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延輝（黑龍江大學信息管理學院）

1 引言

在俄羅斯，法律信息是最具社會需求性的信息資源之一，是公共開放的社會財產，屬于獨立的信息資源類型，主要包括法律法規(guī)、法律實踐應用、法制觀念、法律知識等。［1］法律信息傳播與利用是俄羅斯民主法治國家政策的重要內容。20世紀90年代，俄羅斯部分圖書館開始開展法律信息服務，參與國家法制化建設，截至2014年建設了7,000多個法律信息中心。［2］俄羅斯國家圖書館 （Российскаянациональная библиотека，РНБ） 法律信息服務持續(xù)近二十年時間，對公民法制教育發(fā)揮了重要作用。［3］我國于2016年12月通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共文化服務保障法》第二十七條規(guī)定，各級人民政府應當充分利用公共文化設施，支持開展全民普法等活動。［4］作為公共文化服務的建筑物、場地和設備的提供者，公共圖書館開展法律信息服務有了法律依據和要求。文章總結分析РНБ法律信息服務經驗，希望對我國圖書館特色服務可持續(xù)發(fā)展有所啟示。

2 РНБ法律信息服務的形式與內容

РНБ法律信息服務源于現(xiàn)實需要與責任擔當。① 國家有需要。蘇聯(lián)解體后，俄羅斯開始法制改革，頒布“加快建設法律信息中心的措施”和“法律信息化構想”總統(tǒng)令、“為實施法律信息化計劃創(chuàng)造條件”政府令等法令，要求文化機構宣傳法律知識，開展法制教育。俄法律專家指出，公共圖書館是最具公共性和權威性的官方信息和法律知識獲取地，對變化的感知力最強，在公共圖書館建設法律信息中心是合理的。［5］② 公民有需求。1998年俄法律改革基金會（РΦПР）民調顯示，2/3的居民對法律知識有需求，但1/3的居民無法獲得最起碼的法律知識，大多數居民獲知法律信息的來源不準確，無法掌握可靠的法制消息，難以用抽象的法律知識解決個人現(xiàn)實問題。［6］公共圖書館是多數收入低的居民唯一可免費獲取法律信息服務的場所。2000-2002年，150多萬人到訪法律信息中心，咨詢問題107萬個，［7］公民法律信息需求強烈。③ 圖書館有責任。20世紀90年代，俄圖書館開始轉型，將參與解決社會現(xiàn)實問題作為工作優(yōu)先。按《俄聯(lián)邦圖書館事業(yè)法》《信息、信息化和信息保護法》規(guī)定，РНБ具有信息、文化和教育職能，是保障公民獲取信息的最具公共性和最有效的社會機構之一，是唯一穩(wěn)定的信息資源庫，是國家信息系統(tǒng)和官方出版物法定收藏者，應在實施國家保障公民獲取法律信息政策中發(fā)揮作用，在法律信息服務方面有所作為。

1998年10月，俄文化部、聯(lián)邦政府通信與信息通訊社 （ΦАПСИ）、РΦПР、РНБ、議會圖書館、法律高?？绲貐^(qū)協(xié)會、國立圣彼得堡大學等舉辦“圖書館參與居民法律素質培養(yǎng)和法制教育”國際會議，指出圖書館建設法律信息中心是法制改革的重要內容，對提高國民法律素養(yǎng)和進行法制教育是必要和及時的。1998年末，俄文化部發(fā)布“建立公共法律信息中心”函，與ΦАПСИ、РΦПР聯(lián)合制定“公共圖書館建立公共法律信息中心網”計劃（簡稱ПЦПИ計劃）。1999年，РНБ館長頒布“建立公共法律信息中心”令，與圣彼得堡市政府、西北地區(qū)通信與信息管理局簽訂法律信息合作協(xié)議。2000年，圣彼得堡市市長頒布“建立公共法律信息中心”令，為РНБ法律信息中心提供經費支持。

2.1 建設法律信息中心及網站，開展法律信息服務

1999年，РНБ 成立了法律信息中心 （Центрправо вой информации，ЦПИ），2002 年開通 ЦПИ 網站（http://www.nlr.ru/lawcenter/），2007年設立分中心——經濟－法律信息中心。ЦПИ建設與發(fā)展歷經五個階段 （見表 1）。［7］

