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強

本文為重慶郵電大學校級教改項目《重慶高校數(shù)字教學資源共享模式研究》（編號：XJG18226）階段性成果

【摘 要】 在課堂手機管控方面形成了三種觀點，保守派主張“手機禁入課堂”，溫和派認為手機在課堂使用既有弊也有利，改革派則大力推進手機在移動課堂中的應用。人們越來越趨同于改革派的觀點，認為課堂手機管控不是該不該使用手機的問題，而是如何使用手機的問題。

【關鍵詞】 課堂;手機管控;三種觀點;保守;溫和;改革

當今社會正變得越來越數(shù)字化，其重要的代表就是日新月異通信技術。手機不僅是通信技術的終端，也是通信技術成果的集大成者。隨著通信技術的發(fā)展，手機也變得越來越智能化。不到二十年間，我們就已見證了手機從鍵盤機到觸屏機，再到智能手機的更替。同時，手機的品牌與其市場競爭也從最開始諾基亞的獨孤求敗到蘋果的崛起與壟斷，到三星的輝煌，再到國產手機與國外品牌的三足鼎立。隨著通信技術的發(fā)展與智能手機的普及化，有關智能手機與人類生活方式的關系的反思也逐漸從不同角度得到了關注。比如，在電影界中，很早就出現(xiàn)了電影《手機》，它深刻的反思了手機給人類日常生活帶來的便利與困擾。

手機及其技術的發(fā)展和競爭白熱化諸現(xiàn)象背后說明了人類生活方式正被劇烈地改變著。與此同時，技術與人文也展開著激烈的較量。智能手機的弊端正逐漸進入人們視野。在高等教育界中，有關課堂中手機使用與管控主題研究正變得越發(fā)顯著，其本質就是一場有關課堂手機管控與手機應用開發(fā)之爭。

作為一員高等教育一線青年教師，本文作者在具體教育實踐中深感手機在課堂中的廣泛使用以及課堂手機管控的必要性。本文以人文社科教育者的身份，基于文獻，對近十五年有關主題的研究做初步系統(tǒng)評述。目的在于讓高校管理人員、教育科研人員以及廣大教師和師生更全面地看到課堂手機管控的不同觀點，從而讓各方理性地看待此問題。本文分為四個部分：課堂手機管控文獻量的統(tǒng)計與分析;第二到第四部分羅列了有關課堂手機管控的三種視角;第五部分是結語。

一、課堂手機管控文獻量的統(tǒng)計與分析

在CNKI數(shù)據(jù)庫中，以“手機課堂”為主題搜索，目前共有540條研究文獻。[1]

首先，從歷時角度，有關課堂中手機使用為主題的研究最早始于2003年。有關研究發(fā)展經(jīng)歷了三個階段：零星研究（2003-2009）。這期間只有少數(shù)學者關注到了手機在課堂中使用的問題，一共五篇文獻;緩慢發(fā)展：（2009-2013），有關文獻在十五篇以內。在此期間在，逐漸有越來越多學者關注到了課堂教學中的手機管控問題;井噴式發(fā)展（2013-），具體包括2014年45篇、2015年70篇、2016年125篇、2018年超過了130篇。（請參見圖1）

課堂教育中的手機管控問題自2003年以，正越來越多地受到了學界的關注。從手機通信技術和手機人均持有率有關統(tǒng)計可以發(fā)現(xiàn)，手機通信技術的飛速發(fā)展和人均手機持有率的高速上升大致都發(fā)生在2003年以后。早在2017年6月，我國網(wǎng)民就有7.51億人，其中手機網(wǎng)民數(shù)量達到了7.24億。（王海洪等，159）通信技術的飛速發(fā)展跟手機普及存在關聯(lián)，而手機普及跟課堂教育中的手機管控問題的關注度的變化也存在關聯(lián)。正因為手機的普及，廣大學生手機持有量也隨之攀升，手機在課堂上被使用的幾率也越來越頻繁。

