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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路義若干史事考辨①

        2020-11-13 01:07:34宮宏宇
        音樂文化研究 2020年3期
        關(guān)鍵詞:無錫

        宮宏宇

        內(nèi)容提要:以往相關(guān)有關(guān)楊蔭瀏先生“干媽”路易斯·斯特朗·哈門德(Louise Strong Hammond,中文名郝路義)的論述大都依據(jù)楊蔭瀏先生著述中的片言只語及晚年零星的回憶,但對郝氏本人的中英文著述以及西文檔案文獻中有關(guān)赫氏來華活動的當時記載卻鮮有所用。因而對郝氏本人的家庭背景、教育經(jīng)歷、在華事工及其來去中國的具體時間等除了語焉不詳外,還存在著一些史實上的謬誤。本文以郝路義所存文稿、西文報刊文獻及海外所存檔案為主要資料來源,以郝路義本人為焦點,考證其人生歷程及在華事工。此外,厘清史實,避免以訛傳訛亦是此文的目的之一。

        引 言

        有關(guān)楊蔭瀏先生與其“干媽”路易斯·斯特朗·哈門德(Louise Strong Hammond,中文名郝路義)之間的交往,國內(nèi)外自20世紀末21世紀初已有數(shù)位學者論及②,本人在2011年和2017年也曾發(fā)表過三篇文章,分別考證及論述了郝路義本人家庭背景、求學歷程、入華年月、在華事工、郝氏與中國音樂、郝氏在楊蔭瀏人生——特別是其音樂生涯中的重要性及其相互影響。③不足的是,以往相關(guān)的論述大都是將郝路義作為楊蔭瀏先生的陪襯順便提及的,所依據(jù)的史料不外乎楊蔭瀏先生著述中的片言只語及晚年接受訪談時的零星回憶,其結(jié)果是學界對郝氏抵華及她在華事工的一些基本史實的認定仍多有抵牾。此外,國內(nèi)學者對郝氏本人旅華期間在海內(nèi)外發(fā)表的英文著述、翻譯、詩作、書評以及西文檔案、報刊文獻中有關(guān)郝路義在中國活動的記載及報道鮮有觸及。④對西文原始資料的忽略導致了學界對郝氏其人、其事認識得不全面。本文以郝路義來華前在美國就讀學校官方記錄為依據(jù),并與其時或稍后盛行的基督教會官方出版物,如當時基督教在華的英文機關(guān)刊物《教務(wù)雜志》(The Chinese Recorder),以及在美國刊行的、報道傳教士在華行蹤的雙周刊《生機勃勃的教會》(The Living Church)上刊登的文章、詞條、行蹤報道等相互印證,來考證并梳理郝氏本人的家庭背景、來華前的歐美教育經(jīng)歷、來去中國的具體時間、她與楊蔭瀏先生的初次接觸、她在華工作的軌跡及她在海外傳播中國文化的主要事跡。

        一、郝路義家庭背景及來華前生平及教育簡歷

        郝路義(見圖1、2)1887年7月29日出生在美國中西部伊利諾伊斯州(Illinois)一個富庶的銀行家的家庭。其雙親的先祖都來自英國,均是虔誠的基督教徒,其外祖父還是當?shù)赜忻男陆棠翈煛:赂竿贰ぐ驳卖敗すT德(William A.Hammond,1851-1897)雖然從小沒有受過多少教育,但作為銀行家卻非常成功。他曾任伊利諾斯第一國民銀行(The First National Bank of Illinois)副總裁。郝母艾迪亞·路易斯·斯特朗(Idea Louise Strong,1859-1938)1859年9月1日出生在美國俄亥俄州甘比亞(Gambier)的一個農(nóng)場,1938年7月29日在伊利諾伊斯州的小鎮(zhèn)埃文斯通(Evanston,Illinois)去世。在愛好文學藝術(shù)這一點上,郝路義受母親的影響很大。郝母是家中最小的孩子,12歲時就被開明的父母送到芝加哥上學,先是在伊利諾伊斯州有名的私立學校洛克福德女子中學(Rockford Seminary)就讀,后又因?qū)γ佬g(shù)興趣濃厚而被送到著名的芝加哥美術(shù)學院(The Art Institute of Chicago)接受專業(yè)教育。她還作為特殊學生在耶魯大學旁聽過。她本來的理想是成為一個專業(yè)的畫家,但在1883年嫁給威廉姆·哈門德后,為了相夫教子,不得已放棄了自己的理想。郝母后來終于實現(xiàn)了年輕時的夢想,在巴黎辦了個人畫展。

        圖1 美國雕塑家Theodore Spicer-Simson(1871-1929)所創(chuàng)作郝路義銅雕像(1906制)⑤

        圖2 郝路義來華之前所照⑥

        值得一提的是,郝路義的母親(見圖3)不但來過中國,她還在中國工作過,并對中國基督教繪畫藝術(shù)作出過貢獻。1926年,已轉(zhuǎn)到南京下關(guān)工作的郝路義攜其母親參與了“圣路加工作室”(St.Luke's Studio)的工作。該藝術(shù)社團的宗旨是“鼓勵中國信徒進行具有中國特色的藝術(shù)創(chuàng)作,用國畫及其他具有中國特色的藝術(shù)手法描繪基督的圣跡”。促成些項事工的是當時在南京道勝堂任牧師的、在繪畫藝術(shù)上頗有造詣的沈子高主教(T.K.Shen,1895-1982),成員主要由郝路義、郝路義的母親和徐三春(S.C.Hsu)。徐三春藝術(shù)作品最后的成稿就得益于沈主教、郝母和其他人反復(fù)多次的指點和建議。⑦

