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興
摘 要 論文以后現代認識論為依托,通過智慧服務與后現代主義的關聯,對阮氏五定律進行全面反思,并在逐條解構的基礎上提出相應的追問,以激發(fā)讀者對后現代圖書館服務理念的思考,為智慧經濟時代圖書館的轉型提供前瞻性理論支持。
關鍵詞 圖書館學五定律 后現代主義 智慧服務
分類號 G250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17.01.002
Inquiry and Reflection of the Five Laws of Library Science in the Intelligence Service Under the Epistemology of Postmodernism
Xu Zhengxing
Abstract This paper takes the epistemology of postmodernism as the basis to conduct a comprehensive reflection of Ruans Five Laws tof Library Science through the association of modernism and intelligence services, and asks corresponding questions based on the deconstruction of the laws. It tries to inspire the readers to think about the postmodern library service concept, and to provide forward-looking theoretical support for the transformation of library in the intellectual economy era.
Keywords Five Laws of Library Science. Postmodernism. Intelligence service.
眾所周知,阮岡納贊的圖書館學五定律(以下簡稱五定律)因精準概括了“服務”這個圖書館永恒的主題而一直被學界奉為經典。然而,隨著當前社會經濟基礎從知識應用式的“制造”轉向智慧創(chuàng)造式的“智造”,人類已進入了以智慧創(chuàng)新為核心的后現代智慧經濟即后知識經濟時代,這不僅極大地改變了圖書館的工作環(huán)境,也不斷豐富著阮氏五定律的思想內涵。
后現代是一個知識加速更新的時代,作為對“后工業(yè)”知識經濟的文化邏輯回應,基于情境認知、動力學認知的后現代認識論以交互、生成的構建主義知識觀揚棄了傳統(tǒng)靜止、單向的客觀主義知識觀[1],突出了知識的個體性,彰顯了主體的智慧創(chuàng)新價值。正是在這種背景下,基于“智慧”相關理念和技術的智慧圖書館應運而生,以提高人類智慧為核心的創(chuàng)造性知識服務即智慧服務在對傳統(tǒng)圖書館造成巨大沖擊的同時也帶來了新的發(fā)展機遇。
然而,作為傳統(tǒng)人文精神與當代科學技術的交融,智慧圖書館所遵循的“服務”宗旨并沒有改變,關于智慧服務的學術研究近年來不斷升溫。但經筆者調查發(fā)現,大多研究只是以“智慧”相關術語對傳統(tǒng)圖書館服務進行詮釋、替換和重構,卻很少通過智慧服務與后現代主義的關聯進行追問、解構和反思。而基于“對整個反思性確證”的后現代主義的最大特征就是以“問題為口號[2]”來表達其徹底的批判精神,從“問題比答案更有意義”來闡發(fā)其永恒的超越理念。因此,在當今后現代文化與傳統(tǒng)意識形態(tài)碰撞交叉的結構轉型期,圖書情報學更應該成為一門后現代科學,以問題為導向[3]。鑒于此,筆者以智慧服務為背景,通過后現代構建主義認識論對阮氏五定律在逐條解構和反思的基礎上提出了相應的追問。
1 第一定律:知識如何用?
