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所認識和交往的專家學者中，吳歡章教授是我最敬佩的。他教學與科研并重，理論與實踐結合，在教學、科研與創(chuàng)作上都取得了豐碩成果，為教育、社科和文學等事業(yè)作出了重要貢獻；他不居功自傲，永遠在路上，并在校園內外教書育人、樂于助人，與廣大師生和文友攜手并進。我和吳老都是復旦校友，他當過學生和老師，我攻讀過碩士學位；我擔任上海出?？谖膶W社副社長，聯(lián)系葉辛、李倫新和吳歡章等顧問，他對文學社和我的工作給予了大力支持；吳老還先后為我和我妻子舒愛萍出書作過序，推薦發(fā)表過我的詩歌，熱情指導并幫助我們邁步文學路；我還與劉希濤社長和李冠琛副社長一起去吳老家走訪過，并多次或偕妻或自己前往拜訪，對吳老和他的妻子陳偉娟、兒子吳小歡都已很熟悉、很親近了。故我和吳老既有校同社合之緣分，又有志同道合之情誼。當然更多的是吳老對我們伉儷有知遇、扶持之恩，我們伉儷對吳老有從師、學習之幸。我想根據(jù)我對吳老的了解，向大家談談吳老在文學教學、科研、創(chuàng)作方面所取得的成就以及他對民間文學組織的支持和對眾多文朋詩友的扶持。

教學科研創(chuàng)作的成功者

吳老于1959年從復旦大學中文系畢業(yè)以來，一直在復旦大學和上海大學中文系任教。他完全可以像其他教師、研究人員那樣上上課、寫寫論文和專著，可他不僅學生教得好、研究成果大，還在創(chuàng)作上連獲豐收，這就使他成為一般的“學院派”難以企及的集教授、學者和作家、詩人于一身的文學傳承者、開拓者。且看他在教學、科研和創(chuàng)作方面所取得的成就：

在教學方面，吳老曾先后開設過“中國現(xiàn)代文學史”“中國現(xiàn)代文學作品選讀”“中國當代詩歌”“中國當代散文”“魯迅研究”“毛澤東詩詞研究”“余秋雨散文研究”等課程，帶過復旦大學和上海大學的研究生；在復旦大學負責中國現(xiàn)代文學專業(yè)外國進修生的教學工作，開設過“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等課程；在香港中文大學和浸會大學教授“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還被派往美國紐約市立大學、俄亥俄州立大學和威騰堡大學講授“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并兩次赴日本京都擔任西日本大學生中國語演講比賽評委。吳老真可謂是“桃李開中外”，我所熟悉的吳老的妻子陳偉娟、上海市委黨史研究室原副主任吳振興研究員和復旦大學中文系教授葛乃福等都是吳老的學生。吳老曾獲復旦大學教學優(yōu)秀一等獎和“王寬誠優(yōu)秀園丁獎”，被評為“上海市優(yōu)秀教育工作者”“上海市高校優(yōu)秀導師”和“上海市勞動模范”。

在科研方面，吳老長期從事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尤其是詩歌和散文的研究工作，曾出版《吳歡章學術文選》《毛詩藝尋》等6部學術論著，還在全國報刊上發(fā)表《中國當代詩歌發(fā)展的幾個問題》《新詩變革的出路》等論文200余篇，并主編了《中國文學大辭典·現(xiàn)代文學單元》《中國現(xiàn)代散文英華》（8卷本）等三十余部文學著作。其論著兩次獲得上海市哲學社會科學優(yōu)秀學術論著獎、三度獲得中國毛澤東詩詞研究會優(yōu)秀論文獎，并獲得中國大學出版社協(xié)會優(yōu)秀學術著作一等獎和國際炎黃文化研究會龍文化金獎等獎項。

在創(chuàng)作方面，吳老曾出版詩集10部、散文集4部，并經常在報刊上發(fā)表詩文。其作品獲得中國報紙副刊好作品一等獎、百年滄桑話回歸征文二等獎、鄭州晚報征文一等獎、國際炎黃文化研究會龍文化優(yōu)秀作品獎和上海市“中華贊”2009詩詞歌賦創(chuàng)作大賽二等獎等獎項。