        郝路義家有大姊、小妹、小弟四人。她排行老二,上有一個姐姐尤妮斯(Eunice)、下有一個妹妹伊麗莎白(Elizabeth)和一個弟弟勞倫斯(Laurens Hammond,1895-1973)。他們四人在性情和愛好上都隨母親,均鐘情文學藝術(shù)及音樂。大姐尤妮斯從小喜歡音樂,后來成為美國有名的詩人和作家,與美國著名的印象派詩人和作家有直接的關(guān)聯(lián)。尤妮斯曾在歐洲做過戰(zhàn)地記者,寫過游記和兒童故事,還曾當過編劇。⑧郝路義的小妹伊麗莎白在音樂上最有天賦,是個小有成就的專業(yè)大提琴手,據(jù)說曾在美國和東亞的交響樂團擔任過獨奏,可惜短命,1935年44歲時就去世了。⑨郝路義姊妹和小弟四人中,在事業(yè)上最成功也相對最長壽的是她的弟弟勞倫斯(見圖4)。1895年出生的勞倫斯畢業(yè)于著名的常春藤名校康乃爾大學,雖然也很早就學習音樂,但他的成就更顯現(xiàn)在發(fā)明上,特別是他20世紀30年代發(fā)明的郝氏電子風琴,在歐美洲更是家喻戶曉,《格羅夫》亦有專門條目介紹。⑩

        圖3 郝路義母親

        圖4 郝路義胞弟(右)及其郝氏電子風琴

        郝路義的姐姐和小妹都來過中國,她姐姐還都出版過有關(guān)中國的論著。在無錫居住期間,郝路義的姐姐尤妮斯同母親、妹妹伊麗莎白和她的女兒一起來中國看她,并在無錫長住過一段時間。1928年尤妮斯編輯《東方詩集》,她寫信給英國漢學家阿瑟·韋利(Arthur Waley,1889-1966)征求譯稿,信中提到她1916年到中國,跟妹妹郝路義一起在無錫住了一年,“從此以后,我的心就與你一樣,緊緊地被東方抓住?!?她后來在紐約出版的使其名聲大震的“記游詩集”《中國側(cè)影》(Profiles from China)(1917)就是這次中國之旅的產(chǎn)物。這本被趙毅衡認為“對中國充滿詆毀性描寫的散文詩集”在美國出版后很有影響,?“當初引起的興趣幾乎僅次于馬斯特斯(Edgar Lee Masters,1868-1950)轟動一時的《匙子河詩集》(The Spoon River Anthology)?!?

        尤妮斯(見圖6)雖在其詩集中對無錫的骯臟和市民生活的極端貧困多有描述,但她和妹妹郝路義一樣,對中國人對詩歌的普遍熱衷還是深有感觸的。如她訪問北京后在寫給朋友的信中就熱情地提到:“要做北京警察局長也得會寫詩?!?從中國回到美國后不久,尤妮斯就在《詩刊》1916年10月號上就中國古典詩詞的吟詠方式、節(jié)奏構(gòu)成等問題發(fā)表文章,指出中國詩的音樂性與英語詩顯然不同。為了更好地闡明她的觀點,在這篇文章中,她還附有她在她小妹伊麗莎白的幫助下為兩位無錫文人唱誦的蘇軾《春宵》記的譜(見圖5)。?郝路義姊妹倆還曾在1931年出版了一本中國游記的故事書(Burton Holmes Travel Stories:China)(見圖7)。?尤妮斯與20世紀20年代在美國芝加哥留學的庚款生聞一多也有過交往,并對聞一多的詩作還有過不小的影響。聞一多在其留美書信中曾提到1922年12月1日會見尤妮斯,與她討論自己的詩作并受到她的贊許,這讓他“很以為得意”。尤妮斯還討論了聞一多的譯詩,并鼓勵他“伊教我在多譯幾首,同伊酌了字句,伊當送給Harriet Monroe[蒙羅]選登Poetry[《詩刊》]”。?

        圖5 郝路義姐姐在小妹伊麗莎白的幫助下為兩位無錫文人唱誦的蘇軾《春宵》記的譜?

        圖6 郝路義姐姐尤妮斯

        圖7 郝路義姊妹倆1931年出版的中國游記故事書封面

        郝路義幼年時的生活可說是非常優(yōu)裕。據(jù)其胞弟回憶,她們在芝加哥近郊埃文斯通的豪宅,面對的是風景秀麗的密執(zhí)安湖。家中不僅雇有很多仆人和車夫伺候他們的起居,還聘有懂法語的家庭教師專門照顧小孩。?可惜在郝路義10歲(1897年)時,父親在游泳時不幸溺斃(一說是因批放貸款不慎,負疚自殺)。?父親逝后,家境雖然有所衰落,但媽媽還是決定帶她們姐弟四人去歐洲游歷。1899年,他們?nèi)蚁仁窃谟头▏膸讉€大都市游弋,之后又去瑞士和德國等地周游。全家人旅居歐洲的經(jīng)歷使得郝路義和她的大姐、小妹和小弟不僅有了國際化的視野,也掌握了多種歐洲語言。郝路義在瑞士的日內(nèi)瓦、德國的德累斯頓都上過兩年學,在法國的巴黎讀過中學。[21]在日內(nèi)瓦期間,郝路義加入了英國基督教會。在巴黎時,她被基督教女青年會選派去參加在英國利物浦舉行的“學生志愿海外傳教會議”,由此對基督教海外布道運動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22]《教務(wù)雜志》1920年3月號還提到她在“歐洲學習音樂多年”。[23]

