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麗

(洛陽師范學院 公外部，河南 洛陽 471022)

職業(yè)壓力與心理倦怠始終是人力資源管理領域的核心議題之一。在高等教育領域，職業(yè)認同感與生涯延續(xù)的期待可能性構成了高校教師自我效能的“雙重堡壘”[1]。這之中，高校青年女教師處于來自家庭的“倫理性責任”和來自職業(yè)“生存性壓力”的雙重擠壓和交錯中，很容易產生自我認知的“失范”[2]、心理空間的“荒蕪”[3]、生活世界的“陷落”[4]乃至精神連續(xù)體的“斷裂”與“崩塌”[5]。

一方面，高校青年女教師在忍受職業(yè)通道壅塞的同時還面臨著社會身份的重大轉型。博士培養(yǎng)數量的趨高使我國高等教育的“尖端優(yōu)勢”已不明顯，但高等教育“精英化”目標的重振又要求各高校嚴把職稱評審關口，“僧多粥少”的壅塞狀況成為高校青年教師普遍面臨的職業(yè)發(fā)展困境。再將目光轉移到女教師群體，她們的基礎性別分工無法同自身職業(yè)規(guī)劃相吻合，因而容易產生角色斷裂、失敗等角色失衡現象[6]。具體說來，高校青年女教師在完成博士學業(yè)、開啟職業(yè)之路的初段，正是婚育的最佳階段，而身處職業(yè)上升關鍵期的女教師則可能面臨育齡的“警戒線”。也就是說，在承受原發(fā)性職業(yè)壓力的同時，高校青年女教師還面臨著向“媽媽”或“準媽媽”的社會身份轉型。由此，許多青年女性教師選擇“正面突破”，通過壓縮休息時間的方式完成工作和家庭事務，這可能推高青年女性教師身心危機爆發(fā)的風險。另有一些青年女教師會選擇放棄其一，要么重置職業(yè)安排、錯峰學術成果的“高產期”，要么中止妊娠計劃、放棄生育的最佳時期。前者可能導致職業(yè)向上流動的后續(xù)乏力，后者則可能引發(fā)家庭矛盾等個人倫理困難。總之，無論何種方案，均有面臨角色失敗的風險存留。

另一方面，女性心理結構中的倫理維度和情感維度容易壓倒由職業(yè)化運作、技術化傳習和專業(yè)化分工所催生的職業(yè)認同感。一旦女性浸入家庭幸福的安逸或代際傳承的天倫之樂中，職業(yè)活動所對應的社會支持系統可能對之喪失效能。具體來看，女性教師可能不再將社會資源的聚攏、社會地位的場域轉換視為人生“重頭戲”，也可能不再關注職稱評審和學術成就的發(fā)展預期，她們所關注的是配偶的職業(yè)空間、子女的人生變遷等關乎家庭存續(xù)和穩(wěn)定的事項，于是，由注意力轉移、分散所引發(fā)的職業(yè)倦怠自然而生。況且，由于家庭紐帶的存在，“丈夫”的社會資源可傳遞給“妻子”享用，“丈夫”的身份福利可蔭及“妻子”的社會交際圈，“丈夫”的社會評價可為“妻子”帶來自我滿足，進而代替原本由職業(yè)活動所創(chuàng)造的認同感與效能感。這些因素都導致高校青年女性教師易發(fā)職業(yè)倦怠。

除了以上因素，本研究還就研究對象作了一重限定，那就是從事“公共英語課”教學的高校青年女教師。這一群體有何特殊性呢？在當下高校所普遍施行的教師“分崗聘任與績效考評制度”*一般來說，高校分崗聘任和績效考評制度會設置三種崗位類型，分別是教學科研崗、科研崗和教學崗。高校公共英語課教師多屬教學崗。參見王金友、蒲詩璐、王慧敏、李妮《高校教師崗位分類管理芻議——國外一流大學的經驗和我國高校的實踐》，載《四川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4年第2期，第127-136頁。的背景中，從事“公共英語課”教學的青年(女)教師多被劃歸為純粹“教學崗”。因此，她們需要以教學時長和受教育者表現為核心指標接受績效考評，因而無法享受免于“坐班”、可自由支配時間的“身份紅利”。而且，機械、重復的教學內容加劇了職業(yè)活動的枯燥感，她們又無法獲取類似于科研創(chuàng)新的成就感和回報感，這更推高了該群體職業(yè)倦怠發(fā)生的風險。