吳老歷任復旦大學外國留學生教研室主任及校、系學術委員會委員，上海大學文學院教授、中文系主任、文學院副院長、國際文化交流學院副院長、校學術委員會委員、校學位委員會委員及院學術委員會主任、院學位委員會主席，《秘書》雜志主編，并曾多次擔任上海市高校職稱評審委員會中文學科組成員和上海市哲學社會科學評獎委員會文學組成員；是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上海市作家協(xié)會會員；曾任國際炎黃文化研究會副理事長、中國散文理論研究會副會長、中國散文學會理事、中國詩歌學會理事、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理事和中國毛澤東詩詞研究會常務理事、學術委員、顧問等。《世界名人錄》《國際著名學者辭典》《中國作家辭典》《當代文藝家辭典》和《社會科學學者辭典》等多部國內外大型辭典收入了吳老的個人傳略。

吳老之所以能成為德高望重的名家，是他長期辛勤耕耘、不斷開拓進取的結果，也是他注重修身養(yǎng)性、保持高風亮節(jié)的結果。他當可成為理論實際相聯(lián)系、相促進的典范和榜樣。

民間文學組織的支持者

近年來，在上海以至全國產生了無數(shù)個民間文學組織。由于社團登記的要求比較高，這些未經登記的文學社、詩社都在困境中發(fā)展。對此，吳老率先在《出?？陲w濺的浪花》一文中為民間文學組織正名：“無數(shù)民間文學社團的興起，正是在物質生活不斷改善的過程中，人民群眾的精神生活也日益充實的表現(xiàn)，是他們成為物質世界的主人之后又要成為精神世界的主人的表現(xiàn)，是他們由文學的欣賞者進而要成為文學的掌握者的表現(xiàn)。民間文學社團的出現(xiàn)，表明人民群眾要利用文學的工具，抒寫對生活的意志和對世界的理想，把文學作為既育己也育人的精神載體?？梢哉f，千千萬萬的民間文學社團正是實現(xiàn)中華民族文化復興的一支生力軍。它們就像是千山萬壑中的道道清溪，細水長流，共同奔向浩渺汪洋的大海?！币騾抢鲜巧虾３龊？谖膶W社顧問，故吳老進而寫道：“出?？谖膶W社就是這樣的一條清溪。不擇細流，滄海所以成其大。從一條小小的清溪，也依然折射出大海的召喚。這正是出?？谖膶W社存在的理由，也是它將繼續(xù)發(fā)展的社會歷史依據(jù)?！睆膮抢系倪@段精彩闡述、精辟論斷中，我們可以說：這也是所有民間文學組織存在的理由和繼續(xù)發(fā)展的社會歷史依據(jù)；這也是吳老重視和支持民間文學組織的思想基礎和理論根據(jù)。這是出海口文學社之幸，也是其他所有民間文學組織之幸！

吳老擔任出?？谖膶W社顧問，不是顧而不問的。他旗幟鮮明地為文學社把握方向、高屋建瓴地為文學社定奪主意，并率先垂范地參加文學社的會議和活動。

最近，吳老建議文學社召開“習近平文藝思想與出?？谖膶W創(chuàng)作”研討會，讓會員們更好地用習近平文藝思想武裝頭腦、指導實踐，使文學創(chuàng)作不斷躍上新臺階。他在2019年6月30日舉行的會員“回娘家”活動中就提出：“出?？谖膶W社的宗旨是以文會友、以文化人。在以文會友方面，要多組織習近平總書記文藝理論的學習以及文學理論、創(chuàng)作難題的交流和作品評點，加強相互切磋，共同提高思想境界、理論水平和創(chuàng)作能力；在以文化人方面，我們進行創(chuàng)作既是為了凈化自己也是為了影響別人，要有意識地根據(jù)整個文學的動態(tài)來有重點有步驟地組織創(chuàng)作活動，推出一些有質量有影響的能引起別人思考的作品，還要了解當今整個文學界的發(fā)展動向，發(fā)表一些文藝評論、短評和雜談，為文學的發(fā)展貢獻我們的智慧和意見，關鍵要辦好《上海詩書畫》和《出?？谖膶W》這兩個報刊，把好錄用關，提高報刊質量，對文學界發(fā)出自己的聲音?！彼谕?月29日召開的“上海出?？谖膶W社年會”上就進一步加強文學社建設提出四點具體建議：“舉辦能鼓勵、激勵社員的作品研討會；舉辦有問有答的名家講座會；每年設一個以精神獎勵為主的獎項并形成制度；組織了解上海新發(fā)展的觀摩采風活動?！眳抢线€建議《上海詩書畫》“字要大點，要大氣點”；辦刊用《出?？谖膶W》的刊名，“本刊應以詩歌為主，設評論欄目，每期都要有重點評論文章”。吳老的上述講話和意見，為文學社的健康發(fā)展指明了方向。

