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峰洋李 沖陳賽娟劉亞娟谷子林，3?

（1.河北農業(yè)大學動物科技學院，保定 071001；2.河北農業(yè)大學山區(qū)研究所，保定 071001；3.河北省山區(qū)農業(yè)工程技術研究中心，保定 071001）

紅花粕和水飛薊粕對生長獺兔的營養(yǎng)價值評定

吳峰洋1李 沖1陳賽娟2，3劉亞娟2，3谷子林1，3?

（1.河北農業(yè)大學動物科技學院，保定 071001；2.河北農業(yè)大學山區(qū)研究所，保定 071001；3.河北省山區(qū)農業(yè)工程技術研究中心，保定 071001）

本試驗旨在通過飼養(yǎng)試驗和消化試驗來評定紅花粕和水飛薊粕在生長獺兔上的營養(yǎng)價值。選取18只60日齡左右、平均體重（1.73±0.21）kg、健康狀況良好的白色獺兔，隨機分為3個組，每組6個重復，每個重復1只兔。各組分別飼喂基礎飼糧、紅花粕飼糧（85%基礎飼糧+ 15%紅花粕）和水飛薊粕飼糧（85%基礎飼糧+15%水飛薊粕）。預試期和正試期各5 d。采用化學分析法測定紅花粕和水飛薊粕的總能（GE）及各營養(yǎng)物質含量，采用全收糞法測定生長獺兔對各營養(yǎng)物質的表觀消化率。結果表明：紅花粕和水飛薊粕中的GE、干物質（DM）、粗蛋白質（CP）、粗纖維（CF）、中性洗滌纖維（NDF）、酸性洗滌纖維（ADF）、酸性洗滌木質素（ADL）、粗脂肪（EE）、粗灰分（Ash）、鈣（Ca）、磷（P）以及無氮浸出物（NFE）的含量分別為：18.81 MJ/kg、93.76%、23.94%、14.95%、19.92%、11.99%、2.19%、1.64%、4.93%、0.37%、0.57%、49.32%與17.12 MJ/kg、91.94%、23.62%、16.21%、38.57%、22.73%、4.04%、2.07%、5.31%、0.29%、0.68%、42.09%。生長獺兔對紅花粕和水飛薊粕中GE、DM、CP、CF、NDF、ADF、EE、Ash、Ca、P和NFE的表觀消化率分別為62.60%、61.72%、62.39%、15.68%、26.30%、14.75%、80.69%、38.35%、59.35%、31.98%、79.61%與 63.13%、61.94%、68.01%、15.74%、27.64%、14.98%、79.90%、38.20%、60.44%、32.99%、79.81%。由此可見，生長獺兔對紅花粕和水飛薊粕中的不同營養(yǎng)成分的表觀消化率存在一定差異，結合2種原料各營養(yǎng)物質含量總體分析，2種原料均可作為獺兔的蛋白質飼料資源應用，并且對生長獺兔的營養(yǎng)價值相近。

紅花粕；水飛薊粕；營養(yǎng)價值；生長獺兔

非常規(guī)飼料資源的開發(fā)和利用是緩解常規(guī)飼料資源匱乏，降低飼料成本的重要措施。對促進養(yǎng)兔業(yè)的規(guī)模化、集約化發(fā)展以及增強養(yǎng)殖者抗市場風險的能力有積極作用。紅花是菊科紅花屬植物，紅花粕是紅花榨油的副產品，有帶殼餅粕和去殼餅粕 2種。鄭惠琴［1］報道，紅花籽粕中含有豐富的可食用蛋白質以及多種氨基酸、維生素等營養(yǎng)物質。劉哲等［2］報道，紅花籽粕中既含有不飽和脂肪酸，又含有豐富的優(yōu)質蛋白質，是理想的能量和蛋白質飼料。王未鮮［3］報道，紅花籽粕中含有抗氧化性和清除1，1-二苯基-2-三硝基苯肼（DPPH）自由基能力較強的5-羥色胺衍生物。紅花在我國種植面積廣，紅花粕產量大，但是未得到高效的利用，作為獺兔飼料資源的應用研究較少。水飛薊是菊科水飛薊屬植物，水飛薊粕是水飛薊籽壓榨提油（素）后的副產品。陳毓荃等［4］報道，水飛薊粕中蛋白質含量豐富，且氨基酸種類齊全，是一種潛在的植物性蛋白質源。胡秀芳等［5］指出，水飛薊粕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降低養(yǎng)殖成本，替代豆粕等飼料原料，緩解飼料資源短缺。水飛薊的年產量曾一度達到10萬t，水飛薊粕產量較大，雖然已在兔生產中有所應用，但是相關研究報道較少，限制了其應用規(guī)模。本文旨在對紅花粕和水飛薊粕在生長獺兔上的營養(yǎng)價值進行評定，為二者的進一步開發(fā)和利用提供科學參考。