本研究旨在以從事高校“公共英語課”教學的青年女教師為研究對象，探究這一群體職業(yè)倦怠的樣態(tài)、衍生機理和化解策略，從而為高校提升人力資源管理效能注入人本主義關懷。

1 高校公共英語課青年女教師職業(yè)倦怠的基本形態(tài)

1.1 高校教師“職業(yè)倦怠”概述

“職業(yè)倦怠”最早是一個心理學概念[6]。“倦怠”的英文翻譯為burnout，意即“燒毀，筋疲力盡”，從其辭源我們便可知道，“職業(yè)倦怠”指的是由工作帶來的一種極其疲憊、枯竭的身體和心理狀態(tài)。也有學者將其比喻為一種“應對復雜社會時產生的亞健康的生存狀態(tài)”。一般來說，高強度的工作密度、高水平的工作壓力容易導致職業(yè)倦怠。它主要有三個方面的表現，或者說有三個核心的觀測指標：情感衰竭、非人性化和低成就感。 “情感衰竭”指的是對待工作的情感耗盡、熱情喪失；“非人性化”指的是以一種漠不關心的態(tài)度對待自己的工作對象；“低成就感”指的是從業(yè)者無法從工作中得到成就感，覺得工作無法體現個人價值。

根據2015年9月麥克思研究院發(fā)布的《騰訊—麥克思大學教師職業(yè)倦怠調查》的結果表明，有超過半數的大學教師表示自己在實際工作中感到精疲力竭，有不同程度的職業(yè)倦怠心理出現。從上述調查結果不難看出，高校教師職業(yè)倦怠幾近成為了一種結構化的群體性心理現象，若任由其發(fā)展，則可能催生“高校教師職業(yè)群體認同崩毀”這一系統性風險。細讀調查報告便可發(fā)現，不同學歷背景、不同職稱層次、不同工作圈層的高校教師，有不同來源和不同表現的心理倦怠。這意味著，“職業(yè)倦怠”是一種多發(fā)性心理和生理困境，其背后有復雜的社會文化因素與心理效應，這儼然已成為一個無法為教育管理者所回避和忽視的課題。

1.2 高校公共英語課青年女教師的職業(yè)倦怠

大學公共英語女性教師是一個值得關注的特殊群體。因為學習語言的男性較少，有不少男學生畢業(yè)后選擇到各大公司去做翻譯人員，這就導致從事教師職業(yè)的男生少之又少，所以每個大學公共英語部門里的男女教師比例都是嚴重失調，筆者所在的公共英語教學部門里女性教師占到了80%。但她們處在一種虛假的職業(yè)光環(huán)里，在其他行業(yè)的人眼里，她們工作輕松、不用坐班，上完課還可以直接回家照顧老人和孩子，一年至少有三個月的假期，待遇也較高。實際上，伴隨著近年來的高校擴招，大學生生源質量參差不齊，公共英語教師的上課任務不斷加大。另外，作為女性，通常在照顧家庭方面投入的精力和時間都要多于她們的配偶。這些工作和家庭帶來的壓力導致這個群體最容易產生身心疲憊感，對待工作也會失去熱情，出現職業(yè)倦怠。

高校公共英語課青年女性教師的職業(yè)倦怠，主要是指其在長期教學過程中，由于教學科研壓力，對待教學工作情感衰竭、對待學生態(tài)度冷漠，完全否認自己的教學工作，自身沒有任何成就感。現就當下高校公共英語課青年女性教師職業(yè)倦怠的主要表現作條列梳理如下。

