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韡

進入21世紀的中國內(nèi)地流行歌壇，音樂生態(tài)環(huán)境更加的開放，音樂風格與演唱風格也更加的多元，流行音樂在此階段又一次迎來了發(fā)展的春天。另外，此時期的流行音樂更加商業(yè)化，一味地迎合、取悅觀眾，喪失藝術本體的演唱方式與音樂作品相對較多，這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流行音樂的審美標準趨于模糊化。

一、2000年至2010年間的中國內(nèi)地流行樂壇

（一）大量選秀節(jié)目涌現(xiàn)，致使流行音樂的藝術性出現(xiàn)滑坡

隨著互聯(lián)網(wǎng)、移動自媒體等傳播媒介進入中國社會，此時的流行音樂又呈現(xiàn)出了新的特征。與此同時，各種流行音樂選秀的舉辦，激發(fā)了青少年成為明星的夢想，也造成了人們對流行音樂審美認知上的錯覺與茫然。音樂人付林把2004年稱為中國的選秀元年。這是因為2004年，湖南衛(wèi)視的大型選秀活動“超級女聲”正式舉辦。此檔節(jié)目的舉辦開啟了中國內(nèi)地選秀的先河，在當時的社會中產(chǎn)生了很大的反響。尤其是2005年選秀出來的前三甲選手李宇春、周筆暢、張靚穎一躍成為中國流行歌壇風口浪尖上的人物。另外，2005年，中央電視臺舉辦的百姓選秀節(jié)目“星光大道”正式開始播出。2004年，中央電視臺舉辦了“夢想中國”節(jié)目。2004年，SMG集團與環(huán)球唱片合力打造的“萊卡我型我秀”節(jié)目，由上海東方衛(wèi)視播出。2007年，湖南衛(wèi)視與天娛傳媒仿照“超級女聲”的制作模式打造并推出了“快樂男聲”節(jié)目。2010年，青海衛(wèi)視舉辦了“花兒朵朵”大型選秀活動節(jié)目等。這一系列節(jié)目、活動的舉辦標志著中國流行音樂進入到了選秀時代。選秀時代的流行音樂其商品性更加突出，大眾參與性、通俗性更強，但也導致了對流行音樂藝術本體性的消解，以及人們對流行音樂審美認知的模糊化。這是因為一些的選秀節(jié)目多是掛羊頭賣狗肉，打著流行音樂演唱比賽的旗號，但不是以選手的演唱實力等藝術本體來作為評審標準，而是以選手能帶來的收視率為標準，這樣一來就導致出現(xiàn)了很多“三俗”[1]選手、“三俗”作品。這樣的“三俗”選手甚至還進入到了主流媒體并進行大肆的宣傳，那么，一時間造成了大眾對流行音樂審美認知上的錯覺性、模糊性與茫然性，此時的人們已經(jīng)完全不明白什么是好的流行音樂，什么是低端、粗糙、劣質(zhì)的流行音樂了。因此，選秀節(jié)目的舉辦對于中國流行音樂的發(fā)展來講，其屬于一把雙刃劍。

也為此，社會各界對流行音樂演唱引起了各方的爭論。首先，通過網(wǎng)絡平臺、選秀節(jié)目被大家熟知了一大批歌手及音樂作品，大家對這些歌手的演唱風格、演唱水準等方面展開了激烈的爭論。例如：2009年超級女聲的“曾軼可事件”等。筆者認為，此種現(xiàn)象的發(fā)生是中國流行音樂步入高度商業(yè)化的一個反映，演唱方式及音樂作品不應該做市場的“奴隸”，而把藝術本體性喪失殆盡。其次。隨著專業(yè)學校流行音樂演唱專業(yè)的建立，學界與業(yè)界展開了對流行音樂演唱教學方面的爭論。高校的流行音樂演唱教師多認為，“歌手的培養(yǎng)應注重歌唱技術性，以及綜合素質(zhì)”。業(yè)界的音樂人多認為，“歌手的培養(yǎng)應注重個性開發(fā)，以及歌手在市場上的賣點”。學界與業(yè)界的歌手培養(yǎng)方式，各自都有成功的案例，相比來講，業(yè)界培養(yǎng)的歌手在市場上走紅的較多。筆者認為，業(yè)界音樂人培養(yǎng)的歌手走紅較多，主要是這些音樂人把握著中國流行音樂商業(yè)市場的緣故，培養(yǎng)與打造歌手的方式并非完美、科學。學界應更加拓寬視野，注重歌手的流行化、時尚化培養(yǎng)。因此，流行歌手的培養(yǎng)需要兩手抓，既要注重培養(yǎng)歌手的演唱實力，又要適應社會的需求。

