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大同市同煤二中/何梓懿
鋼琴聲響起時,黑白交錯之間正行走著你,你一如當(dāng)初鎖著眉,讓人畏懼。
維也納的霓虹把古典音樂染成紅綠的油墨時,靈魂之間正震顫著你,驕傲卻真誠,暴怒卻幼稚。
你該是讓雷打出節(jié)奏的天神,而非心存仁慈與悲憫,懷抱音符,忍著饑餓,用骨子里的傲慢嘲笑塵世的人。
意識奔跑在晨霧朦朧綠樹可愛的家鄉(xiāng),軀體忍受著無邊無際的靜謐和難解的痛苦,無人問津、知曉、理解、參研的憋悶,你闊大的口說不出來——
有什么好說?有半分用處?
即便是咆哮、尖叫,也反反復(fù)復(fù)地強(qiáng)調(diào):
你們知道些什么?真的想知道嗎?何必裝扮得仁慈又善解人意的樣子來垂詢兩句,仿佛我們感同身受?
不!在風(fēng)雨之夜,死亡來擁抱時,天堂的贊歌有羽毛的溫暖。那時,五線譜是曲折蜿蜒,高音符是庸俗的吵鬧,維也納的天鵝絨是冷酷的寂靜。
擁抱我,死亡。拯救我,瘋狂。在一個奏鳴交響曲般,那風(fēng)雨大笑著合唱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