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錦生 宗亞楠

本評述以北京保利、中國嘉德、華藝國際、北京榮寶、中貿圣佳、西泠拍賣、上?？飼r、上海朵云軒、廣東崇正、北京誠軒、北京翰海和北京華辰（按公布成交額排序）12家拍賣公司為樣本，通過對其春拍（大拍）公布的數據進行統計分析，以反映2021年春拍全國文物藝術品拍賣市場基本趨勢及情況。本樣本拍賣公司評述系由趙榆創(chuàng)發(fā)，自1995年起定期發(fā)布至今。

一、基本態(tài)勢

（一）成交額回升11.99%

2021年春拍，全國文物藝術品拍賣市場規(guī)模有所回升。本季12家公司共舉辦221個專場拍賣，上拍37248件（套），成交29048件（套），成交率77.99%，成交額131.54億元。同比2020年春拍，成交量和成交額分別增長32%、11.99%，而環(huán)比2020年秋拍，增長幅度更為明顯，分別達59.25%、81.71%（2020年秋拍時因受新冠肺炎疫情影響整體規(guī)模縮小，以致本季環(huán)比增幅較大）。

（二）2012年春拍以來最高點

盡管本季度12家拍賣公司的成交額各有起伏，但整體成交額略高于2017年秋拍，是2012年春拍以來的最高點。此外，據雅昌藝術市場監(jiān)測中心統計，2021年上半年全國（大陸地區(qū)）文物藝術品拍賣成交量6.1萬件，成交額達205.67億元。

二、市場細分

（一）中國書畫整體下降，但古代書畫穩(wěn)速增長

2021年春拍，12家公司共推出中國書畫專場80個（綜合性專場在其涵蓋的品類中重復計算，下同），上拍9900件（套），成交8304件（套），成交率83.88%，成交額58.48億元。同比上年春拍，成交量增加2668件（套），但成交額下降8.44%;環(huán)比上年秋拍，成交量增加1711件（套），成交額上升了36.06%。

古代書畫：本季12家公司共推出古代書畫專場23個，上拍2740件（套），成交2247件（套），成交率82.01%，成交額24.72億元。同比上年春拍，本季古代書畫總成交量增加889件（套），成交額上升18.22%;環(huán)比上年秋拍，成交量增加542件（套），成交額上升101.14%。本季北京保利推出的“中國古代書畫夜場”共有3件超過5000萬元，成交總額達9.07億元。

近現代書畫：本季12家公司共推出近現代書畫專場50個，上拍6506件（套），成交5451件（套），成交率83.78%，成交額31.38億元。同比上年春拍，成交量增加1565件（套），成交額下降19.76%;環(huán)比上年秋拍，成交量增加1049件（套），成交額上升7.54%。與往季相比，本季近現代書畫缺乏高價位拍品，超過5000萬元的僅有一件，導致同比下降幅度較大。

當代書畫：本季12家公司共推出當代書畫專場7個，上拍654件（套），成交606件（套），成交率92.66%，成交額2.38億元。同比上年春拍，成交量增加214件（套），成交額下降38.18%;環(huán)比上年秋拍，成交量增加120件（套），成交額增長57.62%。

（二）佛教藝術等八個門類同比增長

2021年春拍，除中國書畫外，佛教藝術、古籍碑帖、油畫及當代藝術、郵品錢幣、宮廷藝術、瓷玉珍玩、珠寶玉石、文房清供等多個門類同比、環(huán)比成交額均有不同程度上升，漲幅較為可觀。

佛教藝術：本季12家公司共推出佛教相關藝術專場14個，上拍697件（套），成交567件（套），成交率81.35%，成交額6.75億元。同比上年春拍，成交量增加7件（套），成交額上升175.51%;環(huán)比上年秋拍，成交量減少96件（套），但成交額上升117.74%。北京保利推出的明宣德御制銅鎏金自在觀音坐像以1.265億元成交是使該門類增長的主要因素。

古籍碑帖：本季12家公司共推出古籍碑帖專場10個，上拍3119件（套），成交2351件（套），成交率75.38%，成交額2.45億元。同比上年春拍，成交量增加1048件（套），成交額上升76.26%;環(huán)比上年秋拍，成交量增加1968件（套），成交額增長257.07%。

