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敏
(大理大學,云南 大理 671003)
論密爾思想對我國政治體制改革的啟示
楊志敏
(大理大學,云南 大理 671003)
約翰·斯圖亞特·密爾創(chuàng)立的自由觀對人類政治思想的理論完善和實踐創(chuàng)新的發(fā)展有著深遠的影響,其思想體系的創(chuàng)新之處在于既強調個體的獨立自主性又重視社會的調節(jié)控制作用,希望建立一種能夠調和個人與社會關系的模式,并提出了個人自由與社會控制的相關原則,使二者能夠張弛有度地協(xié)調發(fā)展。
密爾;個人;自由;社會;控制
密爾思想產生于19世紀的英國,在自由資本主義向壟斷資本主義轉型的大背景下,其思想的核心是關于如何處理和協(xié)調個人自由與社會控制之間的關系問題,力圖將新舊自由主義承接起來。[1]作為資本主義自由思想的集大成者,他完善自由主義理論并賦予其新的內涵。而從我國現(xiàn)階段國情來看,大力進行市場經濟改革,對外開放,是促進經濟發(fā)展的巨大引擎。因此,社會的穩(wěn)定需要社會控制來維持,也需要自由的個體去推動。我國目前正在建設和諧社會,必須協(xié)調國家與個人利益的關系,即處理和協(xié)調個人自由與社會控制之間關系。
密爾的自由理論主要是以“境地自由論”為中心,對于內在的自由非常重視,并且用“無害于他人”為衡量標準,以確保個人內向境地的絕對自由和外向境地自由相結合組成自由的核心理論。[2]為達到社會與個人對自由原則的自覺遵守,密爾從理論上進行了超前的設計。因而,他的自由主義理念不僅對當時西方世界所面臨的問題的解決以及各種政治思潮的形成和發(fā)展有重要影響,而且對我國正在進行的社會主義政治經濟體制改革具有重要意義。
(一)思想來源
在西方政治哲學史中,自由主義作為政治學理論的重要組成部分,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西方政治發(fā)展的水平。其中對個人自由與社會控制權利界限的考察又構成了密爾自由主義理論的核心內容。[1]密爾的自由觀有著明顯的時代印記,既有舊自由主義對個人權力的無限追求的痕跡,也帶有明顯的希望減少社會進行干預的新自由主義色彩。
1.時代背景
在實踐層面上,隨著工業(yè)革命的廣泛開展和資產階級革命的蓬勃發(fā)展,人們對政治民主與自由的重視程度也隨之增長。當時的英國正處于自由資本主義發(fā)展的黃金時期,生產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放和發(fā)展,并確立了其世界霸主的地位。與此相適應,在政治領域,國內矛盾開始激化,特別是英國憲章運動和法國大革命對資本主義政治的發(fā)展產生重要的影響。面對新情況,密爾進一步思考個人自由與社會控制的關系,想要從中得到保證資本主義持續(xù)健康發(fā)展的秘方。
2.對邊沁功利主義思想的繼承和創(chuàng)新
密爾的政治思想主要是對以邊沁為代表的功利主義思想繼承和創(chuàng)新。密爾接受功利自由主義,認為個人權利即個人的權利自由,它是一種屬于社會或公民的自由。他的理論以功利原則為基礎,區(qū)別于古典自由主義,明確提出自由是一種現(xiàn)實而非天生的權利。因為邊沁和密爾的父親是至交,密爾從小對功利思想耳濡目染。密爾在借鑒邊沁功利主義的同時,使自由主義與功利主義相融合,并突破了個人與國家之間政治自由的局限,將自由進一步延伸到個人與社會的關系之中,在社會生活中為個人自由爭取盡可能大的空間;同時,又不忘個人自由的邊界應該是能夠保證整體的利益,個人自由的實現(xiàn)不能妨礙集體利益的實現(xiàn)。密爾同樣把“最大多數(shù)人的最大幸?!痹瓌t作為衡量一切事物的基本道德標準,同時進行配套性的設計,不偏倚個人和社會的任何一方。[3]
密爾將對“自由權利”的探討總結為四點:一是任何觀點被迫沉默,都會使我們與真理失之交臂,因為該觀點有可能是正確的,否認這一點就否認人類的可錯性;二是就算是迫使沉默的觀點不正確,但也存在部分的真理,只有觀點的碰撞才能產生全部真理;三是作為公認的觀點,即使是全部真理也應該允許有力的、認真的討論;四是不停地討論,才會使真理得到驗證和充實。
