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美華,羅夢穎
(廣西大學 文學院,廣西 南寧 530004)
湖南湘語實驗語音研究綜述
丁美華,羅夢穎
(廣西大學 文學院,廣西 南寧 530004)
在了解漢語聲調實驗研究分期的基礎上,回顧前輩學者對湖南湘語的研究成果。重點將單字調和雙字調實驗語音研究現(xiàn)狀進行了匯總比較,旨在了解湖南湘語實驗語音研究的現(xiàn)狀,探索未來研究的方向和方法。
湖南湘語;實驗語音;單字調;雙字調
聲調是漢語語音的重要特征,雖然對漢語聲調的研究最早可追溯到梁朝的沈約,但是到20世紀初期,人們對聲調的研究仍停留在感性認識階段。傳統(tǒng)語音學依靠聽覺對聲調的調值進行描寫,還不能對聲調進行精細的觀察分析,直到劉復使用浪紋計對聲調進行研究,人們才開始真正觸碰到聲調的實質??梢哉f,用實驗器材對漢語的聲調加以分析,使得漢語聲調的研究從此進入了新紀元。
根據(jù)歷史變遷造成的學術研究的興衰,宋益丹總結前人的觀點并把漢語聲調的實驗研究劃分為四個階段: (1)開創(chuàng)期(1924-1936)。這一時期,劉復、羅常培、趙元任等語言學大師都開始對用儀器研究漢語聲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2)積蓄期(1937-1978)。這一時期公開發(fā)表的論文成果較少。(3)建設期(1979-1989)。語圖儀出現(xiàn)并取代浪紋計成為主要的實驗儀器。(4)繁榮期(1990年至今)。這一時期,曹劍芬、林茂燦等一批老語音學家依然在漢語的聲調實驗分析的舞臺上熠熠生輝,石鋒、孔江平等一批中青年學者也迅速成長起來,成為聲調實驗研究的中流砥柱。
湖南湘語并不等同于人們印象中的湖南方言,因為湖南方言是指湖南省境內的方言,它包括湘語、贛語、官話、西南官話、客家話以及系屬未定的湘南土話和鄉(xiāng)話,而湖南境內的湘語區(qū)則主要分布在湘水、資水流域和沉水流域的淑浦、滬溪、辰溪等地[1]。鮑厚星等人根據(jù)湘語的語音標準,并結合一系列人文、歷史、地理等因素,將湖南境內的湘語分為了婁邵片、辰淑片、長益片、衡州片、永全片五片[1]。
(一)關于湘語的聲調研究
《湖南方言調查報告》是由楊時逢先生整理的1935年第五次方言調查的結果,該報告收集了湖南省內75個縣市的方言材料,對各點的調值調類都進行了較為詳細的描寫,長沙、衡山等湘方言點的語音情況在該報告中都有反映?!逗鲜h語方言普查總結報告》是20世紀50年代中期湖南省的方言普查成果,該報告仍以語音描寫為主,對湖南境內81個方言點(多數(shù)屬湘語區(qū))的語音情況包括聲調進行了詳細的描寫。并對各方言點的聲調進行了詳細報道。
貝先明《湘語聲調系統(tǒng)的類型》[2]對上面五個方言片的聲調系統(tǒng)類型進行研究,歸納出了湘語的調數(shù)調類類型、調型類型,并得出以下結論:陰平為平調的方言數(shù)量最多;陽平為升調的方言數(shù)量最多;上聲為降調的方言數(shù)量最多;除去去聲不分陰陽的6種方言之外,陰去為升調的方言數(shù)量最多;除去去聲不分陰陽的 6 種方言之外,陽去為降調的方言數(shù)量最多。并總結出陰平調型多是平調,調值多為中平調 33;陽平調型多是升調,調值多為低升調12、13等;上聲調型多是降調,大多是起點調值為5或4的降調;陰去調型多是升調,調值多為高升調45或35。還得出湘語聲調上聲一般不分陰陽;去聲一般分陰陽;如果有入聲,入聲一般也不分陰陽等相同點。婁邵片以5調型為主;長益片、永州片以6調型為主;長益片陽去多為降調,入聲一般保留;婁邵片陽去多為升調,入聲一般消失,入聲依據(jù)調值接近原則,多并入陽平、陰去等低升或高升的舒聲調中等不同點。