2.2 開發(fā)整合法律資源，為法律信息服務提供資源基礎

法律資源是法律信息服務基礎。РНБ采取多種方式建設法律資源：將館藏文獻數字化建成法律資源庫，整合館內外實體與網絡法律資源建資源導航；與КонсультантПлюс、Гарант、Кодекс數據庫商簽訂法律數據庫使用協(xié)議；與Кодекс等聯(lián)合編制數據庫；按《俄聯(lián)邦文獻呈繳法》接收繳送書報刊、電子資源、官方出版物等。КонсультантПлюс等數據庫資源量大、種類多，除法律法規(guī)、法律注釋評論、標準規(guī)范之外，司法案例、法律文書等應用性文件占67%，［8］是法律信息服務的基礎數據庫。針對網上法律資源眾多但缺乏組織揭示的現(xiàn)狀，РНБ將館藏、互聯(lián)網資源、法律數據庫與館員經驗和信息技術整合，建成了四個法律資源導航（見表2），實現(xiàn)法律資源系統(tǒng)化和每日更新，確保鏈接資源及時、有效、準確，方便用戶搜索。

表1 ЦПИ建設與發(fā)展歷程

表2 РНБ自建法律資源導航

РНБ法律資源建設將各種來源、類型、形式、年代的法律資源系統(tǒng)化整合，使公眾可獲取更多法律資源，為俄羅斯統(tǒng)一法律信息空間建設做出了貢獻。［9］

2.3 開展多樣式法律信息服務，多方位滿足用戶需求

РНБ制定《ЦПИ章程》《ЦПИ服務規(guī)章》，明確法律信息服務方式、內容等。ЦПИ為居民參與司法訴訟、提高法律素養(yǎng)提供法律信息與服務，為法律專業(yè)師生教學科研、學習提供法律學術資源，為律師、工程師等專業(yè)人員工作和科研提供法律信息支持。

（1）法律數據庫檢索使用服務：用戶免費檢索網絡信息，使用法律數據庫。2015年制定收費規(guī)定，免費服務包括用戶檢索法律數據庫、了解法律信息、接受法律數據庫使用指導，法律數據庫中是否有某文件、文件效力等簡單咨詢；收費服務為委托館員檢索、文獻電子傳遞、文件打印和下載、深度咨詢。

（2）用戶使用法律資源培訓：制定培訓計劃，ЦПИ和法律數據庫商教授用戶檢索法律數據庫及網絡資源方法，指導用戶查找法律資源，2015-2016年舉辦十余次培訓。

（3）法律問題咨詢與援助服務：與圣彼得堡律師協(xié)會、莫斯科律師咨詢所等合作，為用戶提供免費法律咨詢與援助服務。如，2011年РНБ申請建立法律援助室，獲俄文化部批準，邀請政府人員、法律人士等為居民提供法律幫助；2016年與國立圣彼得堡經濟大學、圣彼得堡管理與法律學院簽訂協(xié)議，開通法律熱線，由法律專業(yè)大學生為民眾提供法律咨詢等。

（4）參與和組織法制宣教：2008-2014年，ЦПИ連續(xù)7次參與承辦全俄律師大賽，參賽總計3.2萬人，活動旨在吸引律師使用ЦПИ資源和參與法律咨詢服務。2010年，參加圣彼得堡居民保障制度建設政策委員會“為特殊市民提供免費法律援助”計劃，邀請圣彼得堡市和列寧格勒州退休金管理局負責人講解退休金政策法律問題，與Гарант公司聯(lián)手舉辦法律講習會，由專家提供權威法律咨詢；與“有勇氣的生活”聯(lián)盟聯(lián)辦“殘疾兒童權利及我們的義務”圓桌會，參與舉辦高校跨地區(qū)模擬法庭大賽決賽，讓來館居民了解法庭訴訟知識。