(一)自由思想
密爾所論述的自由問題是《論自由》一書的靈魂所在,是該書最有影響力的內容。密爾認為的個人自由是作為自主意識的主體擁有決定自己行為的自由和權利。密爾研究的自由是在實踐生活層面中個人與社會、民主與強制的矛盾中剝離出來的,而非是純粹哲學意義上與必然相對應的自由概念。[1]值得注意的是密爾的自由已跨越政治自由的范疇上升為社會自由。密爾根據(jù)功利主義和群己權利界限,從以下方面分別進行解釋說明。
1.思想和言論自由
密爾在《論自由》中所強調的自由是針對社會中多數(shù)人的自由,可以用伏爾泰的名言來概括言論與自由的完美關系:“我不同意你說的每一個字,但是我愿誓死捍衛(wèi)你說話的權利。”人們可以抱有自己不同的見解,有爭論和批評的空間,可是自由必須有限度,人們也要避免失去理性破壞秩序的討論,盡量客觀和有禮貌地對待對方,無論是朋友還是敵人。這里,密爾將其定義為“公共討論的真正道德”。密爾的最大的愿望:即使是普通的公民也用開放和無偏見的態(tài)度對待周圍的人和事,逐漸養(yǎng)成寬容的習慣。
2.個性自由
人的生活自由和個性發(fā)展是密爾自由理論的落腳點。在密爾看來,欲望和沖動是個性自由的基礎,人的自由不能僅僅是停留在意識上,更重要的是將自己的思想付諸實踐,恰是這樣才能推動整個人類文明的進程。
密爾從兩個方面分析個性問題:其一,從人的自由的角度來說,個性發(fā)展的最終結果是思想自由和言論自由。同時,密爾還預示個人應有受到保護的領域——隱私權。密爾也給出“個人的自由”定義,即在不影響他人的情況下,每個人都能按照自己的判斷去行動而不受到其他人的干涉。其二,密爾從性格入手分析個性。他認為一個人如果欲望和沖動都不能自己支配,那么他和蒸汽機就沒有什么區(qū)別了。所以,社會要具有多元性或包容性,應該盡可能為每個人個性的自由發(fā)展提供更大的空間和更多的機會。雖然當時這種理論受到以英國法學家斯蒂芬為代表的一些人的批評,但近代以來一些重要的思想家和科學家集中出現(xiàn)在西歐國家證實了密爾的說法。
(二)社會控制
自由意義重大,而與之相對應的社會控制必然會對個人的自由產生一定的影響。密爾從更廣泛的視野中認識自由,提出維護個人自由不僅要警惕政府的過分干涉,更要防范多數(shù)人出現(xiàn)的暴政。
1.政府控制
政府的控制直接影響到個人的自由發(fā)展,雖然政府的某些行為不會對個人產生直接影響,但也應警惕。這是因為:第一,有一些事情若由個人來辦會比由政府來辦更好一些;第二,有許多事情,雖然由個人來辦未必會比由政府的管理辦得那樣好,但從加強個人主動性,鍛煉判斷能力,增強知識的角度出發(fā)仍宜于讓個人去辦;第三,政府過多的包攬社會事務,會不必要的增加政府的權利,產生很大的禍患。[1]從促進公民社會化,擴大公民政治參與的角度而言,政府需要適度的放權。
2.多數(shù)人的暴政
對個人自由的社會壓迫,是密爾極度擔憂的問題。因為他預見在民主社會中可能暴露出的問題: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的原則是民主的要旨,但不可避免于多數(shù)人欺壓少數(shù)人的情況,使少數(shù)人的正義不容易得到伸張,這也證明了對個人的最大威脅其實還是來自社會本身。社會是一個由個人組成的有機整體,對成員有其內在的制約力,要求成員必須遵循體制內部的規(guī)范以保證對外的一致性,而這恰恰會導致成員放棄個性屈從整體的要求。
(三)調和個人自由與社會控制
個人的權利和社會利益的博弈貫穿于近代政治哲學發(fā)展的始終,社會發(fā)揮其功能,就有必要積極主動的行動起來,同時個人要爭取更大的自由空間,就有必要抵制來自社會的控制。在個人自由與社會控制之間可以保持著一種持久的張力,將任何一方提高到無以復加的地位都會破壞自由的整體性。個人領域的終極目標是人的成長與提高。密爾將個人自由排在社會自由的前列,主張國家減少對個人自由的限制。《論自由》的最大的價值就是試著在探索二者關系的平衡中尋求最終的出路。
