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tomation will further widen the divide between men and women in the workplace, with more women than men at risk of seeing their jobs displaced, according to a new report from the World Economic Forum.”
隨著科技的飛速發(fā)展,人類的工作面臨著被機器取代的風險。近日,世界經(jīng)濟論壇(World Economic Forum)的一項報告指出,相比男性,女性的就業(yè)崗位面臨著更大的被取代的風險,這將進一步深化男女在就業(yè)方面的不平等現(xiàn)象。人們普遍認為,以進行重復性機械操作為主的藍領工人最容易被機器取代,但其實以女性為主的職業(yè),例如秘書和行政助理,更有可能在自動化的大潮下面臨“下崗”危機。這項報告指出,在美國,約有九萬的男性流水線工人可能被機器取代,與此同時,有超過16萬的女性秘書面臨著更大的失業(yè)風險。如今,機器在工作崗位取代人類已經(jīng)不止是一種未來趨勢,而是當下的現(xiàn)狀。除了工人階層和行政管理崗位,服務業(yè)、零售業(yè)也都有所波及。為了能在未來社會中保住工作崗位,人們需要不斷學習新的技能,而女性將面臨更嚴峻的挑戰(zhàn)。
“Prosopagnosia(面孔失認癥), which makes those with the condition unable to recognise others, often goes undetected—despite being more common than autism(自閉癥).”
你是否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迎面走來一個認識你的人,你卻想不起來他究竟是誰?這可能是由于記憶的混亂,也可能是由于面孔失認癥,俗稱臉盲癥。科學家稱,多數(shù)患有臉盲癥的人都意識不到病癥的存在,也都認為這沒有診斷的必要,然而,臉盲癥可能會有一些潛在的風險。尤其對于兒童來說,記不清他人的面孔會影響其社交能力和情緒管理能力,甚至會給未來發(fā)展造成一定的阻礙??茖W家認為,臉盲癥目前并沒有治愈的方法,但于成長早期發(fā)現(xiàn)能夠有助于及時培養(yǎng)面孔認知的能力,從而使長大后的社會技能不受其影響。對于患臉盲癥的人而言,辨認他人可能主要依靠聲音或者發(fā)型等其他體貌特征,唯獨不包括面孔。他們會下意識地用其他方式記住他人,卻意識不到自己對面孔的認知和記憶存在一定障礙。
“Music, unlike language, has no obvious adaptive function(自適應功能), prompting scientists who study music to wonder what forces originally gave rise to it. Is music an evolutionary adaptation, or is it purely a human invention?”
音樂的魅力跨越國界,不受種族和地域的限制,是人類共有的美學享受。關于音樂究竟是一種人類進化過程中自然產(chǎn)生的適應性本能,還是一種人類的發(fā)明,一直是科學界爭論不休的話題之一。進化論之父查爾斯·達爾文認為,音樂具有一定的進化基礎,我們的祖先很可能是用曲調(diào)和韻律來達到求偶的目的。也有科學家認為,如同大猩猩,人類的音樂在初期是一種以領地防御為目的的警戒性聲音。然而,一種新的觀點認為,對于人類而言,音樂并非一種生物特性,而是一種技術,是不同文明在發(fā)展過程中因美學需求而各自創(chuàng)造的藝術形式。無論音樂的起源究竟如何,來自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們的確可以從音樂中找到共鳴,由此看來,音樂的確是“人類的通用語言”(the universal language of mankind),其產(chǎn)生很可能具有生物學因素。
“The Romans may have got the ball rolling with a seven-day week adopted by the early church, but weekday names in English owe as much to Anglo-Saxon gods. For example, Thursday is Thunors day, or, to give the word its Old English form, Thunresd?g ‘the day of Thunder.”
英語中星期幾說法的由來是什么呢?古羅馬人將一周分為七天的做法可能來自早期的教會,因為教會需要嚴格計算時間來舉行節(jié)日慶典,尤其是復活節(jié)。他們以行星之名為一周七天命名,而行星則是根據(jù)羅馬眾神來命名的。因此,從周日到周六依次為Suns-day(太陽神日)、Moons-day(月亮神日)、Marss-day(火星神日)、Mercurys-day(水星神日)、Jupitersday(木星神日)、Venus-day(金星神日)、Saturns-day(土星神日)。羅馬帝國皇帝君士坦丁一世(Constantine the Great)最早確立了一周七天的制度。公元5—6世紀左右,這一制度傳到不列顛,盎格魯-撒克遜人則以他們自己信仰的、與羅馬眾神屬性最為接近的神重新命名了一周七天,將Marss-day 、Mercurys-day 、Jupiters-day 、Venus-day分別改為Tiws-day(戰(zhàn)神日)、Wodens-day(主神日)、Thunors-day(雷神日)、Frigs-day(愛神日),其他則保留不變,最終演變成了我們?nèi)缃袷煜さ囊恢芷咛斓恼f法。
“The simple act of touching products(and what better way to ensure touch based interaction than through assembling a piece of furniture) can increase your overall perceived value of the product.”
