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歡歡
(廣西大學 法學院,廣西 南寧 530000)
淺析“網紅經濟”時代下娛樂明星隱私權的保護
陳歡歡
(廣西大學 法學院,廣西 南寧 530000)
在這個“全民造星”的年代,現(xiàn)今的娛樂明星與以往傳統(tǒng)的娛樂明星存在著較大差別,特別是新經濟形式——“網紅經濟”的誕生與發(fā)展,使網絡紅人與娛樂明星之間的界限逐漸模糊不清,本文通過探討娛樂明星的隱私權保護,將類型化的網絡紅人囊括在娛樂明星范疇之內,通過對他們隱私權受到限制的原因探析出發(fā),進而探討隨著網絡時代的發(fā)展,立法和司法如何更好的保護娛樂明星在進行"與社會公共利益無關的個人生活"時的隱私權。
隱私權;“網紅經濟”;娛樂明星
隱私權的提出,要溯及到1890年哈佛大學Warren等人論文《隱私權》,Warren和Brandeis認為,隱私權是一項專屬于個人的獨特的權利,其應當受到法律的規(guī)制與保護,避免在社會與個人生活中屬于自身的秘密被毫無理由的發(fā)布。該論文的誕生,不僅見證了隱私權理論的面世,同時成為了美國傳統(tǒng)法律制度的開創(chuàng)性著作,基于此論文,美國隨后在1974年頒布了首部保護隱私權的法律《隱私權法》,但是,隱私的概念經過人類歷史一百多年的發(fā)展,仍然沒有一個經得住時代考驗與理論推敲的通用概念,學術界對于隱私的基本定義主要存在著兩種爭論觀點:其一認為隱私權是基于價值而產生,將隱私權歸入人權的范疇,認為其屬于社會道德價值體系的一部分或者一種商品;其二將隱私權基于同源思想,將其關聯(lián)人的思想、感知與認識,視其為一種狀態(tài)與一種控制。實際上,隱私本身就是靈活變幻的,隨著社會的發(fā)展與生活情境的變化,隱私所涉及的機密、秘密、與個人信息都是在不斷的變化過程中,故不可能存在一個通用的隱私權的定義,而只能將其規(guī)定為一項公民的權利,通過個案或者判例對其予以規(guī)制和保護。
(一)從“網紅”到“網紅經濟”的路徑
“網紅”實為網絡紅人的縮寫,該名稱在我國一度被視作貶義詞,根據百度百科的定義,認為其是指“在現(xiàn)實或者網絡生活中因為某個事件或者某個行為而被網民關注從而走紅的人?!币蚱渥陨淼哪撤N特質與網民的審美或審丑及娛樂觀念的心理相契合而受到網絡世界的追捧,從而成為網絡紅人,在這個全民造星的年代,網紅逐漸脫離了公眾原先賦予其的貶義痕跡,轉而發(fā)展成為網絡經濟的一種喧囂或說是泡沫,這與多元化的時代和發(fā)展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現(xiàn)今的“網紅”能將自身的特質與實力轉化為實際的生產與購買能力,在網絡上逐漸誕生出一種新的經濟形式—“網紅經濟”?!熬W紅經濟”根據百度百科的定義,“實際上是以一位年輕貌美的時尚達人為形象代表,以紅人的品味和眼光為主導,進行選款和視覺推廣,在社交媒體上聚集人氣,依托龐大的粉絲群體進行定向營銷,從而將粉絲轉化為購買力。”以此可以看出,“網紅”誕生于網絡的全民狂歡,卻可以依據其龐大的網絡粉絲群體進行生產營銷,將粉絲轉化成為現(xiàn)實的購買力,其中主要表現(xiàn)在各網絡主播在直播平臺擁有大量粉絲后轉戰(zhàn)電商平臺,以網絡主播董小颯為例,其在直播平臺聚集大量粉絲后首開淘寶店,僅用一年時間就已升級為淘寶的三個金皇冠店鋪,月入超六位數(shù),而董小颯并不是個例,被稱為2016年第一“網紅”的papi醬,憑借其原創(chuàng)短視頻,最終獲得1200萬元的融資,估值3億元,可見,隨著社會經濟與文化的發(fā)展,網紅,早已脫出了我們過去所理解的貶義與狹隘的范疇,他依托現(xiàn)今新媒體平臺的發(fā)展,已實實在在的轉換成了現(xiàn)實的購買能力,從以上例子可以看出,將“網紅經濟”稱為粉絲經濟,實不為過。