吳老還先后四次為文學社題詞，兩次為文學社出版叢書作序。四次題詞分別是：2012年秋為《上海詩書畫》首發(fā)題詞：“詩書畫一體 真善美同芳”；2013年8月為《情系“出?？凇?，文苑添書香——文匯出版社<出海口>詩文庫百冊紀念專版》題詞：“一木一石，累進高樓；涓涓細流，匯入海流?！R《出海口》出書百冊”；2015年秋為《出海口》出書160冊題詞：“好書憑接力 揚帆出?？凇保?019年春為《出?？谖膶W》創(chuàng)刊題詞：“做有信仰、有理想、有情懷的作者；寫有意思、有意味、有意義的詩文”。兩次作序分別是：2016年7月為文學社出版《我的自選作品》（上、中、下冊）作序《“出?？凇钡奈幕坝^》，文中賦詩：“千帆競發(fā)改革潮，文心涌動詩興高。上海有個出?？冢瑖娭闉R玉浪滔滔?！?018年中秋為文學社出版《出?？诶嘶ā罚?-5卷）作序《出?？陲w濺的浪花》，文中寫道：“出?？谖膶W社百十來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來自各個行業(yè)和各種崗位，就是為了共同的文學愛好，聚合到一起來了。他們熱愛祖國，熱愛黨，擁護社會主義，不為名，不為利，專心致志于文學活動和文學創(chuàng)作。他們坐而談詩論文，出而問道采風，互切互磋，互幫互進，源源不斷地創(chuàng)作出許多精品佳作，用以自勵，也用以化人，為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作出了自己的貢獻?！?/p>

吳老還多次參加文學社組織的采風、寫作和新書簽名等活動，身體力行支持文學社工作。2018年10月9日，吳老參加了文學社會同殷行街道組織的“上海作家看殷行”活動，寫了美文《天高云淡，一路春光》，開篇寫道：“這趟同上海一群作家三訪殷行，正值中秋時節(jié)，可是一跨入殷行，卻像走進春天的街道，滿目繁花，新景迭出。我恍若行山陰道上，青山綠水，美不勝收。”同年12月20日，吳老出席文學社與該街道在殷行社區(qū)文化活動中心舉辦的“‘紀念改革開放四十周年上海作家再進殷行新書簽名活動”，上臺向各界代表贈送《出?？诶嘶ā穮矔小段业淖赃x作品》1-3卷和《詩人劉希濤》并與葉辛、李倫新、陳思和、劉希濤、簡平一起為社區(qū)居民在新書上簽名。2019年4月9日，吳老參加了文學社會同五角場街道組織的“上海作家看五角場”活動，寫了美文《真理的光芒》，文中結尾寫道：“告別陳望道舊居，我再一次深情地凝望著這座綠瓦黃墻的小樓，那里展示的《共產黨宣言》猶如一座燈塔，閃射著信仰之源的真理光芒。它照亮了百年來的中國，至今依然指引我們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大道上奮勇前進?！蓖?月20日，文學社與該街道在五角場廣場舉辦“‘上海作家看五角場特刊首發(fā)儀式”，吳老因赴山西太原出席重要會議活動而未能參加，但他的佳作卻由上海市創(chuàng)意產業(yè)協(xié)會創(chuàng)意旅游專委會原主任朱淵澄作了精彩朗誦。吳老的這兩篇美文分別刊登在各印制6000份的《上海詩書畫》2018年12月1日第28期和2019年6月20日第31期上，在干群中廣受好評。

吳老為民間文學組織正名，支持出海口文學社的發(fā)展，對“出?？凇卑l(fā)展成為百人大社并成為“民間文學社團的佼佼者”（引自2018年4月16日《勞動報》文章標題）發(fā)揮了重要作用，也為各民間文學組織的興盛注入了活力。

