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 萌
貴州民族大學,貴州 貴陽 550000
科技的飛速發(fā)展讓我慢慢產生沒有什么事物是不可能創(chuàng)造出來的,沒有什么是不能夠實現的想法。人類社會是進步的,而法律是社會的產物,它必定會隨著社會的不斷發(fā)展同步的進行,以便來適應和調節(jié)當前的發(fā)展,以往傳統(tǒng)的機器人是自動執(zhí)行工作的機器裝置,接受人類指揮,可以運行預先編排的程序,其主要任務是協助或取代人類循環(huán)性工作的工作,而隨著技術的不斷變革,現代機器人不僅可以進行簡單性的操作而且能夠根據有限的資料進行創(chuàng)新型的創(chuàng)作,那么其作品的著作權應當歸屬于誰?
在民法中規(guī)定民事主體是指參加民事法律關系的人。在我國,主體分為自然人、法人、其他組織和國家等。所以單從民事主體方面來看,人工智能機器人在我國它是不具有主體資格的,但是在科技發(fā)達的背景下,縱觀全世界,已經迎來了第一位的機器人公民索菲婭,雖然它不同于自然人沒有任何器官,但它卻擁有公民身份,截至到目前來看,索菲婭是歷史上第一個成為公民的機器人,這也是機器人在世界上具有紀念意義的歷史性的重要篇章,但是對于我國現在目前的情況來說,人工智能機器人,我們仍認為它是物,他并不符合法律主體規(guī)定所有的要素。
民法中能否作為一個主體,最重要的是他是否具有自己的主觀意識,也就是通常所說的真實的意思表示,一個真正的主體他往往是具有自己獨立的意識的,可以按照自己的主觀意識去參與各種社會活動,產生的各種社會關系,同時能根據自己的主觀意識去獨立的行使自己的的權利并承擔自己的義務,而人工智能它的每一項活動都是軟件的開發(fā)者按照程序一步步設置好的,只是機械的按照內置有控制性的程序步驟進行的,它不具有自己的意識,他雖然在計算總結的速度上是人們的幾倍甚至幾千倍,但是并不具有真正的思維能力,只是軟件開發(fā)者設計好的類似人腦思維計算模式的一項程序,它對有限的輸入好的資源的一種重新組合,它不具有著作中創(chuàng)作的獨立性,例如會寫詩的小白,會下圍棋的阿爾法狗等。
因為它本身就是人類所建造出來的,是人類的勞動成果的一種體現,所以對于機器人頻繁上崗的今天目前的法律依舊能夠用法律去解決機器人侵權的歸責問題,但是只是針對目前的科技狀況,人工智能屬于民事權利客體,還不能成為民事權利的主體,我們對于人工智能的著作權侵權行為,追究責任主要還是人工智能軟件開發(fā)者和軟件使用者。
從人工智能的所有權歸屬上來看,我認為人工智能前后有開發(fā)者和使用者這兩個所有權主體。首先開發(fā)者開發(fā)出人工智能并為其以后的創(chuàng)作提供初始資料,編輯其運作的程序等,在制造出人工智能后,按市場的需求而對其進行定量的開發(fā)使其在市場運作,這個階段內,在人工智能生產過程中,其軟件開發(fā)者是其所有權人,其出售后由購買者,也就是其使用者成為人工智能的所有權人,對其進行掌控。
其著作權的歸屬我們從兩個主體對作品的產生所做出的貢獻來看,軟件開發(fā)者只是簡單的對初始資料和程序做出了貢獻,而人工智能使用者利用這些初始資料和程序進行二次創(chuàng)作,事實上,我認為人工智能使用者的作用才是決定性的,反觀人工智能,本人認為:軟件開發(fā)者不享有作品的著作權,軟件使用者享有作品的著作權。所以,最后在作品的著作權歸屬問題上,通過使用者應該成為其作品的權利人,因為正是因為軟件使用者在后期對其進行的和付出的創(chuàng)造性勞動最終產生了作品,作為人工智能所創(chuàng)作作品著作權應該歸屬于他而不是開發(fā)者。另一個方面就是在責任承擔方面,既然其產生的作品歸于使用者,那么在人工智能著作權侵權的事件中,其責任主要承擔主體則為軟件使用者,但是開發(fā)人工智能的主要目的是為了侵權的除外。這時,我們需要分情況來考慮:利用人工智能創(chuàng)作的成果,如果人工智能的開發(fā)為了單一侵權而開發(fā),并沒有給社會帶來其他的積極的影響,那么人工智能的開發(fā)者應該和購買者(使用者)承擔連帶的侵權責任;如果,開發(fā)者并無惡意,單純的為了社會利益或者以后社會便利而研發(fā)了某種人工智能軟件,在使用過程中如果出現侵權問題,那么人工智能使用者就應該承擔主要責任,開發(fā)者可證明自己無過錯就不用承擔責任。
總的來說,在現有的民法規(guī)定的著作權體系下,以上問題能夠基本上得到合理的處理,但是隨著人工智能的不斷發(fā)展,尤其是當下各國人工智能技術飛躍式的進步,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法律會隨著新技術的出現而不斷的改變和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