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 君,李 婷,謝 添,張艾明
(中國輻射防護研究院 核環(huán)境模擬與評價技術(shù)重點實驗室,太原 030006)
負水頭供水可以精準控制土壤含水率,維持土壤的非飽和狀態(tài),避免因干濕交替使植物遭受旱澇脅迫和土壤養(yǎng)分淋溶損失,是開發(fā)新型節(jié)水灌溉技術(shù)的有效措施[1-2]。因此,對負水頭條件下土壤水分運動特征的研究,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論和實踐意義。目前,大量的實驗結(jié)果表明負水頭條件下,累積入滲量與時間、最大水平和垂直濕潤距離與時間都符合冪函數(shù)關(guān)系,且濕潤體的寬深比隨入滲時間和水頭的增加而增加[3-6]。Rodriguez-Sinobas等[7]也認為濕潤體體積和寬深比隨著供水壓力的增加而增加,且入滲速度與供水壓力呈冪函數(shù)關(guān)系。以上研究不是建立在土壤水動力學的基礎上,是直接擬合試驗數(shù)據(jù)得到的經(jīng)驗公式。如何結(jié)合試驗現(xiàn)象,確定負水頭環(huán)境下土壤水分運移模型,并預測不同供水水頭、不同土壤質(zhì)地等條件下灌水器的間距,實現(xiàn)土壤含水率的持續(xù)精確控制則更加重要。但是現(xiàn)有模型都只適用于描述負水頭條件下土壤濕潤鋒一維垂直、水平運動規(guī)律[8-10]。鄒朝望等[11-12]基于Gardner和Russo公式表征了土壤水分特征曲線與非飽和土壤的導水率,推導了負水頭下濕潤峰、入滲率、累積入滲量與入滲時間的關(guān)系,并用試驗數(shù)據(jù)驗證了其合理性。范軍亮等[13-14]發(fā)現(xiàn)Philip模型和Kostiakov公式均可以較好描述負水頭條件下,4種典型黃土高原土壤的累積入滲量、濕潤鋒運移距離、入滲率和入滲時間之間的關(guān)系。上官玉鐸等[15-16]對比了負水頭條件下的土壤水分入滲規(guī)律,發(fā)現(xiàn)累積入滲量與時間呈冪函數(shù)關(guān)系,濕潤鋒與時間的平方根呈線性關(guān)系,Kostiakov公式比Philip模型、Green-Ampt模型能更準確描述入滲率和時間的關(guān)系。辛琛等[17-18]通過實驗獲得了不同負水頭下累積入滲量、濕潤鋒和入滲時間的關(guān)系,發(fā)現(xiàn)Philip模型、Green-Ampt模型和Kostiakov公式都可以描述負水頭條件下的土壤濕潤鋒運移規(guī)律。王佳佳等[1]將對土壤濕潤鋒運移規(guī)律的研究拓展到二維模型,利用室內(nèi)實驗觀測了不同負壓水頭條件下土壤水鹽的運移特征,通過實驗數(shù)據(jù)驗證了Hydrus-2D模型的適用性,對不同質(zhì)地土壤中水分分布、累積入滲量、水分入滲速率、鹽分分布和蒸發(fā)量進行了模擬。冀榮華等[19]結(jié)合土壤水動力學建立了負壓灌溉條件下的Hydrus-2D水分入滲模型,模擬結(jié)果與實測結(jié)果的相對誤差為2%~4%。Yao等[20]通過二維濕潤鋒實驗發(fā)現(xiàn),濕潤體近似同心橢球面,且橢球中心含水率最高?,F(xiàn)階段負水頭條件下的土壤濕潤鋒運移模型以一、二維為主[21-26],三維模型鮮有報道。本文通過室內(nèi)實驗數(shù)據(jù)驗證負水頭環(huán)境下Hydrus-3D土壤水分模型的準確性和有效性,對完善負水頭條件下的土壤水分運動理論十分必要。