（二）中外流行樂壇交流頻繁

21世紀的中國更加開放，國內(nèi)外流行音樂交流活動非常頻繁。大量的外國歌手及樂隊來我國進行演出。例如：2001年10月，韓國四組流行音樂組合在北京首都體育館舉行演唱會。2001年11月，來自中國、美國、瑞典和黎巴嫩等國家的爵士樂隊，在第八屆北京國際爵士樂集萃音樂節(jié)上進行了演出。2001年12月，韓國的安七炫、文熙俊、神話樂隊、飛行青少年樂隊在北京工人體育館舉行演唱會。2002年9月22日，中國兩岸三地及日本歌手，在北京工人體育館舉行了紀念中日邦交正?；?0周年大型歌會。2002年10月13日，日本GLAY樂隊在北京工人體育館舉行了“愛在北京”演唱會。2006年4月，英國的滾石樂隊分別在上海舉辦了演唱會，崔健與滾石樂隊共同演唱了歌曲Wild Horses（《野馬》）。同時，我國內(nèi)地的歌手也紛紛走出國門，在國外舉辦演唱會或進行相關演出活動，例如：2002年6月，歌手田震、孫楠、孫悅等參加了在美國紐約舉行的第一屆“中國歌曲排行榜”美國票選十大金曲的頒獎典禮。2003年7月，內(nèi)地歌手毛寧在美國舊金山音樂廳舉辦個人演唱會。2004年8月，內(nèi)地歌手那英、孫楠等在英國曼徹斯特舉辦大型演唱會。這些音樂交流活動的開展，促進了中國內(nèi)地與世界流行歌壇的交流，對于中國流行音樂的國際化發(fā)展有重要意義。

（三）政府允許國外音像制品入境銷售，推動內(nèi)地流行樂壇的國際化發(fā)展

在20世紀90年代末，內(nèi)地的音像界就開始引進國外的原版唱片進行銷售。據(jù)統(tǒng)計指出，‘上海中唱的《艾爾頓·約翰·英倫玫瑰》以1萬3千張創(chuàng)下CD銷售紀錄，‘北京京文的《格萊美的喝彩》也有超過20萬張（盒）的佳績;‘上海中唱的辣妹組合與‘上海音像的新好男孩組合正掀起大城市青少年的舞曲浪潮?！盵2]2001年12月10日，中國簽署了《中外合作音像制品分銷企業(yè)管理辦法》并予以施行，2004年1月1日新版《中外合作音像制品分銷企業(yè)管理辦法》予以施行，廢止2001年版。2009年10月1日，《關于〈中外合作音像制品分銷企業(yè)管理辦法〉的補充規(guī)定》開始施行。這是中國加入世貿(mào)之后音像行業(yè)的新舉措，開始允許外資進入中國的音像市場從事各種商業(yè)活動?！吨型夂献饕粝裰破贩咒N企業(yè)管理辦法》的施行勢必導致大規(guī)模外國唱片更加自由、迅速的在中國內(nèi)地市場進行銷售，使國外流行音樂能夠第一時間在中國內(nèi)地進行傳播。同時，外資的進入也會對歌手的包裝、演唱風格，音樂人的創(chuàng)作與制作手法及觀念，流行音樂的市場營銷等方面產(chǎn)生重要影響。