第一，對待教學工作情感衰竭。所謂“干一行愛一行”，揭示的是從業(yè)者同職業(yè)活動間建立的情感紐帶，這是維持工作熱情和職業(yè)效能感的關鍵要素之一。但是，對于從事高校公共英語課教學的青年女教師而言，工作情感紐帶不僅難于建立，而且難以維持緊密狀態(tài)。從情感表現上來看，一方面，她們大多以功利性理由和道義性羈束作為維系職業(yè)身份的行為動力；另一方面，她們無法從定勢中獲取愉悅感。

第二，對待學生態(tài)度冷漠。松弛的職業(yè)情感紐帶會波及受教育者，這是一種負面的移情。對于從事公共英語課教學的青年女教師而言，她們既無法跨越存在于師生間、由年齡而制約的話語隔膜，又無法挖掘同教育對象的情緒情感共鳴。一旦其所從事的某些教學事項有礙于家庭生活，或者學生有學風不正的苗頭，甚至考試表現不佳進而影響自己的績效考評時，這種負性情緒都會轉化為冷漠態(tài)度，像“軟刀子”一般插入公共英語教學課堂的心臟。

第三，完全否認自己的教學工作。這種否認主要表現在三個方面：其一，認為自己從事的工作沒有實質性意義。譬如，認為教學活動無法切實幫助學生提高英語交流能力和學術英語水平。其二，認為自己從事的工作十分枯燥，甚至會影響自己的家庭生活。其三，認為自己從事的工作不可能取得成績。在某些公共英語課青年女教師的認知中，公共英語教學是一份“吃力不討好”的工作。大規(guī)模、流水線、規(guī)程化的工廠式教學，無法作變通處理、無法引入靈活設置、無法精確建立教育輸出，即便做得再好也無法得到績效反饋。進行創(chuàng)新還有可能起到反效果，做得中規(guī)中矩便平安過渡，做得不好還會遭到嚴厲的質疑和批評。

第四，自身沒有任何成就感。在許多從事公共英語課教學的青年女教師看來，學生學得好是學生的，不是自己的；自己用心教了，學生不一定考得好；自己敷衍一下，學生也不一定考得不好；自己要求嚴，學生可能會產生抵抗情緒；自己放縱課堂紀律，學生反而會給自己打好評。這種扭曲的績效邏輯，是從事公共英語課教學的青年女教師無法從職業(yè)活動中獲取成就感的核心指征。簡言之，因為僵化的教學模式、機械重復的教學內容、不甚合理的考評體系、不甚科學的課程安排，導致有助于激發(fā)職業(yè)效能感的績效考評機制只得“沉寂”。

2 大學公共英語課女教師職業(yè)倦怠的成因

2.1 教學的壓力

伴隨著近十幾年來的高等教育擴招，很多高校的大學公共英語教師嚴重短缺。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不少高校采取的就是在擴大班級規(guī)模的同時，增加教師的課時量，這就直接導致公共英語課教師的工作強度增加。同時，新的時代形勢對人才培養(yǎng)的標準有所提高，對教師的教學方法也提出了新的挑戰(zhàn)，他們紛紛在進行著各種形式的大學英語教學改革，以期培養(yǎng)出滿足社會要求的國際化人才。所有這些超負荷的教學工作都無形中消耗了教師大量的精力，常常使她們感覺疲憊不堪，身體處于亞健康的狀態(tài)，從而導致教師職業(yè)倦怠現象的出現。此外，現在的大學生都是“00”后，他們是從小玩著電子產品長大的一代人，心態(tài)浮躁、追求自由，能夠靜下心來認真聽課的學生非常少，即使坐在教室里，大部分學生也是在玩智能手機，或者干脆不上課去打游戲。這種情況在二本及較低層次的高校里非常普遍，學生的這些難于管理的課堂行為以及對待英語學習的冷漠態(tài)度，會慢慢消磨教師對教學的熱情，減少對教學工作的精力投入。