其次，從研究領域來說，上述文獻主要集中在如下方面：社科基礎研究230篇（46.84%）、行業(yè)指導95篇（19.35%）、基礎教育與中等職業(yè)教育60篇（12.22%）、高等教育36篇（7.33%）以及工程技術21篇（4.28%）等。我們在此不關注CNKI對有關研究領域分類的具體標準。根據(jù)本文的理解，所謂“行業(yè)指導”應該就是指有關在課堂教學中如何正確使用手機。換句話說，它是指教育部門如何規(guī)范學生課堂使用手機。從上述數(shù)據(jù)中，我們發(fā)現(xiàn)：（1）有關課堂中手機管控問題絕大多數(shù)是社會科學研究者所關心的，自然科學研究者并沒有關注到這點。這或許是因為社會科學和自然科學研究領域的性質所決定。我們也可以這樣來理解：自然科學研究者精力集中在如何提高手機自身功能、手機質量、移動通信網(wǎng)絡發(fā)展等方面;社會科學研究者則是從手機使用者的角度出發(fā)，他們關注的是手機作為通信手段，它對使用者（指學生）有何積極和消極作用、手機對人們生活有何影響、如何正確使用手機等;（2）課堂手機管控問題在教育界中已是一個備受關注的問題，包括中小學生、高職學生和大學生群體。（參見圖2）

最后，有關研究又被分為了37個主題。其中，占比例最高的13個主題分別為：智能手機151篇（16.74%）、課堂教學112篇（12.42%）、班級授課制70篇（7.76%）、教學方式70篇（7.76%）、翻轉課堂49篇（5.43%）、大學生34篇（3.77%）、手機依賴33篇（3.66%）、大學課堂33篇（3.66%）、手機使用31篇（3.44%）、移動學習28篇（3.1%）、APP27篇（2.99%）、高校課堂26篇（2.88%）以及手機上網(wǎng)20篇（2.22%）。學者們是從不同角度來考察課堂手機管控問題。這些主題大致可以歸為：智能手機使用與課堂教學的關系研究;在課堂教育中，智能手機對教學質量的積極和消極方面的影響研究;在課堂教育中，學生對智能手機的依賴性研究;如何開發(fā)合適的手機APP，以此來讓手機為課堂教學服務的有關研究。（參見圖3）

我們分別從研究歷史、研究領域和研究主題三方面對近年來有關課堂手機管控文獻進行了初步統(tǒng)計和分析。上述部分主要是從量的方面進行考察。在下一節(jié)中，我們質的方面考察，包括其主要內容和論點，梳理出今年來課堂手機管控研究的代表性觀點。

二、手機課堂管控的保守派：“手機禁入課堂”

從醫(yī)學角度，學生過度使用手機會對他們身心造成諸多危害，例如手機成癮病癥（師建國，22）。幾乎所有研究者都認為學生在課堂上使用手機不僅普遍存在，同時也認為這樣會對課堂授課效果造成負面影響;對于課堂手機管控，研究者普遍體現(xiàn)出三種態(tài)度：保守派：嚴格控制手機在課堂中的使用、溫和派：對手機在課堂中的使用態(tài)度曖昧;改革派：支持手機在課堂中的合理運用。

對于保守派而言，他們所得出的觀點目前絕大多數(shù)是基于他們所制定的調查問卷，通過統(tǒng)計學方法手機數(shù)據(jù)、并整理分析得出來的。為了探究學生在課堂上使用手機的動機，多數(shù)研究者同樣采取了訪談、問卷調查等實證研究方法。代表性研究及其發(fā)現(xiàn)包括：從統(tǒng)計學和心理學角度考察學生在課堂中使用手機的主要原因 （唐文輕等，1048）唐文輕等人認為，大學生使用手機體現(xiàn)出他們內心的孤獨感，他們內心的孤獨感跟他們所處的人際關系情況存在關聯(lián)。有研究者基于某高校學生作為受試者，分別考察了對于手機日常使用對課堂以及學習成績的影響問題。他們發(fā)現(xiàn)手機日常使用已經(jīng)影響到正常課堂的進行，甚至影響學生成績。學生在課堂上玩手機的原因在于課堂過于枯燥無聊。對于手機課堂管控問題，其觀點是：教師提高課堂質量，完善教學方法;手機教學尚未常態(tài)化，融入課堂仍需研究。（汪時沖等，327）類似的研究還包括王海洪等人的。（王海洪等，159-161）王海洪等人通過他們設計的問卷調查，發(fā)現(xiàn)年級與手機重要性顯著相關，年級越高的手機的重要性越凸顯;有一半的學生認為課堂使用手機弊大于利;半數(shù)學生課堂聽課時間僅為20分鐘，其余時間在玩手機;學生對手機管控臺服：大部分學生反對禁止手機帶入課堂;教師：課堂上使用手機教師是基本默認的;學生在課堂上使用手機部分源于學校有關政策的缺失;手機融入課堂，并沒有明顯減少或者影響課堂教學，可以作為教學輔助的有效手段。

