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曉燕 楊杉杉, 趙亞杰 王安東 韓廣軒 管博*
(1 吉林建筑大學市政與環(huán)境工程學院,吉林 長春 130118;2 中國科學院海岸帶環(huán)境工程與生態(tài)修復重點實驗室(煙臺海岸帶研究所),山東 煙臺 264003;3 山東省黃河三角洲國家級自然保護區(qū)管理局,山東 東營 257091)
黃河三角洲自然濕地蘆葦在不同演替階段的生態(tài)適應性
田曉燕1楊杉杉1,2趙亞杰3王安東3韓廣軒2管博2*
(1 吉林建筑大學市政與環(huán)境工程學院,吉林 長春 130118;2 中國科學院海岸帶環(huán)境工程與生態(tài)修復重點實驗室(煙臺海岸帶研究所),山東 煙臺 264003;3 山東省黃河三角洲國家級自然保護區(qū)管理局,山東 東營 257091)
為探討黃河三角洲新生濱海濕地不同植被演替階段下蘆葦?shù)纳鷳B(tài)適應性,采用空間代替時間的方法,選取靠近海岸的蘆葦鹽地堿蓬群落區(qū)、蘆葦群落區(qū)和靠近黃河岸的蘆葦白茅群落區(qū)分別代表由海域向陸地的3個蘆葦群落演替階段。結果表明:實驗區(qū)土壤總體表現(xiàn)為堿性,表層土壤的電導率、可溶鈉含量均顯著高于下層土壤,蘆葦鹽地堿蓬群落區(qū)電導率最高。蘆葦群落區(qū)土壤總氮、總碳、有機質(zhì)和有效磷、蘆葦密度最高,群落單一,但3個實驗區(qū)群落總生物量差異不顯著。有機質(zhì)、總碳、總氮、pH值構成第一主成分,可溶鈉、電導率構成第二主成分。結果表明,水鹽分布格局是影響該區(qū)域蘆葦植被群落的主要驅動因子,土壤養(yǎng)分含量變化對蘆葦植被群落的生態(tài)特征有顯著影響。
蘆葦;電導率;可溶鈉;生態(tài)特征;土壤粒徑
素有“中國最年輕濕地”之稱的黃河三角洲濱海濕地,其特殊的生態(tài)環(huán)境為動植物提供了良好的生存條件(張緒良等, 2011; 張曉龍等, 2009)。然而,近些年海平面上升、海水入侵、降雨量分布不均、區(qū)域性暖干化和人類超強度的開發(fā)利用等因素導致濱海濕地面積不斷減小、土壤鹽漬化程度明顯加重(馬玉蕾等, 2013; 宋德彬等, 2016; 蓋振宇, 2016; 王永麗等, 2016)。水鹽變化被認為是影響黃河三角洲濱海濕地植被生態(tài)系統(tǒng)的重要限制因子(單魚洋, 2008; Lv et al, 2016; 管博等,2014; 栗云召等, 2011; 陳國平等, 2015)。Cui等(2008)研究結果顯示,隨著水深環(huán)境梯度變化,蘆葦群落優(yōu)勢植物也隨著變化。
蘆葦Phragmites australis廣泛分布于黃河三角洲濱海濕地,可利用蘆葦?shù)倪m應性廣、抗逆性強、生物量高等生態(tài)特性來恢復和平衡濕地生態(tài)系統(tǒng),對此已有多方面的研究(趙魁義,1999;周以良,1997;中國濕地植被編輯委員會,1999;Meng et al,2016)。黃河三角洲濱海濕地成陸時間短,物種多樣性比較單一,適應能力較脆弱。以往針對濱海濕地植物群落演替的研究多從植物群落演替階段土壤特性差異和土壤肥力變化綜合評價(曲國輝等,2003;張慶費等,1999;Kellner et al,1995;盧其明等,1997)、植物群落演替模式及結構特征和環(huán)境因子的影響(韋翠珍等,2011;吳統(tǒng)貴,2009)、蘆葦群落退化土壤性質(zhì)的變化(樊玉清等,2014;樊玉清等,2013)等方面探討,而對不同演替階段蘆葦生態(tài)特征響應及適應性等研究仍需深入探討。本文以由海域向陸地的3個蘆葦群落為研究對象,調(diào)查蘆葦?shù)纳鷳B(tài)特征,并分析其與土壤理化因子的相關性。在此特殊環(huán)境背景下探討具有極高生態(tài)價值的蘆葦群落的生態(tài)適應性,并為濱海濕地恢復與重建提供科學依據(jù)。
黃河三角洲濱海濕地地處渤海灣南岸和萊州灣西岸,其生態(tài)環(huán)境脆弱,這里已設立1 530 km2的 國 家 級 自 然 保 護 區(qū)(37°40′N ~ 38°10′N,118°41′E ~ 119°16′E), 總 面 積 15.3×104hm2。 地處中緯度,位于暖溫帶,受歐亞大陸和太平洋的共同影響,屬于暖溫帶半濕潤大陸性季風氣候區(qū),其四季溫差明顯,年平均氣溫11.7~12.6℃,極端最高氣溫41.9℃,極端最低氣溫-23.3℃;年平均日照時數(shù)為2 590~2 830 h;無霜期211 d;年均降水量551.6 mm,70%分布在夏季;平均蒸發(fā)量為1 962 mm。
