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吐溫談簡·奧斯?。好慨斘易x《傲慢與偏見》的時候,都恨不得把她從墳?zāi)估锿诔鰜恚テ鹚南ス乔么蛩念^顱。
卡波蒂談凱魯亞克:那不是寫作,那是打字。
康拉德談勞倫斯:骯臟。除了下流什么也沒有。
葉靈鳳談魯迅:(今天)照老例撕幾頁《吶喊》去擦屁股。
魯迅回復(fù):好像我那一本《吶喊》還沒有在上茅廁時候用盡,倘不是多年便秘,那一定是又買了一本新的了。
魯迅談林語堂:太淺陋。如此下去,恐將與老舍半農(nóng)歸于一丘。
林語堂回復(fù):此人已成神經(jīng)病。
魯迅談胡適:靈魂丑陋,丑態(tài)本沒有什么丟人。但是,丑態(tài)蒙著公正的皮,這才讓人嘔吐。
麥卡錫談麗蓮·海爾曼:她寫的每一個字都是謊話,包括and和the。
??思{談海明威:他寫的作品用詞太低級,讀者讀起來太簡單,都不用查詞典。這眾所周知了吧。
海明威回復(fù)??思{:可憐的福克納,他真的天真地認為高級詞匯就能傳達出強烈的感情嗎?
劉文典講沈從文:在西南聯(lián)大,陳寅恪才是真正的教授,他應(yīng)該拿四百塊錢,我該拿四十塊錢,朱自清可拿四塊錢??晌也粫o沈從文四毛錢。沈從文都要當教授了,那我是什么?那我豈不成了太上教授了嗎?
也是在西南聯(lián)大時,有次大家躲避日軍飛機襲擊紛紛奔逃,劉文典在逃跑路上遇到沈從文,生氣罵道:陳寅恪跑是為了保存國粹,我跑是為了保存《莊子》,學生跑是為了保存文化火種,可你這個該死的,什么用都沒有,跟著跑什么跑?。?/p>
毛姆談自己:我是一個二流作家。對于別人的批評,毛姆也說過:千萬別太在意批評。我的第一個短篇被某個書評家苛評,我怒發(fā)沖冠,用臟話問候了那人母親。后來有一天,我把那個短篇又讀了一遍,意識到他是正確的,不僅膚淺,結(jié)構(gòu)也糟糕。這件事我一直沒忘。幾年后,德國空襲倫敦時,我往那個書評家的房子上打了一束光。
愛默生談簡·奧斯汀:奧斯汀小姐的小說……在我看來似乎音調(diào)粗俗,藝術(shù)創(chuàng)新貧瘠,禁錮在英國社會種種可悲的習俗里,沒有天賦、機智或?qū)κ澜绲恼J識。未見過這么逼仄狹窄的生活。這位作家心中唯一的問題……是可嫁性。
女詩人畢曉普論塞林格:“我討厭《麥田里的守望者》。我花了好幾天才讀完,極為謹慎地,每次一頁。我為他寫每一個可笑句子的那種方式難堪得臉紅。他們怎能讓他這樣做?”
伊夫林·沃論普魯斯特:“我第一次在讀普魯斯特。非常差勁的東西。我覺得他有精神缺陷?!?/p>
??思{論馬克·吐溫:“一個平庸作家,在歐洲只算第四流。他用充足的地方色彩,把若干已證明能成功的古老文學頭骨裝飾一番,來迷惑膚淺者和懶惰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