā)揮，影響人流、物流、信息流等流動。由于交集具有多部門、多層次、多功能的特征，應對交集內部發(fā)生、發(fā)展邏輯關系進行研究，利用管理手段理順組織內部和組織之間的各種流程，優(yōu)化邏輯框架，加強交集聯動，確保交集事件發(fā)生后，各子集相應的人流、物流、信息流等隨之流動，聯動部門迅速而徹底地分享各種流，不同層次、不同職能的元素就可進行無障礙溝通。

4.3.3 全集—融動

消防、治安、交通、戶籍等子集組成平安校園建設的全集，全集中人流、物流、信息流、資金流等是各子集的人流、物流、信息流、資金流的匯總。同子集下不同類型的流、不同子集同類型的流不是獨立存在的，而是相互影響、相互作用，應加強各種子集流的融合與流動，但“流”的融合不是簡單的雜燴，而是要通過“流”的廣度、深度等多角度深入研究，利用統(tǒng)計學理論探究不同流之間的關系和相互作用規(guī)律，使得差異性的流在非線性作用下協(xié)同演化，確保流的多樣性和差異性有機統(tǒng)一，避免出現孤立的流，最終形成動態(tài)發(fā)展的宏觀有序流空間，進而明確整個平安校園建設“流空間”網絡關聯結構，明確“流空間”的中心度和中心勢指標等，為高校平安校園硬空間、軟空間的建設提供指導意見，有利于推動高校平安校園建設空間結構發(fā)育成熟并趨于高效完善，內部要素流動更為廣泛便捷。

5 結論

平安校園建設事關師生的核心利益，也是學校各項工作穩(wěn)定開展的根基，應加強高校平安校園空間建設，進一步提高高校平安校園建設水平，確保學校安全穩(wěn)定。

(1)平安校園建設空間包括硬空間、軟空間、流空間，三者之間既彼此區(qū)別又相互聯系。

(2)硬空間分為宏觀層面和微觀層面。通過改建、拆除等多種方式優(yōu)化平安校園的平面布局確保宏觀層面合理；通過規(guī)劃、設計、安裝、使用、維護到報廢等全過程加強基礎設施及安全防護設備可靠性確保微觀可靠。

(3)軟空間分為表層、中層和深層。通過明確師生安全需要、優(yōu)化安全需要內容與表現形式搭配等確保表層黏性；通過建立學習型平安校園建設組織并提高其自組織能力等方式增強中層韌性；通過降低師生不安全意識轉變的滯后性、增強安全意識的牢固性等方式增強深層剛性。

(4)流空間分為子集、交集和全集，均涉及人流、物流、信息流、資金流等。從系統(tǒng)工程的時間維、專業(yè)維、邏輯維等角度出發(fā)，利用技術手段充分挖掘平安校園建設各子集數據支撐子集能動；利用管理手段理順組織內部和組織之間的各種流程并優(yōu)化邏輯框架進而加強交集聯動；利用統(tǒng)計學理論探究不同流之間的關系和相互作用規(guī)律，使得差異性的流在非線性作用下協(xié)同演化，全集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