油畫及當代藝術：本季12家公司共推出油畫及當代藝術專場21個，上拍1788件（套），成交1431件（套），成交率80.03%，成交額16.15億元。同比上年春拍，成交量增加647件（套），成交額上升62.64%;環(huán)比上年秋拍，成交量增加1042件（套），成交額增長227.59%。主要由于常玉《群馬》和陳丹青《西藏組畫》成交過億，兩件拍品合計3.68億元。

郵品錢幣：本季12家公司共推出郵品錢幣專場9個，上拍7237件（套），成交5874件（套），成交率81.17%，成交額2.51億元。同比上年春拍，成交量增加373件（套），成交額上升50.30%;環(huán)比上年秋拍，成交量增加2456件（套），成交額上升78.01%。北京誠軒推出的“機制幣”專場以1.08億元成交，創(chuàng)錢幣類專場歷史新高。

宮廷藝術：本季12家公司共推出宮廷相關藝術專場12個，上拍656件（套），成交491件（套），成交率74.85%，成交額19.06億元。同比上年春拍，成交量增加26件（套），成交額上升47.52%;環(huán)比上年秋拍，成交量增加367件（套），成交額增長691.87%。

瓷玉珍玩：本季12家公司共推出瓷玉珍玩專場38個，上拍5642件（套），成交4075件（套），成交率72.23%，成交額23.86億元。同比上年春拍，成交量增加1514件（套），成交額上升16.33%;環(huán)比上年秋拍，成交量增加2283件（套），成交額增長247.80%。

珠寶玉石：本季12家公司共推出珠寶玉石專場7個，上拍971件（套），成交406件（套），成交率41.81%，成交額4.18億元，同比上年春拍，成交量增加15件（套），成交額上升4.76%;環(huán)比上年秋拍，成交量增加102件（套），成交額上升29.01%。

文房清供：本季12家公司共推出文房清供專場19個，上拍2133件（套），成交1746件（套），成交率81.86%，成交額3.64億元。同比上年春拍，成交量增加220件（套），成交額上升1.96%;環(huán)比上年秋拍，成交量增加234件（套），成交額大幅度增長。其中，西泠拍賣和中貿圣佳共計推出文房清供專場9個，合計成交1.68億元。

（三）古典家具等三個門類同比下調

信札手稿：本季12家公司共推出信札手稿專場5個，上拍736件（套），成交581件（套），成交率78.94%，成交額0.99億元。同比上年春拍，成交量減少181件（套），成交額下降65.74%;環(huán)比上年秋拍，成交量增加138件（套），成交額上升65.00%。

紫砂茗具：本季12家公司共推出紫砂茗具相關專場10個，上拍1056件（套），成交890件（套），成交率84.28%，成交額1.31億元。同比上年春拍，成交量增加217件（套），成交額下降19.63%;環(huán)比上年秋拍，成交量增加61件（套），成交額下降7.09%。

古典家具：本季12家公司開設古典家具專場5個，上拍164件（套），成交135件（套），成交率82.32%，成交額2.30億元。同比上年春拍，成交量減少13件（套），成交額下降7.26%;環(huán)比上年秋拍，成交量減少343件（套），成交額下降30.93%。

三、拍品結構

（一）拍品均價：降至45.29萬元

本季拍賣，12家公司單件成交均價為45.29萬元/件（套），同比下降8.09萬元/件（套）。在所有拍品門類中，宮廷藝術均價依然最高，為388.22萬元/件（套），同比增長39.72%。

佛教藝術、郵品錢幣的均價有較大漲幅，均價分別為119.04萬元/件（套）、4.27萬元/件（套），同比分別提升171.66%、40.92%。同時，古典家具、珠寶玉石均價也有不同幅度增長。

然而，古代書畫、近現代書畫、當代書畫、瓷玉珍玩、文房清供、紫砂茗具、油畫及當代藝術、古籍碑帖、信札手稿等門類均價均有所下降，分別為110.00萬元/件（套）、57.57萬元/件（套）、39.40萬元/件（套）、58.55萬元/件（套）、20.84萬元/件（套）、14.73萬元/件（套）、112.87萬元/件（套）、10.42萬元/件（套）、16.96萬元/件（套）。其中當代書畫與信札手稿兩個門類降幅最大，分別為59.87%、55.36%。