在一些初步調查中，有學者也得出了類似結果。尹程等人通過調查發(fā)現(xiàn)高職學生使用手機有如下特征：學生使用手機查閱內容與學習相關度不大。原因主要有：學生盲目從眾，自律能力差;課程內容吸引力遠低于手機內容;教師課堂管理缺位，管理方法僵硬。他們提出對策包括：完善管理制度;關心管理手段，打造手機管控、學習一體化平臺;改革課程內容，增強課程吸引力;概念教學模式，增強師生互動性。（尹程等，76）有的學者還做了訪談，考察了高校學生手機使用現(xiàn)狀。Yeong等人發(fā)現(xiàn)：高校學生使用手機分為較少使用型、正常使用型、過度沉迷型;手機使用對學生是一把“雙刃劍”。（130-133）

課堂手機管控問題牽涉到多方面，有學者從社會、學校管理者、教師以及學生等方面進行反思。例如，倪萬英指出當前大學生手機癡迷主要有三點原因。其論據(jù)為：我國大學環(huán)境整體寬松;大學生追求時尚的心里需求和人際交往的需求;手機為他們提供了一個虛擬空間。她提出了兩點對策：改革“滿堂灌”教學方法、利用手機進行輔助教學;推進多媒體教學，加強教學互動。（倪萬英，212-215）魏寧認為當前手機課堂管控問題的主要現(xiàn)象為游戲成癮、手機依賴、網(wǎng)絡沉迷和過度監(jiān)控（魏寧，22）他指出當前社會所普遍接受的一個現(xiàn)實就是，在以人為本的理念下，社會最關心的是學生的身心健康?；谶@些考慮，他提出了“信息教育紅線”觀念：“凡是不利于學生身心健康的做法，都必須予以高度重視并得到糾正。這是未來信息技術教育發(fā)展中的一條紅線”（魏寧，22）基于這個觀點，他認為手機在課堂使用是信息技術教育的一部分，我們應該堅持綠色、可持續(xù)發(fā)展理念，打造技術的安全使用環(huán)境。

應該指出，無論是從實證研究的視角還是從社會的大背景出發(fā)而來的相關反思，這些研究者主要還是反對手機在課堂中的使用。這些觀點可以被稱之為手機課堂管控的傳統(tǒng)保守：課堂構成元素主要包括教師、學生、教材以及多媒體，手機不應該參與其中。保守派研究者所做的重要貢獻在于他們通過問卷調查、訪談等實證方式，論證了課堂手機使用的普遍性和學生沉迷于手機無法自拔的現(xiàn)象。為了對課堂手機管控問題的解決有所幫助，他們通常是基于研究數(shù)據(jù)，然后分析，最后從學校制度和教學教學法的提升等方面泛泛而談。他們雖然有時候承認手機跟課堂結合使用是一條行之有效的教學方法，但是他們根本上是抵制手機在課堂中的使用，手機應“禁入課堂”。