        在歐洲游歷數(shù)年后,他們一家又都回到美國。郝路義被母親送到美國東部紐約州著名的私立瓦薩學院(Vassar College)就讀,并成為當?shù)厥ヂ芳?St.Luke's)教會的一員。瓦薩學院的歷史悠久,創(chuàng)立于1861年,是一所高校的文理學院,在美國頗有聲譽。在音樂教育上,瓦薩學院更是鶴立雞群,著名的音樂學家、《西方文明中的音樂》的作者保羅·亨利·朗(Paul Henry Lang,1901-1991)在任職哥倫比亞大學之前,就曾在此校任過教(1930-1931)。1914年8月,清華學校首次作為庚款生派往美國留學的十名??婆?學音樂的楊毓英和有“中國第一位女教授”之稱的女作家陳衡哲(1890-1976)也在瓦薩學院就讀過。

        圖8 郝路義1909年在《瓦薩雜錄》上發(fā)表的習作(局部)

        瓦薩學院現(xiàn)存的學校記錄顯示,在瓦薩學院就學期間,郝路義的文采已初露鋒芒,她在瓦薩學院??锻咚_雜錄》(The Vassar Miscellany)上連續(xù)發(fā)表過文章,僅筆者查到的就有《物種之別》和《巴黎的美國僑民區(qū)》兩篇(見圖8)。[24]通過《瓦薩雜 錄》1909年6月 號 所記,我們還可以確定郝路義是1909年夏畢業(yè)于該院的,獲文學士學位。[25]大學畢業(yè)后,早已立志成為海外傳教士的郝路義又前往紐約女執(zhí)事訓練學校(The New York Training School for Deaconesses)接受傳教士專門培訓。該學院的《年鑒》顯示,郝路義1912年在讀,于1913年畢業(yè)。[26]同年夏天受美國新教圣公會團(The American Protestant Episcopal Mission)所派,到中國江南教區(qū)傳教,據(jù)美國教會在華出版的英文期刊《教務(wù)雜志》(The Chinese Recorder)1913年11月刊的記錄,她于1913年9月27日抵達目的地無錫。[27]

        二、郝路義究竟是何時到中國來的?

        有關(guān)郝路義抵華的年月,國內(nèi)學者有各種說法,但都以楊蔭瀏晚年在《最后的課》中的說的一段話為依據(jù)。這里,楊先生提到他“十二歲那年[即1910年],遇到美國傳教士郝路義”。[28]但華蔚芳、伍雍誼在1994年的文章中提到楊先生“十歲時[即1908年]偶然見到了在無錫的郝路義”,[29]楊周懷先生則說郝路義是在楊蔭瀏“十一歲時[即1909年]…聽到楊蔭瀏在吹奏中國樂器,并且朗讀中國詩詞,就很喜歡這個小孩”的。[30]對此,筆者2011年在《楊蔭瀏的傳教士老師——郝路義其人、其事考》曾專門訂正過:

        把楊、郝二人的初次接觸說成是楊“十二歲那年”,應(yīng)是楊先生記憶有誤。郝路義是受美國新教圣公會團派遣來華的傳教士,她的來華準確日期和她之后在中國的行蹤在教會的刊物《教務(wù)雜志》中都有明確的記載。據(jù)《教務(wù)雜志》“抵華傳教人員”報道,郝路義是1913年9月27日才抵華的。[31]

        楊蔭瀏先生出生于1899年11月10日,郝路義到無錫時的楊蔭瀏應(yīng)已將近14周歲了。其實,郝路義1913年才到達中國的這一事實,不僅當時的《教務(wù)雜志》有明白無誤的記載,美國教會的官方出版物上也都有記錄。如有關(guān)郝路義1944年8月回芝加哥住院,[32]及次年她在華盛頓病逝的報道中都提到過她是1913年才抵華的(詳見下文)。[33]

        但是,梁茂春先生在2014年發(fā)表的《楊蔭瀏采訪錄》一文中,對郝路義1913年抵華這一史實再次質(zhì)疑。梁先生說楊先生跟他提到:“我從1910年(十歲時)就在無錫認識了這位干媽媽,她教我英文,還教過我鋼琴、樂理、和聲和作曲,我跟她學了十年左右(約1910-1920年)。同時,她也跟我學昆曲和聲韻。她能說上海話”。[34]梁先生在文后的“采訪后記”中又特意提到:

        我相信楊蔭瀏先生的這個敘述是不會有誤的。宮宏宇先生懷疑這個時間的準確性,他查閱到的資料說:郝路義是1913年9月27日才來華的……我卻進一步懷疑1913年9月27日這個時間并不是郝路義最早來華的時間。因為楊先生說:“她能說上海話”。上海話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學會的,郝路義能夠講上海話,說明她早就來過中國并學過中國語言了。曹安和老師也曾對我說:“她(梁按:指郝路義)能夠?qū)懼袊朋w詩?!蹦軌?qū)懼袊朋w詩,更不是剛到中國就能做到的,她必然在中國傳統(tǒng)文化方面有長期的熏陶才能達到的水平?!?楊蔭瀏先生在1910-1920年間和郝路義有深入的接觸,應(yīng)該是可信的。[35]

        楊蔭瀏先生和郝路義“有深入的接觸”,已是不爭的事實。但筆者對梁茂春先生對郝路義早在“1910年”即已到華的推斷理由及結(jié)論卻不敢茍同。原因如下:

        首先,郝路義會說上海話并不能證明她在1910年就已來到中國了。楊先生在回憶中說:“她能說上海話”,但并沒有明確說明郝路義是何時“能說上海話”的。且不說郝氏的語言能力之強(郝路義在瑞士、德國上過小學,在巴黎讀過中學),在中國居住之久(在中華圣公會江南教區(qū)布道長達30年),她到后來學會了上海話是完全有可能的。但是,這并不證明她與楊先生初識時(1913年)就已“能說上海話”。

        同樣,曹安和對梁茂春先生雖說過郝路義“能夠?qū)懼袊朋w詩”,但同樣沒有說明郝氏是何時學會“寫中國古體詩”的。以上提到郝路義在1913年9月到無錫后不久就因致力于基督教音樂本土化而開始與裘昌年等江南文人騷客朝夕相處,她到后來學會了“寫中國古體詩”并非奇事。另外還必須說明的是,與郝路義翻譯過《詩經(jīng)》及唐詩宋詞及其討論中國古典詩的論文有據(jù)可查的事實相對照,目前似乎還沒有哪個學者親眼見過郝氏寫的中國古體詩?;蛟S更需要注意的是,梁茂春先生1979年底和20世紀80年代初采訪楊先生時,后者已是年逾八十的老翁。耄耋老人對七十多年前發(fā)生的事是否有精確的回憶是值得懷疑的。而筆者所據(jù)《教務(wù)雜志》當時(1913年11月刊)的記錄,卻是她于1913年9月27日抵達無錫的教會實錄。

        此外,我們也可從別的西文檔案文獻中找到郝路義1913年9月才抵達華土的旁證。如以上提到,根據(jù)《紐約基督教女執(zhí)事訓練學校年鑒》(見圖9)上的記錄,郝路義是1913年才從該校畢業(yè)的,同年被美國圣公會派往無錫傳教。[36]按照歐美教會的規(guī)定,派往海外的宣教士必須接受全面的培訓,在受訓沒完成之前,郝路義是沒有資格來中國傳教的。

        圖9 郝路義1912-1913年在紐約基督教女執(zhí)事訓練學校就讀的記錄

        更為重要的是,郝路義1913年9月27日才到中國的這一史實,郝氏在自己的著述中也提到過,如在一篇寫于1923年的題為《中國詩歌之音調(diào)》(“The Tunes of Chinese Poetry”)的論文中,她就明白無誤的寫到“在中國居住的十年里……”[37]此外,美國基督教會的機關(guān)刊物對郝路義1913年抵華一事也都屢有提及。如美國基督教會雙周刊《生機勃勃的教會》(The Living Church)1944年8月20日在“哈門德[郝路義]小姐回美住院”的報道中就提到“哈門德小姐是1913年抵達中國的”。[38]

        順便提一下,楊蔭瀏先生晚年記憶有誤,不僅僅體現(xiàn)在郝路義來華日期這一個細節(jié)上。如他關(guān)于郝路義提議付給他的薪水就是一個例子。在梁茂春先生《楊蔭瀏采訪錄》中,楊先生提到:“她一定要我回上海,她要救回我的藝術(shù)感情。她表示:我的生活由她管,她每月給我150美金,就讓我看看畫,看看書。她讓我全家都搬到上海去,票已經(jīng)給我買好了。”[39]但楊先生在1978年秋的另一次回憶中卻成了“每月給我四百美元的薪水”。[40]

        三、郝路義在無錫(1913-1926)

        郝路義1913年9月27日到中國后,一直在無錫的教會工作,直到1926年,才開始轉(zhuǎn)到南京下關(guān)工作。在無錫工作的十三年間,她也曾短暫回美國,如1917年8月刊發(fā)的《教務(wù)雜志》就有她1917年5月28日離開無錫短暫回美國的記錄。[41]1923年4月號的《教務(wù)雜志》在1923年2月“離去者”一欄,也提到郝路義離華赴歐洲和美國一年。[42]坊間最近拍賣的以下這幅郝路義身著中裝的肖像畫(見圖10),很可能就是她此次回美國時由美國油畫家奧拓·哈克(Otto Eugene Hake,1876-1960)繪制的。

        圖10 郝路義著中裝肖像(Otto Eugene Hake繪)[43]