此外,1989出版的由北京大學中國語言文學系編寫《漢語方音字匯》中就對雙峰和長沙兩地的湘語聲調進行了描寫記錄。袁家驊主編的《漢語方言概要》也對湘方言的語音系統(tǒng)做了詳細的描寫和分析。1993年湖南省公安廳組織調查并編寫了《湖南漢語方音字匯》,該書收錄湖南省22個縣市的方言材料并對各點的聲調作了記錄,其中湘語點有長沙、湘潭、寧鄉(xiāng)、衡陽、株洲、婁底、益陽、邵陽、武岡、雙峰10個。由湖南省地方志編撰委員會組織編寫的《湖南省志·方言志》也對湖南境內的22個方言代表點的語音、詞匯和語法加以描寫,其中湘方言代表點有長沙、湘鄉(xiāng)、衡陽、邵陽、祁陽、新化、武岡7個。《現(xiàn)代漢語方言概論》(2002)[3]中也對湘語的聲調進行了記錄。由湖南省教育出版社集中推出了《湖南方言研究叢書》,其中有9本研究了湖南境內的湘方言,它們分別是: 1998年鮑厚星的《東安土話研究》、儲澤祥的《邵陽方言研究》、羅新如的《新化方言研究》、李維琦的《祁陽方言研究》、崔振華的《益陽方言研究》。1999年鮑厚星主編的《長沙方言研究》、陳暉的《漣源方言研究》、彭澤潤的《衡山方言研究》、賀凱林的《淑浦方言研究》。還有之后編入此叢書的《韶山方言研究》(曾毓美,1999)、《婁底方言研究》(劉麗華,2001)、《永州方言》(2010)三部著作。
(二)湖南湘語聲調實驗研究
1.湖南湘語單字調實驗研究
近年來,一大批學者對湖南湘語進行了細致的調查研究,成果豐碩。在單字調的研究上有鐘佩玲的《衡陽方言單字調實驗研究》,曾春蓉的《湘語聲調實驗研究》[4],劉掌才的《湖南沅江赤山話單字調和雙字調聲學實驗研究》[5],曾春蓉的《湘鄉(xiāng)話單字調實驗研究》[6],劉逆平的《益陽和岳陽市區(qū)方言單音聲調實驗研究》[7],還有向檸的《長沙話單字調的聲學實驗與統(tǒng)計分析》[8],李兵的《長沙方言單字調以及變調的實驗語音學報告》[9]等。
曾春蓉的《湘語聲調實驗研究》[4]是湘語聲調實驗研究中極具代表性的一篇,它數(shù)據(jù)來源可靠、內容全面、分析透徹,它通過田野調查,依照前期的調查成果整理的材料制定調查表,再進行調查錄音,并利用praat語音分析軟件對長沙市、湘鄉(xiāng)城關、滬溪浦市等6個湘語中有代表性的方言點的聲調加以分析。論文第二章對長沙城區(qū)的單字調系統(tǒng)加以分析,繪制出長沙話聲調格局及主體分布圖,并由此得出了長沙話陰平調是一個中平調,調型相對平直,調值可以記作33;陽平調為凹拱型,五度值可以記作213;上聲調呈緩降型,調值可以記作43;陰去調為升拱型,其五度值可以記作45;陽去調為低降調,調值可以記作31;入聲調值前段為平拱,后段為升拱型,其調值可以記作224。論文第三章對湘鄉(xiāng)城關鎮(zhèn)話的聲調加以分析,得出該地共有7個單字調的結論,形成“平聲三分+上聲+去聲三分+入聲調消失”的格局。其中陰平調值比傳統(tǒng)研究的結果低一度,陽平、次陽平、陰去和次陰去均為曲折調,上聲起點略高于傳統(tǒng)研究結果,且得出次陽平和陰去之間的調值會逐漸增大的大膽假設。論文第四章對衡山縣的前山話和后山話的單字調進行了系統(tǒng)分析,認為前山話的單字調系統(tǒng)共有6個聲調,其中陰平調是一個中平調,可記作33;陽平調是一個角拱調,前段為斜拱,后段為平拱,可記為322;上聲調為曲折調,調值為213;陰去調是前段為平拱的升調,調值為445;陽去調是前段為平拱后段為升拱的升調,調值為334;入聲調與上聲調一樣為中聲調,調值是214。后山話的單字調系統(tǒng)共有5個聲調,陰平調具有“高、升”的特點,調值為45;陽平調為稍微上升的平調,調值記為22;上聲調為微升的平調,五度值記為44;陰去調具有“凹、升”的特點,調值可記為225或224;陽去調是前段呈凹型的升調,可以記作113。