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輝——一個人的復旦敘事》讀史老張著 上海辭書出版社2020年5月
復旦大學115周年校慶前夕,上海辭書出版社推出了我的《相輝——一個人的復旦敘事》一書。很多朋友告訴我:“《相輝》書名起得不錯,一看就知道是寫復旦的!”更有人問:“你怎么會想到用‘相輝做書名的呢?”
其實,原本我起的書名是《旦復旦兮》,自己一度還挺得意。復旦校名源于“日月光華,旦復旦兮”的古詩句,本書寫的是“復旦敘事”,用“旦復旦兮”一詞自然很貼切。后來征求一位朋友意見,他問我:讀者并不一定都是復旦人,假如有人并不了解復旦,您是不是還要給書名另加注釋呀?一語點醒“夢中人”:是啊,“旦復旦兮”雖然意境不錯,但用作書名,會不會有點“深奧”?于是,書名推倒重來。我開始把目光聚焦到校園老建筑上:簡公堂、相伯堂、奕住堂、子彬院、寒冰館、相輝堂……一下子,“相輝”兩字跳了出來!
“相輝”,是百年復旦歷史的代名詞。兩位偉大的校長馬相伯先生(1840-1939)和李登輝先生(1872-1947)的名字中,即含有“相”“輝”二字,他們的豐功偉績以及老一輩名家大師的風華“相映成輝”,早已刻在幾代復旦人心上。據(jù)我考證,最早將馬相伯與李登輝校長以“相輝”并稱,是在西遷重慶北碚以后。1939年3月30日,《文匯報》以《復旦川校近況》為題報道稱:“復旦大學校長錢新之為紀念該校創(chuàng)辦人馬相伯先生及前任校長李登輝先生,特于本年馬氏百齡壽辰之期,發(fā)起建筑紀念堂……該紀念堂之名稱為‘相輝堂,以含有相映成輝之意,聞一俟竣工,將邀請馬、李二氏前往居住云?!焙笠蝰R相伯于當年11月去世,“相輝堂”終未落成,但“相輝”一詞已在夏壩深入人心。1946年6月復旦復員返滬,實業(yè)家盧作孚先生倡議利用夏壩校舍籌辦新校,即定校名為“相輝學院”、定??麨椤断噍x》。1985年復旦校慶80周年前夕,“相輝”一詞被重新提起:為了永久紀念馬相伯、李登輝校長,400號大禮堂(原登輝堂)被改名為“相輝堂”。由此可見,在復旦,“相輝”一詞淵源深厚,是復旦的特殊符號……對,就用“相輝”做書名!
書名確定后,還有過小插曲,值得一記。記得1985年“相輝堂”命名時,周谷城先生題寫過堂名。本書責任編輯據(jù)此提議,封面設計可借用周谷城題簽的“相輝”二字墨跡——這個主意太棒了!周谷老是我們歷史系的一代宗師,德高望重,能將他的墨跡印在本書封面,真是與有榮焉!但是,我遍尋復旦檔案館、校史館等處,卻找不到他的堂名題簽真跡或影印件,這未免令人沮喪。一次,偶然到校史專家錢益民先生處聊天,在他那里借到一本《蘇步青業(yè)余詩詞鈔》,回家仔細翻閱,竟找到幾處“相”“輝”墨跡,真是大喜過望!現(xiàn)在,每每看到本書封面上那瀟灑、碩大的“相輝”二字,我就會想起令人景仰的蘇步青校長。
《相輝》剛出版,為本書作序的歷史學家張廣智先生給我打來電話,說他的一位在武漢的學生很喜歡本書,希望得到我的簽名本。我跟這位武漢校友素昧平生,后來才得知,他姓蔡,畢業(yè)于復旦歷史系,是我的師弟;他太太也是復旦校友,兩人在武漢結(jié)婚生子后,為了紀念復旦,將愛子取名為“相輝”。蔡先生在微信中問我:能不能單獨為我兒子簽名珍藏?我回復:當然可以。不久,我拿到樣書后,第一時間就簽下一行字:“復旦之子蔡相輝雅藏”。在校友心中,復旦永恒,相輝無價!
關于我們現(xiàn)在這個時代遇到的經(jīng)濟問題,經(jīng)濟學家們能告訴我們什么?知名經(jīng)濟學家、英國牛津大學研究員琳達·岳將目光投向了近300年來的那些偉大經(jīng)濟學家,介紹了亞當·斯密、李嘉圖、馬克思、馬歇爾、費雪、凱恩斯、熊彼特、哈耶克、瓊·羅賓遜、弗里德曼、諾斯、索洛等人的主要思想。這12位經(jīng)濟學家的思想貫穿從工業(yè)革命到二戰(zhàn)后的黃金時代,再到現(xiàn)在的數(shù)字時代。他們的見解能幫助我們看清眼下的經(jīng)濟形勢,引導我們的經(jīng)濟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