二、2000年至2010年間中國內(nèi)地的流行音樂演唱風格

隨著與世界流行樂壇的頻繁較流行，此時的中國內(nèi)地流行樂壇，音樂風格與演唱風格也更加的多元。例如：電子舞曲、音樂劇、B-Box、阿卡貝拉等。

（一）電子舞曲演唱風格

圖1 歌曲《怎么HAPPY》曲式圖

韓國歌手及偶像團體勁歌熱舞的演唱風格對內(nèi)地的流行歌壇產(chǎn)生了一定的影響。2000年1月，內(nèi)地歌手孫悅出任韓國旅游觀光的形象大使，其專輯同名主打歌《怎么HAPPY》在韓國制作完成。歌曲的編曲完全采用電子舞曲風格，充滿了濃郁的“韓流”氣息。下面筆者就以孫悅的演唱為例，“以點帶面”來闡述電子舞曲的演唱風格。

1.音樂形態(tài)分析

該歌曲為4/4拍、D自然大調(diào)、速度稍快、音域為十一度（a—d2）、并列單二部曲式（見圖3）。歌曲主要描寫了女主人公簡單的生活狀態(tài)。引子部分完全使用電子合成器的合成音樂，沒有任何的實體樂器進行演奏，其中還加入了DJ的音樂成分。另外，在引子部分合成器模擬薩克斯進行主旋律的演奏，電子鼓的節(jié)奏非常緊湊，音樂動感十足，同時，還加入了英文說唱。A段的音樂旋律比較簡單，音符的時值也較為規(guī)整。伴奏完全采用MIDI方式、電子舞曲的風格。歌曲的連接部分采用了英文說唱的方式，體現(xiàn)時尚性?？傮w來講，電子舞曲風格的歌曲主要強調(diào)音樂的節(jié)奏感和律動性。可以說，只要此風格的音樂一播放，大家就有想舞動起來的沖動。電子舞曲風格的歌曲中往往充滿大量的人聲說唱，因為該風格本身含有美國黑人嘻哈音樂的元素。

2.演唱形態(tài)分析

孫悅曾在20世紀90年代演唱歌曲《祝你平安》成名，與這首《怎么HAPPY》的演唱風格有很大的差別。孫悅演唱風格的轉(zhuǎn)變，與作品本身的音樂風格以及其后來從事音樂的經(jīng)歷有著很大關系。在這首歌曲中，她的演唱主要突出了動感的特點。孫悅的聲音優(yōu)美、動聽、干練，充滿動感。她屬于曲線型聲線，女高音聲部。孫悅在演唱中的起音非常迅速、干脆，聲音發(fā)出后直接打到眉心的額竇處，聲音較集中，但并不追求較強共鳴和聲音的明亮度。她在演唱中將每個字進行頓音方式的演繹，使歌曲動感十足、充滿活力。另外，孫悅還使用了很多假聲、滑音等技巧的處理。例如：A1段“分不清是錯還是對”中的“是”，B段“為你不后悔”的“為”，“我的痛苦我的心煩”的“煩”等處。A段“每一天都讓你累哎哎哎”中的“哎哎哎”還使用了DJ的演繹方式，很像“卡碟”的音響效果?？傮w來講，在進行電子舞曲風格歌曲的演唱時，歌手要合著音樂的節(jié)奏、節(jié)拍演唱出頓挫感，聲音要干練，不能拖泥帶水。

3.聲學頻譜形態(tài)分析

圖2 孫悅聲音頻譜圖

從頻譜圖（見圖2）與數(shù)據(jù)表（見表1）中的相關數(shù)據(jù)可知：歌手孫悅被測聲音第1泛音的聲壓高于基音，頻譜中聲壓最高的是第3泛音?；襞c前18個泛音的聲壓在11至46 分貝之間，表明歌手演唱時的力度稍大，聲音較集中、能力較強。泛音一共有20余個，諧音列頻率之間基本是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的整數(shù)倍關系，度數(shù)之間也基本是上行純八度、純五度、純四度、大三度、小三度、大二度、大二度、大二度、小二度的關系，屬于較為標準的諧音列，這說明聲音具有明顯的樂音效果，也是音色豐滿、聲音較為集中的體現(xiàn)。第4、5、6泛音處于歌手共振峰[4]的頻率區(qū)間內(nèi)，這三個泛音形成的峰有一定的寬度和高度，具有歌手共振峰的特征。此頻譜與解曉東、雪村的頻譜（見圖3、圖4）有一定相似性，這是因為三位歌手的采樣聲都有“說”的成分，都是在瞬間有力且集中的聲音。如細分析其中差別的話，那就是孫悅的咬字比解曉東、雪村更集中。

