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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冠肺炎疫情流行期間大學生狀態(tài)焦慮和主觀幸福感的關系:希望感的中介作用

        2021-07-19 16:19:15張凡劉艷王美欣魏曉倩陳功香劉文娟
        心理技術與應用 2021年7期
        關鍵詞:主觀幸福感疫情

        張凡 劉艷 王美欣 魏曉倩 陳功香 劉文娟

        摘 要 為探討新冠肺炎疫情流行期間大學生的希望感、狀態(tài)焦慮和主觀幸福感三者間的關系。采用成人素質希望量表、焦慮自評量表、總體幸福感量表,對185名被試進行調查。結果顯示:(1)狀態(tài)焦慮與主觀幸福感顯著負相關,狀態(tài)焦慮與希望感顯著負相關,希望感與主觀幸福感顯著正相關;(2)希望感在狀態(tài)焦慮與主觀幸福感之間起部分中介作用。上述結果表明大學生狀態(tài)焦慮不僅可以直接預測主觀幸福感,還可以通過希望感的中介作用對主觀幸福感產生間接影響。

        關鍵詞 疫情;希望感;狀態(tài)焦慮;主觀幸福感

        分類號 B849

        DOI: 10.16842/j.cnki.issn2095-5588.2021.07.006

        1 引言

        2020年初,一場突如其來的肺炎在短時間內迅速蔓延至我國多個省市區(qū)。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給世界各國人口健康、社會經濟和醫(yī)療衛(wèi)生體系帶來嚴重的不利影響,尤其是疫情流行導致的大規(guī)模公共衛(wèi)生恐慌和焦慮心理,不僅影響人們的心理健康,也容易造成社會動蕩。一系列壓力事件的發(fā)生對大學生的心理產生了不小的沖擊,導致大學生容易產生焦慮、恐慌等消極情緒體驗,進而對身心健康造成不良影響。美國心理學家斯皮爾伯格把焦慮分為狀態(tài)焦慮和特質焦慮(Spielberger, 1966)。狀態(tài)焦慮指的是在特定時間、地點下,由于外部環(huán)境引起的緊張、憂慮等個體可以感知到的主觀情緒感受,狀態(tài)焦慮具有較大的波動性,其程度隨著環(huán)境的變化而波動(任曉磊, 2020)。特質焦慮則是指相對穩(wěn)定的人格特質,特質焦慮水平高的人,其人格特征中會表現出明顯的焦慮傾向,是由變化性較強的狀態(tài)情緒(或情緒狀態(tài))長期積累或過于嚴重時量變導致的結果(張向葵, 田錄梅, 2006)。此外,斯皮爾伯格編制了特質-狀態(tài)焦慮量表,并推廣到了各個研究領域(王剛, 1990)。當面對新冠疫情這樣的突發(fā)公共衛(wèi)生事件,環(huán)境的劇烈改變往往會給個體施加更大的心理壓力,進而讓個體感知到強烈的狀態(tài)焦慮,因此本研究重點關注新冠疫情下個體的狀態(tài)焦慮問題。

        狀態(tài)焦慮問題歷來是心理學研究的熱點,國內也有很多學者嘗試對狀態(tài)焦慮進行定義,朱智賢主編《心理學大辭典》對焦慮的定義是:焦慮是指在不能達到目標或不能克服困難的威脅狀態(tài)下,致使缺乏自尊心和自信心,同時增加了失敗感和內疚感,形成了緊張不安和恐懼的情緒狀態(tài)。狀態(tài)焦慮,可以說是一種瞬間的情緒狀態(tài),其特點是由緊張和憂慮所造成的個體可以意識到的主觀感覺,并且焦慮的程度受到環(huán)境壓力的影響而波動(王剛, 1990)。狀態(tài)焦慮是普遍存在的,大部分人都經歷過焦慮(鄧博媛, 2020)。尤其是在新冠肺炎疫情流行期間,這種突發(fā)的有威脅的情境容易導致焦慮情緒的產生,雖然適度的焦慮能夠引導個體調動認知資源、采取措施規(guī)避危險,但如果焦慮程度不斷加深,則會對個體的身心健康產生各種威脅。焦慮對人心理健康的各個方面均會產生影響,比如在認知加工(鄧博媛, 2020; Ward, Lotfi, Sallmann, Lee, & Larson, 2020)、人際交往(段東園, 程琪, 張學民, 夏裕祁, 2014)、學業(yè)表現(郝玫, 郝若平, 2001)等多個方面。焦慮已經成為大學生心理健康常有的心理問題,基于此對大學生焦慮心理狀態(tài)的研究就顯得尤為重要,特別是在當前疫情局勢的波動期,更應該密切關注大學生焦慮等情緒的變化,正確引導大學生以積極健康的心態(tài)面對生活。