        以往的研究都只提到郝路義初到無錫時,如何被楊蔭瀏的音樂才能所動,進而主動“教他英文、鋼琴、樂理”。[44]但對郝路義在無錫教會時的其他音樂活動,卻絕少提及。其實,我們也可從教會當時的記錄中對郝氏在無錫教會時的生活及工作情況窺見一斑。如最早有關(guān)她在無錫音樂活動的報道就刊登在1916年7月的《教務(wù)雜志》上。這篇題為“無錫的新教堂”的報道提到,1916年春無錫中華圣公會圣十字堂(Church of the Holy Cross)建成典禮,無錫圣公會會長、中華圣公會江蘇教區(qū)無錫圣十字堂創(chuàng)辦人、首任區(qū)牧慕高文(G.F.Mosher)、中華圣公會江蘇教區(qū)第五任郭斐蔚主教(Frederick Rogers Graves,1858-1940)為新教堂獻祭,眾教徒用中文齊唱贊美歌《教會獨一的根基》,郝路義(彈美國風琴)和其他兩名中國樂師伴奏。[45]

        除了在無錫圣十字堂彈風琴、義務(wù)教楊蔭瀏英文、鋼琴、樂理外,郝路義在無錫期間的最主要的成就是她將基督教圣樂中國化的嘗試。在無錫教堂輔導中國信眾唱圣詩,郝路義意識到與其將中國歌詞生硬地配上西洋曲調(diào),不如認真研究中國詩詞句法的韻律節(jié)奏和斷句手法,從而創(chuàng)作出一套適合中國教徒歌唱的圣歌。通過觀察,她發(fā)現(xiàn)中國文人讀書和吟詩的方式與她所熟知的基督教早期的格利高里圣詠極其相似,因此她認為通過繼承和吸取西方基督教祭拜傳統(tǒng)和經(jīng)驗、融合中國本土固有的音樂素材,一種新的屬于中國人的教會音樂是完全有可能建立起來的。這就是她1920年提出和提倡的“新素歌”(New Plainsong)。和“以文章聞名邑中,在無錫一帶聲望頗具,且曾當過地方官”的無錫文人裘昌年一起,[46]他們?yōu)闊o錫圣公會圣餐儀式創(chuàng)作了一套以文人吟詩調(diào)為基礎(chǔ)、他們自己稱之為“圣十字架彌撒”(The Mass of the Holy Cross)的基督教儀式音樂。[47]

        郝路義在無錫期間的另一主要成就是翻譯中國古典詩詞。僅筆者可以查到的就有她發(fā)表在美國《詩刊》第20卷第5號上(1922年8月號)翻譯的唐詩宋詞五首。[48]郝路義翻譯的中國古典詩詞不僅僅只在美國文學刊物上發(fā)表,在同時期英國出版的漢學刊物上也可見到。如1925年英國倫敦出版的《東方藝術(shù)與文化年鑒》上就刊發(fā)她翻譯的《詩經(jīng)·國風·終風》《詩經(jīng)·鄭風·叔于田》《詩經(jīng)·齊風·還》、杜甫的《客至》、李白的五言絕句《怨情》等。[49]郝路義也撰寫書評,如1922年日本留美學者小畑薰良(1888-1971)出版英文《李白的詩作》(The Works of Li Po)(E.P.Dutton and Co.,1922)不久,她就寫了書評,刊登在1923年的美國《詩刊》上。[50]

        郝路義自己也寫詩,如1922年11月號的《教務(wù)雜志》上就刊有她為紀念無錫教友所作的英文悼詩。[51]

        圖11 郝路義翻譯的《緬甸行》

        四、抗戰(zhàn)時期的郝路義

        抗日戰(zhàn)爭開始后,對中國古代詩詞歌賦情有獨鐘的郝路義轉(zhuǎn)而翻譯和編配抗戰(zhàn)歌曲,如1943年李抱忱(1907-1979)在紐約編輯出版的英文抗戰(zhàn)歌集《抗戰(zhàn)中國的歌曲》(Songs of Fighting China)中所包括的22首歌曲中,有6首的歌詞——《長城謠》《游擊隊歌》《出征歌》《嘉陵江上》《兵農(nóng)對》《滿江紅》——就是郝路義翻譯成英文的。[52]郝路義與李抱忱早在1930年代初就有過一起工作的經(jīng)歷,他們在一起編輯過《頌主詩集》。[53]至晚從1940年代初開始,郝路義將目光轉(zhuǎn)移到現(xiàn)代人所作贊美詩的翻譯上來,同時也為中國民間歌曲填詞。1941年5月,郝路義與楊蔭瀏合作,將“極虔誠而又平民化的基督徒”將軍馮玉祥創(chuàng)作的五首“詞句簡易純樸”的贊美詩“配制曲調(diào)”以《山花詩》為題,作為“民歌圣歌集之一”在重慶出版。

        除了翻譯現(xiàn)代人所作的贊美詩外,郝路義也翻譯其他現(xiàn)代詩作,如1942年7月,她就將江亢虎作詞、楊蔭瀏作曲的《緬甸行》翻譯成英文(見圖11)。[54]1946年在紐約出版的英文《閩江船歌》中第八首由楊蔭瀏作的歌詞也是郝路義翻譯成英文的。[55]

        五、郝路義去世(1945年7月10日)

        梁茂春先生1979年底和20世紀80年代初采訪楊蔭瀏先生時,楊先生提到:“1946年,我干媽媽得了胸癌,回美國去了,回國之后于1947年去世的。”[56]這里面有兩個錯誤:一、郝路義是1944年,而不是“1946年”飛回芝加哥治病的;二、郝路義去世的日期也不是“1947年”,而是1945年7月10日。不過,楊先生在郝路義逝世后所寫的“小傳式追悼一文中”所提供的“她在勝利前一年,因病重返美;勝利之年,在美逝世”的信息是準確的。[57]