1 材料與方法

1.1 試驗材料

試驗所用紅花粕來自紅花主產區(qū)，新疆昌吉州奇臺縣。水飛薊粕來自黑龍江省黑河市孫吳縣。試驗所用獺兔為隨機選取的18只60日齡左右、平均體重（1.73±0.21）kg、健康狀況良好的白色獺兔。

1.2 試驗飼糧

基礎飼糧參照谷子林［6］推薦的獺兔營養(yǎng)需要進行配制，其組成及營養(yǎng)水平見表1。試驗飼糧采用套算法進行設計，由85%的基礎飼糧和15%的被測飼料原料組成（紅花粕或水飛薊粕），基礎飼糧和試驗飼糧均制成直徑為4.5 mm、長10 mm的顆粒飼料。

1.3 試驗時間和地點

消化試驗于2013年4月1日至2013年4月10日在河北農業(yè)大學試驗兔場進行。樣品測定于2014年4—6月在河北農業(yè)大學動物營養(yǎng)實驗室進行。

1.4 消化試驗

將18只試驗獺兔隨機分為3組，每組6個重復，每個重復1只兔。3組獺兔分別飼喂基礎飼糧、紅花粕飼糧（85%基礎飼糧+15%紅花粕）和水飛薊粕飼糧（85%基礎飼糧+15%水飛薊粕）。試驗前對所用兔舍及籠具進行徹底的清洗和消毒。試驗兔實行舍內籠養(yǎng)，每只試驗兔于代謝籠內單獨飼養(yǎng)，常規(guī)飼養(yǎng)管理。每日于08：00和 18：00飼喂2次，自由采食及飲水，自然通風和光照。每日清晨收回殘料并稱重記錄。采用全收糞法進行消化試驗，預試期和正試期各5 d。預試期觀測每只試驗兔的采食量，正試期記錄和稱量每只試驗兔每天的實際采食量，以重復為單位。每天07：00收集全部新鮮糞便，清除糞球上的兔毛及雜物后稱重，稱重后平均分為2份。一份添加10%鹽酸固氮，用于糞中粗蛋白質（CP）含量的測量，一份直接收集，用于其他營養(yǎng)物質含量的測量。正式期結束后，將收集的糞便充分混勻，放入烘箱中65～70℃烘干，取出后在空氣中回潮24 h后稱重，測定初水分，將風干樣品粉碎，用四分法取部分樣品裝入樣品瓶中密封保存?zhèn)錅y。

表1 基礎飼糧組成及營養(yǎng)水平（風干基礎）Table 1 Composition and nutrient levels of the basal diet（air-dry basis） %

1.5 測定指標和方法

分別采集紅花粕和水飛薊粕原料以及基礎飼糧、試驗飼糧和糞便樣品，測定各樣品總能（GE）及干物質（DM）、CP、粗纖維（CF）、中性洗滌纖維（NDF）、酸性洗滌纖維（ADF）、酸性洗滌木質素（ADL）、粗脂肪（EE）、粗灰分（Ash）、鈣（Ca）、磷（P），無氮浸出物（NFE）含量。各常規(guī)營養(yǎng)成分參照文獻［7］的方法測定。

1.6 計算公式

飼糧中營養(yǎng)物質的表觀消化率計算公式為：

被測飼料中某營養(yǎng)物質的表觀消化率計算公式為：

式中：D為被測飼料中某營養(yǎng)物質的表觀消化率（%）；A為試驗飼糧中該營養(yǎng)物質的表觀消化率（%）；B為基礎飼糧中該營養(yǎng)物質的表觀消化率（%）；F為被測飼料提供的該營養(yǎng)物質占試驗飼糧總營養(yǎng)物質的比例（%）；f為試驗飼糧中摻入被測飼料的比例（%）；C0為基礎飼糧中該營養(yǎng)物質的含量（%）；C1為被測飼料中該營養(yǎng)物質的含量（%）。