        與此同時,主觀幸福感也是衡量個體心理健康水平和個人生活質量的重要心理指標,如果能在疫情期間提升大學生的主觀幸福感可以有效地保證其心理健康和生活質量。主觀幸福感是個人主觀上對自己生活是否滿足的一種認可和知曉,對生活中的情緒、體驗進行整體測量和品評(Diener, Suh, Lucas, & Smith, 1999)。主觀幸福感可以分為認知成分和情感成分。認知成分可以稱之為生活滿意度,指的是個體對其生活質量的總體滿意程度。情感成分既包括積極情感,也包括消極情感。主觀幸福感高的個體情緒平衡程度更高,積極情感體驗多于消極情感體驗(Diener & Emmons, 1984)。近年來,圍繞主觀幸福感和焦慮關系而開展的研究越來越多。楊楠(2007)采用Fazio(1977)編制的整體幸福狀況量表和社交焦慮量表,發(fā)現大學生的主觀幸福感和社會焦慮水平之間存在著顯著的負相關,即大學生社交焦慮水平越高,其體驗到的幸福感便會越低。當社會交往方面出現焦慮時,大學生感知到的主觀幸福感會降低(余皖婉, 王繼年, 趙夢宇, 2019)。余皖婉等人(2019)在當前大學生網購時常有強迫性傾向的背景下,探究了主觀幸福感和焦慮抑郁情緒之間的關系,也發(fā)現二者存在顯著的負相關關系。而在疫情爆發(fā)這種群體性壓力事件下,已有研究者發(fā)現大學生焦慮水平明顯高于正常水平,并且容易出現不同程度的情緒問題,如恐慌害怕、焦慮擔心等(柴丹, 2020)。有研究在疫情期間通過對全國45所高校近兩萬名大學生的調查發(fā)現,疫情確實容易讓大學生產生焦慮等負性情緒(孫楚航, 2020)。結合以往研究結果,我們認為突發(fā)公共衛(wèi)生事件會對焦慮產生一定的影響,并且這些負面情緒可能會導致個體主觀幸福感水平的降低,因此目前有必要進一步探討焦慮與主觀幸福感的作用機制。

        近年來,積極心理學受到廣泛的關注,個體的一些積極因素,比如希望感等,能夠在焦慮等負性情緒對個人心理產生沖擊的過程中起到緩沖作用。Miller和Powers(1988)提出希望感是一種自己可以勝任和應對某事的能力感,是一種對生活目的感、意義感的體驗,以及對生活充滿無限“可能性”的感覺。Snyder(1991)提出希望是一種基于內在成功感的積極的動力狀態(tài)。希望感可以分成兩部分:路徑思維和動力思維。路徑思維指的是開發(fā)大腦中的預測能力系統(tǒng),在頭腦中產生特定目標和實現目標的計劃和方法;動力思維指的是推動個體產生目標,并沿著他所設計的實現目標的路徑前進的動力系統(tǒng)(徐強, 2010; Snyder et al., 1991)。希望感也被認為是應對壓力的積極方式,可以維持個體的心理健康,減輕對個體心理健康的不利影響(Elliott, Witty, Herrick, & Hoffman, 1991)。希望感經常被作為環(huán)境與個體之間的中介變量進行研究(凌宇, 胡惠南, 陸娟芝, 程明, 2020),曾有研究利用靜息態(tài)功能磁共振技術,發(fā)現個體的希望特質在自發(fā)性腦活動對焦慮所產生的防護性作用中起到中介效應(Wang, Xu, Zhou, Chen, Yang, & Gong, 2017)。對希望感和社會焦慮兩者之間關系的研究表明,二者之間存在顯著的負向相關關系,即社會焦慮水平越高的個體,其希望感水平越低(mit Sahran, Eyüp elik, & Turan, 2018)。所以說疫情期間大學生的狀態(tài)焦慮水平可能會對其希望感產生一定的影響。