采用空間替代時間的方法,選擇距海、黃河遠近3塊不同演替階段的蘆葦群落小區(qū),分為靠近海岸的蘆葦鹽地堿蓬群落區(qū)、蘆葦群落區(qū)和靠近黃河岸的蘆葦白茅群落區(qū)(圖1)。2012年9月與2013年9月在每個樣區(qū)里隨機選擇4個1 m×1 m的小樣方,測量小樣方內(nèi)植被形態(tài)指標和生物量。在樣方內(nèi)用土壤采樣器取土壤剖面(0~10、10~20、20~30cm)土柱,4次重復,經(jīng)自然風干過2 mm篩,土樣裝進小樣瓶備用。
圖1 植被調(diào)查采樣區(qū)示意圖Fig. 1 Sketch map of vegetation sampling area
用電導率儀測定樣品(土水比1:5)pH值、電導率,用原子吸收分光光度計(AA-6800,日本島津)測定土壤可溶性鈉、有效鉀離子含量。用碳酸氫鈉浸提-鉬銻抗比色法測定土壤有效磷含量,用低溫外加熱重鉻酸鉀氧化比色法測定土壤有機質(zhì)含量,用激光粒度儀(Marlvern Mastersizer 2000F,英國)分析土壤粒徑結構,取部分土壤樣品過0.15 mm篩,用元素分析儀(Elementar Vario Macro,德國)測定樣品總氮、總碳含量。
采用Excel 2003計算測量所有數(shù)據(jù)的平均值、標準差,使用SPSS 20.0將兩年數(shù)據(jù)進行單因素方差分析、主成份分析、Pearson相關性分析,并在0.05水平上進行顯著性分析。
2012、2013年蘆葦濕地早春雨量較少,接近0 mm,干旱嚴重。生長季內(nèi),兩年的雨季均集中在6—8月,9月以后降雨量顯著降低,表明黃河三角洲濱海濕地降雨全部集中在夏季,季節(jié)分配非常不均。由圖2可知,3個實驗區(qū)電導率、可溶鈉含量差異均達到極顯著水平。蘆葦鹽地堿蓬群落區(qū)土壤表層電導率、可溶鈉均顯著高于下層土壤,pH值8.0左右。蘆葦群落區(qū)、蘆葦白茅群落區(qū)pH值在8.4左右,不同土層差異均不顯著(P<0.05)。
2.2.1 土壤元素含量特征 土壤理化性質(zhì)反映了土壤質(zhì)量,其對群落植物的生長、分布有著明顯的影響。如表1所示,蘆葦鹽地堿蓬群落區(qū)各土層營養(yǎng)元素含量差異均不顯著。蘆葦群落區(qū)總氮含量土壤表層較高,土壤有效磷含量底層較高,土壤有機質(zhì)、總碳含量隨著土層深度增加而顯著減少;蘆葦白茅群落區(qū)土壤有效鉀含量表層較高。不同群落區(qū)相比,蘆葦群落區(qū)土壤表層營養(yǎng)元素含量最高(P<0.05)。
2.2.2 土壤粒徑 土壤粒徑是土壤最基本的物理性質(zhì)之一,與土壤的通氣、保水能力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由圖3可知,3個群落區(qū)相比較,蘆葦鹽地堿蓬群落區(qū)與蘆葦白茅群落區(qū)土壤大顆粒(粗粉粒、細砂粒)所占比例高于蘆葦群落區(qū),小顆粒(粘粒、粗粘粒、細粉粒)所占比例較低,說明蘆葦群落區(qū)土壤保水效果較好。
圖2 蘆葦3個實驗區(qū)土層土壤可溶鈉、電導率和pH值Fig. 2 Soil soluble sodium, EC and pH value in three study area of P. australis
圖3 蘆葦3個實驗區(qū)土層土壤粒徑結構比例Fig. 3 Particle size in in three study area of P. australis
表1 蘆葦3個實驗區(qū)土層土壤理化指標Table 1 Physicochemical characteristics in three study area of P. australis
表2 土壤粒徑與土壤理化指標Pearson相關性Table 2 Pearson correlations of soil particle size and physicochemical parameters
選擇2012年與2013年數(shù)據(jù)進行對比分析,探討不同演替階段蘆葦?shù)纳鷳B(tài)特征。蘆葦?shù)纳鷳B(tài)特征在不同演替階段表現(xiàn)出顯著的差異性(圖4),2012年,蘆葦白茅群落區(qū)的蘆葦基徑、高度最高,均值達到4.5 mm、151 cm。蘆葦群落區(qū)的蘆葦密度最高,均值達到每平方米42株。蘆葦鹽地堿蓬群落區(qū)的蘆葦蓋度最低,僅為48%。2013年,蘆葦白茅群落區(qū)的蘆葦基徑最低,僅為2.0 mm。蘆葦群落區(qū)的蘆葦密度顯著最高,均值達到每平方米72株。蘆葦白茅群落區(qū)地上總生物量最高,但與其他兩個實驗區(qū)相比差異不顯著。結果表明,在不同演替階段的蘆葦形態(tài)特征差異大,并表現(xiàn)出較強的生態(tài)適應性。