1.7 數據處理與分析

采用Excel 2007和SPSS 17.0統計軟件對數據進行處理與分析，結果以平均值或平均值±標準差表示。

2 結果與分析

2.1 生長獺兔各飼糧和飼料原料中GE和主要營養(yǎng)物質含量

由表2可知，紅花粕與水飛薊粕中CP含量相近，分別為23.94%和23.62%。紅花粕CF含量低于水飛薊粕，分別為14.95%和16.21%，而紅花粕GE較高，分別為18.81和17.12 MJ/kg。3種飼糧中，CP含量以紅花粕飼糧最高，水飛薊粕飼糧次之，基礎飼糧最低，分別為 18.97%、18.81%和18.06%。CF含量以基礎飼糧最低，紅花粕飼糧居中，水飛薊粕飼糧最高，分別為14.59%、14.67%和14.82%。GE含量以紅花粕飼糧最高，紅花粕飼糧和水飛薊粕飼糧相近，分別為16.26%、16.07%和15.87%。EE和Ca含量均為基礎飼糧最高，P含量以水飛薊粕飼糧最高。

表2 生長獺兔各飼糧和飼料原料中GE和主要營養(yǎng)物質含量（風干基礎）Table 2 GE and major nutrient contents in diets and feed ingredients for growing Rex rabbits（air-dry basis）

2.2 生長獺兔各飼糧和飼料原料中主要營養(yǎng)物質的表觀消化率

由表3可知，生長獺兔對紅花粕和水飛薊粕的DM和Ash表觀消化率相接近，分別為61.72%、 38.35%和61.94%、38.20%。生長獺兔對水飛薊粕的CP表觀消化率要優(yōu)于紅花粕，分別為68.01%和62.39%。生長獺兔對紅花粕和水飛薊粕的CF表觀消化率均較低，分別為15.68%和15.74%。生長獺兔對紅花粕的EE表觀消化率高于水飛薊粕，而對紅花粕的Ca、P以及NEF表觀消化率均低于水飛薊粕。

表3 生長獺兔各飼糧和飼料原料中主要營養(yǎng)物質的表觀消化率Table 3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major nutrients in diets and feed ingredients for growing Rex rabbits %

2.3 生長獺兔各飼糧和飼料原料中的表觀消化能及能量表觀消化率

由表 4可知，基礎飼糧的表觀消化能為10.09 MJ/kg，較設計值的10.46 MJ/kg略低。高于水飛薊粕飼糧的9.02 MJ/kg和紅花粕飼糧的7.36 MJ/kg。在能量的表觀消化率方面，基礎飼糧最高，為63.60%，水飛薊粕飼糧居中，為56.12%，紅花粕飼糧最低，為54.27%。水飛薊粕飼料原料中的表觀消化能以及能量的表觀消化率分別為9.61 MJ/kg和63.13%，均高于紅花粕飼料原料的8.70 MJ/kg和62.60%。

表4 生長獺兔各飼糧和飼料原料中的表觀消化能及能量表觀消化率Table 4 Apparent digestible energy and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energy in diets and feed ingredients for growing Rex rabbits

3 討 論

3.1 紅花粕和水飛薊粕的主要營養(yǎng)物質含量

紅花粕是紅花籽經壓榨或浸提制油后的副產品，本試驗測得紅花粕中CP含量為23.94%。高于新農業(yè)報道的 18%～21%［8］和賴良［9］報道的19%，介于趙鋼等［10］報道的帶殼紅花餅粕CP含量19%和去殼紅花餅粕CP含量38%之間。符合孫國君［11］報道的紅花粕中 CP含量的變化范圍（20%～60%），CP的含量與脫殼程度有直接關系。CF含量為14.95%，略低于孫國君［11］報道的浸提紅花粕中CF含量15.1%。Ash含量為4.93%，高于Gowda等［12］報道的3.2%。Ca、P含量分別為0.37%和0.57%，其中Ca含量符合孫國君［11］報道的紅花粕中 Ca含量的變化范圍（0.23%～0.40%），高于Gowda等［12］報道的0.34%。P含量低于Gowda等［12］報道的0.83%，略低于孫國君［11］報道的0.61%～1.65%。EE含量為1.64%，符合孫國君［11］報道的1.3%～6.6%，低于蔣蓉等［13］報道的2.32%。紅花的品種不同，以及生產過程的工藝不同，紅花粕的脫殼程度不同，可能是導致不同報道中紅花粕各營養(yǎng)物質含量有所差異的主要原因。由于紅花粕含有烏臺樹脂酚單葡糖苷和2-羥基牛蒡因，其中烏臺樹脂酚單葡糖苷使紅花粕帶有苦味兒，2-羥基牛蒡因可導致生長獺兔腹瀉，因此應在使用前應對上述2種物質進行脫除或限量使用。