三、手機課堂管控的溫和派：手機在課堂使用既有弊也有利

與傳統(tǒng)保守派相區(qū)別的觀點是溫和派：他們不僅意識到了學生過渡使用手機的危害，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手機在課堂中合理使用能夠帶來的積極效果。劉曉軍首先承認大學生課堂使用手機所具有的負面效果，但是他也建議學生在課堂中可以合理使用手機。從學生和教師角度來說，高校課堂合理使用手機的具體策略包括：借助拍照錄像功能學習;借助手機軟件進行學習;教師借助手機軟件授課與課堂管理。（劉曉軍，135-134）類似觀點還有王兵。他認為手機上網(wǎng)對課堂教學有正面和負面的影響：正面意義在于為學生課堂學習查缺補漏、便于師生互動，增強教學效果;負面意義在于手機上網(wǎng)隱蔽性，從而增加高校大課堂教學管理難度;手機上網(wǎng)依賴性，不利于學生主動思考和思維訓練;手機上網(wǎng)空間性，使得高校大課堂教學容易受到外界影響。（王兵，7-9 ）基于上述兩個方面，王兵指出我們應正確引導上網(wǎng)態(tài)度、制定規(guī)則、提高教師教學水平和藝術。

有部分學者還引入了國外具體措施和觀點。羅朝猛把國外校園手機管控的具體措施歸納為三點：通過國家或者地方立法做好禁止學生攜帶手機進課堂的頂層制度設計;制定易操作、易檢驗的禁止學生在課堂上使用手機的剛性校規(guī);通過學校與家長的正確引導，在自由和秩序之間保持平衡，允許學生在學校有條件地使用手機。（羅朝猛，29）手機課堂管控是一個世界性難題，借鑒國外經(jīng)驗能夠為國內研究者提供幫助。

有研究者引入了其他學科的理論來為課堂手機管控提供新的洞見。李莉等人認為，課堂手機管控效果不理想，是因為管理思路上缺乏必要的“機制”。他們以企業(yè)管理中的典型案例“制度關不了一盞燈”為出發(fā)點，運用管理學的“防錯法”為理論基礎，指出“以人為本，預防為主，差錯是可以避免的、零缺陷是可以實現(xiàn)的?！保ɡ罾虻龋?0;85-88）基于上述理論，他們分別對手機課堂管控兩個觀點提出了相應的解決方案：利用“防呆機制”管理模式，限制甚至禁止手機在課堂中的使用。利用技術手段管理手機，學生一旦進入教室，手機就處于屏蔽狀態(tài);利用“糾錯機制”管理模式，禁止手機在課堂中使用。通過設置提示標志，學生在課堂上一旦使用手機，教師或其他提示標志會馬上出現(xiàn)，阻止學生使用手機。然而，上述模式和機制的有效性是以學生具有主觀學習意愿為前期。

四、手機課堂管控的改革派：大力推進手機在移動課堂中的應用

鑒于信息技術的日新月異，“大數(shù)據(jù)”時代的不斷召喚，人類進入了數(shù)字時代的現(xiàn)實，部分研究者轉而擁抱先進科學技術，他們逐漸成為了手機課堂管控的改革派。他們承認手機已滲透到了社會各個方面，人類生活幾乎離不開手機的現(xiàn)實，主張鼓勵學生在課堂上用手機學習。這些改革派的工作中心在于利用手機打造“互聯(lián)網(wǎng)+教育”的教育模式。

“互聯(lián)網(wǎng)+教育”模式是當前教育信息化的攻堅課題之一，很多改革派嘗試利用手機打造移動課堂。有學者從翻轉課堂視角關注到了開發(fā)手機軟件在課堂中的應用課題。王明珠認為，移動課堂具有諸多優(yōu)點，比如學生可以利用手機，隨時隨地進行課堂內容學習。“現(xiàn)代化翻轉課堂教學模式顛覆了傳統(tǒng)的教學法，使教學不再拘泥于課堂。將手機應用程序效益最大化，力用學生閑散時間進行碎片化學習;對教師也是一種解放。”（王明珠，147-148）他觀贊同手機在課堂教學中的使用，同時要開發(fā)出相應的手機學習軟件。陳宏持有類似觀點，他指出，在打造“互聯(lián)網(wǎng)+教育”環(huán)境的過程中，手機管控主要包括：“設計手機管理活動包括技術、制度層面;推進教學改革，把學習觀教育納入其中，順應移動學習社會發(fā)展趨勢，引導學生正確使用手機?！保惡?， 93）朱榮通過實驗論證了用智能手機創(chuàng)建大學英語自主學習新型課堂的教學模式（“有機”課堂）不僅可行，而且可以激發(fā)學生的學習動機、提高學生的自我管理技能。（朱榮， 330-332）