        關(guān)于郝路義回國治病的消息,美國基督教會雙周刊《生機勃勃的教會》在1944年8月20日刊有題為“哈門德小姐回美住院”的消息(見圖12):“由于病情嚴重,哈門德(郝路義)小姐已從中國回到芝加哥,現(xiàn)在帕薩文特紀念醫(yī)院(The Passavant Memorial Hospital)治療。哈門德小姐于1913年去中國,到1936年由于疾病返國為止,她大部分時間都在上海教區(qū)傳教。1939年,她再次回到中國,在重慶協(xié)助中華圣公會張海松牧師(1891-1970)工作?!盵58]

        在一封寫于1945年7月7日的信中(見圖13),在美國休假的南京金陵女子學院音樂教授、郝路義的朋友和合作者葛星麗(Stella Marie Graves,1895-1968)也提到“路易斯·哈門德病?!?。[59]

        圖12 《生機勃勃的教會》1944年8月20日刊“哈門德(郝路義)小姐回美住院”消息

        圖13 葛星麗1945年7月7日的信中提到“郝路義病危”

        1945年7月29日,《生機勃勃的教會》刊登了郝路義于1945年7月10日在美國首都華盛頓病逝的消息(見圖14)。在這篇長達350字的“訃告”里,作者再一次提到郝路義是于1913年到中國傳教的。

        圖14 《生機勃勃的教會》1945年7月29日刊“郝路義去世”訃告

        結(jié) 語

        以上,筆者以郝路義所存中英文文稿、西文報刊文獻以及所派差會檔案資料為主要資料來源,以郝路義本人為著眼點,就其家庭背景、來華前生活教育經(jīng)歷、抵華日期、在華主要事工及逝世年月日進行了厘清和論證??梢源_定,郝路義是1913年9月27日抵達無錫、1945年7月10日在美國首都華盛頓病逝的。在其居華的三十多年中,郝路義不僅僅只是發(fā)現(xiàn)了楊蔭瀏這個英才,為他學習西樂和基督教圣詩編輯創(chuàng)作提供了幫助,她本人對中國文化的諸多方面亦有所鉆研,特別是在基督教音樂中國化,中國古典詩詞的英譯、評論及中國抗戰(zhàn)歌曲創(chuàng)作等方面都做了相當多的工作,且都有所開拓。而這些工作是目前學界鮮有所知的。

        注釋:

        ①此文為筆者在《楊蔭瀏先生誕辰120周年國際學術(shù)研討會(北京,2019年11月10日)》上的發(fā)言稿。

        ②田青:《楊蔭瀏與中國宗教音樂》,載《音樂研究》,2000年1期,第65-68頁;楊周懷:《楊蔭瀏先生在中國基督教贊美詩的翻譯、編曲、作曲及作詞方面所作的貢獻》,載《中國音樂學》,1999年第4期,第39-40 頁。外文論述可見:Peter Micic,“Gathering a Nation's Music:A Life of Yang Yinliu(1899-1984)”,in Lives in Chinese Music edited by Helen Rees (Urbana: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2009),pp.91-116;另見英國學者鐘思第(Stephen Jones)2017年2月26日的博文:“A tribute to Yang Yinliu”(向楊蔭瀏先生致敬),https://stephenjones.blog/2017/02/26/a-tributeto-yang-yinliu/.Accessed:2017-05-26。

        ③宮宏宇:《楊蔭瀏的傳教士老師——郝路義其人、其事考》,載《中國音樂學》,2011年1期,第46-53頁;《上世紀20-30年代部分來華西人與中國音樂》,載《天籟——天津音樂學院學報》,2011年1期,第22-33頁;《楊蔭瀏與其中外師友》,載《云南藝術(shù)學院學報》,2017年2期,第6-12頁。

        ④1990年代末曾在中國藝術(shù)研究院音樂研究所工作過的澳大利亞學者彼得·米思奇博士(Peter Micic)在其1999年發(fā)表的《采集一個民族的音樂:楊蔭瀏的人生縮影》(載李海倫編:《中國音樂人生》,美國伊利諾大學出版社,1999)一文中用到了芝加哥紐伯瑞圖書館(The Newberry Library)收藏的郝路義1912-1943年間寫給其姊尤妮斯·狄任斯(Eunice Tietjens,1884-1944)的私人信件中的一封郝路義寄自昆明的信(1939年8月13日)。但米思奇文章中錯誤頗多,如沒有任何根據(jù)地斷言王光祈曾將埃利斯(Alexander John Ellis,1814-1890)的論文《論世界各民族的音階》翻譯成中文(第100頁)、楊先生在圣約翰大學時曾就學于猶太音樂學家?guī)焯丶{(Fritz A.Kuttner,1903-1991)(第97頁)門下。

        ⑤照片來源:https://www.metmuseum.org/art/collection/search/190568.Accessed:2018-12-28。

        ⑥照片來源:Eunic Tietjens Papers,The Newberry Library,Chicago。

        ⑦Daniel Jason Fleming,Each with His Own Bruch:Contemporary Christian Art in Asia and Africa(New York:Friendship Press,1938),“Acknowledgement”.