宜家作為家居產(chǎn)品銷售巨頭,近年來在中國的發(fā)展可謂突飛猛進。究其原因,除了奪人眼球的新穎設計風格外,宜家的經(jīng)營方式還涉及心理學范疇。自上世紀50年代起,宜家就開始出售拼裝家具,即消費者通過閱讀說明書自己動手完成組裝。雖然這一過程難免會令你筋疲力盡,但完成后的自豪感是購買成品家具所無法比擬的,因為在組裝過程中觸摸產(chǎn)品會給消費者帶來強烈的增值感。宜家商場的單向環(huán)形布局(circular design and one way system)也是激發(fā)消費欲的另一重大原因:單向道不好走回頭路,所以消費者為避免麻煩,通常會選很多可能會買的商品。此外,環(huán)形格局使消費者看不到拐角后面的商品,這種神秘感會促使其不斷探索下去。而在探索的過程中,人們通常會遇到很多便宜又精巧的小擺件,所以想不買買買都難啦。
“German parents believe independence is good for kids and that learning to handle risk is vital.”
對于家長而言,安全問題就是壓在胸口的一塊巨石,任何涉及子女安全的事情都重及千斤。不論在美國還是中國,家長的普遍做法是將可能威脅孩子安全的事物統(tǒng)統(tǒng)隔離開來。但在德國,學校和家長甚至鼓勵孩子接觸危險事物。例如,用火柴點燃一支蠟燭是學校布置給孩子的家庭作業(yè)。學齡前兒童可以參加安全用火等活動,在活動中孩子們可以自己點燃數(shù)根火柴。這并不代表家長和學校不負責任,恰恰相反,通過賦予孩子一定程度的自由,能夠讓他們獨自面對并學會處理危險,實現(xiàn)自身獨立。畢竟家長和學校無法保護孩子一輩子,當他們成長為青少年或滿18歲時,家長突然放開了對孩子的管束,但擁有自由卻并不代表孩子有處理危險的能力。所以家長應有意識讓幼兒適當接觸危險因素并加以指導,這才是成熟的教育理念。
“Although self-control is important, there is mounting evidence that stress plays a significant part in weight gain.”
眾所周知,脂肪堆積是由于我們攝入的卡路里未能被消耗,長此以往,肥胖便成為困擾我們的難題。但我們明知吃掉這塊蛋糕后一定會后悔,為什么依然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除了嘴饞以外,還有什么原因促使我們投身高熱量食物的懷抱?越來越多的證據(jù)顯示,長期的壓力會干擾血糖含量,進而導致人們肥胖甚至患上2型糖尿病。英國利茲大學的研究者給實驗對象施加壓力,觀察其血糖變化,發(fā)現(xiàn)在正常情況下,我們吃東西后血糖會升高,但很快便恢復到正常水平,但當人處于壓力之中,血糖需要三個小時甚至更長時間才能恢復。因為當我們面對壓力時,身體認為我們需要能量來對抗外界攻擊,進而釋放出葡萄糖,但你不需要這些額外的能量,于是胰臟會分泌胰島素以降低血糖,致使你感到饑餓,進而攝入過多卡路里。
“The primitive forms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we already have proved very useful,” said Hawking in a BBC interview. “But I think the development of full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could spell the end of the human race. Once humans develop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it would take off on its own and redesign itself at an ever-increasing rate.”
人工智能(AI)已經(jīng)是一個家喻戶曉的概念,這項技術的影響力波及了無數(shù)領域,教育也不例外。對于人類而言,AI是否可以作為未來教育領域的主力呢?在美國全國性報紙Education Week發(fā)表的諸多論文中,許多未來主義學家都給出了肯定的答案。來自亞利桑那州立大學的Michael Bennet認為,人們應當接受“技術立法(technological legislation)”的觀念,即認為技術體系比地方法、州立法和聯(lián)邦法更能統(tǒng)治人類的生活。然而,在信賴科學技術的同時,這些對未來的思考者們卻一致地忽視了AI可能存在的風險。幸運的是,有些人注意到了這一點。英國物理學家史蒂芬·霍金提出,“AI的全面發(fā)展意味著人類的滅亡”,因為終有一天,AI可以擺脫人類而自行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