實驗裝置由馬氏瓶、有機玻璃土箱、多孔板灌水器、橡皮輸水管組成。有機玻璃箱為扇形柱體,高40.0 cm,徑向長度35.0 cm,夾角30o;多孔板灌水器的出水孔為 3~4 μm(15 cm×10 cm×2.5 cm);馬氏瓶高75.0 cm,內(nèi)徑9.0 cm;橡皮輸水管內(nèi)徑6.0 mm。試驗采用超純水(Milli-Q Element超純水制備機,日本Millipore公司)。
選擇山西省榆次地區(qū)的砂土、壤土介質(zhì)為試驗對象,用搖擺式篩析機(AS200型,德國Retsch公司)以及激光粒度分析儀(Mastersizer 3000E,英國Malvern公司)測定粒徑分布。其中,砂土的砂粒量85.50%、粉粒量 5.47%、黏粒量 9.03%,有機質(zhì)量1.7 g/kg,土壤pH值8.34。壤土的砂粒量54.21%、粉粒量29.65%、黏粒量16.14%,有機質(zhì)量9.3 g/kg,土壤pH值8.08。
測定砂土、壤土的水分特征曲線與飽和導水率。水分特征曲線采用離心機法測定,由低到高依次設置12個不同的轉(zhuǎn)速對飽和試樣進行脫水,得到不同體積含水率下的土壤吸力值。飽和導水率采用定水頭法測定,首先從土柱底端通水,使整個土柱體飽和,上部安裝定水頭裝置,調(diào)整入水口供水量,使試驗期間水頭差H保持不變,記錄時間Δt和底部出口流量Q。
砂土、壤土均按比例1.25 g/cm3分層裝入有機玻璃箱。將馬氏瓶、灌水器用橡皮管連接起來,埋入有機玻璃箱的土壤介質(zhì)中,并保證整套裝置的密封性。以多孔板灌水器頂部為參考平面,設計3種不同的作用水頭H,如下:
1)H=0 m,作用水頭為 0,馬氏瓶進氣口與灌水器平。
2)H=-0.5 m,作用水頭為負壓,馬氏瓶進氣口比灌水器低0.5 m。
3)H=-1.0 m,作用水頭為負壓,馬氏瓶進氣口比灌水器低1.0 m。
記錄累積入滲量和濕潤鋒運移曲線。在有機玻璃箱的表面粘貼透明膠片記錄水分入滲過程,累積入滲量通過馬氏瓶上的刻度讀取。
在有機玻璃箱表面粘貼的透明膠片上記錄相應時刻砂土、壤土的濕潤鋒運移過程,并在試驗結(jié)束后將膠片上的水分運移曲線轉(zhuǎn)化為Excel數(shù)據(jù),見圖2、圖3。
圖2 砂土水分濕潤鋒運移曲線Fig.2 Wetting front moving curve of sand
圖3 壤土水分濕潤鋒運移曲線Fig.3 Wetting front moving curve of loam
在重力勢和基質(zhì)勢作用下,濕潤鋒向垂直和水平方向運動,濕潤體近似為1/4橢圓狀,濕潤鋒包絡面積隨時間逐漸增加。
1)H=0 m時,砂土的濕潤鋒包絡面積在30 min到達904.1 cm2,壤土的濕潤鋒包絡面積在240 min到達為791.7 cm2。
2)H=-0.5 m時,3 480 min砂土的濕潤鋒包絡面積到達742.3 cm2,2 820 min壤土的濕潤鋒包絡面積到達745.7 cm2。
3)H=-1.0 m時,4 200 min砂土的濕潤鋒包絡面積到達241.2 cm2,4 200 min壤土的濕潤鋒包絡面積到達629.5 cm2。
3種不同負水頭條件下,砂土、壤土的累積入滲量隨著時間的增加逐漸增大,結(jié)果見圖4。可以用冪函數(shù)I=m×tn描述累積入滲量與時間的關(guān)系,隨著負水頭高度的增加,m、n值均減小。砂土的m值由66.51減少至1.08,n值由0.96減少至0.42;壤土的m值由38.49減少至6.59,n值由0.69減少至0.56,擬合值見表1。與文獻[3-7]的試驗結(jié)果一致。
表1 累積入滲量與時間擬合值Table 1 Fitting parameters of cumulative infiltration and time
H=0 m,砂土m值是壤土的172.80%,原因是壓力勢占主導作用,且砂土的滲透系數(shù)大于壤土。H=-0.5 m,砂土m值是壤土的13.52%;H=-1.0 m,m值砂土是壤土的 16.34%,壤土的累積入滲量曲線高于砂土,基質(zhì)勢逐漸占主導作用。