水飛薊粕是水飛薊籽壓榨提油（素）后的副產物，本試驗測得水飛薊粕中CP含量為23.62%，高于張松柏［14］報道的21.31%和何玉華等［15］報道的22.10%，符合胡秀芳等［5］報道的水飛薊粕中CP含量范圍（20%～47%）。CF含量為16.21%，低于張松柏［14］報道的 27.47%和何玉華等［15］報道的37%。Ash、EE、NEF含量分別為5.31%、2.07%和42.09%，其中Ash和EE含量低于而NEF含量高于張松柏［14］報道的 9.87%、2.17%和 29.32%。Ca、P含量分別為0.29%和0.68%，Ca含量低于而P含量高于《飼料成分與營養(yǎng)價值表》［16］中豆粕的Ca、P含量0.34%和0.62%。水飛薊籽較瘦小，且殼仁相連緊密不易分離，不同來源的水飛薊粕以及殼仁的分離程度和壓榨、提取工藝間的差異缺乏統一的標準，可能是導致不同報道中水飛薊粕營養(yǎng)物質含量不同的原因之一。

3.2 生長獺兔對紅花粕和水飛薊粕中能量和營養(yǎng)物質的表觀消化率

本試驗測得生長獺兔對紅花粕和水飛薊粕的表觀消化能分別為8.70和9.61 MJ/kg。均低于王圓圓［17］報道的家兔對豆粕的表觀消化能10.43 MJ/kg、對芝麻餅的10.88 MJ/kg、對核桃粕的11.53 MJ/kg和李京霖［18］報道的家兔對花生粕的13.68 MJ/kg。生長獺兔對紅花粕的表觀消化能接近于王圓圓［17］報道的對葵花粕的8.79 MJ/kg。生長獺兔對對紅花粕和水飛薊粕中能量的表觀消化率分別為62.60%和63.13%，低于李京霖［18］報道的家兔對豆粕和花生粕的74.06%和78.68%，接近于王圓圓［17］報道的對豆粕的63.40%，高于楊桂芹等［19］報道的對葵花籽粕的50.87%。生長獺兔對能量的消化能力受飼糧中纖維水平的影響，而紅花粕和水飛薊粕中的纖維水平受脫殼程度的影響較大。本試驗測得生長獺兔對紅花粕和水飛薊粕中DM和Ash的表觀消化率分別為61.72%與38.35%和61.94%與38.20%，均接近于王圓圓［17］報道的對豆粕的 62.39%與39.01%，對核桃粕的62.44%與39.36%，低于李京霖［18］報道的家兔對花生粕的86.21%與50.62%。生長獺兔對紅花粕和水飛薊粕中CP的表觀消化率分別為62.39%和68.01%，低于何玉華等［15］報道的獺兔對葵花籽粕的82.37%和李京霖［18］報道的家兔對花生粕的86.91%，接近于王圓圓［17］報道的對芝麻粕的65.17%和對豆粕的66.31%。紅花壓榨和水飛薊壓榨提取的過程中的加熱程度和處理方法均會影響生長獺兔對CP的表觀消化率。高溫會導致蛋白質與糖結合發(fā)生美拉德反應，產生不易被酶利用的結合物，從而影響CP的利用效率。生長獺兔對紅花粕和水飛薊粕中CF表觀消化率分別為 15.68%和15.74%，均低于何玉華等［15］報道的獺兔對葵花籽粕的 23.60%和李京霖［18］報道的家兔對花生粕的19.79%，接近于王圓圓［17］報道的對芝麻粕的16.05%和對核桃粕的15.83%，略高于潘濤江［20］報道的奶牛對紅花粕中CF的表觀消化率14%。生長獺兔對CF的表觀消化率略優(yōu)于奶牛主要是由于兔具有發(fā)達的盲腸，可以較好地利用纖維類飼料。生長獺兔對紅花粕和水飛薊粕中EE的表觀消化率分別為80.69%和79.90%，低于何于玉華等［15］報道的獺兔對葵花籽粕的87.89%，接近于王圓圓［17］報道的家兔對芝麻粕的81.64%，高于李京霖［18］報道的家兔對花生粕的45.88%。原料中脂肪酸所含的雙鍵數以及脂肪酸的長度均會影響生長獺兔對脂肪的利用效率。生長獺兔對紅花粕和水飛薊粕中Ca、P的表觀消化率分別為 59.35%、31.98%和 60.44%、32.99%。低于何玉華等［15］報道的獺兔對葵花粕72.56%和49.50%，接近于王圓圓［17］報道的家兔對豆粕的63.32%與32.51%和對核桃粕的61.90%與33.16%。生長獺兔對紅花粕和水飛薊粕中NDF、ADF、NEF的表觀消化率分別為26.30%、14.75%、79.61%和27.64%、14.98%、79.81%，均接近于王圓圓［17］報道的家兔對豆粕的 25.31%、14.04%、80.11%和李京霖［18］報道的家兔對葵花籽粕中NDF和NEF的29.09%和80.79%。