2.4 開展用戶研究工作，完善和創(chuàng)新法律信息服務

利用GoogleAnalytics和ЦПИ網站評論板塊開展用戶研究。① 掌握服務基本情況。1999-2015年，ЦПИ接待讀者5.5萬，解答642個法律咨詢，指導和幫助30萬人次，［2］ЦПИ網站訪問量達400多萬人次。統(tǒng)計數據表明用戶對РНБ法律信息服務是需要和滿意的。② 了解用戶信息及法律資源使用情況。2015年統(tǒng)計顯示，КонсультантПлюс、Гарант、Кодекс依次是用戶最常用的法律數據庫，用戶來自俄羅斯多地和世界多國，網站日均訪問量190人，國外用戶占15%，［8］用戶以律師、大學生、工程師等為主，咨詢問題主要用于工作、生活和學習。統(tǒng)計揭示出РНБ法律信息服務范圍廣，有一定輻射面和影響力，體現(xiàn)出其社會意義與價值性。③ 用戶需求推動服務改進與創(chuàng)新。分析 КонсультантПлюс數據庫使用率最高的原因，發(fā)現(xiàn)用戶需要法律法規(guī)、法律評釋、書刊、咨詢信息、法律信息分析等多樣化的法律信息與服務，РНБ注重引進、整合綜合性法律資源。有1/5去ЦПИ的居民是準備訴訟的，［8］РНБ針對他們加強搜集整理應用性法律資源，邀請律師為其提供法律援助服務。白俄羅斯用戶占比較高，РНБ決定與白俄羅斯法律信息中心合作，提供白俄羅斯法律數據庫。

3 РНБ法律信息服務的經驗及其啟示

РНБ法律信息服務贏得了用戶口碑和合作伙伴的認可。2010年，聯(lián)邦警衛(wèi)局法律信息化保障管理局為ЦПИ 負責人 Т.Н.Диас頒獎，感謝 ЦПИ 多年合作和對法律文化建設的貢獻；Что делать Консалт公司向ЦПИ致謝，因其常年參與承辦全俄律師大賽；2016年，圣彼得堡法律大學感謝ЦПИ承辦高?？绲貐^(qū)模擬法庭大賽分賽；圣彼得堡律師協(xié)會頒獎感謝ЦПИ助協(xié)出版《圣彼得堡司法協(xié)會陪審代理人委員會（1866-1917年）：150年后的觀點》。РНБ法律信息服務持續(xù)開展，贏得積極社會評價，其經驗值得總結，推而廣之對圖書館特色服務可持續(xù)開展有啟示作用。

3.1 特色服務要結合國家和社會現(xiàn)實需求，最好有政府部門頂層設計與支持，立足服務地方

特色服務是圖書館適應時代要求、自我發(fā)展的一種選擇，其目標是滿足特定需求，因此選題是關鍵。選題要具有現(xiàn)實意義，最好能與國家和社會現(xiàn)實需求相結合，這樣的特色服務會因其價值性而獲得重視和支持，更有發(fā)展前途。РНБ第一時間對俄羅斯國家法律信息化建設做出積極反應，將法律信息服務作為特色服務。《信息社會國家綱要（2011-2020年）》將繼續(xù)加強國家法律信息系統(tǒng)建設，這使РНБ法律信息服務始終有需求和資源基礎，發(fā)展前景良好。

1998年，俄文化部ПЦПИ計劃對圖書館法律信息服務進行頂層設計與規(guī)劃，將其納入《俄羅斯文化聯(lián)邦綱要》，為其提供資源、資金等支持；俄文化部與俄總統(tǒng)國家法律管理總局等聯(lián)合編制“利用公共圖書館傳播官方法令構想”、“公共法律信息中心示范條例”等；2000年，俄文化部“ПЦПИ計劃成果與前景”決議，五項支持法律信息中心建設措施；2007年，俄文化部向地方政府發(fā)函，建議支持圖書館新建法律信息中心。2005年，ПЦПИ計劃獲政府文化領域獎；2011年，俄總統(tǒng)批準《加強公民法律素養(yǎng)和法律意識國家政策基礎》，提出用專項資金不斷充實圖書館法律資源。為紀念ПЦПИ計劃實施15周年，2013年，俄文化部主辦“法律信息中心工作效果”大會，高度評價法律信息中心工作。РНБ法律信息服務能走到今天，與政府部門規(guī)劃、重視和支持密不可分。我國圖書館特色服務的形成，多出于各館自發(fā)，出于主管部門規(guī)劃的少，而特色服務需發(fā)揮文化部門和圖書館兩個積極性，有賴于文化部門宏觀規(guī)劃調控和圖書館微觀改革。［11］圖書館可自主選擇特色服務項目，但如能有文化部門頂層設計、規(guī)劃、支持，特色服務易形成規(guī)模，效果和長期性將有保障。

