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綠茵
“物必先腐,而后蟲生。”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不論是古代社會的政權更迭,還是當今時代的政局劇變,其背后往往有“腐”跡可尋。但是,這一“惡果”卻常常要全體國民來“埋單”。在《廉潔拐點:世界難題與中國答案》中,中央紀委駐中國社科院紀檢組副組長、副研究員高波系統(tǒng)地解讀了黨和政府以腐敗治理和黨內治理為肯綮的“新治理革命”。
隨著習近平時代和新治理革命的到來,中國迎來了21世紀首個雙重外向型大國廉潔拐點。高波認為,以習近平為核心的當代中國共產黨人以正風反腐為基點,實現(xiàn)黨內治理與國家治理、國際治理的有效聯(lián)動,帶來更多更好的國際公共產品和全球治理活力。首先,現(xiàn)代意義上的廉潔拐點是以法治化、公開化、民主化為前提,將國家治理體系中的治理腐敗“模塊”潛入社會轉型的中心地帶,牽引形成了凈化和優(yōu)化政治形態(tài)、社會環(huán)境和市場秩序等的“渦旋效應”。從成果看,黨的十八大以來揭開面紗的中國“廉潔拐點”,從一開始就把《聯(lián)合國反腐敗公約》倡導的腐敗治理“公約項”與本國治理行動結合起來,體現(xiàn)出積極運用國際國內兩種治理資源、兩個治理網絡、兩種治理力量的巨大優(yōu)勢,因此可以說是“外向型”“廉潔拐點”的典型代表。其次,厚植廉潔拐點所帶來的“民心紅利”、“制度紅利”和“法治紅利”,既有利于政治、經濟、社會的長期穩(wěn)定發(fā)展和全面進步,亦有益于世界經濟的全面復蘇和健康成長。
治理腐敗只有“進行時”,而沒有“完成時”。如果說國內是阻擊腐敗主戰(zhàn)場,那么海外“獵狐”、追逃追贓則成功開辟了“第二戰(zhàn)場”。高波認為,“國家廉潔拐點,是傳統(tǒng)治理體系向現(xiàn)代治理體系的一次‘超級跨越’,是改革窗口期、權力重組期、利益重構期、文化再造期和開放加速期等重合疊加的過程和結果?!彼?,“廉潔拐點”并不是治理腐敗大功告成、一勞永逸的終點,亦非稍縱即逝的斷點或一蹴而就的跳點,而是國家成長的新起點,國家治理體系現(xiàn)代化“升級版”進程中的跨越點、轉折點。
在《廉潔拐點:世界難題與中國答案》中,高波還對歐美發(fā)達國家的反腐歷程進行了深刻剖析,認為20世紀以來的廉潔拐點把一些國家送進了“成功國家俱樂部”。拐點之后的這些國家普遍出現(xiàn)了異曲同工的“廉潔內驅”現(xiàn)象,使得國家向著正確的目標和方向飛躍。從實踐看,厚植廉潔拐點期的“民心紅利”“制度紅利”和“法治紅利”,固化執(zhí)政黨自我革命和黨內治理的戰(zhàn)略定力與“治理紅利”,不但能提升政治的確定性、國家治理的穩(wěn)定性和經濟社會發(fā)展的可預期性,亦為世界經濟全面復蘇提供“中國新動能”。
“廉潔拐點”的出現(xiàn),不但是國家治理的必然選擇,還帶來可觀的國際“溢出效應”。從國際社會看,不但國際組織對中國懲治腐敗的效果和反腐倡廉路徑的接受度穩(wěn)步提升,包括俄羅斯總理梅德韋杰夫在內的多國元首更是要“詳細研究借鑒中國反腐經驗”。高波認為,廉潔拐點的出現(xiàn),意味著中國國家治理體系從“快成長”到了“快成熟”的加速期、機遇期。當然,拐點不是“車已到站”,而是“新路在望”,在不敢腐的目標初步實現(xiàn),不能腐的制度日益完善,不想腐的堤壩正在構筑的廉潔拐點下,依然要堅持“老虎”“蒼蠅”一起打,依然要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