目前為止，改革派中最主要的代表學者是王竹立等人。首先，他們認為教育信息化存在著一個非常明顯的誤區(qū)：“過度強調將信息技術及產品引入課堂，卻偏偏把互聯(lián)網(wǎng)拒于學校與課堂的門外;過去強調讓學生掌握完整的學科知識體系，卻忽視了網(wǎng)絡時代知識與學習已經(jīng)發(fā)生質的變化這一事實?！保ㄍ踔窳⒌龋?5）先前很多研究者雖然口口聲聲在說教育信息化的建設，但是他們往往實際上是把互聯(lián)網(wǎng)排除在外的，而目前互聯(lián)網(wǎng)重要終端之一就是手機。他們指出“手機對教師和傳統(tǒng)課堂的挑戰(zhàn)，就是移動互聯(lián)網(wǎng)對傳統(tǒng)教學模式的挑戰(zhàn)。”（王竹立等，15）以手機為媒介的學生方式是一種碎片式學習方式，而且正在變得越來越普及;其次，基于他們自己的研究，他們指出了“互聯(lián)網(wǎng)+”教育所具有的強大沖擊力：“它將將顛覆傳統(tǒng)的教學模式：本質就是碎片與重構;互聯(lián)網(wǎng)將成為教與學的主要場所。”（王竹立等，17）最后，他們列舉了手機在課堂中的運用，包括10個方面：閱讀、記錄與儲存、通訊與交流、完成學習活動、APP應用、定位與導航、搜索與查詢、放松與調節(jié)以及創(chuàng)新與創(chuàng)造。針對網(wǎng)絡時代學習模式所存在的兩種問題，他們分別運用了兩種理論去解決：有關信息超載問題，可以通過關聯(lián)主義理論解決;有關知識碎片化問題課題通過新建構主義理論解決。

五、結語

手機在課堂中被頻繁使用是個不爭的事實，但是凡是都有兩面。保守派基于傳統(tǒng)的課堂教學模式，強調教師和學生的主題性。他們雖然也認為多媒體教學是一個重要的手段，唯獨將互聯(lián)網(wǎng)和互聯(lián)網(wǎng)的集大成者-手機排除了;溫和派看到了課堂手機管控的積極和消極方面，但是如何平衡這兩個方面，他們缺乏創(chuàng)建。他們不是對上述方面泛泛而談，就是尋求于其他學科有關理論。

課堂手機管控的改革派提出了諸多具有建設性的意見和深刻的洞見。與保守派與溫和派重要的區(qū)別在于，改革派承認了手機被普遍使用的現(xiàn)實。改革派的一個重要特質就在于以人為本，與時俱進。既然人類已經(jīng)離不開手機、技術已經(jīng)滲入到了人類生活的方方面面，課堂作為人類的一種生活方式，手機就應該被當作課堂教育的因素來對待。逃避現(xiàn)實是沒有意義的。一個問題在某個視角中是個問題，而在另外的視角中有可能不是問題。對于手機課堂管控問題，改革派很巧妙地將這些爭論消解掉了。改革派的終極目的在于打造“互聯(lián)網(wǎng)+”教育模式，其代表性產品就是移動課堂。在“互聯(lián)網(wǎng)+”教育模式中，手機作為互聯(lián)網(wǎng)的重要終端，它肯定是不能被忽視和禁止的，相反，手機應該被廣泛運用。這樣一來。在移動課堂的建設視角中，手機課堂管控不是該不該使用手機的問題，而是如何使用手機的問題。

【注 釋】

[1] 搜索時間為2019年3月11日晚九點五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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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徐 強（1985—）男，四川彭山人，博士，重慶郵電大學外國語學院教師，研究方向：語言、音樂及藝術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