（二）低價區(qū)間占比增大

本季拍賣，12家公司100萬元（含）以下成交拍品27179件（套），占比93.57%;100（含）?1000萬元之間成交的拍品1709件（套），占比5.88%;1000萬元以上成交的拍品160件（套），占比0.55%。明顯可見，100萬元以上拍品件數占比6.43%，同比上年春拍下降0.9個百分點，而1000萬元以上的拍品，同比減少9件（套）。這也是本季拍品均價降低的主要原因。

四、重要專場及高價拍品

1.重要專場：56個

白手套專場26個：本季12家公司成交率100%的專場有26個，共計成交量1286件（套），成交額16.67億元，較上年春拍減少3個專場、470件（套）拍品和21.06億元的成交額。26個專場中，僅有4個專場成交額在億元以上，較上年春季減少5個;單件成交1000萬元以上的拍品有18件（套），同比上年數量同樣驟減。

這些專場主要有：（1）名家珍藏專場，如北京保利的“逍遙座—重要名藏明清古典家具”“會到無聲—雅樂燕音名藏八品”，中國嘉德的“紫泥秋華—明品齋珍藏宜興紫砂”“十硯齋藏明代詩翰扇面”“儷松居守珍”“朱墨軒藏畫”“知己有恩—王兆祥、江城藏畫”“雕文織采—匠心紡珍藏古代地毯專場”，華藝國際（北京）的“紀念長安畫派六十周年—晚晴居珍藏名家作品專場”，中貿圣佳的“九希—牧心齋明清御制銅爐專場”。（2）重要集珍專場，如北京保利的“散珍集成—中國書畫（三）”“恒吉祥，永平安—信仰與皇權之夜（下）”“禹貢Ⅱ—乾隆御制洋彩雕瓷有鳳來儀大轉心瓶”，中國嘉德的“鐘鼎茗香榮齋吉金”“自樂琳瑯—私家藏瓷”“國釀醇香—貴州茅臺酒臻品”“至味茗香—陳年普洱茶及佳茗”，華藝國際（北京）的“大美—中國書畫珍品之夜”“現當代藝術夜場”，上海朵云軒的“暢懷—貴州茅臺醇釀專場”。（3）藝術名家專場，如北京保利的“莊嚴—趙樸初墨跡”“來函知清吉—齊白石信札專場”“中國新繪畫”，中國嘉德的“凝望百年—政壇、文壇、藝壇名人翰墨留韻（二）”，西泠拍賣的“西泠印社部分社員作品專場”，廣東崇正的“民族魂·吳冠中暮年碎金集”。

億元專場30個：本季12家公司成交額在1億元以上的專場有30個，共計上拍4001件（套），成交3434件（套），成交率85.83%，成交額77.69億元。30個億元專場的成交額占12家公司成交總額的59.06%，同比上年略有下降。此外，億元專場單件拍品均價達226.23萬元，同比上年下降28.05%;單件成交在1000萬元以上的作品有132件（套），同比去年春拍減少8件（套）。

這些專場主要有：北京保利的“仰之彌高—中國古代書畫夜場”“現當代藝術夜場”“中國書畫夜場”“十面觀止—十面靈璧山居諸家藏元明清珍瓷”“恒吉祥，永平安—信仰與皇權之夜（上）”“恒吉祥，永平安—信仰與皇權之夜（下）”“禹貢Ⅰ—乾隆御制緙絲蘭亭圖帖與古稀天子的天朝盛世”“禹貢Ⅱ—乾隆御制洋彩雕瓷有鳳來儀大轉心瓶”“佞宋—十面靈璧山居暨諸名藏古陶瓷清玩”“璀璨珠寶”“挹古芳—宮廷藝術與重要瓷器、玉器、工藝品”;中國嘉德的“宸賞—明清御瓷珍玩”“大觀—中國書畫珍品之夜·古代”“大觀—中國書畫珍品之夜·近現代”“繽紛集—聚焦私人收藏（二）”“當代藝術夜場（一）”;華藝國際（北京）的“大美—近現代書畫珍品之夜”“大美—古代書畫珍品之夜”“現當代藝術夜場”“大美—古代宮廷器物夜場”;中貿圣佳的“逸玩—御制宮廷器物暨中國古代陶瓷專場”“璀璨—古代藝術珍品夜場”“琳瑯—重要中國書畫及古籍夜場”;北京榮寶的“中國書畫·榮名為寶”“中國書畫·近現代”;上?？飼r的“中國書畫專場”“云水禪心—佛教及銅爐藝術精粹”;北京誠軒的“機制幣”;上海朵云軒的“云集—中國書畫夜場”;西泠拍賣的“中國書畫古代作品暨明清信札手跡專場”。