眾多文朋詩友的扶持者

吳老在大力支持民間文學組織的同時，還熱心扶持作家們和文學愛好者們。我們伉儷的切身感受是很深的，我想受到過吳老幫助的眾多文朋詩友也一定都是深有感觸的。

2015年12月5日，吳老與中國作協(xié)副主席葉辛和上海市文聯(lián)原黨組書記李倫新等一起出席了由中國作協(xié)會員、著名“鋼鐵詩人”劉希濤主持召開的“胡永明《詩歌創(chuàng)作手冊》研討會”。吳老既從簡明扼要、把詩歌實例與理論講解結合起來和全面性這三個方面充分肯定了該書的優(yōu)點，也希望該書在修訂中應更加注意理論解說、命名、分類的準確性和詩歌實例選擇的代表性。吳老就是這樣一個實事求是的人，對人對事都能坦誠相待。

吳老還先后為我的詩集《啟明詩》和我妻子舒愛萍編著的《閃光的啟明星 胡永明詩歌評論集》作過序。在《胡永明的詩——<啟明詩>序》中，吳老對我的詩歌作了充分肯定：“他的寫景詩……能敏銳抓住自然景觀的獨特之點，進而營造出情景交融的藝術境界……他的詠物詩，有感也有悟，總是借某種特定之物抒寫自己的某種特定之志……他的愛情詩寫得婉約含蓄、情在言外……他的新體詩含有古韻，舊體詩具有今意”，并對我今后的創(chuàng)作提出了殷切希望：“我希望他能進一步做到：人所未言我先言之，人所淺言我深言之，人所難言我易言之，也就是說，但愿他今后的詩作，能更加有新意，更加有深意，也更加有個性?！痹凇逗烂魇窃鯓右粋€詩人——<閃光的啟明星 胡永明詩歌評論集>序》中，吳老把眾人對我的評論精到地歸納為：“胡永明是人品和詩品相統(tǒng)一的詩人……熱愛詩歌和熱愛生活相統(tǒng)一的詩人……創(chuàng)作探索和理論探索相統(tǒng)一的詩人……小愛和大愛相統(tǒng)一的詩人”，并對我提出了更高要求：“他應該以更廣闊的眼光，觀察和掌握當前我國詩壇在創(chuàng)作和理論兩個領域最前沿的動向和態(tài)勢，進行更準確、更深入、更系統(tǒng)的思考，使自己的觀點更具科學性，這樣才可能把求新意識轉化成為真正的創(chuàng)新成果?！币驉燮记耙槐緯恰秵⒚餍窃陂W耀 胡永明詩書評論集》，正當我倆在為新書名思慮不定之際，吳老提出用“閃光的啟明星”為書名，為我們解決了難題。吳老還特意打電話給我，指出書中錯處并指導更正。吳老認真負責、一絲不茍的精神令我和愛萍感動不已，他提出的意見已成為我們伉儷再接再厲、繼續(xù)前行的方向和動力。

吳老頗為欣賞我寫的《神奇漢語詩》。他在《胡永明的詩——<啟明詩>序》中寫道：“永明也有一種詠物詩，另具獨特的形態(tài)，即隱身于物，物以代言，……《神奇漢語詩》也屬此類。它贊揚的是‘寥寥數(shù)千方塊字，源源不斷古今詩，這是不是‘止于語言的‘形式主義呢？否！請看后兩句：‘排列組合無窮盡，傳世佳作出真知。它是通過‘字宣揚生活的‘真知?！眳抢显巍睹貢冯s志主編，現(xiàn)在雖已卸任，仍熱心地推薦將我的這首詩連同另兩首詩《葉》（春添一抹綠，夏展一片蔭。黃了不居高，愿當爐內薪。）和《天山雪嶺云杉林》（天山云杉蓬勃時，四千萬年長青史。林海銀裝列軍陣，樹琴綠鍵頌英姿。新苗破土嫩枝正，古木參天主干直。扎根巖石不動搖，向上實現(xiàn)棟梁志。）刊登在《秘書》雜志2017年第1期上。這既是吳老對我的扶持，也是他希望更多的讀者看到《神奇漢語詩》等詩作能受到啟發(fā)。