1.“傷害原則”調節(jié)二者矛盾
密爾在解決個人自由與社會控制之間關系的問題上,給個人和社會劃分出明確的界限,確立了相關的標準。在協(xié)調兩種自由間的關系,在自我和他人之間設置了自由的維度,并提出了著名的“傷害原則”來協(xié)調解釋個人與社會的關系:第一,個人的行動只要不涉及自身以外什么人的利益,個人就不必向社會負責。他人若為自己的好處而認為有必要時,可以對他的忠告、指教、勸說避而遠之,這些就是社會要對他的行為表示不喜或非難時所能采取的正當步驟。第二,關于對他人利益有害的行動,個人則應當負責交代,并且還應當承受或是社會的或是法律的懲罰,加入社會的意見認為需要用這種或那種懲罰來保護它自己的話。[4]
2.社會要尊重個人的權利
在政府的強勢和“社會的暴虐”相比較之下,自由與權威的競爭中,個人是絕對的弱勢。因此,只要有國家及其政府權力存在,來自國家權力對個人自由的威脅就會存在。要保障個人自由的順利實現(xiàn),需要社會提供一個寬容的大環(huán)境,試圖用法律、輿論和道德的力量來解決這個問題。個人與社會、個人自由與社會秩序是在一定的歷史、社會、經濟條件下對立統(tǒng)一的存在的。可以說,人是社會網絡中的一個結點,只有與其他人發(fā)生聯(lián)系才能存在和生存下去。所以應當避免在個人與社會之間的毫無結果的極化傾向,也證明個人或者社會居于首位都是錯誤的。
3.保障個人利益與社會利益的最好形式——代議制政府
密爾闡述了關于建立政府所需三個條件的觀點并對其進行了詳細論證。首先,人民要自愿接受所設計的政府形式,這是政府順利建成的第一道工序。從各國建立和發(fā)展的經驗來看,由于民族習慣、文化水平和個人愛好的差異,公民所建成的政府的偏好也是有所不同的。其次,維護政體的存在需要做出正確的努力,人民的自覺自愿才能調動人的主觀能動性,激發(fā)政治參與意識,政府必須有號召民眾一致行動的能力。最后,人民將維護政權作為自己的職責。密爾認為,如果人民對自己所履行的義務沒有正確的認識,專制就成為了一種必要的手段。
密爾把“進步”作為好政府的考核標準之一,代議制政府不但能夠與他所企求的進步所契合,同時也兼具了自由的原則。自由不僅使個體發(fā)展獲得保障,更能促進人類永久的進步。
(一)缺乏實踐性
馬克思主義哲學認為,任何領域的理論的宗旨都應該是以改變現(xiàn)實世界為目的的,以實踐為檢驗的標準。[5]密爾沒有看到經濟基礎的最終的決定性作用,無法真正將經濟關系、階級關系融入到考察范圍中去,僅僅停留在如何解釋世界而非改造世界的層面上。賦予自由更廣泛的意義卻成為了一種美好的社會追求。
(二)對“傷害原則”的理論挑戰(zhàn)
“無害于他人”的理論劃分了私人與公共的范疇,割裂了個人與社會的聯(lián)系。第一,以此為最高判斷標準有些絕對化,很多問題難以解釋。雖然理論看似完備,但在實際應用過程中,對于很多關鍵性概念缺乏明確的定義和具體的解釋。第二,原則的裁判主體缺失,密爾僅看到自由的主體卻忽視了對于保護主體的裁判者的設計,可能再次走上個人服從社會的老路。第三,消減了社會和國家存在的意義,“損害之虞”可能成為侵害他人自由的借口,規(guī)定個人對自身傷害是自由的,架空了國家和社會對于增進個人幸福和調和社會矛盾的能力。
(三)與功利原則的界限
密爾對邊沁功利主義的修正是他自由主義發(fā)展的一個支撐點,但是在解決問題的過程中還是落入了功利主義俗套中,尤其是協(xié)調個人與社會的問題上更傾向于個人的利益,顯然還應該有更為詳細的衡量標準,這里顯示出密爾的功利主義哲學情結。
《論自由》在20世紀初被翻譯成中文出版,其中值得中國讀者特別回味的是:密爾在《論自由》中將中國作為反面教材,分析了中國和英國的差別,指出當時中國落后的原因。
時代變遷,重新審視密爾的學說非但沒有陌生感,還可以與時俱進,學以致用。密爾的自由主義思想在人類政治文明發(fā)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對密爾思想來源,歷史價值以及缺陷性的重新思考,對我國的社會主義政治文明建設中探索個人與社會的和諧發(fā)展提供借鑒。