2.千萬級拍品：160件（套）

2021年春拍，12家公司成交超過1000萬元的拍品共計160件（套），成交額合計51.88億元，同比2020年春拍成交量減少9件（套），但成交額增加2.11億元。其中，北京保利63件（套），共計26.73億元;華藝國際（北京）27件（套），共計8.44億元;中國嘉德27件（套），共計7.70億元;北京榮寶22件（套），共計5.07億元;中貿圣佳8件（套），共計1.43億元;西泠拍賣6件（套），共計1.35億元;上?？飼r4件（套），共計0.73億元;上海朵云軒2件（套），共計0.20億元;廣東崇正1件（套），計0.23億元。

160件（套）拍品中，當代書畫2件（套），共計0.33億元;近現代書畫42件（套），共計8.40億元;古代書畫33件（套），共計14.08億元;瓷玉珍玩32件（套），共計9.70億元;文房清供3件（套），共計0.91億元;油畫及當代藝術19件（套），共計9.56億元;佛教藝術6件（套），共計3.01億元;珠寶玉石10件，共計1.32億元;古籍碑帖2件（套），共計0.32億元;信札手稿1件（套），共計0.26億元;古典家具3件（套），共計0.43億元;其他品類7件（套），共計3.56億元。

北京保利推出的李可染《巍巍萬重山》以4830萬元成交。此作繪于1989年，是李可染生命最后一年里的“畫筆絕唱”，更是作者以李氏筆墨為祖國河山立傳的集大成之作。該作品曾于2009年中國嘉德秋拍以907.2萬元成交，時隔10余年再次驚艷拍場。

北京保利推出的傅抱石《屈原》以4462萬元成交。此畫作于1953年，由郭沫若題28句五言長詩，乃傅抱石以屈原為題材的代表作。畫面中的屈原直面汨羅江，在雨中披頭散發(fā)，眼神凄涼而迷離，留給讀者無窮想象。

北京保利推出的黃胄《馴馬圖》以4082.5萬元成交。作品畫面騰空的駿馬與奔放的姑娘充滿動勢，而濃重熱烈的色彩呈現出強烈的視覺沖擊力，給人一種撲面而來的緊迫感。該作最早于1996年在北京翰海春拍以22萬元成交。

北京榮寶推出的齊白石《蔬果花鳥冊》以3910萬元成交。此冊頁為榮寶齋所藏，內容包括《紅梅》《秋海棠》《枇杷》《玉蘭小鳥》《紫藤蜜蜂》《鳳仙蝴蝶》《荷花蜻蜓》《葫蘆》《白菜》以及《葡萄螞蚱》共10頁。

西泠拍賣推出的傅抱石《鏡泊飛泉圖》以2852萬元成交，這是傅抱石60年代初東北之行所創(chuàng)作，應是其最后一幅以“鏡泊飛泉”為題材的創(chuàng)作作品，他曾對此行稱道“茲游奇絕冠人生”。

華藝國際（北京）推出的陸儼少《代耕小組》以2702.5萬元成交。該作品創(chuàng)作于1952年，正值新中國成立之初，朝氣蓬勃，萬象更新。在畫中的男女老少各有特色，發(fā)自內心的笑容洋溢著幸福，具有鮮明的時代特色。該作曾于2007年在西泠春拍中以170.5萬元成交。

北京保利推出的齊白石“致張次溪等人信札（一批）”以2645萬元成交，創(chuàng)造了齊白石最貴信札紀錄。齊白石致張次溪（及其父親張柏楨、友人趙元禮）信札，總計41通66紙，附明信片1幀及信封12枚。