2.2 科研的壓力

在引言中筆者提到，高校崗位分化聘任制度的實施，將從事公共英語教學的青年女教師框定在了“教學崗”的往復循環(huán)中，使其無法同高校的核心機能——科研事務及其運作鏈條相接觸。但是，沒有科研事務的壓力，并不代表沒有論文寫作的壓力。教學崗的績效考評和職稱晉升仍需要以教學技術、教學管理等為議題的教學類論文和基金課題作為支撐材料，這或可歸入“科研壓力”的范疇。社會上其他行業(yè)的人對于高校教師的一個誤解就是上完課后可以直接回家。實際上，她們除了教學工作之外，更重要的是每年的科研任務。各高校每年年底都要對教學和科研兩個方面進行考核，考核不合格就要酌情扣除績效工資。這種教學之外的科研壓力就像教師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時刻提醒她們不要忘記做科研，否則你的職稱永遠上不去，上再多的課也拿不了高收入。但繁重的教學壓力往往令她們無暇做項目、寫文章，這只能加深教師的職業(yè)倦怠感。

2.3 教師的評價體系不成熟

現在很多高校都有一套對教師的評價體系。除了年底學校對于教師教學和科研的綜合評價之外，還有每個學期結束時學生對教師的評價以及領導對教師的評價，按照最終分數定優(yōu)劣。這些評價的初衷都是為了促進教師的教學和科研的發(fā)展。但是片面的分數和不公平的評價也會挫傷教師教學的積極性。比如，有不少學生對于管理嚴格但有些呆板的教師評分一般偏低，對于善于講笑話來搞活課堂的教師評分偏高。此外，有些教師善于上課，但不善于搞科研；而有些教師善于寫論文、做項目，但不善于上課。這兩類教師不屬于同一類人才，按照相同的評價標準來量化她們的工作顯然是不科學的。這些也是消磨她們職業(yè)激情的因素之一。

2.4 職業(yè)發(fā)展受限

高校的女教師在工作幾年后會發(fā)現自己的職業(yè)上升空間非常有限，這主要體現在外出進修難，晉升職稱難。許多本科畢業(yè)或者碩士研究生畢業(yè)直接參加工作的教師，在工作幾年后都有提升自己學歷的上進心。但我國英語專業(yè)的碩士博士學位授予點和其他專業(yè)相比要少很多，考學競爭也異常激烈；申請外出訪學的機會因為受到部門名額和職稱的限制也極少能申請成功；至于職稱的晉升更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在我國很多高校里評審職稱時“重科研、輕教學”，尤其是評高級職稱要求在核心期刊發(fā)表論文數篇。在教學任務偏重的情況下，很多教師沒有時間寫論文，即使耗費心血寫出的論文也很難投中核心，因為能發(fā)英語論文的核心真是少之又少。這些外在環(huán)境的因素使得高校英語教師的職業(yè)發(fā)展受到嚴重限制，在一定程度上也抑制了她們全身心投身教學和科研的熱情和決心。

2.5 工作與家庭兩難兼顧

受社會傳統文化的影響，很多人都認為教師是個清閑的職業(yè)，以至于很多男性都喜歡找教師作為配偶。殊不知，在當今這個激烈的社會環(huán)境下，每年的假期也不敢完全放松下來，需要接受一些培訓或者做項目、寫論文。平日上課只是別人看到的工作時間，為了上好一節(jié)課所投入的備課時間是無法計算的。高校英語女教師作為職業(yè)女性，她們也有很強的上進心，也希望在事業(yè)上有所成就，這就需要在工作上投入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但事實是，很多女教師在參加工作后沒幾年就步入婚姻生活，很快又多了好幾個身份標簽：妻子、媽媽、兒媳婦等。這些增加的身份意味著她們肩上的責任也隨之增加?？此谱杂伸`活的教學工作使得她們的家人都認為她們上課后應該快點回家照顧孩子，沒有理由待在學校不回家。這種工作和家庭之間的平衡是很多女教師需要修煉的功夫，畢竟每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于是，很多女教師在工作和生活中心力憔悴，顧此失彼，心生倦怠。

3 緩解大學公共英語課女教師職業(yè)倦怠的對策

3.1 堅持終身學習，提高自我效能感

在知識經濟時代，作為一名大學英語教師，要有終身學習的思想，這樣才能適應時代發(fā)展的潮流和教學工作的需要。在不斷學習專業(yè)知識的過程中，教師的教學和科研能力會進一步地提高，教師的自我成就感就會油然而生，從而提高自我效能感，這種能力的提升有助于克服職業(yè)倦怠。