(一)由自由引發(fā)的思考
自由這一概念歷史久遠,范疇龐大。在密爾看來,自由的核心應該是個人的思想自由,在處理個人、社會和國家的關系上要把個人的獨立與自由放在第一位。
1.個性自由與思想解放
密爾預見到民主可能發(fā)生的一個現(xiàn)象:人的個性慢慢被一致性所取代,因而對個性的重視顯得愈加重要。密爾指出:當個性以別人的思維和社會的習俗為準則時,個人就難以幸福,整個社會也會逐漸止步不前。當人們的思想被長期的束縛,解放人們的認識是十分必要的,但又容易滑入另一個極端。追求個性給私人領域足夠的空間,但必須有一個限度。
反觀我國現(xiàn)狀,社會發(fā)展進步的同時也帶來了很多的問題。隨著經濟的發(fā)展,公民的思想意識進一步提高,發(fā)掘個性的熱情不斷高漲。黨的十七大提出:“堅持解放思想、實事求是、與時俱進,勇于變革、勇于創(chuàng)新,永不僵化、永不停滯,不為任何風險所懼,不被任何干擾所惑?!盵6]這為政治文明的進步拓展了空間。
2.權利與義務關系
國家的構建應以保護個人的權利為宗旨,密爾特別警惕假借國家或者社會之名對個人合法權利的侵害。而這恰好彌補了長久以來我國要求個人履行義務,強調國家和集體的利益高于個人利益的缺陷。在處理個人的權利與義務的關系上,既要警惕功利主義個人利益至上的觀念也要合理的照顧合法權利。在市場經濟條件下,保護公民的正當權益是激發(fā)社會主義建設主觀能動性的重要方面。
在和諧社會建設中,關鍵的問題之一是處理好權利與權力、權利與義務的關系?!斑@是憲政在構建和諧社會中的重要作用和功能的集中體現(xiàn);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憲政建設就是尋求權利與義務、權利與權力之間和諧中國方式或模式?!盵6]在我國,公民所享有的是真實的權利和自愿履行的義務。現(xiàn)階段,主要的努力方向在于如何讓人民享有更多的權利,加快社會主義民主建設的進程。
3.民主與法制建設
自由的理想境界是將社會要求內化為個人的自律,使社會的主流價值既得到法律的認可又能體現(xiàn)民主。法律是社會在積極行動的過程中為權力的運行設定的合理的框架,而民主是促進個人能動性發(fā)揮的前提。
我國現(xiàn)在正處在激烈轉型過程中,加強民主法制建設是適應現(xiàn)代社會的當務之急。對于民主法制建設要從兩方面入手:一方面,必須以中國特色的歷史文化為依托,才會從根本上獲得持久的動力源泉,推動社會主義法治建設進程;另一方面,法律要合民心,順民意,真正體現(xiàn)個人自由和社會民主的內核,贏得公民的認可和支持,有利于改革的進一步開展。權力也只有獲得合法性才有資格成為權威。
(二)代議制對中國改革的啟發(fā)
代議民主制是密爾自由思想的關鍵部分,對保障個人自由促進社會進步有著重要的價值。我國在政治體制改革的進程中,可以吸收相關理論加速社會主義民主進程,打造服務型政府。代議民主制代表了人類政治文明的進步,很多理論對我國政治體制改革有參考價值。[7-8]
1.完善人民代表大會制度
在制度設計上,可以借鑒西方的權力制衡理念,讓人大代表擁有真實的權力,集中人民的智慧,對權力進行實質的監(jiān)督與制約。第一,適當擴大差額選舉的比重,給更多人提供參與的條件,為培養(yǎng)政治意識創(chuàng)造機會。第二,增加直接選舉的份額,讓每一個公民切實感受到政治權利。第三,代表專職化,防止多數(shù)人暴政。吸收制衡原則精神,改革完善監(jiān)督機制。
2.健全投票選舉制度
在保障少數(shù)人的自由,加快政治社會化的進程中,適當?shù)耐镀边x舉制可以有效地防范多數(shù)人的暴政,因此有必要進一步完善選舉制度。讓更多想參與的人有機會參與,讓能參與的人有能力參與,讓想圖謀不軌的人無漏洞可鉆,進行定期的選舉并使之制度化。選舉制度是代議制的重要內容,也是社會控制對個人自由的一種彌補。在代議制中,公務員平等面向公民招收,尊重個人的主體性地位,符合了民主制中的平等性。
個人自由在政治領域的公平與否要看選舉的設計,代表應該由各類選民推舉出來。我國是勞動人民當家作主,人大必須代表人民的利益和意志,并要在《憲法》中確立下來。它成功地將選舉權和被選舉權協(xié)調統(tǒng)一起來,使人民和公民身份相融合,緩解選舉問題上的矛盾。
