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過年后,雜志社里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兒:社喵“幻星”的主子地位岌岌可危,因為一只小黑貓來到了編輯部。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呢?答案就在“新人報到”里為大家揭曉。
除此之外,好像并沒有什么特別想說的。7月的炎熱和明亮讓人多少有些倦怠,不過好看的科幻小說總能將這股困意一掃而空,比如正在寫這期導(dǎo)語的本雪,連午覺都忘了睡,因為整個人都沉浸在《立方體之戰(zhàn)》中,啊,真好看,它大概是強勁薄荷味的,能讓人回過神來?,F(xiàn)在又有點困了,那就再吃一?!氨『商恰卑?!
本來呢,每當(dāng)有新編輯加入SFW時,我們都會介紹介紹TA,讓大家能夠熟悉TA。可是今天這位編輯,本雪琢磨了半天,覺得把她放在“新人報到”這個版塊里著實有些不合適,因為她之前就是SFW的編輯嘛,后來不小心被紡綞刺破了手(也可能是吃了毒蘋果),睡了老半天,今年終于醒了:嘿,又得接著上班了!
相信不用本雪說出她的名字,SFW的老朋友都能猜出她是誰了吧!對,她就是小黑貓遲卉!
Q:首先歡迎小黑貓回歸SFW大家庭。有一個問題在本雪心間縈繞了很久:為什么你的辦公桌那么干凈?!本雪以為自己的辦公桌已經(jīng)夠整齊了,沒想到你橫空出現(xiàn),將我從“SFW最干凈辦公桌NO.1”的名單里擠下去了!
A:我把辦公桌收拾得很干凈是因為我很懶(此處并不矛盾)……我希望能每天擦一下桌子,但移動桌面上的東西實在是太麻煩了。所以我盡量減少桌面的雜物,這樣每天擦桌子的時候就很容易了。
Q:出來上班,家里的貓沒意見么?還是其實它的內(nèi)心OS是“鏟屎官終于長時間不在家了,我可以逍遙自在了!”?(請原諒一個非貓奴的無知提問……)
A:小祖宗一般是白天睡覺、晚上瘋,所以對它沒太多影響。
Q:回到SFW編輯部的最大感受是什么?(不要告訴我“以前周圍是貓,現(xiàn)在周圍是人”……)
A:最大的感受是“啊,和我走的時候比起來,很多事情并沒有改變呢?!保ㄐ⊙哼€是有改變的,畢竟辦公室里多出了好多盆發(fā)財樹……)
Q:你既是一個優(yōu)秀的科幻作家,也是一名科幻編輯。你更享受哪個身份——是寫出一本非常好看的科幻小說,還是帶出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科幻作者?
A:現(xiàn)實生活中的身份一直是很困擾我的東西。對我來說,最享受的身份應(yīng)該是在游戲里一路狂奔、無可救藥的那個自我放逐者……
Q:好了,最后來說點兒正經(jīng)的!在你看來,初級科幻寫作者最容易犯的錯是什么?如果想要從一個初級寫作者向中級乃至高級寫作者進階,有哪一道坎是必須翻越的?
A:正經(jīng)地說,從一個初級寫作者到一個牛掰的寫作者,這不是一個翻越門檻的過程,簡直就是越野跨欄比賽,一道門檻、又一道門檻、再一道門檻……如果說最容易遇到也最不可避免的問題,那大概就是經(jīng)典的三大問題了:我為什么要寫?我是為自己寫還是為讀者寫?我寫得好不好?這三個問題沒有固定的解讀方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回答,但每個人也都非常焦慮地試圖從別人那里找到標(biāo)準(zhǔn)答案。一般來說,如果有人拿這些問題問我,我的回答是:第二個問題的答案是為自己寫,為讀者修改,其他的想那么多干什么,先寫了再說……
美國時間5月20日,2016年度星云獎頒獎典禮在美國匹茲堡舉行。
在最受關(guān)注的最佳長篇小說的角逐中,女作家CharlieJaneAnders的AlltheBirdsintheSky脫穎而出,最終摘得了這一獎項。這本小說混合了科幻、奇幻、超自然、反烏托邦、平行世界、魔幻現(xiàn)實主義等概念,講述了一個關(guān)于世界末日和未來重啟的故事。關(guān)于作者CharlieJaneAnders,有一個小八卦:她曾表示自己是老舍的忠實粉絲,很喜歡《貓城記》。
最佳中篇小說由SeananMcGuire的EveryHeartaDoorway獲得。這篇小說較為黑暗、驚悚:主人公的房子可供孩子去往另一個世界,但這是張單程票,一旦離開就無法回來,于是,孩子們開始莫名消失,然后在另一個地方出現(xiàn)。
最佳短中篇小說由WilliamLedbetter的TheLongFallUp獲得。這是一篇硬核科幻:主人公是壟斷礦產(chǎn)公司的一名駕駛員,他接到上級命令去攔截一位準(zhǔn)備在零重力環(huán)境下生孩子的新聞人物,但漸漸地,他意識到此次任務(wù)背后居然大有玄機。
最佳短篇小說由AmalEl-Mohtar的SeasonsofGlassandIron摘得。這篇作品中的兩位女性形象都出自神話,她們遭到了詛咒——一位必須穿破七雙鐵鞋,另一位必須待在玻璃山頂上。小說借古代傳說的外衣,講了歷史和現(xiàn)實中對性別角色的定義和探討。
“嘿,有什么想說卻不好意思說出口的話,統(tǒng)統(tǒng)交給樹洞吧!”
@王潔:終于我也能和大劉“同框”了。
想起很多年前,我還在讀高中。星期四下午上體育課時,我總是和好朋友“猴子”跑去學(xué)校的書報亭買《科幻世界》看。我們頻頻向“校園之星”欄目投稿,卻沒有一次有結(jié)果,最終我們都過了能給“校園之星”投稿的年齡。當(dāng)年在繁重的課業(yè)之下,我們的那些幻想也逐漸消失?,F(xiàn)在回頭想一想,少年時代的我從來不會想過,未來有一天,我的名字會和大劉并排印在《科幻世界·少年版》的封面上。
我又想起當(dāng)年的中學(xué)里,那個報刊亭同時還兼有收發(fā)室的功能,窗口的臺子上堆放著等待認領(lǐng)的信件。我突然希望能把這本雜志寄給那時候的自己,在某個遙遠的星期四陽光充沛的午后,把這份未來的快樂帶給少年時的自己。我會告訴他,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正在啟程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