3.2 建立良好的人際關系，重視體育鍛煉

教師職業(yè)倦怠程度的輕重與個體因素也有很大關聯。一般來說，那些有著較好人際關系(包括和學生、同事及家人的關系)的教師，職業(yè)倦怠程度不是很嚴重。她們在工作中遇到挫折或者生活中有煩心事時，往往有傾訴的對象，能夠及時把內心的壓力和不滿排解出去。所以良好的人際關系是預防和緩解職業(yè)倦怠的有效方法。另外，適當的體育鍛煉也是發(fā)泄負面情緒的絕佳途徑。在生活中，教師要學會合理安排工作和休閑娛樂的時間，正視壓力、自我調節(jié)，從而保持良好的身心狀態(tài)。即使心理出現職業(yè)倦怠，也能很快從中走出來。

3.3 建立合理的教師管理和評價機制

大學英語公共課因為不屬于專業(yè)課，在很多高校里處于邊緣化狀態(tài)，不受重視，對于教師的管理和評價機制也存在著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要想對抗教師職業(yè)倦怠，需要管理層面真正地尊重和關心教師，通過引進新教師，適當減輕她們的教學工作量。在計算教學工作量時，適當提高視聽說課的課程系數，尊重她們的勞動付出。同時，不斷改善她們的教學設施，使教師在先進的教學環(huán)境中工作，身心也會更加愉悅。在評價英語教師的科研論文時，應該考慮到和其他的專業(yè)(普通文科和其他理工科)相比英語類的核心少之又少，不能完全按照那些專業(yè)的要求去評價英語教師的科研。在深入她們內部調查后，學?？梢灾贫ǔ龇嫌⒄Z教師實際情況的、更為合理的科研評價機制和職稱晉升標準，讓她們在工作中得到滿足，以此避免英語教師職業(yè)倦怠現象的加劇。

3.4 搭建教師發(fā)展平臺

大學公共英語教師因為工作環(huán)境單一，人際交往也相對簡單，長期在一個較為封閉的環(huán)境中工作和生活，也無形中使她們的事業(yè)發(fā)展受到限制。想要扭轉這種局面，學校應該經常邀請知名學者和教授來學校講學，為他們在教學和科研方面指點迷津。當然最好的辦法是創(chuàng)造更多送他們出國進修或者訪學的機會，開闊他們的視野，提升他們的專業(yè)知識水平。這樣她們在新的環(huán)境里不斷學習的過程中，重新認識自己的教學工作，重新體會到自己的價值，看到未來和希望，也能很好地預防職業(yè)倦怠的發(fā)生。

3.5 來自家庭的關心和理解

家是每個人溫暖的依靠，是治療心靈創(chuàng)傷的靈丹妙藥。大部分女性的心理本來就很脆弱，當她們在工作上因為壓力大而心情低落時，她們的家人應該及時給與她們情感上的關懷，理解她們工作上的艱辛，主動多承擔家務勞動，為她們營造一個輕松和諧的家庭氛圍，使她們回到家后能快速忘掉工作上的壓力和煩惱?，F在很多研究也表明，家庭成員之間，尤其是夫妻之間的情感支持是一個人積極工作的源動力，也是女性遠離職業(yè)倦怠的法寶之一。

4 結語

高校公共英語青年女教師撐起了全國高校公共英語教學的大半個天空。她們的心理狀況和對待職業(yè)的態(tài)度，直接影響公共英語教學改革和教學質量，進而影響到學生的發(fā)展和她們自身的職業(yè)發(fā)展。在社會和學校努力改善外在環(huán)境的同時，大學公共英語女教師也要努力審視自我，認識到職業(yè)倦怠的危害，找到問題所在，采取應對策略來幫助自己走出職業(yè)倦怠的心理狀態(tài)，以積極向上的心態(tài)來對待教學工作，增強職業(yè)信仰，朝著實現人生目標的方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