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子
喜歡《雨果》中火車站的世界。那里有一個完整的社會,也有私人空間——鐘樓內(nèi)部的棲息處。有奇觀——鐘樓本身,那個大鐘。還有眺望另一個世界的窗口。窗外的世界,俯瞰下的巴黎,等于我們的星空。相對于小男孩雨果的車站世界,還有一個外部世界,那是小女孩的家。被人遺忘的老導(dǎo)演,則身居兩個世界。世界在各個意義上都是雙重的。梅里愛用如今看來那么簡陋的技術(shù),創(chuàng)造出一個電影世界。人在不同的世界之間游移,這便是生活的意義。一切所得都來自這個過程中的交換:歸屬,尋找和發(fā)現(xiàn),愛情,永不停止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