表1 孫悅聲音頻譜分析數(shù)據(jù)表[3]

（二）音樂劇演唱風格

進入21世紀，中國的音樂劇才開始具有一定的規(guī)模和影響，出現(xiàn)了一些原創(chuàng)劇目。例如：由關山編劇、三寶作曲的音樂劇《金沙》《蝶》等。音樂?。∕usical）是一種集音樂、舞蹈、戲劇情節(jié)及舞臺美術等諸多因素于一身的藝術門類。它起源于19世紀末的英國，屬于歌劇體裁，由對白和歌唱相結合的一種戲劇表演形式。音樂劇的唱法很多樣，從廣義上來講，傳統(tǒng)唱法與流行唱法均涉及。這里是指狹義的音樂劇唱法，也就是所謂的美通唱法，即流行唱法與美聲唱法相結合的一種演唱方式，這也是目前音樂劇演出中的主流、常用唱法。音樂劇的歌唱者一般都接受過美聲唱法的專業(yè)訓練，又有一定流行唱法的表演實踐經(jīng)歷。例如：英國著名歌手莎拉·布萊曼（Sarah Brightman）等。歌手在演唱時喉嚨適度的打開，不追求共鳴的最大化，利用音響來擴聲。同時，也不追求美聲唱法那種規(guī)范、統(tǒng)一的聲音模式，演唱時突出語言的自然性、語氣感。另外，有時候為了表達劇情中的內(nèi)容，還在諸多唱段中加入了大段的念白，這需要歌手有較高的臺詞功力?？傮w來講，在進行音樂劇演唱時，歌手往往會使用美聲唱法的發(fā)聲技術，進行流行化的演繹。

圖3 解曉東聲音頻譜圖

圖4 雪村聲音頻譜圖

（三）B-Box演唱風格

圖5 人體頭部與相對應樂器的感應圖

B-Box是英文BeatBox的縮寫，中文譯為節(jié)奏箱子。最早出現(xiàn)在20世紀80年代的美國，21世紀后逐漸興盛起來，是一種帶有嘻哈音樂元素的新興說唱音樂形式。實事求是地講，B-Box屬于口技的一種形式。歌手利用嘴唇、牙齒、舌頭、口腔和喉嚨等部位的不斷變化來發(fā)聲，以模仿架子鼓、電吉他、電貝司的聲音為主，有時候還會模仿打碟聲、喇叭聲等。中國的B-Box演唱發(fā)展相對較慢，在主流媒體上也較少出現(xiàn)，處于一種地下音樂、小眾音樂。在中國內(nèi)地較早進入公眾視野的B-Box演唱應該是在2000年。在2000年中央電視臺舉辦的青年歌手電視大獎賽上，流行唱法專業(yè)組的選手谷峰，其創(chuàng)作并演唱的歌曲《你的心情好不好》的伴奏音樂完全是他用人聲模仿相關樂器制作而成的。此歌曲的伴奏中沒有任何實體樂器和電子合成器的演奏加入。雖然此演唱方式與真正意義上的B-Box還有一定差距，但是其模擬樂器伴奏的方式已經(jīng)完全呈現(xiàn)且成熟，因此，這應該是中國內(nèi)地B-Box的雛形。