群落的物種多樣性可直接或間接反映群落結構類型、演替進程。蘆葦鹽地堿蓬群落區(qū),由于土壤鹽分較高,群落呈斑塊狀分布,植被以鹽生植被鹽地堿蓬為主,偶見鵝絨藤;而蘆葦群落區(qū),未發(fā)現(xiàn)其他伴生種;蘆葦白茅群落區(qū)為靠近黃河岸的低鹽區(qū),群落以野薊、白茅、蘆葦、節(jié)節(jié)草等非鹽生植物為主,屬于明顯的群落演替后期。
圖4 蘆葦3個實驗區(qū)生態(tài)特征Fig. 4 Ec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in three study area of P. australis
對研究區(qū)土壤粒徑與土壤理化性質(zhì)進行Pearson相關性分析(表2)發(fā)現(xiàn),土壤粘粒、粗粘粒、細粉粒比重與總氮、有效磷、有機質(zhì)呈極顯著正相關,與總碳呈顯著正相關,體現(xiàn)了小顆粒比重較高時,土壤保水、保肥能力較大的特點;粗粘粒比重與pH值呈顯著正相關,該結果驗證了本研究中pH值在蘆葦群落區(qū)分布最高的趨勢。粗粉粒比重與總氮、有效磷、有機質(zhì)呈極顯著負相關。細砂粒比重與總氮呈極顯著負相關,與總碳、有效磷、有機質(zhì)呈極顯著負相關,土壤粒徑與電導率、可溶鈉和有效鉀均未發(fā)現(xiàn)顯著相關性。
表3 方差貢獻率表Table 3 Variance contribution table
圖5 環(huán)境因子荷載系數(shù)的旋轉空間圖形Fig.5 Rotation space f i gure of environmental factor load factor
從表3可看出,特征值大于1的2個公共因子的方差累計貢獻率已達82.57%,說明其可代表原始8個指標的82.57%的信息。在此基礎上采用方差最大正交方法進行旋轉,獲得各環(huán)境因子指標的載荷系數(shù)compent 1、compent 2(表4),圖5為環(huán)境因子荷載系數(shù)的旋轉空間圖形。荷載系數(shù)代表的是公共因子與指標變量的相關系數(shù),其絕對值越靠近1,公共因子與指標變量的關系越密切。
從表4和圖5可以看出:
(1)第1公共因子上載荷系數(shù)大于0.7的指標有4個,由大到小分別是總碳、pH值、有機質(zhì)、總氮,表明土壤營養(yǎng)指標和pH值對蘆葦群落植被生長有很大影響。
(2)第2公共因子上載荷系數(shù)大于0.7的指標只有2個,由大到小分別是可溶鈉、電導率,說明鹽度對蘆葦群落植被生長也有顯著影響。
群落地上生物量與不同土層土壤環(huán)境因子相關性分析表明(表5),只有0~10 cm土壤有效鉀與群落地上生物量呈顯著正相關;20~30 cm土壤可溶鈉與蘆葦群落地上生物量顯著負相關;其余均無顯著相關性。
表4 各環(huán)境指標的荷載系數(shù)Table 4 Load factor of each environmental index
表5 蘆葦群落地上總生物量與土壤各層環(huán)境因子Pearson相關性分析Table 5 Pearson correlations of aboveground biomass of P. australis and environmental factorsin dif f erent soil layers
研究期間黃河三角洲總降水量年際間變化不大,月降雨量分配極不均勻,雨季主要集中在7、8月(宋德彬等,2016; 王笛,2010),降雨量約占全年的75%。土壤可溶鈉、電導率、pH值是描述土壤鹽堿度的常用指標(商放澤等,2013)。已有研究表明,隨著溫度逐漸升高,土壤蒸發(fā)量增大,在鹽堿地或鹽堿濕地區(qū)域土壤鹽分積聚到表層,從而使植被產(chǎn)生退化現(xiàn)象(Yu et al,2014)。本研究中,蘆葦鹽地堿蓬群落區(qū)靠近海岸,土壤鹽分(表現(xiàn)為電導率、可溶鈉)最高,由于該區(qū)域蒸發(fā)量大,植被覆蓋率較低,土壤返鹽現(xiàn)象嚴重,鹽分均積累在土壤表層。但蘆葦群落區(qū)和蘆葦白茅群落區(qū)土壤各層電導率和可溶鈉含量差異不顯著,原因可能為取樣時間在雨季過后,降雨產(chǎn)生了一定的壓鹽作用,加之植被覆蓋率較高,土壤返鹽現(xiàn)象不明顯。