(二)“網紅”與娛樂明星的界分
提及娛樂明星,浮現(xiàn)于民眾腦海中的,更多的是公眾人物的概念,公眾人物概念的范圍較廣,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廣義上的公眾人物包括政府工作人員,而狹義上的公眾人物則把政府公眾人物排除在外,包括那些廣為人知的社會成員,包括歌星、影星、體育明星等。以此可以看出,娛樂明星是屬于娛樂服務業(yè)的公眾人物,過去,傳統(tǒng)的娛樂明星是指在歌唱、影視等娛樂行業(yè)有一定代表作品及知名度的社會成員,而在“網紅經濟”時代,已不僅存在傳統(tǒng)的娛樂明星,現(xiàn)代網絡紅人在積累一定人氣之后轉向娛樂影視業(yè)、唱片業(yè)從而成為娛樂明星的比比皆是,而傳統(tǒng)的娛樂明星踏足網絡紅人的聚集地—直播平臺也不在少數(shù),從今年“雙十一”期間,淘寶、天貓商城直播平臺中眾多音樂工作者,影視工作者踏入直播平臺可窺見一斑,“娛樂沒有圈”的玩笑在“網紅經濟”時代逐漸變成了一個現(xiàn)實,故而筆者在本文探討的娛樂明星,包括那些粉絲群體達到一定數(shù)量的知名的網絡紅人,當然,也包括那些已進入唱片行業(yè)、影視行業(yè)的網絡紅人。
娛樂明星在享受著大眾傳播媒介帶去的高收入的同時,作為公眾人物這種特殊的社會角色,必然決定了其隱私權較于普通公民受到的限制越高,更多的時候,娛樂明星也樂于通過大眾傳媒傳播自己的部分個人隱私,如興趣愛好、健身計劃、擇偶觀念、婚戀與生育計劃等,以此來提高自身曝光度與知名度,而對于另一部娛樂明星不樂于曝光的個人隱私,卻也時時現(xiàn)于紙端或新媒體平臺,這是由于作為高收入的公眾人物的娛樂明星,意味著承擔更大的社會使命與責任,公眾有權知情,娛樂明星是否存在違法亂紀、違反公序良俗等行為,這對社會的教育與秩序將起到極大導向的作用,筆者也將在下文中詳細闡述娛樂明星隱私權受限制的原因,以及限制之外如何更好的規(guī)范和保護娛樂明星的隱私權。
(一)娛樂明星隱私權的獨有特征使然
娛樂明星作為公眾人物,其工作、生活無一不受到廣泛關注,其行為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著社會公序良俗與社會秩序的平穩(wěn)運行,普通公眾獵奇的心理,對于娛樂明星的私生活充滿好奇,故娛樂明星隱私權除具有普通公眾個人隱私權的特征外,還有專屬于自身的特征,而這些專屬特征,也是娛樂明星隱私權受到限制的原因之一:第一、其隱私符合社會公眾興趣,對娛樂明星工作生活的關注,以及圍觀其各種有利或不利的新聞,是公眾知情權的內容之一;第二、其隱私與社會公共利益密切相關且存在一定的沖突,作為生活在公眾視野下的娛樂明星,其一舉一動皆與社會生活和社會公共利益相關,其社會影響力會影響社會的價值取向與道德評價,而娛樂明星不樂于公布的個人隱私恰恰又是公眾知情權的需要,在此程度上,就會與社會公共利益存在一定的沖突。
(二)娛樂明星本身的公眾性與社會交往的廣泛性