4 結 論

綜合考慮紅花粕和水飛薊粕中各營養(yǎng)物質的含量以及生長獺兔對2種飼料原料中各營養(yǎng)物質表觀消化率的差異，二者對生長獺兔的營養(yǎng)價值接近，可作為家兔的蛋白質飼料資源應用。

［1］鄭惠琴.紅花的用途［J］.農村科技，2000（5）：4.

［2］劉哲，韓學平，張利平，等.整粒油籽對舍飼成年母羊肉品質和生產性能的影響［J］.草業(yè)科學，2007，24（6）：62-66.

［3］王未鮮.紅花籽粕中5-羥色胺衍生物的初步研究［D］.碩士學位論文.無錫：江南大學，2006：36-44.

［4］陳毓荃，王春梅.水飛薊綜合利用基礎研究Ⅱ果實油脂和蛋白質［J］.西北農業(yè)學報，1998，7（1）：79-81.

［5］胡秀芳，何玉華.非常規(guī)飼料資源：水飛薊粕的開發(fā)利用［J］.黑龍江畜牧獸醫(yī)，2014（4）：78-79.

［6］谷子林.家兔飼料的配制與配方［M］.北京：中國農業(yè)出版社，2002.

［7］陳丹丹，谷子林，王圓圓，等.高粱和小麥對生長獺兔的營養(yǎng)價值評定［J］.動物營養(yǎng)學報，2014，26（1）：170-176.

［8］佚名.多種種好小油料［J］.新農業(yè)，1975（7）：8-9.

［9］賴良.經濟作物-紅花［J］.甘肅農業(yè)科技，1982（7）：28-29.

［10］趙鋼，王安虎.紅花的資源及藥用價值［J］.中國野生植物資源，2004，23（3）：24-25.

［11］孫國君.紅花籽餅粕的營養(yǎng)價值及應用［J］.中國飼料，2011（12）：41-43.

［12］GOWDA N K S，RAMANA J V，PRASAD C S，et al.Micronutrient content of certain tropical conventional and unconventional feed resources of southern India［J］.Tropical Animal Health and Production，2004，36（1）：77-94.

［13］蔣蓉，葉元土，丁曉峰，等.翹嘴紅鮊、花多對18種飼料原料蛋白質、氨基酸離體消化率［J］.飼料工業(yè)，2005，26（10）：26-28.

［14］張松柏.水飛薊粕在肉牛中的開發(fā)利用及機理研究［D］.碩士學位論文.福州：福建農林大學，2011：16-17.

［15］何玉華，王春清，李玉杰.水飛薊粕對獺兔生產性能及免疫功能的影響［J］.飼料工業(yè)，2014，35（22）：40-43.

［16］索范特.飼料成分與營養(yǎng)價值表［M］.譙仕彥，王旭，王德輝，等譯.北京：中國農業(yè)大學出版社，2005：150-152.