3.2.66億元轉心瓶成為全球最貴瓷器

北京保利推出的清乾隆御制洋彩胭脂紅地軋道雕瓷鏤空“有鳳來儀、百鳥朝鳳”圖雙螭耳大轉心瓶以2.657億元成交，刷新中國陶瓷的世界拍賣紀錄。此件轉心瓶由上下內外四部分組成，瓶身有鳳凰飛于云端，下半部分各式瑞鳥紛繁，色彩斑斕，寓意吉祥。該瓶原為蘇格蘭貴族家族舊藏，曾亮相于1999年倫敦佳士得拍賣。

華藝國際（北京）推出的清乾隆青花“春耕圖”福壽如意大抱月瓶以6900萬元成交。瓶上整體一副春耕圖，融中國水墨畫和西方透視畫法于一體，表達細膩;器形穩(wěn)重秀麗，青花呈色艷麗，釉面細膩柔潤，紋飾線條流暢;整器體量碩大，修坯精細，為集清代乾隆盛世祈愿大成者。

北京保利推出的明宣德御制青花“永平安頌”高足碗以5577.5萬元成交。作為市場上唯一可流通的宣德青花高足碗，其造型秀美，豪華富貴，外壁以青花書寫藏文“平安頌”經文一周，紋飾布局疏朗，場面留白開闊，意境清幽，且篆書款識實屬少見。

北京保利推出的清乾隆仿古銅釉彩描金浮雕“夔龍拱?！彪p螭耳瓶以3795萬元成交。該瓶短頸，扁圓腹，頸飾夔龍雙耳，設計巧妙、做工精細，間以帶狀紋飾，如祥瑞飛蝠和如意云頭，器形設計搭配獨特，十分罕見。

北京保利推出的元青花水波云龍纏枝蓮花紋大罐以3450萬元成交。該罐主題圖案畫游龍，靈動飄逸，構圖繁而不亂，層次分明，讓人賞心悅目;大罐內外施釉，釉色白中帶青，積釉處呈現鴨蛋青色澤，是典型的元代景德鎮(zhèn)瓷器釉色。

中國嘉德推出的清乾隆青花蒼龍教子圖抱月瓶以3220萬元成交。在傳世所見乾隆御窯抱月瓶中，繪以蒼龍教子題材者頗為少見，目前已知相似形式與題材作品僅3件。此瓶通體施以透明釉，釉面瑩潤，釉下以青花為飾，發(fā)色亮麗，瓶底心以青花書“大清乾隆年制”六字三行篆書款，整體造型端莊。

4.常玉《群馬》以2.07億引領油畫及當代藝術市場

華藝國際（北京）推出的常玉《群馬》以2.07億元成交。該作品以七匹歡騰的馬兒作為主角，刻畫細致、身姿靈動、天真爛漫，在原野間的縱情嬉鬧透出生命的活力，加之用色獨特，營造出一種夢幻的氛圍。

北京保利推出的陳丹青《西藏組畫·牧羊人》以1.61億元成交，創(chuàng)下藝術家最高拍賣紀錄，也是中國當代藝術的最高價之一。《西藏組畫》是陳丹青于1978至1980年間在拉薩創(chuàng)作，描繪了藏民的日常生活片段，是作者最具代表性和影響力的個人創(chuàng)作，此作曾于2007年在北京匡時秋拍以3584萬元成交。

中國嘉德推出的冷軍《蒙娜麗莎—關于微笑的設計》以8050萬元成交，創(chuàng)下藝術家最高拍賣紀錄。該作品為2004年全國美術作品展覽獲獎作品。冷軍作為中國當代超寫實主義的代表人物，他通過自己獨特的藝術語言，將傳統油畫的技法發(fā)揮到極致，被稱為“極端寫實”。

北京保利推出的劉野《竹子·竹子·百老匯》以8050萬元成交，刷新藝術家的個人拍賣紀錄。該作品是2012年劉野在紐約個展中的重要作品，是畫家第一幅真正意義上的抽象繪畫，也是其迄今為止體量最大的作品，具有特殊的意義。