圖4 累積入滲量隨時間變化曲線Fig.4 Curve of cumulative infiltration versus time
3種不同負水頭條件下,砂土、壤土濕潤鋒隨時間的增加逐漸向水平、垂直方向擴大,結(jié)果見圖5。水平和垂直最大濕潤距離與時間的關(guān)系,用下式描述:
式中:Zf為最大濕潤距離(mm);t為時間(min);p與q為常數(shù),擬合關(guān)系見表2和表3。砂土和壤土的水平、垂直最大濕潤距離與時間的平方根呈良好的線性關(guān)系[15-16],相關(guān)系數(shù)R2都大于0.96,p隨著負壓水頭的增加而減小,砂土p值由36.20減少至1.17,壤土p值由13.24減少至2.43。
H=0 m,砂土p值是壤土的273.41%,單位時間砂土濕潤鋒遷移距離大于壤土,原因是壓力勢占主導作用。H=-0.5 m,砂土p值是壤土的78.90%;H=-1.0 m,砂土p值是壤土的48.15%,單位時間壤土濕潤鋒遷移距離大于砂土,基質(zhì)勢逐漸占主導作用。
表2 水平最大濕潤距離與時間擬合值Table 2 Fitting parameters of maximum horizontal wetting distance and time
表3 垂直最大濕潤距離與時間擬合值Table 3 Fitting parameters of maximum vertical wetting distance and time
圖5 濕潤鋒距離與時間變化曲線Fig.5 Curve of wetting distance versus time
圖6 濕潤鋒入滲速度與時間變化曲線Fig.6 Curve of infiltration velocity of wetting front versus time
負水頭高度從0 m增加至-1.0 m時,濕潤鋒入滲速度逐漸減小,見圖6。砂土、壤土的水平濕潤鋒入滲速度(VH)和垂直濕潤鋒入滲速度(VV)與時間的關(guān)系用下式描述:
式中:V為濕潤鋒入滲速度(mm/min);t為時間(min);a、b為常數(shù),擬合關(guān)系見表4和表5。砂土和壤土的水平、垂直濕潤鋒入滲速度與時間均呈良好的冪函數(shù)關(guān)系[3-7],相關(guān)系數(shù)R2都大于0.99。
H=0 m,曲線上同一時間點對應的濕潤鋒入滲速度砂土>壤土;H=-0.5 m和-1.0 m,曲線上同一時間點對應的濕潤鋒入滲速度壤土>砂土。
表4 水平濕潤鋒入滲速度與時間擬合值Table 4 Fitting parameters of infiltration velocity of Horizontal wetting front and time
表5 垂直濕潤鋒入滲速度與時間擬合值Table 5 Fitting parameters of infiltration velocity of vertical wetting front and time
應用 Hydrus-3D建立三維土壤水分運移數(shù)值模型[27-29],通過試驗數(shù)據(jù)驗證模型的準確性和有效性。
試驗扇形柱體高40.0 cm,徑向長度35.0 cm,夾角300。模型在z方向離散為5 mm,剖分為20層,共生成節(jié)點數(shù)111 383個,三角網(wǎng)格298 711個。計算時間步長為1 s。
根據(jù)試驗結(jié)果,采用Van Genuchten模型對砂土、壤土的飽和含水率θs、殘余含水率θr、進氣值倒數(shù)α和擬合參數(shù)n進行求解,同時計算飽和滲透系數(shù)。參數(shù)結(jié)果見表6。