        此外,也有研究者發(fā)現了個體的希望特質與主觀幸福感之間的關系,郭燕杰(2012)對五年制的大專生進行研究,結果表明大學生的希望特質與主觀幸福感之間存在顯著正相關,即大學生心中的希望越強烈,帶給自己的愉快、幸福的感覺也越強烈。希望感作為一種動機力量,被認為是人面對風險性因素的保護性因子(楊青松, 周玲, 胡義秋, 朱翠英, 孫煥良, 2014),希望特質可促進個體緩解應激,減少個體感知到的消極情緒體驗(范興華, 何苗, 陳鋒菊, 2016),對低幸福感具有預防作用(Snyder, 2002)。綜上,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設:新冠肺炎疫情期間,大學生狀態(tài)焦慮對其主觀幸福感有顯著預測作用,且希望感在狀態(tài)焦慮與主觀幸福感之間起到一定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將通過問卷調查,對新冠肺炎疫情流行期間大學生狀態(tài)焦慮、主觀幸福感和希望感之間的相互關系進行分析。COVID-19疫情在全國爆發(fā)后,社會出現了廣泛性焦慮,大學生因城市封閉、小區(qū)封閉等因素不能返校,使得大學生的焦慮水平較高。如前所述,在面對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爆發(fā)后,不僅群體性的焦慮水平大幅度提升(柴丹, 2020),大學生的主觀幸福感水平也有所下降,而焦慮情緒在群體性壓力事件下是否能夠有效預測個體主觀幸福感仍尚未驗證。因此本研究將考察希望感在焦慮與主觀幸福感之間的作用,探討如何在群體性事件下減輕大學生焦慮水平及其與主觀幸福感的關系機制,從而為相似情景中緩解大學生焦慮水平和提升大學生主觀幸福感提供理論支持。

        2 方法

        2.1 被試

        研究于2020年2月進行,采用問卷星線上發(fā)放問卷方式,向全國各地大學生共回收問卷共189份,無效問卷4份,有效問卷185份;其中男性59人,女性126人;大一3人,大二31人,大三31人,大四120人;城市85人,鄉(xiāng)村100人;獨生子女81人,非獨生子女104 人。

        2.2 工具

        2.2.1 成人素質希望量表

        采用Snyder(1995)編制,陳燦銳(2009)修訂的成人希望特質量表(Adult Dispositional Hope Scale,ADHS)。該量表共3維度:與他人保持親密關系的態(tài)度(I)、對現實和未來的積極態(tài)度(T)、采取積極行動的態(tài)度(P),共12個條目,采用4級評分,總分12~48分,量表總分越高表示個體的希望水平越高。本研究中的成人素質希望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為0.80,具有較高的信度。

        2.2.2 焦慮自評量表

        本研究采用Zung(1971)編制的焦慮自評量表(Self-Rating Anxiety Scale,SAS),這一量表被認為是考察個體狀態(tài)焦慮水平的常用典工具。采用 4級評分,一共20個條目,15題正向計分,5題反向計分。將20個項目得分相加,之后乘以1.25取其整數部分,得到標準分。50~59分代表輕度焦慮,60~69分代表中度焦慮,70 分以上代表重度焦慮。主要測量個體一周以內的焦慮情況,并結合疫情信息對題目進行改編,如“面對嚴峻的疫情形勢,我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本研究中的焦慮自評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為0.80,具有較高信度。

        2.2.3 總體幸福感量表

        總體幸福感量表(GWB)由Fazio(1977)編制而成,共33個項目,有國內研究者對該量表進行了修訂(段建華, 1996)。采用該量表的前18項題目用來測試中國被試對幸福的陳述。按照選項0至10累計相加,得分越高,被試的主觀幸福感越強。本研究中總體幸福感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為0.88,具有較高信度。

        3 結果

        3.1 疫情流行期間大學生狀態(tài)焦慮、主觀幸福感及希望水平

        新冠肺炎疫情流行期間大學生焦慮自評得分高于全國常模水平(張雅涵, 2017),并且在抽取的185名大學生中,有64.86%的個體焦慮程度處于正常水平,但有35.14%的大學生有不同程度的心理焦慮;疫情期間大學生希望水平低于全國常模水平(李承秋, 王明達, 2019);大學生主觀幸福感調查結果顯示,男大學生主觀幸福感得分與全國常模水平相比差異并不顯著,女大學生主觀幸福感得分高于全國常模水平(楊雯佳, 張華, 2021)。詳見表1。