(三)達到社會的終極關懷——以人為本
個人與社會是一種矛盾關系,在自由與秩序的關系中實現(xiàn)個人價值亟需社會的關注和關懷。人是馬克思主義學說的根本起點與最終落腳點,同時也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核心內容。密爾思想給我國以人為本理念的貫徹落實提供了新的思考角度。第一,對于個人私人領域的重視,特別是涉及到個人思想言論、個性的自由。第二,如何處理個人自由與社會控制,不能僅將個人看作集體中的一分子,而是獨立的個體。
社會的發(fā)展是時代的要求也是個體發(fā)展的需要,最終實現(xiàn)了社會控制中的個人自由問題的統(tǒng)一。中華民族的崛起匯集了中國人的夢想,也是每個人終極的理想和追求。這個夢想的實現(xiàn)的過程是每個中國人不斷奮斗的歷史。實踐也證明了:“每個人的前途命運都與國家和民族的前途命運緊密相連。國家好,民族好,大家才會好。”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任重道遠,需要中國人民攜手共進。
密爾自由思想使人們對自由的認識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并且成為自由主義由舊邁新的里程碑,給人類的政治生活以無限啟迪。人類一直熱衷于對自由的研究,而自由也總是在不同的時代顯露出更加豐富新鮮的內涵。自由是人類奮斗的最高價值之一,同時也是實現(xiàn)這個價值的工具。自由仍然需要不斷在豐富其內涵和外延的實踐中獲得新的認識和提升,從而為自己開辟出新的發(fā)展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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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新紅
TheEnlightenmentofMill’sTheoryonChina’sPoliticalRestructuringReform
YANG Zhi-min
(Dali University,Dali 671003,China)
John Stuart Mill’s idea of freedom has a profound effect on the improvement and completion of political theories. His innovation lies in the idea that stresses individual’s independent subject consciousness and the function of social regulation control. It hopes to establish a balancing model of individual and society. It is also suggested the related principles of individual freedom and social control,which may lead their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Mill;individual;freedom;society;control
B505
A
10.3969/j.issn.1004-5856.2017.10.006
2016-12-08
楊志敏(1981-),女,云南大理人,碩士,主要從事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1004—5856(2017)10—002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