        ⑧郝姊尤妮斯·狄任斯(Eunic Tietjens)以意象派詩人兼兒童文學作家聞名。最初她以為報刊寫系列專欄為生,1912年,受芝加哥一些文人朋友們的鼓勵,她開始更多傾向于詩歌的創(chuàng)作,從而開始了她與芝加哥《詩刊》(Poetry)創(chuàng)刊人哈麗特·蒙羅(Harriet Monroe,1860-1936)長達25年的友誼。尤妮斯1915年成為《詩刊》的副編輯。她在美國文學史上的地位已得到承認,美國20世紀60年代就有專門研究她生平及創(chuàng)作的博士論文出現(xiàn),歐美國家規(guī)模較大的文學詞典也都有她的詞條,如1995年版的《牛津美國文學詞典》中也有關(guān)于她的條目。參見趙毅衡:《對岸的誘惑》(北京:知識出版社,2003年),第143-145頁。

        ⑨Eunice Tietjens,The World at My Shoulder(New York:The Macmillan Company,1938),p.11.

        ⑩Henry B.Aldridge,“‘Music’s Most Glorious Voice’:The Hammond Organ,”Journal of American Culture19.3(1996):1-8.“Laurens Hammond Dies at 78;Invented Electric Organ in 30's,”New York Times(July 3,1973):26.

        ? Eunice Tietjens to Arthur Waley,October 1,1926,Tietjens Papers,Newberry Library.轉(zhuǎn)引自趙毅衡:《詩神遠游:中國如何改變了美國現(xiàn)代詩》,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第105頁。

        ?關(guān)于狄任斯旅行中國后寫的詩集《中國剪影》中的乞丐、小腳、女仆、死嬰、糞坑等貧窮落后狀況的書寫,以及該詩集在美國新詩運動中的影響,趙毅衡在其《詩神遠游:中國如何改變了美國現(xiàn)代詩》一書中有較詳細的討論,詳見第101-105頁。但趙毅衡并不認為狄任斯“存心惡意地給中國抹黑,但她無法擺脫偏見”?!吨袊粲啊分幸膊环Α昂迷姟?有些詩篇很有意義?!啊蹲钌袷サ纳健?“The Most Sacred Mountain”)一詩自一九二五年就編入中學課本。筆者趙毅衡在美國遇到過一些老人,他們說他們對中國詩最早的印象就來自課本里的這首詩?!?/p>

        ?趙毅衡:《對岸的誘惑——中西文化交流人物》,知識出版社,2003,第143頁?!爱?shù)胰嗡?917年10月到法國去做隨軍記者時,桑德堡以狄任斯自己的詩題《中國剪影》為題作詩送她,并在詩中贊揚狄任斯這部寫中國的作品?!薄w毅衡:《詩神遠游:中國如何改變了美國現(xiàn)代詩》,第101頁。

        ?Eunice Tietjens,Poetry of the Orient:An Anthology of the Classic Secular Poetry of the Major Eastern Nations(New York:A.A.Knopf,1928)p.182.趙毅衡:《詩神遠游:中國如何改變了美國現(xiàn)代詩》,第26頁。

        ?Eunice Tietjens,“The Chinese Chanting of the Classics,”Poetry 9.1(October 1916),p.38.

        ?Eunice Tietjens,“The Chinese Chanting of the Classics,”Poetry 9.1(October 1916),pp.35-39.趙毅衡:《對岸的誘惑——中西文化交流人物》,第143頁。

        ?聞一多:《聞一多全集》第12卷,湖北人民出版社,1993,第122-123頁。Bert Stern,Winter in China:An American Life(USA:Xlibris,2014),p.40

        ?圖片來源:Poetry:A Magazine of Verse,Vol.9,October 1916,p.38。

        ?Stuyvesant Barry,Hammond as in Organ—The Laurens Hammond Story.http://thehammondorganstory.com/(Accessed:26 July 2017).

        ?Laura Lee,The Name's FamiliarⅡ(Gretna:Pelican Publishing,2001),p.154.

        [21]Tietjens,The World at My Shoulder,pp.3-13.

        [22]“Louise Strong Hammond,”The Living Church111.5(July 29,1945),p.13.

        [23]“Notes on Contributors,”The Chinese Recorder51.3(1920),卷首。

        [24]Louise Strong Hammond,“Differentiation of Species”,The Vassar Miscellany38.7 (April 1909):370-375;“The American Colony in Paris,”The Vassar Miscellany38.9(June 1909),532-533.

        [25]“Candidates for the Baccalaureate Degree,”The Vassar Miscellany38.9(June 1909):527.

        [26]The Yearbook of the New York Training School for Deaconesses(New York:Saint Faith's House,Cathedral Close,1920),pp.26,29.

        [27]“Arrivals,”The Chinese Recorder44.11(1913):718.

        [28]喬建中:《楊蔭瀏先生的音樂之路》,載《中國音樂學》,1999年4期,第6頁。

        [29]華蔚芳、伍雍誼:《民族音樂傳統(tǒng)接力賽的健將》,載向延生編:《中國近現(xiàn)代音樂家傳》,春風文藝出版社,1994,第381 頁。

        [30]楊周懷:《楊蔭瀏先生在中國基督教贊美詩的翻譯、編曲、作曲及作詞方面所作的貢獻》,第39頁。

        [31]宮宏宇:《楊蔭瀏的傳教士老師——郝路義其人、其事考》,第48頁。

        [32]“Miss Hammond Returns,Goes to Hospital,”The Living Church,V.109,No.8 (August 20,1944),p.6.