        3.2 疫情流行期間大學生狀態(tài)焦慮與主觀幸福感及希望水平的相關性

        各變量的相關分析結果顯示,希望感與狀態(tài)焦慮呈顯著負相關,希望感與主觀幸福感呈顯著正相關,狀態(tài)焦慮與主觀幸福感顯著負相關,具體結果見表2。

        3.3 希望感的中介作用分析

        根據表2中的各項變量的相關關系,構建狀態(tài)焦慮、希望感和主觀幸福感的中介模型。結果如表3所示,狀態(tài)焦慮、希望感對主觀幸福感均有顯著的預測作用。以狀態(tài)焦慮為自變量,以主觀幸福感為因變量, 再將希望感納入后, 狀態(tài)焦慮對主觀幸福感的預測作用下降, 但仍然顯著(β=-0.28, t=-4.28; p<0.001),并且希望感能夠顯著預測主觀幸福感(β=0.41, t=6.62; p<0.001),表明在狀態(tài)焦慮與主觀幸福感之間,希望感起部分中介作用,中介效應占總效應的百分比為[-0.40-(-0.28)]/(-0.40)=30%。

        依據檢驗程序,進行狀態(tài)焦慮對主觀幸福感、狀態(tài)焦慮對希望感、狀態(tài)焦慮和希望感對主觀幸福感的回歸分析,得出希望感(中介變量)在狀態(tài)焦慮(自變量)與主觀幸福感(因變量)之間的中介效應模型,中介效應模型圖見圖1。

        4 討論

        4.1 疫情下大學生的心理狀態(tài)

        在非疫情期間,大學生群體中約30%左右的大學生存在不同程度的焦慮問題,并且焦慮問題已經成為大學生心理健康教育的重要內容(張雅涵, 2017),疫情期間這一比重有所增加,達到35%。這與疫情期間同樣采用焦慮自評量表的研究結果是一致的(柴丹, 2020;李亞東, 王婕, 趙素, 郭小偉, 2020),說明突發(fā)群體性壓力事件確實會讓大學生的焦慮程度有所上升,且高于全國常模水平。本研究采用GWB量表測量大學生的幸福感水平,結果發(fā)現男大學生主觀幸福感得分與全國常模水平相比差異并不顯著,而女大學生的主觀幸福感得分高于全國常模,這與非疫情期間的研究結果是一致的,即大學生的幸福感處于中等偏上水平且存在性別差異,女大學生的幸福感水平要顯著高于男大學生(朱曉文, 劉珈彤, 2019)。采用陳燦銳(2009)修訂的成人希望特質量表,發(fā)現疫情期間大學生希望水平低于全國常模水平,但這與非疫情期間的研究結果較為一致,即目前大學生的希望感處于中等偏低水平(郭浩, 2018)。

        4.1 各變量之間的相關關系

        本研究發(fā)現,希望感對個體的狀態(tài)焦慮水平具有顯著的負向預測作用,狀態(tài)焦慮對主觀幸福感具有顯著的負向預測作用,希望感在狀態(tài)焦慮對主觀幸福感的影響有部分中介作用。首先狀態(tài)焦慮與主觀幸福感之間呈現出顯著的負相關關系。這一結果與以往大多數研究的結果是一致的,說明焦慮水平低的個體,可以體驗到更多的主觀幸福感,焦慮水平高的個體,經常被負性情緒困擾,體驗到更少的主觀幸福感。本研究進一步驗證了余皖婉等人(2019)的研究結果。他們調查了網絡強迫購買行為、焦慮等負性情緒和主觀幸福感之間的關系,結果發(fā)現焦慮與主觀幸福感存在顯著的負相關。他們認為在強迫性購物的過程中具有強烈的情感成分,渴望通過購物緩解,之后往往又產生后悔、抑郁、焦慮等負面情緒,這些負面情緒體驗極大影響了個體對幸福感的主觀感受。如果在疫情期間,大學生焦慮水平過高,過分懷疑自己的身體狀況,這便會加重心理負擔,并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個體的主觀幸福感。因此,應該及時發(fā)現并解決學生存在的焦慮問題,以維護大學生的心理健康,促進大學生幸福地學習、生活。

        根據前面的研究分析結果表明,希望感與主觀幸福感之間存在著顯著的正相關,也就是說疫情下大學生的希望感程度越高,其主觀幸福感水平越高。以往研究發(fā)現,希望感可以正向預測個體的主觀幸福感,當個體的希望感較高時,他們就能體驗更多的幸福感(郭燕杰, 2012)。希望感被認為是對系列美好生活的預期和描繪,是一種可以勝任和應對某事的能力感(Miller et al., 1988)。面對可能存在的疫情風險,希望感高的個體仍能夠對生活充滿希望和意義感,擁有樂觀積極的心態(tài),從而體會到更高的主觀幸福感。