ЦПИ的成立最初是為了建立圣彼得堡市統(tǒng)一法律信息空間，保障當地居民法律需求，最后發(fā)展成面向全俄乃至世界的法律服務中心，但當地市民仍是其服務重點。Кодекс公司負責人 И.Миронов認為，ЦПИ應成為所在西北地區(qū)的主要指導中心，［11］收藏地區(qū)法律資源，為當地法制建設和需求服務。ЦПИ積極參與地方活動，如參加圣彼得堡和列寧格勒州居民法律援助合作協(xié)議會、圣彼得堡市圖書館“圖書館——面向老年人”圓桌會、圣彼得堡文化委員會“21世紀圖書館——老年人信息、教育、休閑中心”圓桌會、承辦全俄退休者計算機大賽圣彼得堡賽區(qū)比賽、為退休市民舉辦信息素養(yǎng)培訓班。2016年8-10月，圣彼得堡市圖書館對1,000名市民進行調查：多數居民認為自身法律素養(yǎng)不足；絕大多數居民到圖書館和國家機關獲取法律信息，到圖書館能得到所需法律信息，到國家機關只有69.8%的信息需求能得到滿足；64%的居民積極評價圖書館對提高法律素養(yǎng)的作用；年輕人對圖書館社會性法律活動的興趣有所降低，年長者依舊愿意到圖書館尋求法律服務，其中50-69歲居民占54.3%，多數不具備計算機檢索能力。［12］調查為РНБ開展面向市民的法律信息創(chuàng)新服務提供了有價值的信息和決策依據。

圖書館特色服務的特點之一是服務地區(qū)，特色服務必然要與本地經濟、文化和社會生活密切關聯(lián)，這樣才有深厚的社會基礎與用戶基礎。［13］所在地居民是圖書館特色服務的主要用戶，圖書館應首先為當地居民提供特色服務。

3.2 重視特色資源建設，不斷探索服務創(chuàng)新，提高館員技能水平

РНБ最初選擇將法律信息服務作為特色服務，源于其館藏大量法律文獻且接收官方出版物。豐富多樣且不斷充實更新的法律資源是РНБ法律信息服務持之以恒的基礎和保障。РНБ重視法律資源建設，不斷引進和升級國內外數據庫和法律產品，2013年法律數據庫資源逾1,300萬篇，而且每日更新法律資源導航，確保將最新、最準、最全的法律資源呈現(xiàn)給用戶。圖書館選擇特色服務項目，首要考慮是否擁有足夠的特色資源。對我國31個省級公共圖書館特色服務的調研顯示，特色資源與特色服務嚴重脫節(jié)，很少有某一個省級公共圖書館能將二者結合在一起。［14］特色資源是特色服務的工具，資源基礎決定服務質量和未來能走多遠。缺乏對資源的不斷充實更新，特色服務會成為無源之水、無本之木。

不斷創(chuàng)新是РНБ法律信息服務保持生命力和活力的法寶。ЦПИ從普通閱覽室變?yōu)榧Y源與服務于一體的場所，從獲取法律信息的單功能場所發(fā)展成法律知識應用的多功能平臺，這是РНБ不斷感知并適應環(huán)境變化和用戶需求、探索創(chuàng)新的結果。服務對象從到館讀者到遠程用戶、從普通民眾到特殊群體，服務范圍從圣彼得堡市到全俄乃至全球，服務主體從館員到政府人員、法律人士、專家等共同擔當，服務內容從提供法律信息到經濟信息等，服務方式從提供法律資源到同時提供法律援助服務、從提供法律信息服務到信息素質培養(yǎng)，服務愈加具有綜合性和多層面性。圖書館開展特色服務本身就是創(chuàng)新，是研究開發(fā)新服務的過程，須在創(chuàng)新上下功夫，不斷拓展和延伸服務，將創(chuàng)新作為發(fā)展動力才能避免曇花一現(xiàn)，將特色服務發(fā)展為圖書館的品牌。