論文第五章對祁陽縣白水話的單字調系統(tǒng)加以了分析,得出白水話單字調系統(tǒng)共有6個聲調,陰平調前段微降,后段呈凸型,記作4453或3342;陽平調有“低、凸”的特征,調值為231;“高、凸”的上聲調可以記作453;陰去調前段下降,中段上升,后段又下降,五度值可記為4232;陽去調調型與陰去類似,呈降拱狀,調值為2143;入聲先平后降,調值為442。該區(qū)聲調曲拱復雜,陰平調和陽去調具有過去的漢語聲調研究從未發(fā)現(xiàn)的雙折調。論文第六章對滬溪縣浦市話的單字調加以分析,其5個單字調的調類調值為:陰平是34的升調,陽平是13的升調,上聲是41的降調,陽去是55的平調,陰去是帶有中塞特征的凹調,調值為213,這是湘語聲調實驗研究中的重大發(fā)現(xiàn)。
《長沙和株洲市區(qū)方言聲調實驗研究》[10]主要利用實驗語音學的研究方法對長沙市和株洲市城區(qū)方言的單音聲調加以分析,作者通過直接調查、微觀描寫、統(tǒng)計分析、系統(tǒng)比較,認為長沙方言中的陰平是一個中平調(調值33),陽平是低升調(調值13),上聲是中降調(調值記42),陰去是高升調(調值為45),陽去是低降調(調值為21),入聲和陽平一樣是升調(調值為24)。文中記錄的株洲方言音系是株洲市方言,它以株洲市為基點,聲母(含零聲母)29個,韻母(含鼻韻母)37個,聲調6個。經過系統(tǒng)分析,作者認為陰平是中平調(調值33)、陽平是曲調(調值13,但起點接近于2)、上聲是中降調(調值42)、陰去是高升調(調值45)、陽去是低降調(調值31)、入聲為中升調(調值24)。作者還認為株洲和長沙的各調類調型大體一致,無系統(tǒng)性的差異,其中陰去調兩者幾乎完全重合。就其他的聲調而言,株洲市區(qū)的方言會比長沙話稍微高一點點,但整體調型一致,調類也一樣同為六個。[10]
劉靜的《衡陽和湘潭市區(qū)方言聲調實驗研究》從音高和調長兩個方面研究衡陽方言單音聲調,通過衡陽方言單音聲調區(qū)別特征圖表和聲調格局圖的分析,最終得到的實驗值與傳統(tǒng)的調值基本一致,單音聲調的調長模式為“陽去>陽平=入聲>陰去>上聲>陰平”[11]。該論文還從音高和調長兩個方面對湘潭方言單音聲調加以研究,得到的實驗聲調系統(tǒng)與傳統(tǒng)調查的結果一致,最終得到單音聲調的調長模式“陽平≈陰平>入聲>陽去>上聲>陰去”的結論[11]。曾春蓉《湘鄉(xiāng)話單字調實驗研究》經過比較分析,得出與2004年其調查的調類一樣的結果, 7個調類屬于“平聲三分+上聲+去聲三分”的聲調調類的演變格局[6],與曾少達《湘鄉(xiāng)話和雙峰話的語音差》[12]中將湘鄉(xiāng)話的聲調描寫為5個調類的調查結果分歧較大,原因待查[6]。
《婁底和邵陽市區(qū)方言的聲調實驗研究》[13]中得出婁底市區(qū)方言聲調的調值為:陰平44、陽平24、上聲42、陰去35、陽去21。聲調調長模式是:陽平>陰平>陰去>陽去>上聲。邵陽市區(qū)方言聲調的調值為:陰平55、陽平23、上聲42、陰去35、陽去214、入聲33。聲調調長模式是“陽平>入聲>陰平>陰去>陽去>上聲”[13]。
南京師范大學邵丹丹的《基于EGG的梅縣、福州、長沙方言聲調實驗研究》得出長沙方言的單字調格局為陰平調(調值33)、陽平調(調值213)、上聲調(調值41)、陰去調(調值45)、陽去調(調值21)、入聲調(調值24)。單字調的時長模式為“陽平>入聲>陰平>上聲>陽去>陰去”[14]。