        4.2 希望感的中介效應

        將疫情下大學生的希望感和主觀幸福感進行回歸分析,可以看出希望感對主觀幸福感有顯著的正向預測作用,說明了希望感越高的人,其主觀幸福感越高;將狀態(tài)焦慮、希望感和主觀幸福感一起納入回歸方程,結果發(fā)現狀態(tài)焦慮對主觀幸福感有負向預測作用,但是對比之前,作用效果有些減小,說明希望感在中間發(fā)揮了部分中介作用。

        狀態(tài)焦慮與希望感之間存在著顯著的負相關關系,以往許多研究表明,希望感與個體的情緒體驗密切相關。消極情緒體驗更少的個體,希望感水平也越高(Snyder, Mcdermott, Cook, & Rapoff, 2015)。個體的狀態(tài)焦慮水平會影響希望感的高低,在新冠肺炎流行期間,對疫情的過于擔憂和焦慮會讓自己產生一種無助感,對生活失去希望感,從而導致產生更少的主觀幸福感體驗。

        狀態(tài)焦慮不僅可以直接作用于個體的主觀幸福感,還可以通過希望感對主觀幸福感產生影響。其中幸福感作為一種內在的積極人格品質,被認為是有利于人類發(fā)展的積極力量(凌宇等, 2020)。希望感較高的個體,更有可能認識到生活中的積極方面,以積極的心態(tài)看待疫情的發(fā)生發(fā)展,對生活能進行更加積極的主觀評價,從而體會到更多的主觀幸福感。這樣的研究結果啟示我們,可以從提升希望感角度入手,盡量減少焦慮等因素對個體主觀幸福感的消極影響。希望感為個體提供了努力的方向與動力,在面對困難時會促進個體積極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重新獲得對生活的控制感。在這一過程中,希望感高的個體可以體會到自身努力的作用,體驗到成就感和充實感,從而更加積極地應對突發(fā)的疫情狀況,提升主觀幸福感。

        最后,將本研究結果與已有的研究對比發(fā)現,目前尚未有研究考察希望感在焦慮和主觀幸福感之間的中介作用,但有研究者考察了希望感在社會經濟地位和主觀幸福感之間的中介效應模型,發(fā)現希望感可以解釋17.14%的效應(趙燕, 張翔, 2021);以及希望感在文化適應與學校主觀幸福感之間的中介效應,發(fā)現希望感可以解釋37.1%的效應(郭燕杰, 2012)。且兩個研究中,希望感與主觀幸福感的相關系數均在0.3以上,本研究發(fā)現了兩者之間存在更高的相關,反映了疫情期間,大學生的希望感水平與主觀幸福感的關系更加密切,啟發(fā)我們可以通過提升個體的希望感來減少焦慮對主觀幸福感的影響。

        本研究也存在一定局限,首先,被試測試的缺陷。由于疫情的影響,所有問卷只能在問卷星上以線上的方式發(fā)送,無法嚴格保證被試測試時的專心度和認真程度。以及一些技術層面缺陷,可能會影響被試的答題效果。其次,本研究采用的是橫斷研究,初步解釋了希望感、狀態(tài)焦慮和主觀幸福感之間的關系,但并不能確定三個變量之間的因果關系,未來可以選擇結合其他研究方法,比如實驗法等,系統(tǒng)考察三大變量之間的因果關系。雖然本研究具有以上局限,但相關結果可以為提升大學生的主觀幸福感提供理論依據。突發(fā)公共安全事件容易造成社會的恐慌和焦慮心理,應注意過高的焦慮心理對大學生的主觀幸福感產生的消極影響。應努力提升大學生的希望感,引導大學生正確應對生活事件,擁有明確的目標和前進的動力,提升個體的主觀幸福感。

        5 結論

        新冠肺炎疫情流行期間大學生狀態(tài)焦慮與主觀幸福感呈顯著負相關,個體的狀態(tài)焦慮水平越高其體驗到的幸福感便越低;希望感與主觀幸福感呈顯著正相關,高希望感的個體更容易體驗到高水平的幸福感。希望感在狀態(tài)焦慮與主觀幸福感之間起部分中介作用,中介效應占總效應的30%,狀態(tài)焦慮除可直接影響主觀幸福感外,還可通過希望感間接影響主觀幸福感。因此可以通過提升個體的希望感水平,應對疫情期間的各種突發(fā)事件,使個體較少的受到焦慮等負面情緒的影響,從而體驗到更多的主觀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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