（四）阿卡貝拉演唱風格

阿卡貝拉（A cappella）的起源，可追溯到中世紀的教會音樂，最為典型的當屬格里高利圣詠（Gregorian chant），一種多聲部合音的演唱形式，不使用任何樂器進行伴奏。后來隨著不斷的發(fā)展變化，其中個別的人聲聲部開始模仿各種伴奏樂器，形成了人聲演唱與人聲模擬樂器伴奏相結合的表演形式。目前世界最著名的阿卡貝拉樂團當屬英國的國王歌手合唱團（The King's Singers）。在中國內(nèi)地流行化的阿卡貝拉演唱形式進入公眾視野應該是2004年中央電視臺舉辦的青年歌手電視大獎賽上，流行唱法業(yè)余組的北大六人組合演唱的《瘋狂自行車》就是一種阿卡貝拉的形式。他們的演唱在當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并一舉奪得了二等獎。另外，在2006年的央視青歌賽上，蝌蚪合唱團采用阿卡貝拉的方式演唱了歌曲《音樂故事》《晨》，獲得了組合組金獎?？傮w來講，阿卡貝拉一般由6至8名成員組合，每1至2個人演唱一個聲部。如果歌曲需要伴奏的話，其中的個別成員還要模仿相應的伴奏樂器。阿卡貝拉的演唱強調(diào)聲音的和聲性、和諧性以及音樂的律動性。

四、余 論

進入21世紀的中國內(nèi)地流行樂壇的音樂風格與演唱風格越來越多元化，這也直接導致了受眾的細化。例如：單從搖滾樂來講，有喜歡流行搖滾、還有喜歡朋克搖滾、還有喜歡民族搖滾的等等。同時，由于傳播媒介的多樣化，也使得受眾更加細化且多元。例如，喜歡網(wǎng)絡歌手的常常借助于網(wǎng)絡媒體，喜歡選秀的往往沉迷于觀看電視節(jié)目等。媒介使受眾出現(xiàn)細化，其實很早就已有之，只是在媒介更加多元化的今天，此現(xiàn)象更為突出和明顯。當然，這也與受眾人群的心理定勢有一定關系?！岸▌菥褪且环N心理活動的習慣” [5]。另外，2008年，在中央電視臺舉辦的第十三屆全國青年歌手電視大獎賽上終于把“通俗唱法”改稱為“流行唱法”，還其了一個準確的稱謂。

課題項目：中國傳媒大學中央高?；究蒲袠I(yè)務費專項資金資助項目（2020年中國傳媒大學青年教師托舉項目）“流行音樂學的設置與建構研究”（項目編號：CUC200B018）;2020年中國傳媒大學教育教學改革慕課課程建設項目“流行音樂演唱”（項目編號：JG20001）;2019年中國傳媒大學亞洲傳媒研究中心科研資助項目“韓國傳媒音樂教育體系研究——以流行音樂教育體系為例”（項目編號：AMRC2019-12）;2018年中國傳媒大學“雙一流”學科建設新時代青年拔尖科研人才支持項目“中韓流行音樂教育體系的比較研究”（項目編號：CUC18QB38）;北京中外文化交流研究基地項目“北京對外文化交流的路徑與策略研究”（項目編號：BFSUSKJD-15002）;韓國高等教育財團（KFAS）2018—2019年國際學術交流資助項目“中韓流行音樂教育體系的比較研究”（項目編號：ISEF2018—2019）;2019年中國傳媒大學教學改革創(chuàng)新項目“流行聲樂教學改革研究”（項目編號：JG20190081）;2019年中國傳媒大學通識教育核心課程建設項目“中國傳統(tǒng)音樂文化的歷史與審美”（項目編號：JG20190109）結項成果之一。

注釋：

[1]“三俗”即“庸俗、低俗、媚俗”。

[2]吳曉穎：《看見了池底的泥沙：一九九七行業(yè)大評說》，《音像世界》1998年第3期，第18頁。

[3]表1中音高的組別完全是按照基本樂理中的規(guī)定來記寫。由于聲學測試軟件程序上的緣故，頻譜圖（圖4）中音高的組別記寫與基本樂理中音高組別的記寫有一定差別，頻譜圖中音高的組別數(shù)減去3就是基本樂理中音高的組別。

[4]“歌手共振峰是指出現(xiàn)在2200—3200赫茲頻率范圍的一種共振波峰，它的存在可以增強歌唱者嗓音的明亮度和穿透力，不至于被樂隊伴奏或其他音響所掩蔽”。韓寶強：《音的歷程：現(xiàn)代音樂聲學導論》，中國文聯(lián)出版社，2003年版，第260頁。

[5]周海宏：《如何培養(yǎng)自信心與抗挫折能力——培養(yǎng)孩子心理健康的教育要點》，《音樂生活》2019年第12期，第66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