在我的書桌上，擺放著一摞吳老贈送我和愛萍的書籍，有吳歡章著《吳歡章學術文選》《毛詩藝尋》《歡章小詩》《紅葉 歡章小詩二集》《歡章散文》《吳歡章自選集——重讀星空》和吳歡章主編《中國現(xiàn)代分體詩歌史》等，書中通常都寫著“永明愛萍 儷正”等字；還有1本《中國當代文學研究》2019年第3期（內有吳老論文《論<文化苦旅>的藝術魅力》），吳老自己也只有2本，是在2019年6月30日出?？跁T“回娘家”活動結束后我和我在閔行公安分局特警隊當領導時的老部下談巖一起送他回家時贈我研讀的。對我和愛萍來說這每一本書刊都是沉甸甸的，它飽含著一位已經登頂?shù)那拜厡€在攀登的晚輩牽手相拉的深情厚誼。

我知道吳老為《上海五十年文學創(chuàng)作叢書·詩歌卷》《20世紀中國散文英華》和《世界文學金庫·散文卷》等諸多重要著作作過序，更為眾多文朋詩友寫過前言和序。吳老在為潘培坤負責編著的《古詩文名句公益讀本》所作的《前言》中揭示了此書的重要價值：“研讀這些古詩文名句，有助于我們加深理解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對中華優(yōu)秀文化傳統(tǒng)的創(chuàng)造性轉化和創(chuàng)新性發(fā)展，從而提高我們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自覺性?！辈⒎Q該書“給我們構建了一座打通中華優(yōu)秀文化傳統(tǒng)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精神橋梁”。吳老在為劉希濤詩集《濤聲回旋》所寫的序《詩，從生活深處飛起來》中對其詩歌創(chuàng)作給予了高度評價：“既執(zhí)著于表現(xiàn)現(xiàn)實生活而又不粘滯于實際生活，既注重生活的真實性而又突出藝術的個性，既堅持詩的教育功能又加強審美情趣……劉希濤近年來某些優(yōu)秀詩作之所以值得稱道，正是在于他能著意選擇那些自己深有感觸的重大事物作為題材，并能深入發(fā)掘這種題材特有的感情內涵”，并引申指出：“詩到底可不可以寫重大題材？當然可以而且應該寫，問題是選材要嚴，開掘要深。所謂‘選材要嚴，主要是指這種重大題材是否真正激動了詩人并且引起不可遏止的表現(xiàn)欲望，是否對它達到了熟悉把握的程度和駕馭自如的能力；所謂‘開掘要深，主要是指對重大題材能否選準飽含真知灼見的切入角度以充分揭示它那發(fā)人深省的內涵。”吳老在為吳振興詩集《春天的歌唱》所作的《序》中寫道：“我覺得振興多年來的詩作，有兩個特點值得注意：一是接地氣……二是有真情……”并提出了自己對詩歌創(chuàng)作的遠見卓識：“詩是應當有思想的，它可以通過審美的形式傳播生活的真理，這是詩的一種高層次的境界?！蜗笏季S并不拒絕理性的介入……在詩歌創(chuàng)作中，思想必須內化于心，外化于形，潛移默化于詩的取材、構思、語言錘煉和意境構建的全過程之中，這樣思想與形象才能水乳交融，從而創(chuàng)造出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詩篇?！迷姂兴囆g張力，離開貫穿滲透于詩歌形象創(chuàng)造之中的獨到的生活發(fā)現(xiàn)、深邃的思想內蘊和理想的光照，何來藝術的張力，何來引領讀者登高望遠的動力，何來感染人心又啟人深思的詩境、詩意和詩味？”吳老期望振興朝著這個目標繼續(xù)努力，更上一層樓。吳老在為張春新詩文集《桑榆新歌》所作的序《燦爛的晚霞》中寫道：“張春新同志的詩歌創(chuàng)作，有激情，有血性，有生活愛，有時代感，這是非?？少F的”，并認為：“從生活到藝術，應當經過一番由此及彼、由表入里的改造制作工夫，不能停留于表象，不能淺嘗輒止，必須提煉提煉再提煉，這樣生活的底蘊才能得以闡示，真正深刻的詩意才能發(fā)掘出來”。吳老還針對春新一輩子服務鐵路、熱愛火車的特點，以“你不見中國高鐵還在隆隆地馳向遠方嗎”來激勵他揚長避短、再創(chuàng)佳績。