        [33]The Living Church,Vol.111,No.5(July 29,1945),p.13.

        [34]梁茂春:《楊蔭瀏采訪錄》,載《中國音樂學》,2014年第2期,第15頁。

        [35]同[34],第23-24頁。

        [36]The Yearbook of the New York Training School for Deaconesses(New York:Saint Faith's House,Cathedral Close,1920),pp.26,29.

        [37]Louise Strong Hammond,“The Tunes of Chinese Poetry,”in Arthur Waley ed.,The Yearbook of Chinese Oriental Art and Culture 1924-1925(London:E.Benn Ltd,1925),p.116.

        [38]“Miss Hammond Returns,Goes to Hospital,”The Living Church,Vol.109,No.8(August 20,1944),p.6.

        [39]同[34],第16頁。

        [40]同[28],第9頁。

        [41]“Departures,”The Chinese Recorder48.8(August 1917),p.548.

        [42]“Departures,”The Chinese Recorder54.4(April 1923),p.248.“Arrival,”The Chinese Recorder 55.5(1924),p.343.

        [43]圖 片來源:http://www.artnet.com/artists/ottoeugene-hake/louise-s-hammond-in-a-chinese-robeholding-a-rose-WgNkuF3ggmrFGIquo5CQMQ2.Accessed:2018-12-28。

        [44]楊周懷:《楊蔭瀏先生在中國基督教贊美詩的翻譯、編曲、作曲及作詞方面所作的貢獻》,第39-40頁。

        [45]“New Church for Wusih,”The Chinese Recorder47.7(July 1916),p.500.

        [46]裘昌年1869年出生在無錫的一個官宦家庭,父親是曾任浙江乍浦海防府知府的裘蘊山。裘昌年本人也考中過秀才。雖然是前清秀才,但裘昌年身邊也不乏改革求新之人。中國第一張白話報《無錫白話報》的創(chuàng)辦人裘廷梁是他的叔叔,有“中國第一女報人”之稱的裘毓芳是他的大妹。裘昌年曾任孫傳芳幕僚,與無錫詩人、書法家孫揆均、藏書家、書目專家丁福保、革命家、書法家吳稚暉、畫家吳觀岱等交往甚密。《普天頌贊》中收有他作詞的圣歌。裘昌年也以擅長書畫聞名,他的書畫在各大拍賣場至今仍有拍賣。

        [47]關(guān)于郝路義、裘昌年、中國詞樂與“新素歌”的創(chuàng)作過程,本人已有較為詳細的論述,此不贅述。參見宮宏宇:《楊蔭瀏的傳教士老師——郝路義其人、其事考》,第50-52頁。

        [48]1912年在芝加哥創(chuàng)刊的《詩刊》(Poetry)是當時美國最有影響的詩刊。19 世紀二三十年代為《詩刊》投稿的詩人包括意象派運動發(fā)起人龐德(Ezra Pound,1885-1972)、葉 慈(William B.Yeats,1865-1939)、艾略特(T.S.Eliot,1888-1965)、桑德堡(Carl Sandburg,1878-1967)、弗萊契(John Gould Fletcher,1886-1950)等。印度著名詩人泰戈爾的英文詩,最早也是在《詩刊》上發(fā)表的。

        [49]Louise Strong Hammond,“The Tunes of Chinese Poetry,”inYearbook of Oriental Art andCulture 1924-1925edited by Arthur Waley(London:E.Benn,1925),pp.122-125.

        [50]Louise S.Hammond,“Review:Interpreting a Master:The Works of Li Po;Shigeyoshi Obata,”Poetry22.6(1923),pp.334-337.

        [51]Louise S.Hammond,“On the death of a Christian,”The Chinese Recorder53.11(November 1922),pp.714-715.

        [52]Lee Pao Chen,Song of Fighting China(New York:Chinese News Service,1943).

        [53]Samuel J.Mills,“The Union Hymnal,”TheChinese Recorder(September 1932),pp.572-575.

        [54]此作品刊登在《樂風》1941年第2卷第4期。

        [55]Stella Marie Graves and Malcolm F.Farley,Min River Boat Songs(New York:John Day,1946).

        [56]同[34],第17頁。

        [57]楊蔭瀏:《西方民族音樂觀》,載《中國音樂學》,2004年4期,第118頁。

        [58]“Miss Hammond Returns,Goes to Hospital,”The Living Church,Vol.109,No.8(August 20,1944),p.6.

        [59]Stella Marie Graves to Mrs.Mills,July 7,1945,RGO11-137-2750,Yale Divinity School Library.葛星麗根據(jù)美國漢學家、福建協(xié)和大學教授沙善德(Malcolm F.Farley,1896-1941)所采集的閩江船工號子曲調(diào)改編創(chuàng)作的《閩江船歌》(The Min River Boat Songs)(New York:The John Day Company,1946)中第六、第七首的歌詞就出自郝路義之手,第八首的歌詞(楊蔭瀏作)也是郝路義翻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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