相對于普通公眾而言,娛樂明星之所以成為受到廣泛關注的人物,是因為其自身的特長與某些異于常人的獨有特質而獲得的成就,而獲取這些的成就的途徑就是通過廣泛的社會交往,代價就是犧牲與該類社會交往所產生聯(lián)系的個人事務,也即我們所說的隱私。娛樂明星與普通公眾社會角色的不同,就在于社會交往的廣泛性不同,娛樂明星之所以成為公眾人物,更多的取決于粉絲的捧場或者網民的狂歡,他們的成就也更多的來源于此,有學者認為:“公眾有權了解的并非僅僅限于和娛樂明星的事業(yè)有關的個人情況,只要公眾人物進入公共生活領域,參加各種社會活動,都可以成為跟蹤報道的對象,對于娛樂明星積極參與公共生活,進入公共領域,意味著他們自愿犧牲自己的部分個人隱私來獲得屬于他們的成就,故而相對于普通公眾而言,娛樂明星為獲得知名度或更大的成就,其進行的社會交往更加廣泛,因此與該社會交往所產生的個人隱私范圍受到較大的限制也實屬正常。
(三)公眾知情權與娛樂明星隱私權的對弈
娛樂明星通過犧牲自身的隱私信息來實現(xiàn)知名度而獲得社會成就,其犧牲的隱私信息,恰巧是公眾知情權的指向對象,西方發(fā)達國家也于較早以前就推崇“公眾人物無隱私”的觀點,這主要是因為,娛樂明星作為公眾人物,其知名度和影響力遠遠高于常人,對內,他們會影響整個娛樂行業(yè)的發(fā)展水平與道德風氣,對外,他們引導著一定的社會群體的價值觀(如粉絲)和社會風氣的走向,從遠來看,2008年“艷照門”出現(xiàn)后,意圖通過此方式博取關注,意圖走紅的人比比皆是,這已不僅僅是娛樂圈的一樁丑聞,它也影響著整個娛樂行業(yè)健康良好的發(fā)展,同時也影響著社會道德價值觀,而從近看,近年來不斷爆出的“出軌門”、“吸毒門”,也令人對娛樂圈的行業(yè)狀況發(fā)展不勝唏噓,這些新聞很多都是以偷拍、跟蹤的方式實現(xiàn)而得以爆出,這是娛樂明星在享受傳媒利益的同時所要付出的代價,且與社會公共利益密切相關,公眾知情權在這一程度上要得到最大的保障且無博弈的余地,故此,筆者認為,對于娛樂明星隱私的公眾知情權可以表現(xiàn)在以下幾個方面:第一、娛樂明星有無違法犯罪行為,如偷稅漏稅、吸毒等;第二、娛樂明星有無影響社會公序良俗的不良行為,如出軌、艷照等;第三、與社會公共利益緊密聯(lián)系的娛樂明星的工作或生活。除此之外,娛樂明星的與社會公眾利益無關的正常私人生活應得到適當?shù)谋Wo,公眾知情權不應過多的介入,如娛樂明星的家庭住址,偷拍或監(jiān)聽其正常的私人生活等,隨著新媒體平臺的發(fā)展,娛樂明星與社會公共利益無關的私人信息被過多的濫用,明星的私人行程的機票信息、住宅信息、甚至身份證號碼都被個人或組織以其非自愿的不同形式曝光,給這些組織帶去流量變現(xiàn)的同時,也極大侵害了娛樂明星作為正常社會成員生活的權利和隱私,故在娛樂明星從事與社會公共利益無關的私人事務時,公眾知情權應當給予娛樂明星隱私權適當?shù)淖尣健?/p>
原因探析,更大的作用在于從原因出發(fā)尋找相對可行的解決方式,以上可以看出,我國娛樂明星隱私權的保護還有一段相當?shù)穆烦桃み^。
(一)隱私保護法的探討與構建當今世界對隱私權在私法領域的保護主要有以下幾種方式:一是直接保護;二是間接保護;三是概括保護。直接保護指將隱私權作為一項獨立的民事權利予以規(guī)范保護,如美國針對隱私權專門制定了《隱私保護法》;而間接保護是指當隱私權受到侵害時,受害人只能寄托于其他訴因,如名譽權等而尋求法律的保護與救濟,英國即采取該種法律保護方法;概括保護則指在私法領域中對隱私權歸納入人格尊嚴等人權主張上并在其他法律中予以零星規(guī)定或參考判例,大陸法系的日本即采取該種方法。