吳老還通過舉辦講座、參加研討、點評作品和贈送書籍等多種形式，熱心扶持文朋詩友。2017年12月29日，他在“上海出?？谖膶W社會員大會”上對大家寫的《太陽花》同題詩作了精彩講評和創(chuàng)作指導。最近，我請吳老給出海口文學社全體會員作一次詩歌特別是小詩創(chuàng)作知識和技巧的講座，他欣然答應了，我想這是值得文朋詩友們所期待的。

吳老在上海大學出版社2016年1月初版的《歡章散文》自序中寫道：“好人和好景，是生活美的精魂所在，是人得以詩意地棲居的重要條件，弘揚光大之，正是我們改進生活的一種努力。”吳老自己一直在做著這種努力，還不斷影響著和帶動起更多的人一起努力，共同追求、弘揚真善美，不斷改進我們的生活，那就是使祖國日益繁榮富強，讓人民增強獲得感、提升幸福度。

吳老還認為老年人“發(fā)揮余熱”的說法有點消極，他更贊成魯迅說的“有一分熱，發(fā)一分光”的積極主張。為了能更好更多地發(fā)光發(fā)熱，他通過保持平和樂觀心態(tài)、充實生活和勞逸適度等來延年益壽。（詳見《新民晚報》、新浪網《吳歡章教授的養(yǎng)生之道》）

我感到，吳老的立意很高、造詣很深、眼界很寬、功底很實，他善于抓住事物的本質，又勇于開拓事業(yè)發(fā)展的新境界。他的講話、他的詩文、他的序跋、他的評論……聽來、讀來真有“勝讀十年書”之感。我想真正有價值的東西就像金子是會永遠發(fā)光的，吳老的精神和詩文在當代和未來都會越來越彰顯促進社會文明發(fā)展的重要價值。

吳老是高人，不是高在享受高級知識分子待遇和政府特殊津貼，而是高在優(yōu)秀共產黨員的思想境界；吳老是貴人，不是貴在對成就的自滿和擺名家的架子，而是貴在銳意進取、報效祖國和樂于助人、繁榮創(chuàng)作的崇高精神。他是文學園中的園丁，總在辛勤地為民間文學組織以及文朋詩友們能開出越來越美麗芬芳的鮮花而不斷地培土澆灌。他想看到的是祖國的文學園中能“百花齊放春滿園”，并以文學的繁榮發(fā)展使廣大干部群眾更好地為實現(xiàn)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而奮斗！

作者簡介：

胡永明，筆名啟明，復旦碩士，公安警監(jiān)。中國詩詞家協(xié)會理事，中國詩歌學會會員，中華詩詞學會會員，中華詩詞創(chuàng)作研究院研究員，上海市作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現(xiàn)代作家協(xié)會會員，上海電影文學評論學會會員，中華精短文學學會會員、簽約作家，聯(lián)合國簽約詩人。著有詩集《晚潮拍岸的聲響》《陽光化作七彩虹》《給遠方的至愛》《啟明詩》和《詩歌創(chuàng)作手冊》，創(chuàng)編《通用規(guī)范漢字詩聲韻》。詩歌獲第二屆詩詞世界杯中華詩詞大賽一等獎、第三屆中外詩歌散文邀請賽一等獎、2016年全國詩書畫家創(chuàng)作年會一等獎、“偉人頌？中國夢”當代詩文書畫大賽一等獎、第九屆華鼎獎全國詩詞大賽金獎、新詩百年100位城市影響力詩人獎、紀念改革開放四十周年詩詞大賽一等獎和“印象中國年”全國首屆新春主題文學大賽金獎，《詩歌創(chuàng)作手冊》獲第四屆中外詩歌散文邀請賽圖書一等獎。入編《中華百科英才大典》等典籍。中國文聯(lián)出版社和上海科學普及出版社先后出版了舒愛萍編著的《啟明星在閃耀 胡永明詩書評論集》和《閃光的啟明星 胡永明詩歌評論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