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風息神淚
小時候小區(qū)有個水龍頭壞了,天長日久下面淌出一小片灘漬,下面的泥被沖得柔軟細膩,我很喜歡在那里挖泥然后捏一些東西。沒什么技巧可言,就亂捏。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能玩一下午,捏完還要曬干擺好,跟排兵列隊似的。
當時,我好像也有給它們做過一些設(shè)定吧,但具體是什么已經(jīng)忘記了,但那種滿足和得意,至今一回憶起來,仍隱隱有感。
有個管花草的叔叔嘲笑過我不止一次。說不知道整天在曬些啥東西,說我在瞎玩。我很忿忿,就不理他。當然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玩泥很多、很多、很多年了。
但我如果碰到小孩子在玩沙,玩泥,玩石頭樹葉……一切看起來“毫無價值”的東西。我都不會吭聲的。我已經(jīng)到了那個叔叔的年齡了,但可千萬不能變成無趣的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