濕地生態(tài)系統(tǒng)中,土壤養(yǎng)分主要來源于動植物、微生物殘體及根系分泌物等(陳海霞等,2007)。由于受不同環(huán)境因子的影響,不同植被群落之間土壤環(huán)境因子差異很大。雖然已有很多研究表明,土壤養(yǎng)分含量與群落多樣性指數(shù)和物種豐富度呈正相關(白永飛等,2000; 許莎莎等,2011),但不同研究區(qū)有其各自的特點。本研究中,蘆葦群落區(qū)群落植被種類單一,而蘆葦鹽地堿蓬群落區(qū)和蘆葦白茅群落區(qū)均為混合群落,但蘆葦群落區(qū)蘆葦密度和土壤表層總碳、有機質(zhì)、有效磷等養(yǎng)分含量均顯著高于另外兩個群落區(qū)。這與該區(qū)域水文特征有關,蘆葦鹽地堿蓬群落區(qū)靠近海岸,受潮水影響劇烈,海水漲潮時能夠完全淹沒蘆葦鹽地堿蓬群落區(qū),土壤表層動植物殘體能夠隨著潮水而被帶走;而蘆葦白茅群落區(qū)靠近黃河岸邊,當黃河上游調(diào)水調(diào)沙時河水漫過蘆葦白茅群落區(qū),降低土壤鹽分的同時,也會將表層動植物殘體沖刷掉,因此兩個研究區(qū)雖然植被多樣性較高,但動植物殘體無法長時間停留在土壤表層,導致土壤中養(yǎng)分含量較低。對土壤理化因子進行主成份分析的結果表明,以養(yǎng)分特征為主導的土壤總碳、有機質(zhì)、pH值、總氮共同構成了第一主成分,貢獻率達到56.36 %;以土壤鹽分特征可溶鈉、電導率構成第二主成分,貢獻率達到26.21%,并且群落地上生物量與有效鉀呈正相關,與可溶鈉呈負相關。
濱海濕地、河口濕地的植被分布主要受土壤水文和鹽分的影響,由海向陸3個不同演替階段的群落,其中蘆葦鹽地堿蓬群落區(qū)土壤鹽分較高,對蘆葦群落和個體生長發(fā)育有一定的抑制作用(趙可夫等,1998),因此該區(qū)域主要以鹽地堿蓬為優(yōu)勢物種,蘆葦屬于伴生種。而離黃河岸較近的蘆葦白茅群落區(qū),分布著野薊、白茅、節(jié)節(jié)草等淡水植被。介于兩者之間的中等鹽分區(qū)為蘆葦群落區(qū),蘆葦植被占優(yōu)勢地位,該區(qū)域鹽分特征適合蘆葦生長,并且蘆葦具有絕對競爭力,形成了蘆葦群落。3個演替階段的群落區(qū)均有蘆葦分布,說明蘆葦具有較廣的鹽分適應閾值,這也是蘆葦能夠廣泛生長在具有一定鹽度的濱海濕地和內(nèi)陸濕地的原因之一,因此蘆葦一直被用于作為濕地生態(tài)修復的關鍵種(薛宇婷,2015)。綜合本研究結果,水鹽分布格局是影響該區(qū)域蘆葦植被群落分布的主要驅動因子,同時土壤營養(yǎng)元素含量對蘆葦植被群落的生態(tài)特征也有顯著影響。
致謝:本研究得到中國科學院黃河三角洲濱海濕地生態(tài)試驗站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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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ological Adaptability of Phragmites australis in Dif f erent Succession Stages in the Yellow River Delta
TIAN Xiao-Yan1YANG Shan-Shan1,2ZHAO Ya-Jie3WANG An-Dong3HAN Guang-Xuan2GUAN Bo2*
(1 School of Municipal and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Jilin Jianzhu University, Changchun 130118, Jilin; 2 Key Laboratory of Coastal Environmental Processes and Ecological Remediation, Yantai Institute of Coastal Zone Research, 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 Yantai 264003,Shandong; 3 Administration Bureau of the Yellow River Delta National Nature Reserve, Dongying 257091, Shandong)