中國嘉德推出的格哈德·里希特《柱列（七聯）》以8050萬元成交，創(chuàng)下了西方藝術品在內地拍賣市場的最高價。該作品曾于2016年在倫敦蘇富比以294.9萬英鎊成交。

中國嘉德推出的耿建翌《燈光下的兩個人》以7475萬元成交，刷新藝術家個人紀錄。該作品是耿建翌的畢業(yè)作品，原為尤倫斯收藏，曾在2016年中國嘉德秋季拍賣會以1840萬元成交。

華藝國際（北京）推出的達明安·赫斯特《圣徒巴多羅買—劇痛》（雕塑）以4427.5萬元成交。此造型的雕塑作品作者共制作了3件，此為尺寸最大者，作品用純銀打造，并在外部鍍金，成本不菲。

中國嘉德推出的周春芽《紅石圖（三聯）》以3933萬元成交。該作品創(chuàng)作于1994年，畫面中只有流水磐石，看似沒有生命痕跡，但又讓人感到無限的力量，體現出周春芽以開創(chuàng)性的繪畫語言為傳統山水注入的新的精神理念。

5.緙絲之王以2.42億元成交

北京保利推出的“清乾隆欽定補刻端石蘭亭圖帖緙絲全卷”以2.42億元成交。此物全卷長約1715厘米，著錄于《石渠寶笈》三編，是至今所知唯一一件以碑帖為底本織作的緙絲作品，也是迄今所見最長的緙絲手卷，有“緙絲之王”的美譽。該圖卷囊括史上最負盛名的五大版本《蘭亭集序》，《仿李公麟流觴圖》畫卷，卷中包括乾隆御旨和御題詩，以及數10篇名人序跋。

北京保利推出的“明宣德御制銅鎏金自在觀音坐像”以1.265億元成交。此尊坐像原為著名旅日華人收藏家新田棟一舊藏，高1.5米，氣勢恢宏，觀音造型優(yōu)美大氣，體態(tài)勻稱自然，神態(tài)寂靜慈祥中不失威嚴，其上綴有寶珠瓔珞，衣紋寶冠華美端莊，質感輕盈，體現了漢藏兩種藝術表現形式和手法的完美融合極為珍罕。

北京保利推出的“14世紀銅鎏金文殊菩薩”以5750萬元成交。此坐像來自14世紀的馬拉王朝，屬尼泊爾馬拉造像風格，菩薩頭戴花冠，頭頂束高發(fā)髻，面呈倒三角形。不僅展現了佛教追求的莊嚴和寂靜之美，也高度契合了世間人體雕塑的美學典范。

中國嘉德推出“明宣德銅鎏金南海水月觀音像”以4600萬元成交，該坐像為紅銅鎏金，銅色明亮沉厚，通高78厘米，為目前所罕見高大的明代銅造像，蓮座上下沿有刀刻題記，為本造像的年代和產地提供了重要的信息。

華藝國際（北京）推出的清乾隆御制白玉蹲龍紐“八征耄念之寶”“向用五福”寶璽以3910萬元成交。璽印為白玉質地，溫潤細膩，線條優(yōu)美靈動，其上雕有一龍作為蹲紐，造型柔韌中帶有力量感，從側面反映出乾隆盛世宮廷典制和藝術水平。

北京保利推出的“西周早期‘作寶彝’柱足青銅簋”以3358萬元成交。此物鑄造于三千多年前，最早著錄于乾隆皇帝敕撰的《西清古鑒》之卷14第7頁，先后經由乾隆皇帝、吳大、盧芹齋、仇焱之、埃斯卡納齊、趙不波等遞藏。

上海匡時推出的“明代阿彌陀佛”以3346.5萬元成交。該坐像高1.3米，體量碩大。明代皇城大寺鑄造佛像不計工本、不厭其精，通過高超的技術，鑄造如此巍巍大像，不得不說是古代鑄造史上的創(chuàng)舉。

廣東崇正推出的“清乾隆御制檀香木雕交龍紐“太上皇帝之寶”寶璽”以2300萬元成交，該璽是現存“太上皇帝之寶”中，除故宮所藏碧玉交龍紐外，印面最大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