我國的隱私權的保護,將其歸入到名譽權中予以規(guī)制,尚未將隱私權作為一項獨立的民事權利予以規(guī)范,而名譽權與隱私權是兩項不同的人格權利,名譽權與社會評價是否降低為導向,隱私權的侵害從其概念而言并不以社會評價或名譽受損作為前提,在此種間接保護方法下,普通民眾尚未得到全方位的關于隱私權的私法保護,更妄談隱私權受到限制的娛樂明星,但由于立法的高昂的時間與費用成本,我國不能像西方發(fā)達國家對隱私權單獨立法,但可以在現(xiàn)行的民法典中對隱私權進行合理規(guī)范和完善,將隱私權納入直接保護的獨立民事權利范疇,準許公民以隱私權受到侵害為訴因向人民法院提起訴訟,這就需要明確隱私權作為一項獨立民事權利的構成要件:(1)主觀上,行為人有侵犯他人隱私的故意或過失;(2)客觀上,行為人確實的實行了妨害他人隱私權的侵害行為;(3)行為人實行的侵害隱私權的行為造成了一定的損害后果;(4)行為人的侵害行為與損害后果之間存在因果關系。在不通過單獨立法的前提下,在民法典確認隱私權的的獨立地位,普通民眾的隱私權處于緊密的保護網當中,娛樂明星此時作為普通社會成員權利的隱私權保護才能尚有探討的空間并予以更好的保護。
(二)明確娛樂明星的范疇
本文探討的娛樂明星,筆者將網絡紅人囊括在內,實際上,娛樂明星的范圍遠比本文探討的更加廣泛,對娛樂明星與公共利益無關的私人生活隱私權的保護,首先要明確娛樂明星的范圍,才能更好的進行法律適用,筆者認為,界定娛樂明星可以從以下幾點出發(fā):(1)擁有廣泛的粉絲群體并為大眾所知曉;(2)其作品(包括廣告、影視、唱片等)具有一定的代表性;(3)其工作主要圍繞娛樂服務業(yè)展開。明確娛樂明星的范疇,在其隱私保護上能有針對,有特色的制定法律與政策,其作為娛樂明星高于常人的隱私限制,同樣在隱私保護上因為其范圍的規(guī)范化而得到更加完善的保護。
(三)規(guī)范娛樂明星隱私權的限制原則
上文提及,由于娛樂明星隱私權與公眾知情權的對弈,娛樂明星受到更加嚴格的隱私限制,但是,這種限制具有相對性,即娛樂明星作為公眾人物時的限制和作為普通社會成員時對其隱私的保護,這種相對性表現(xiàn)在,作為公眾人物時,在享受傳統(tǒng)大眾傳媒和新媒體平臺帶來的雙重發(fā)展的同時,其更多的犧牲個人的隱私利益來換取他的成就,此時隱私權要讓位于公眾知情權,而當其作為普通的社會成員時,他又有權享受正常的社會生活,故其在與社會公共利益無關的純私人生活中,個人隱私應當?shù)玫奖Wo,不應隨意泄露,故我們應當規(guī)范娛樂明星作為社會普通公民時其隱私權的限制原則:(1)同意原則,當娛樂明星所進行的社會活動與社會公共利益無關,其個人隱私應當遵循娛樂明星本人意愿決定是否予以曝光,如住宅信息、住宅狀況、私人非工作行程等;(2)公共利益優(yōu)先原則,也即隱私限制原則,即當其所進行的社會活動與公共利益密切相關,則其隱私權應當讓位于公眾知情權。規(guī)范娛樂明星的隱私權的限制原則,將“是否與社會公共利益相聯(lián)系”作為該限制原則的評判標準,有利于保護娛樂明星作為普通社會公民的基本正常生活。
(四)明確娛樂明星隱私權的適用范圍
上文筆者已經指出,娛樂明星的隱私權保護可以以“所參與的社會活動或工作是否與社會公共利益相關”作為判斷點,這里娛樂明星作為普通社會成員所享有的隱私權限制之外的隱私權具體內容需要得到進一步的明確,這主要可以從以下兩點予以明確:第一,未違反法律法規(guī)或社會公序良俗的私人秘密;第二,與社會公共利益無關的私人家庭生活。當然,這些私人隱私的內容與保護是基于非自愿原則的被跟蹤或偷拍以及未經娛樂明星本人或其公司同意擅自曝光而予以明確,但由于娛樂明星本身所處行業(yè)與大眾傳媒及新媒體平臺聯(lián)結的特殊性,其自身自愿曝光的以上信息則不屬于隱私權的保護范疇,在適用范圍上的限度與把握,還需要立法者的權衡與智慧。
(五)完善侵犯娛樂明星隱私權的法律責任