“書是為了用的”無疑是亙古不變的真理。然而其作為一個總的命題,具體展開到“何以用書”即運用知識的方式和“用書為何”即運用知識的目的,在不同時代卻應該有不同的解讀。歷史唯物主義認為,“物質生產方式決定著社會上層建筑的思想意識形態(tài),并進而影響其認知理論的建構和發(fā)展”。建立在物質“客觀生產力”基礎上的傳統(tǒng)工業(yè)社會以產品“制造”的量變?yōu)槟繕耍诳陀^主義的影響下將知識視作絕對常量輸入導出到“公式化”的機械流程中。相應于這種知識“應用”型的機器大生產方式,圖書館也在傳統(tǒng)分析性思維模式下將知與行相互隔離,使學與用分割為兩個獨立的環(huán)節(jié),從而淪落為一種方法論意義上的知識“程序化”傳遞工具和遮蔽人智慧能動性的“流水線”復制加工廠。
然而,在以人的“主觀生產力”即智慧創(chuàng)造為核心的后現代社會,知識價值的形成并非遵循工業(yè)社會的理性主義原則,而是表現為社會主觀意識決定的短暫性和動態(tài)性特征[4]。隨著信息傳播速度和知識更新頻率的不斷加快,后現代知識呈現出從有形、顯性的“書”向隱形、動態(tài)的“知識流”的轉變,導致“后現代社會的實踐總是不斷地受到關于實踐本身新認識的檢驗和改造,從而在結構上改變著自己?!盵5]在這種實踐與認知加速融合的趨態(tài)下,原先工業(yè)時代個體對“靜態(tài)書籍”的傳統(tǒng)認識論已經無法滿足后現代社會對“動態(tài)知識”的共時性創(chuàng)生。鑒于后現代知識動態(tài)、開放的自我調節(jié)系統(tǒng),研究者必內在于這一系統(tǒng)之中[6],在分析性思維的基礎上重建整體性思維,以整體性和過程性的思維引導分析性思維[7]。這決定了后現代知識運用的目的指向了知識創(chuàng)造的過程而非知識固化的結果,其運用方式也必然是“創(chuàng)造性應用”知識,而非“應用性制造”產品[8]。
相應的,后現代圖書館也應從傳統(tǒng)行、知二分的維持性知識應用轉向用、學統(tǒng)一的發(fā)展性智慧創(chuàng)新,使實踐與認知共時性地能動轉化于智慧創(chuàng)造過程中。因此,正如“人的智力是按照人學會如何改變自然而發(fā)展的”[9],智慧并非是物化為凝固形態(tài)的知識成果,而是在實踐應用中不斷生發(fā)的創(chuàng)造過程。因而知識作為一種認知范疇外化的智慧不是學出來的,而是用出來的;智慧作為一種實踐范疇內在的能力不是用出來的,而是創(chuàng)造中得來的。智慧服務就是要通過作為知識創(chuàng)新場域(Ba)[10]的圖書館交流共享平臺實現知識應用中創(chuàng)新、創(chuàng)新中應用的“創(chuàng)新雙螺旋”,從而推動讀者思維從線性的單向認知轉向立體的多維智慧,進而使知識運用手段和目標在“轉知成慧”“轉慧成知”的知識創(chuàng)新過程中實現有機統(tǒng)一。
2 第二定律:人應有何書?
以獲取知識等同于掌握知識的傳統(tǒng)“讀者有其書”無疑是建基于客觀主義知識論之上:它將外在于人的抽象知識作為主體,人作為知識教化的對象客體,從而以普遍性客觀知識同化特殊個體知識,實現當時圖書館“知識灌輸”的社會職能。然而在這種“教化—控制”話語邏輯[11]下,作為個體智慧表征的“人化之書”(Embodied)卻被絕對化甚至神圣化的“物化之書”所消解,本源于人實踐的知識卻作為人的對立去約束著人。這種剝奪個性自由的認識論實質是一種本末倒置的知識異化,它必然導致讀者“知其然卻不知其所以然”地片面拾人牙慧,在思想涂抹別人知識色彩的同時卻攫奪了自我的“能思”[12]智慧。因此,這種有知無慧的“為人找書”實際上只強調了讀者擁有“他人書”的知識形式,卻沒有突出讀者創(chuàng)生“自己書”的智慧內容;這種重物輕人的“無身認知觀”下的“人有其書”實際上也僅是一種閱讀教化論下的“學之為人”,而不是真正彰顯讀者主體智慧的“學之為己”。而“在文化、學術上如不知反求自心之義理,讀書再多,亦不過一書櫥耳”,惟有“發(fā)明自性本具之義理”對原本經術加以引申發(fā)揮[13],才能將知識的生成要素及背景系統(tǒng)性的嵌入哲學理性的思考范疇,生成融合個體意識、理念的整體性智慧升華,而個體意識的覺醒正是智慧服務由人性化到個性化、從轉識成智到轉智成慧所依托的根基與動力。正是這種個體話語的興起,標志著現代圖書館學向后現代圖書館學的轉型[14]。
綜上所述,圖書館智慧服務不僅是為讀者提供他物知識,還應依據讀者的個體經驗,在楊棄他物的基礎上建構自我的智慧家園。作為后現代建構性品質的“讀者有其書”也并非是“讀取別人知識”的總結性結論,而是一個“開啟自我智慧”的創(chuàng)造性進程。它激發(fā)著讀者用智慧為知識注入生命,在“自我意識”的“返身直觀”中重構自主的個性和智慧的人格,從而最終從他律到自律,從自在到自為,從有其內化的知識到有其內省的智慧。
3 第三定律:書應有何人?