In order to discuss the ecological adaptability ofP. australisunder dif f erent stage of vegetation succession in the coastal wetlands of the Yellow River Delta, this paper adopts the method of replacing time with space from near the coast ofPhargmites-suaeda salsacommunity area,P. australiscommunity area and near the shore of the Yellow River area ofPhargmites-imperata cylindricalcommunity area, they represented respectively by the sea to the land of the threeP. australiscommunity succession stage.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overall soil performance in the experimentation area was alkaline,and the contents of soluble sodium and EC in soil surface layer were signif i cantly higher than that in the lower layer, the EC inPhragmites-suaeda salsacommunity was the signif i cantly highest. The total nitrogen, total carbon, organic matter,available phosphorus and density inP. australiscommunity was signif i cantly the highest, and the community was single,but the total biomass of the 3 experimentation areas was not signif i cant. Organic matter, total carbon, total nitrogen and pH constitute the f i rst principal component, and soluble sodium and EC constitute the second principal component. To sum up,that the distribution pattern of water and salt was the main driving factor af f ecting thePhargmitescommunis vegetation community, and the soil nutrient content also had a significant impact on the ec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Phargmitescommunis vegetation community.
Phragmites australis; EC; Soluble sodium; Ec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Soil particle size
10.3969/j.issn.1673-3290.2017.04.09
2017-05-09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31300325);中國科學院科技服務網(wǎng)絡計劃項目(KFJ-EW-STS-127)
田曉燕,教授,碩士,主要研究方向:污水處理與濕地生態(tài)。E-mail:txy1317@163.com
*通訊作者:管博,助理研究員,博士,主要從事濱海濕地植被生態(tài)學與濕地生態(tài)修復研究。E-mail: bguan@yic.ac.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