［17］王圓圓.三種家兔非常規(guī)蛋白飼料的營養(yǎng)價值評定［D］.碩士學位論文.保定：河北農業(yè)大學，2014：10-25.

［18］李京霖.山東地區(qū)家兔常用飼料原料的營養(yǎng)價值評定［D］.碩士學位論文.泰安：山東農業(yè)大學，2014：18-32.

［19］楊桂芹，郭東新，田河，等.葵花籽粕和花生殼在生長兔上的營養(yǎng)價值評定［J］.動物營養(yǎng)學報，2011，23（10）：1833-1839.

［20］潘濤江.紅花籽的開發(fā)利用［J］.中國油脂，2001，26（2）：57-58.

Nutritional Value Evaluation of Safflower Meal and Milk Thistle Meal for Growing Rex Rabbits

WU Fengyang1LI Chong1CHEN Saijuan2，3LIU Yajuan2，3GU Zilin1，3?
（1.College of Anim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Agricultural University of Hebei，Baoding071001，China；2.Mountainous Area Rresearch Institute of Hebei Province，Baoding071001，China；3.Mountain Area of Hebei Province Agricultural Engineering Technology Rresearch Center，Baoding071001，China）

This trial was carried out to evaluate the nutritional values of safflower meal and milk thistle meal for growing Rex rabbits by feeding and digestion experiments.Eighteen healthy white growing Rex rabbits at the age of 60 days with an average body weight of（1.73±0.21）kg were randomly divided into 3 groups with 6 replicates per group and 1 rabbit per replicate.The rabbits in the 3 groups were fed the basal diet，safflower meal diet（85%basal diet+15%safflower meal）and milk thistle meal diet（85%basal diet+15%milk thistle meal），respectively.Both pre-trial and formal trial periods lasted for 5 days.The gross energy（GE）and the contents of various of nutritious materials of safflower meal and milk thistle meal were measured by chemical analysis method.The apparent digestibility of above indices for growing Rex rabbits was measured by total feces collection method.The results showed as follows：the GE and the contents of dry matter（DM），crude protein（CP），crude fiber（CF），neutral detergent fiber（NDF），acid detergent fiber（ADF），acid detergent lignin（ADL），ether extract（EE），crude ash（Ash），calcium （Ca），phosphorus（P）and nitrogen free extract（NFE）of safflower meal were 18.81 MJ/kg，93.76%，23.94%，14.95%，19.92%，11.99%，2.19%，1.64%，4.93%，0.37%，0.57% and 49.32%，respectively；and those of milk thistle meal were 17.12 MJ/kg，91.94%，23.62%，16.21%，38.57%，22.73%，4.04%，2.07%，5.31%，0.29%，0.68%and 42.09%，respectively.The apparent digestibility for growing Rex rabbits of GE，DM，CP，CF，NDF，ADF，EE，Ash，Ca，P and NFE of safflower meal were 62.60%，61.72%，62.39%，15.68%，26.30%，14.75%，80.69%，38.35%，59.35%，31.98%and 79.61%，respectively，and those of milk thistle meal were 63.13%，61.94%，68.01%，15.74%，27.64%，14.98%，79.90%，38.20%，60.44%，32.99%and 79.81%，respectively.In conclusion，there are certain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apparent nutrient digestibility of safflower meal and milk thistle meal for growing Rex rabbits，and the nutritional value of safflower meal is close to milk thistle meal combined with the chemical analysis of feed ingredients，the 2 kinds of ingredients can be used as protein feed resource for Rex rabbits.［Chinese Journal of Animal Nutrition，2017，29（2）：663-669］

safflower meal；milk thistle meal；nutritional value；growing Rex rabbits

S829.1

A

1006-267X（2017）02-0663-07

10.3969/j.issn.1006-267x.2017.02.036

（責任編輯 武海龍）

2016-08-01

國家兔產業(yè)技術體系（CARS-44-05B）；河北省科技支撐計劃專項科研經費（14236602D-9［2015］）

吳峰洋（1989—），男，河北石家莊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動物營養(yǎng)與飼料科學。E-mail：fengyangwu2015＠163.com

?通信作者：谷子林，教授，博士生導師，E-mail：gz1887＠sina.com

?Corresponding author，professor，E-mail：gz1887＠s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