將隱私權作為一項獨立的民事權利,其受到侵犯時必然會產生相應的法律責任,提及權利受到侵害時的法律責任,無非是民事責任(包括賠禮道歉、賠償損失等)、行政責任(如罰款、拘留、訓誡等)、刑事責任(即要求達到社會危害性的犯罪的程度)。筆者認為,娛樂明星法律責任的具有其獨有的特征,主要通過現(xiàn)行迅猛發(fā)展的新媒體平臺以及著名娛樂營銷號(或娛樂大V)來進行法律責任的規(guī)制與防范,由于娛樂明星的成就是通過其粉絲而獲得的,且出于粉絲群體能力范圍考慮,對于粉絲在該群體領域內公布的個人信息一般不會予以追究,除非其信息對娛樂明星造成不可逆轉的侵害,粉絲出于保護自家的偶像大部分也會傳播或披露一些娛樂明星健康積極的生活,而對于新媒體平臺和著名娛樂明星操盤手而言,其獲取娛樂明星私人信息的能力遠高于粉絲,對娛樂明星的私人生活影響更為廣泛,其披露的隱私一旦傳播,則會迅速發(fā)酵,進而引起“網絡狂歡”或“口誅筆伐”,故而在法律責任的規(guī)定方面,要適當對粉絲群體與新媒體平臺和著名營銷號的法律責任進行不同程度的規(guī)定,這可參考刑事責任中“是否獲得被害人或被害人家屬的諒解”為指導原則酌情減輕其責任或處罰,對侵害娛樂明星的與社會公共利益無關的個人生活的組織或個人以“是否獲得娛樂明星的諒解”為原則進行不同的法律責任規(guī)制和完善。
娛樂明星縱然享有更多的社會資源和擁有更多的社會成就,但其作為普通公民自由發(fā)展和幸福生活的基本權利并非由于此種特殊性而有所不同,當然我們通過新聞也知曉并揭發(fā)了娛樂明星的種種不端行為,這是娛樂明星的隱私權讓位公眾知情權的典型表現(xiàn),卻不能對此泛化,認為娛樂明星無隱私,所有的個人生活都必須曝光于大眾的視野,這無疑剝奪了他們作為公民的基本權利,以娛樂明星的隱私權保護為出發(fā)點,筆者意圖使更多的人去探討和關注隱私權的自身規(guī)范與完善和立法探討的構建,以起到拋磚引玉之效。
[1]張新寶.隱私權的法律保護[M].北京:群眾出版社,1997,(103).
[2]王利明.人格權法新論[M].吉林:吉林人民出版社,1994,(56).
[3]王利明,楊立新.人格權與新聞侵權[M].北京:中國方正出版社,2000,(439).
[4]王玉,等.從“網紅”到“網紅經濟”的跨越——以papi醬為例[J].現(xiàn)代經濟信息,2016,(8).
[5]劉雅輝,等.大數(shù)據時代的個人隱私保護[J].計算機研究與發(fā)展,2015,(1).
[6]吳維憶.網絡時代的隱私及信息安全:西方危機與中國戰(zhàn)略[J].廣東社會科學,2016,(4).
[7]李紅秀.娛樂明星隱私權的報道限度[J].新聞界,2004,(6).
[8]王偉.隱私權與知情權的沖突與協(xié)調[D].上海:華東政法大學,2012.
[9]“網紅”百度百科定義:http://baike.baidu.com/link?url=jitdCD-X2tz B-XrvT1vQvAGnUxFMc2B16KUAn2ShJkjBURSmQ35xOzACnGh-MYYxtgBtFGpTzn3cMxDAQdVYjREf6JC42piD-wAylH5jhl0dMUKS VWIjaxxGRxNXfjg7_JiSxUDDnjt4b6Xmp8uE31IPDJwJD9MHlNWQ X_Mgzii,訪問時間:2016年11月26日.
[10]“網紅經濟”百度百科定義http://baike.baidu.com/item/%E7%BD% 91%E7%BA%A2%E7%BB%8F%E6%B5%8E/18551949,訪問時間:2016年11月26日.
陳歡歡(1992-),女,廣西北海人,廣西大學法學院訴訟法學專業(yè)碩士研究生在讀,主要從事民事訴訟法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