表6 土壤水力參數(shù)Table 6 Soil hydraulic parameters
將累積入滲量與時間的冪函數(shù)關(guān)系作為流量邊界輸入模型,其他邊界處理為0流量邊界。按照物理模型試驗數(shù)據(jù)對應的時間點輸出計算結(jié)果,限于篇幅,3種負水頭條件下只給出了砂土、壤土最后一個時間點的濕潤鋒分布。
1)對于砂土,H=0 m時,30 min灌水器周圍達到飽和含水率0.47 cm3/cm3,最大的水平、垂直濕潤鋒距離為290、366 cm;H=-0.5 m時,3 480 min含水率降低至0.202 cm3/cm3,最大的水平、垂直濕潤鋒距離為278、314 cm;H=-1.0 m時,4 200 min含水率降低至0.129 cm3/cm3,最大的水平、垂直濕潤鋒距離為154、182 cm。見圖7。
圖7 砂土水分濕潤鋒運移計算結(jié)果Fig.7 Calculation results of wetting front moving in sand
2)對于壤土,H=0 m時,240 min灌水器周圍達到飽和含水率0.503 cm3/cm3,最大的水平、垂直濕潤鋒距離為289、330 cm;H=-0.5 m時,2 820 min含水率降低至0.487 cm3/cm3,最大的水平、垂直濕潤鋒距離為289、323 cm;H=-1.0 m時,4 200 min含水率降低至0.443 cm3/cm3,最大的水平、垂直濕潤鋒距離為261、292 cm。對基質(zhì)勢較大的壤土,隨著負水頭高度的增加,灌水器周圍含水率只降低了11.9 %。結(jié)果見圖8。
圖8 壤土水分濕潤鋒運移計算結(jié)果Fig.8 Calculation results of wetting front moving in loam
3種負水頭條件,以負水頭高度0 m的實測濕潤鋒包絡面積作為模型率定數(shù)據(jù),確定水分運移模式和參數(shù)等;然后,只改變流量邊界,即累積入滲量與時間的冪函數(shù)關(guān)系,以負水頭高度-0.5 m和-1.0 m的實測濕潤鋒包絡面積作為模型驗證數(shù)據(jù)。見圖9、圖10。
由表7可知3種負水頭模型,砂土計算濕潤鋒包絡面積與實測濕潤鋒包絡面積的偏差 0.51%~7.21%。由表8可知壤土計算濕潤鋒包絡面積與實測濕潤鋒包絡面積的偏差0.22%~16.03%。所建三維模型可以用于描述負水頭環(huán)境下土壤水分濕潤鋒的運移特征和規(guī)律。
表7 砂土模型驗證結(jié)果Table 7 Results of sand model validation
表8 壤土模型驗證結(jié)果Table 8 Results of loam model validation
圖9 砂土水分濕潤鋒運移模型驗證Fig.9 Model verification of wetting front moving in sand
圖10 壤土水分濕潤鋒運移模型驗證Fig.10 Model verification of wetting front moving in loam
負水頭灌溉的優(yōu)勢是可以控制土壤含水率,維持非飽和狀態(tài),通過率定和驗證后的模型,可以得到不同負水頭、不同灌水時長條件下,各含水率的濕潤深度及濕潤體體積的動態(tài)變化(表9、表10)。
1)砂土負水頭高度H=0 m時,6~30 min灌水器周圍的濕潤深度由20.5 cm增加至36.7 cm,濕潤體體積由1 227.95 cm3增加至5 909.18 cm3。含水率0.376~0.344的濕潤深度由18.0 cm增加至30.6 cm,濕潤體體積由763.02 cm3增加至2 829.91 cm3,占總體積的62%減少至48%。