國家法制改革、法律數據庫產品服務、用戶信息需求都不斷變化，要求館員須不斷了解新數據庫產品、法律動態(tài)、法律知識信息等，РНБ制定了提高數字空間法律信息工作者技能計劃，邀請數據庫商不定期為館員培訓。館員能力是特色服務成敗的關鍵，館員需長期培訓教育，方能勝任服務工作。

3.3 重視宣傳，建設伙伴關系，積極參與特色服務相關活動

РНБ重視宣傳。① 在國內外期刊發(fā)文：如Т.Н.Диас在白俄羅斯法律期刊 《Право.by》（2014第 4期）發(fā)文《ЦПИ作為國家和公民之間信息中介》，Е.Н.Шишмолина在英國和愛爾蘭法律圖書館員協(xié)會的《法律信息管理》（2011年11卷）刊文《ЦПИ十年成功經驗》。② 參加各種會議（見表3）和活動：2009年應國際法律圖書館員協(xié)會邀請，參加法律網站競賽；2010年參加“圣彼得堡和列寧格勒州免費法律援助：社會研究成果展示”會，對外推介經驗；2014-2016年參加圣彼得堡市圖書館“您的財產與權利”等主題咨詢會，發(fā)放550份宣傳冊。

表3 ЦПИ參加的部分會議及參會報告

圖書館特色服務應重視多渠道外宣，廣而告之，特色服務再好也離不開宣傳。廣東省立中山圖書館生態(tài)環(huán)保圖書館就是例子：由于缺少宣傳，2007年開通至今仍默默無聞，社會反響平平，但值得點贊的是該館十年前就選擇以環(huán)保作為特色服務的前瞻性以及堅持不懈的精神。該生態(tài)環(huán)保圖書館開館時，文化部副部長蒞臨，如今文化部應以國家生態(tài)文明戰(zhàn)略為契機，宣傳推廣該館經驗，為圖書館參與生態(tài)文明建設進行頂層規(guī)劃設計。只有不斷宣傳特色服務，才能得到外界的了解與關注，才會有更多用戶使用，才可能有更好的社會效果與影響力，才會有來自合作伙伴更多的支持，才會有可持續(xù)發(fā)展的動力和信心。

與國家機關、社會組織、商業(yè)機構、法律高校等建立伙伴關系是РНБ提供法律信息服務的保障。［15］РНБ與聯(lián)邦警衛(wèi)局西北聯(lián)邦區(qū)專業(yè)通信與信息管理局、彼得堡律師協(xié)會、俄司法研究院西北分院、圣彼得堡選舉委員會、白俄羅斯總統(tǒng)辦公廳法律信息中心等建立伙伴關系，帶來多贏效果。用戶獲得豐富法律資源和專業(yè)法律服務，滿意度大增；РНБ法律信息服務得以創(chuàng)新，有機會宣傳自我，強化了在法制化建設中的地位與作用；伙伴發(fā)展任務的實現(xiàn)有了協(xié)助者。РНБ為大學生提供實踐機會，為律師法律咨詢提供場所，成為國家機關法制宣傳的得力助手，提高了法律數據庫產品服務的知名度與使用率。

ЦПИ除參加圖書館領域會議，他積極參與法律信息服務相關會議活動（見表4）。這對保持法律信息服務長效開展作用有三：參與本身是宣傳自我、擴大影響力的方式，引起外界關注，在相關領域顯示存在與作用；參與是對外學習的機會，可獲得服務所需專業(yè)知識、信息、經驗，比如，參加2010年“圣彼得堡市和列寧格勒州免費法律援助：社會調查結果展示”圓桌會，了解法律援助知識，獲贈《免費法律援助手冊》等服務所需資料；參與能夠為建設伙伴關系鋪路，為服務獲得更多的伙伴支持。

表4 ЦПИ參加的相關領域部分會議

特色服務雖源于圖書館的優(yōu)勢，但圖書館自身資源和能力相對特色服務所需還是有限的，特色服務要做大、做強、做長遠，須借力外界資源，最好能與政府機關、組織機構在平等、長期、互惠基礎上建立廣泛聯(lián)系與合作，互贏互利。合作帶來資源、人員、資金、特色服務領域最新信息知識，建立可靠伙伴關系和參與外部活動，融入特色服務相關領域，有助于特色服務創(chuàng)新與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