此外,與湘語單字調實驗語音有關的研究成果還有:房青的《湘潭方言聲調及連讀變調的優(yōu)選論分析》[15]和他的《An Optimality Theoretic Analysis of Tone and Tone Sandhi in Xiangtan Dialect》[16],姚利玲的《益陽話雙音節(jié)詞連讀變調分析》[17],石少偉的《<現(xiàn)代漢語方音庫>單音聲調實驗研究》[18],易美艷的《新化洋溪方言聲調實驗研究》[19],曾春蓉的《湖南瀘溪浦市話中的嘎裂聲》[20],劉逆平的《益陽和岳陽市區(qū)方言單音聲調實驗研究》[7],趙斌輝的《張家界和懷化市區(qū)等方言聲調實驗研究》[21]中對湘語也有論及,鐘佩玲的《衡陽方言單字調實驗研究》[22],劉掌才的《湖南沅江赤山話單字調和雙字調聲學實驗研究》[5]等等。
2.湖南湘語雙字調實驗研究
曾春蓉《湖南祁陽白水話單字調實驗研究》[23]對祁陽白水話兩字組連讀變調情況進行了分析,得出了白水話的兩字組連讀變調是語音條件引起,均是前字變調,后字不變調,其中前字變調是脫落原單字調的一個或兩個調素,從而使原曲拱簡化。邵丹丹《基于EGG的梅縣、福州、長沙方言聲調實驗研究》[14]認為長沙方言雙字調的變調模式有兩類,它們分別是上聲和陽平在雙字調中變調,陽去作陽平后字和陰去前字時變調,并得出該方言陰平、陽平、上聲、陽去和入聲均為正常嗓音,但至音節(jié)末會由正常嗓音轉為氣嗓音,陰去則是高音調嗓音的結論。
劉掌才《湖南沅江赤山話單字調和雙字調聲學實驗研究》[5]著重討論赤山話雙字組連讀的語音變調。第一部分是雙字組音高研究,整理出赤山話雙字組連讀變調的聲學空間。運用現(xiàn)有變調理論對發(fā)音人雙字組連讀變調情況進行了分析,得出赤山話雙字組變調的規(guī)律。第二部分節(jié)是雙字調時長研究,對雙字組前后字以及中間的過渡段進行考察、分析。找到了變調的類型及條件,得出了連續(xù)變調規(guī)律及連續(xù)變調調位變體和變調類型及時長模式和規(guī)律。[5]
語音研究發(fā)展到現(xiàn)在,我們根據(jù)語音研究過程中所運用的方法和憑借的工具分為傳統(tǒng)語音研究和實驗語音研究。
傳統(tǒng)語言研究主要是從聽音、記音入手來研究語音,在研究過程中所用的工具就是腦子、耳朵及發(fā)音器官。攜帶方便、使用快捷使得其成為一種很難被替代的語言學研究方法。但是,傳統(tǒng)語音研究也存在著一些不足——人耳聽辨能力有限,即使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語音學家,所記錄的語音也只是聽到的主觀印象。因此,對普通的語音研究者而言,難免會判斷不準甚至出現(xiàn)錯誤。
實驗語言研究是20世紀以來在傳統(tǒng)語音研究的基礎上發(fā)展起來的,在研究中利用多種實驗器械,優(yōu)化研究方法,能更加客觀精準地記錄和描寫分析語音。但是,實驗語音研究也有一些不足,如操作起來復雜繁瑣并且很費時。
實驗語音研究與傳統(tǒng)語音研究各有自己的優(yōu)缺點,我們可以根據(jù)研究目的選擇實驗語音研究或傳統(tǒng)語音研究的方法,二者只有相輔而行,方能相得益彰,以推動語音研究的進程。從文章收集的資料來看,學者們對湖南湘語語音研究多是采用單一的方法,很少將兩種方法結合起來。對湖南地區(qū)湘語的實驗語音研究雖然成果豐碩,但多是以單字調、小片區(qū)為主,雙字調、綜合性和大范圍的調查較為欠缺,這也是我們今后可以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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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彭茜珍
2095-4654(2017)02-0050-04
2017-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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