負水頭高度H=-0.5 m時,3 480 min后濕潤深度為31.5 cm,濕潤體體積為4 478.77 cm3,最大含水率為0.162。負水頭高度H=-1.0 m時,4 200 min后濕潤深度為31.5 cm,濕潤體體積為820.68 cm3,最大含水率為0.103。
2)壤土負水頭高度H=0 m時,10~240 min灌水器周圍的濕潤深度由16.5 cm增加至33.0 cm,濕潤體體積由345.51 cm3增加至5114.94 cm3。含水率0.402~0.390的濕潤深度由15.05 cm增加至30.6 cm,濕潤體體積由189.07 cm3增加至2 262.82 cm3,由占總體積的55%減少至44%。
負水頭高度H=-0.5 m時,50~2 820 min灌水器周圍的濕潤深度由21.0 cm增加至32.8 cm,濕潤體體積由484.66 cm3增加至5 015.60 cm3。含水率0.354~0.218的濕潤深度由15.45 cm增加至29.95 cm,濕潤體體積由256.09 cm3增加至3 521.29 cm3,由占總體積的53%增加至70%。
負水頭高度H=-1.0 m時,240~4 200 min灌水器周圍的濕潤深度由17.5 cm增加至28.75 cm,濕潤體體積由654.44 cm3增加至3 572.29 cm3。含水率0.320~0.183的濕潤深度由16.25 cm增加至26.35 cm,濕潤體體積由510.16 cm3增加至2 681.76 cm3,由占總體積的75%~78%。
表9 砂土濕潤體體積隨時間的動態(tài)變化情況Table 9 Dynamic change of wetting volume of sand with time cm3
表10 壤土濕潤體體積隨時間的動態(tài)變化情況Table 10 Dynamic change of wetting volume of loam with time cm3
由試驗和模擬結(jié)果可知,砂土負水頭高度H=0 m時,濕潤體48%~62%接近飽和含水率;H=-0.5 m時,濕潤體的最大含水率為16.2%。砂土的負水頭灌溉高度應介于-0.5~0 m之間較為合理。
壤土負水頭高度H=-0.5 m時,2 820 min后含水率0.286~0.218的濕潤深度為29.95 cm,濕潤體的體積為1 891.96 cm3,占總體積的38%;H=-1.0 m時,2 760 min后含水率0.286~0.218的濕潤深度為23.5 cm,濕潤體體積為1 434.91 cm3,占總體積的40%。壤土的負水頭灌溉高度可以介于-1.0~-0.5 m之間。
1)砂土、壤土的累積入滲量隨著時間的增加而逐漸增大,呈良好的冪函數(shù)關(guān)系。H=0 m,砂土的累積入滲量曲線高于壤土;H=-0.5 m或者-1.0 m,壤土的累積入滲量曲線高于砂土。
2)砂土、壤土的濕潤鋒隨著時間的增加逐漸向水平、垂直方向擴大。水平、垂直最大濕潤距離與時間的平方根呈良好的線性關(guān)系。H=0 m,單位時間內(nèi)砂土濕潤鋒遷移距離大于壤土;H=-0.5 m或者-1.0 m,單位時間內(nèi)壤土濕潤鋒遷移距離大于砂土。
3)砂土、壤土的濕潤鋒入滲速度隨著負水頭高度的增加逐漸減小,與時間呈良好的冪函數(shù)關(guān)系。H=0 m,曲線上同一時間點對應的濕潤鋒入滲速度砂土>壤土。H=-0.5 m或者-1.0 m,曲線上同一時間點對應的濕潤鋒入滲速度壤土>砂土。
4)應用Hydrus-3D軟件,建立三維土壤水分運移數(shù)值模型。率定和驗證后的模型計算濕潤鋒包絡面積與實測的偏差,砂土為 0.51%~7.21%,壤土為0.22%~16.03%,所建三維模型可以計算不同負水頭、不同灌水時長條件下,各含水率的濕潤深度及濕潤體體積的動態(tài)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