圖書館學家Chernik認為:在知識社會里,“書”是“物化的知識”。然而知識的樂律卻隨著后現代的變奏而越發(fā)趨向于不確定性,知識的“動態(tài)化”趨勢讓我們有必要重新審視其歷史的源起與流變。亞里士多德第一次提出了介于感性和主動理性即智慧之間作為“被動理性”的知性。而康德則在批判傳統(tǒng)理性的基礎上指出了認識不只是關于物的知識問題,更是關于人的智慧能力問題。隨后,杜威沿著這條“認識論轉向”提出了認知不應是個體被動的“旁觀”,而是主動的智慧“探究”。這在后現代構建主義中得到了充分認可與深度回應。由上而知,知識并不是孤立地自我維持,而是始終圍繞著主體的擴展和伸張,在生命智慧的涌動中生生不息地綿延。而傳統(tǒng)第三定律“書有其讀者”卻從“二元論”的視角將人與知識斷裂開來,使對象化的知識被“讀者”以一種“局外人”的眼光“靜觀”。后現代主義則否認這種遺世獨立的“無身知識”概念,強調作為一種解釋、假設的知識都是依存于具體情景的個體“意義制定”(meaning making)[15]。因此知識作為一種社會建構并不是傳統(tǒng)“主從關系”下的客觀“發(fā)現”結果,而是主體在社會“主體間”交互中的智慧“發(fā)明”過程;讀者也不僅僅是“絕對真理”的“信奉者”,而是以“能思”智慧表達“不同意見”的知識建構者。
因此,知識只是被動詮釋的適應性生存,智慧才是主動進化的創(chuàng)生性生命,沒有知識的質疑,就沒有智慧的思辨;沒有智慧的思辨,就沒有知識的創(chuàng)生。后現代作為對現代性存在的質疑,其語境下的“書”所需要“有”的也不應是“盡信書而無書”的“讀”者,而應是敢于打破思維定勢、提出建設性問題的“問”者和獨具慧眼,善于以批判性思維解決問題的“思”者。由此,“情境”“協作”“會話”和“意義建構”構成了后現代學習環(huán)境的四大要素[16]。其中,作為讀者的人是一個基于“我問故我思”“我思故我在”的智慧主體間存在,他不僅通過描述性到評價性語言的“語用學轉換”推動了以知識為中心的“復制式學習”到以智慧為主體的“探究性學習”轉向,還在發(fā)掘外部知識意義的同時提升著內在智慧的能動性;而作為中介的智慧圖書館就是要利用現代信息工具和文化符號去創(chuàng)設個體、社會、知識的主體間協商互動情景,以后現代開放的人格突破傳統(tǒng)客觀主義的壁壘,進而打通書與人之間的思想界限和價值隔膜,使讀者在“轉知成慧”的同時實現知識自覺、系統(tǒng)的“有意義構建”。
4 第四定律:節(jié)約讀者何種時間?
后現代信息技術的迅猛發(fā)展使讀者獲取知識的手段發(fā)生了革命性的進步,移動互聯、智能網絡等一系列泛在知識傳播工具極大地節(jié)約了讀者的時間。在以傳統(tǒng)客觀主義為基礎的授受教育轉向以后現代建構主義為依托的生成性智慧教育(Smart education)之際,我們節(jié)約著客觀知識輸入時間的量變卻忽視了主體智慧超越時間的質變;我們高揚著圖書館工具理性的外在技術尺度卻淡漠了讀者自為品質的內在智慧尺度。這種單向度的功率追求勢必使理性從人肯定自身的手段僭越為否定自身的目的, 導致圖書館技術理性對讀者主體智慧的遮蔽,進而消解人作為創(chuàng)造性存在的本真價值。
由此可知,節(jié)約外在知識獲取時間的“泛在”智能技術只是支撐并促進后現代學習的工具理性;而以后現代“交互建構”認知觀提升內在智慧轉化時間的創(chuàng)造性“智慧學習”(Smart learning)才是引領和驅動后現代教育的價值理性。后現代圖書館就是要通過智慧服務從節(jié)約知識獲取時間的外在之器轉換為迸發(fā)著智慧氣息的“學習場”和“探究式”內化之道[17],從而將形而下的知識由外而內地點化為超越性的智慧,將形而上的智慧自內而外地轉化為知識的超越。因此,我們不僅要從外在空間的場域去節(jié)約知識獲取的時間,還要從精神思辨的論域去節(jié)約智慧內化的時間。我們可以節(jié)約的外在知識獲取時間是有限的,但重塑讀者內在“智慧”的超越理念卻是無限的。智慧圖書館就是要以“轉知成慧”的內在理念創(chuàng)設后現代“泛學”(Ubiquitous education)文化氛圍,使讀者通過有限的知識空間參悟與體認那超越時空的無限智慧,進而實現“人人可以反求自識,而無事乎向外追索”的后現代圖書館“巔峰體驗”。
5 第五定律:圖書館本體何以存在?
