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壹字讀書會見到簡媜老師的時候,沒有月光,下著大雨,有點涼,可是,當簡媜走到講臺,講起她的故事時,她溫暖的聲音真的好像有月光灑下,就像她的文字。
“不管遠方如何聲討你是背信的人,月光下總有一扇青窗,堅持說你是唯一被等待的人?!?/p>
讀簡媜,沒有茫然四顧的遐想,沒有慌不擇路的匆忙,只有淡而不鋪陳、耐得住時間的細嚼。她以一種旁觀者的心態(tài),告訴我們:冷靜看世界,大氣過人生。
簡媜被認為是“臺灣最無爭議的實力派女作家”,被葉永烈譽為臺灣地區(qū)的“散文女神”。從24歲時出版第一本書《水問》開始,簡媜就驚艷了我們。洗盡鉛華,獨具慧眼,以卓越細筆,描繪人間生活情態(tài),又常有惕然驚心的刻畫,令人如在盛夏平添一種寒意。
簡媜30年前寫青春情動初露鋒芒,30年后用經(jīng)世洗練過的眼與筆,才回顧那些成為回憶的情與人,最后寫成這本新書《我為你灑下月光》。她以書信為體,用寫信的方式,將書中的戀情一字字串珠起來,于白發(fā)之年書寫了年輕時不懂的情與愛。
此去,此去經(jīng)年,千山萬水,永不相離,生老病死,永不相棄。是不是今日的下弦曾是十五的月圓?是不是眼前的滄海曾是無際的桑田?是不是來自于生的終歸于死,癡守于愛的終將成恨?是不是春到芳菲春將淡,情到深處情轉???
說起來,她走上文學之路,還和星云大師的佛光山有一段淵源。
簡媜回憶自己早年間在佛光山跟著師父們整理經(jīng)卷的過程中寫了很多篇文章。其中,有些是觀察山上寺院的生活,有些是來自于她內心的體悟。她懷著感激的心將文章留給了佛光山《普門雜志》刊登。之后法師們帶著《普門雜志》去拜訪了《聯(lián)合報》副刊的主編詩人痖弦(王慶麟)先生。文章讓痖弦起了好奇之心,《聯(lián)合報》也決定要重新刊登她的文章,正是那次的刊登引起了非常重要的回響。
創(chuàng)作上漸漸老成的簡媜將關注的焦點從早年的抒發(fā)內省,轉向對歷史的探尋、血脈的追尋。1993年,簡媜在福建的祖居地尋訪,回臺后得到宗親送上的一本《簡氏祖譜》,是時,她開始介入了臺灣社會的“身份認同”的議題。簡媜搜羅史料,將先祖遷徙、渡海、移墾臺灣的艱難旅路寫成《天涯海角》一書,一冊濃厚的鄉(xiāng)愁讓無數(shù)臺灣讀者追溯本源、找到來處。
這本《我為你灑下月光》,簡媜也在追尋自己的青春年華,以及地理和精神意義上的故鄉(xiāng)。
她自述自己是一個對散文懷抱熱情與奇想的人,乃蘭陽平原生養(yǎng)、臺大中文系培育之野生品種。她慣于獨來獨往,既在人生火宅內,也在紅塵岸邊上,三十多年來用自己的方式走散文馬拉松之路,仍然覺得是個學徒。愿化漫天煙塵為哲思凝露,在稿田里種植真與善,收割美與圣。
愿這書是一朵玫瑰,帶著清晨的朝露,去尋找與她印合的心。愿她走上一條愛與美的旅程,沉浸在有情人似水柔波的感發(fā)里,無論他們的因緣系上月老的紅繩還是像斷線風箏,無論相知相惜的能否同行,這書都能見證有情人成眷屬,無緣者存高誼。
人生浮云,善美光影。愿善男與信女,在愛神統(tǒng)治的國度,修得不朽金身。
讀簡媜,可以體會一種文字之美。
她散文中思想和文學的表現(xiàn)手法,既有典型的中國古典文學的蹤跡,更有相當明顯的西方文學影響的印記。
讀簡媜,如看一路山水,如聞滿街市聲,如參悟一路禪意,還可兼想一路心事。不需要濃墨重彩,便能直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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