眾所周知,解構作為后現代文化的內核和中心,任何一種理論體系的營壘, 都難免被解構的命運[18]。那么,以“不斷生長的有機體”渲染著圖書館本體論色彩的第五定律是否也難以豁免?在一切固定的東西都煙消云散,一切神圣的東西都被褻瀆的后現代社會[19],圖書館的本體又何以存在呢?
不難看出,后現代作為現代性“未竟的事業(yè)”(unfinished project)[20],其歷史“自反性”并不是外在力量否定的使然,而是其內在理性發(fā)展的必然。作為現代性對人性壓抑的逆叛,后現代的根本旨歸就在于實現人對建構世界及其意義的主導地位。而反觀圖書館界諸如“客觀知識論”“知識集合論”等眾多被“實證科學化”的本體學說卻無疑都是剝離了人的抽象存在。然而,“上帝是詩人,不是數學家”,一切本體的選擇都無法擺脫人價值取向的“前結構”影響。因此,圖書館本質作為這種永遠不可確定的東西,與其說它客觀存在,不如說它“沒有”[21]。然而,后現代雖然崇尚多元差異化,但卻絕非虛無相對主義。它不僅通過反思與追問對現代性進行著解構,還通過創(chuàng)造性與破壞性新事物的融合對現代性進行著重寫;它不僅展現了現代生存方式中知識的開放性維度,還開辟了主體不斷超越的智慧創(chuàng)造空間。由此,筆者認為后現代圖書館學的最大特點就是不再通過將圖書館存在專題化為對象來追求其先驗的知識本質“是什么”(What),而是在充滿異質性的認知中通過追問其存在何以可能(Why)來思考知識生成的意義,并進而在尋求“如何改變”(How)的實踐智慧中促進生活更加完美[22]。因此,解構并不是以你的眼睛囊括別人的世界,而是以你的智慧建構更美好的明天,我們以界定圖書館學研究對象的方式不斷地追問圖書館學的本質并不是在尋找本質,而是在制造本質[23]。
由上可知,只有不斷被人建構的“基礎”,而不存在抽象永恒的“本體”。本體只有在不斷解構以建構的智慧創(chuàng)造中才得以涌動般的存在。因此,后現代圖書館的宗旨就是要通過智慧服務使人在對世界的創(chuàng)生性理解中從“我與他”的主從認知“獨白”走向“我與你”的主體間智慧“對話”,進而驅動不同情境下多元個體的“視閾融合”,并在此基礎上自主地生成、建構一種內在的文化世界,這也是后現代圖書館文化意識建構性品性的應有之舉[24]。
6 結語
作為對體系化元敘事的拒斥和消解,后現代的真正旨趣絕非陳述、闡釋以建構知識,而是在于追問、反思以啟發(fā)智慧,因而針對五定律的上述追問必然沒有絕對不變的確定答案,也無所謂絕對正確的具體答案。相反,在以不確定性為本質的后現代視域中,“主要的困難不是答案,而是問題”“提出一個問題比解決一個問題更重要”[25]。
因此,面向不斷演變的后現代社會,我們追問是為了更多的追問,我們反思是為了更多的反思;我們唯有擁抱變化,才能擁有未來。同樣,面對互聯網、智能化技術的不斷升級,智慧教育、智慧校園的風生水起,我們也惟有不斷追問和反思圖書館智慧服務轉型中的新問題、新觀點,才能在以后現代“超越精神”不斷“解構與重寫”五定律的基礎上賦予圖書館全新的智慧內涵,從而引領讀者從直接的解悟走向構架的思辨,從知識圖式的漸獲上升為智慧境界的頓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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